《望舒草》

《望舒草》

《望舒草》是戴望舒1933年出版的詩集。《望舒草》中西交融的象徵藝術是通過戴望舒對“淳樸與微妙”的詩歌特質的極力追求而形成的。戴望舒以《望舒草》開創了現代漢語詩歌獨特的“憂鬱”風格。

基本信息

簡介

《望舒草》《戴望舒作品精選》
《望舒草》是百年百種優秀中國文學圖書的一部,收錄了戴望舒的詩歌集《望舒草》,這部詩歌集蒐集了《我的記憶》以下以迄今日的詩作社會部,凡四十一篇,末附以詩論客札十七條。書中的作品產生於“五四”新文化運動後,作品體現了中國文學從思想內容、語言、藝術形式和表現手法上的全面革新。這些作品內蘊豐富,與國家民族同呼吸共命運,揭露腐朽勢力,表達民族正義。本書以初版原創風貌與讀者見面,內附原版封面與插圖,內容提要。為了顯示新文學的成果和發展軌跡,我們選擇在現代文學史上有影響、有地位的作品原集,彙編成這套“新文學碑林”,每一本書都力求以初版原創風貌與讀者見面,內附原版封面與插圖。希望它的出版能為中國文學史的教學與研究提供一套糧良的參考資料,為文學愛好者提供一套珍貴的文學讀本,為年輕人了解那個雖然陽生但卻多彩的時代提供一個園地。

文章對詩集《望舒草》的研究涉及三個方面:主題,藝術技巧和風格。主要以戴望舒“詩在真實與想像之間”的理論作為研究的思路和依據,認為《望舒草》所收41首詩歌的主題可以歸融為社會人生,愛情,生命與哲學思辨思類。《望舒草》中西交融的象徵藝術是通過戴望舒對“淳樸與微妙”的詩歌特質的極力追求而形成的。戴望舒以《望舒草》開創了現代漢語詩歌獨特的“憂鬱”風格。

背景簡介

《望舒草》戴望舒作品精編
《望舒草》由上海現代書局1933年初版,寫於1929年到1932年作者留學法國前。

戴望舒(1905—1950),浙江杭縣(今餘杭)人。1927年,發表《雨巷》,引起詩壇的關注,也因此被稱為“雨巷詩人”。師巷》寫成後很多年,在葉聖陶代編例、說月報》時,戴望舒才想起來把它寄出去。葉聖陶看到這首詩,稱許他替新詩的音節開了一個新紀元。《雨巷》被視為中國現代派詩歌的起點。但是,由於後來戴望舒本人對詩歌的“音樂的成分”的反叛,在編輯《望舒草》時,作者並未選此詩。

寫作《望舒草》的那幾年,戴望舒正處於和施繹年的初戀的痛苦和迷惆中,加上當時社會的不安定,《望舒草》充滿了優郁、孤寂和虛空。詩集編定於留怯期間。《雨巷》的發表和詩集《我的記憶》的出版,使戴望舒成為詩壇頗引人注目的新秀。而《望舒草》出版時,他已是一位著名的詩人了。他的詩一經發表就不胚而走。有人回憶說:“戴望舒是《現代》的主要詩人,他的詩,很快鳳靡了全國。”施蟄存在給戴望舒的信中也說:“有一個小刊物說你以《現代》為大本營,提倡象徵派,以至目下的新詩都是摹仿你的。”宇里行間不乏傾慕者的過甚言詞,但其當時的影響也可見一斑。

創作歷程

1933年由現代書局出版的《望舒草》表現了作者詩歌藝術的日趨成熟。此時的詩人生活在大革命失敗後的白色恐怖中,理想和現實的矛盾,使他的精神苦悶而低沉。但詩人不論從藝術上還是心理上都已不再稚嫩,也不再是穿著別人的鞋子走路,而是努力開拓自己的詩歌創作領域,從而形成了自己的風格。

作者介紹

《望舒草》戴望舒

戴望舒(1905.3.5-1950.2.28)筆名有戴夢鷗、江恩、艾昂甫等。生於浙江抗州。是中國現代著名的詩人

1923年,考入上海大學文學系。1925年,轉入震旦大學法文班。1926年同施蟄存、杜衡創辦《瓔珞》旬刊,在創刊號上發表處女詩作《凝淚出門》和譯魏爾倫的詩。1928年與施蟄存、杜衡、馮雪蜂一起創辦《文學工場》 。1929年4月,第一本詩集《我的記憶》出版,其中《雨巷》成為傳誦一時的名作,他因此被稱為“雨巷詩人”。

1932年參加施蟄存主編的《現代》雜誌的編輯工作。11月初赴法留學,入里昂中法大學。1935年春回國。1936年10月,與卞之琳、孫大雨、梁宗岱、馮至等創辦《新詩》月刊。

抗戰爆發後,在香港主編《大公報》文藝副刊,發起出版《耕耘》雜誌。1938年春在香港主編《星島日報.星島》副刊。1939年和艾青主編《頂點》。1941年底被捕入獄。在獄中寫下了《獄中題壁》《我用殘損的手掌》 《心愿》《等待》等詩篇。

1949年6月,在北平出席了中華文學藝術工作代表大會。建國後,在新聞總署從事編譯工作。不久在北京病逝。

內容精要

《望舒草》《戴望舒名作欣賞》
《望舒草》共收詩作四十一首。包括《我的記憶》里的七首和新侍三十四首,書末附《詩論扎記》十七條。 《詩論扎記》施蟄存從戴望舒的手冊里抄下的一些片斷,曾發表在(現代》二卷一用‘創作增大號”上。

《望舒草》里的詩,有詩人對飄忽不定的愛情的追求、渴望、思索以及難以捉摸的恐懼;有詩人基於個人生存體驗的對整個“人”的生存的孤寂、迷茫的境遇的情感抒發和哲理性思索。因而,愛情中的女主人公的形象系列和略微有些病態的孤燭者的形象系列,構成川望舒草》的大致內容。而這兩種情感又住住如藤葛一樣糾纏在一起,並互相強化著。

《望舒草》的前面幾首詩,如《路上的小語》《林下的小語》《夜》《獨自的時候》《對於天的懷鄉病》,都是詩人的情感波折的投射。這幾首詩曾經收在《我的記憶》里,詩集出版時,書的扉頁上印了幾個怯文宇和兩行拉丁文。詩人把他對施繹年的深沉的感情以及隱隱的優慮都公開了。戴望舒對他的戀人—住情深,而他的戀人是一個比他年輕得多的師範學生,她的開朗、純真的性情跟戴望舒的優郁內向的氣質形成了鮮明的反差,所以他們的戀情一開始就不是明朗的。雖然是戀愛中,但戴望舒卻役有熱戀中的詩人的那種奔放熱烈的甜蜜,在詩里流露的是詩人的優郁和對更真實到可以觸摸的感情的默默期待。戴望舒的愛情王國是陰鬱的。他的付出遠遠大於了他的獲得。

接下來的幾首詩里,戴望舒刻畫了幾個少女的形象,如《百合子》《八重子》《夢都子》《我的戀人》《村姑》等。前三篇的名宇都是虛擬的日本恃女的名宇,這三個少女都有著同樣的特性,同時她們的身上都深深地隱藏著戴望舒的影子:一個外表陰鬱但內心充滿了激情和期待的“懷鄉病者”。而在《我的戀人》里,詩人為我們塑造的是一個有著“桃色的臉,桃色的嘴唇,和一顆天青色的心”的羞澀的少女的形象。我們既可以把她看成是戴望舒心中的理想戀人,也可以把她看成詩人的自況。他自已就是一個在情感表達上羞澀的人。

杜衡在《望舒草·序》里說:望舒“從一九二七年到一九三二年去國為止的這整整五年之間”的“奔走、掙扎,當然儘是些徒勞的奔走和掙扎,只替他換來了一顆空洞的心”。這正是《望舒草》的詩產生的時期。這徒勞的奔走和掙扎既有愛情的也有生活的。

當然,在陰鬱的基調里,我們依然能看到詩人時而勃發的生命的熱情。這種熱情在他以後的詩集裡表現得更為鮮明。

著作解讀

《望舒草》《雨巷》
詩人艾青曾經說:“望舒起初寫的詩是用韻的,到《我的記憶》時,改用口語寫,也不押韻。這是他給詩壇帶來的新的突破,這是他在新詩發展上立下的功勞。”這首《我的記憶》恰好是《望舒草》的第一首詩。

戴望舒是一個不太願意在文章里講述自己的人,因而關於他的這個詩集背後的故事多來自於他的老友杜衡為他寫的一篇不太長的序言。杜衡的序里回憶了《我的記憶》產生後戴望舒興奮的情狀,以及他本人對這首新詩出現的訝異,他說:“我當下就讀了這首詩,讀後感到非常新鮮;在那裡,宇旬的節奏已經完全被情緒的節奏所替代,竟使我有點不敢相信是寫了《雨巷》之後不久的望舒所作。只在幾個月以前,他還在‘仿惶’、‘惆悵’、‘迷茫’那樣地湊韻腳,現在他是有勇氣寫‘它的拜訪是役有一定的’那樣自由的詩句了。他所給我看的那首詩的題名便劇我的記憶入”。

《我的記憶》是戴望舒新的自由的詩風的開始。因而,雖然他以“雨巷詩人”著稱,而《雨巷》一詩在戴望舒本人看來卻如同“舊錦囊”一般。他痴迷於一種擺脫音樂繪畫、文字的真正的詩的理念。他說:“詩不能借重音樂,它應該去了音樂的成分。”“詩不能借重繪畫的長處。”“但是美的宇眼的組合不是詩的特點。”“詩的韻律不在宇的抑揚頓挫上,而在詩的情緒的抑揚頓挫上,即在詩情的程度上。”

《望舒草》即是實踐他的詩歌理念的產物。

《我的記憶》里有“菸捲”“筆桿”“粉盒”“酒瓶”等一堆並不具詩意的意象的組合,有“因為”“但是”“除非”等一系列詩歌非常忌諱的虛詞的使用,但是,它們不僅役有破壞詩的氣氛,反而使凌亂、悠遠但美好的記憶像水一樣流淌起來。

戴望舒說:“韻和整齊的宇旬會妨礙詩情,或使詩情成為畸形的。倘把詩的情緒去適應呆滯的、表面的舊規律,就和把自已的足去穿別人的鞋子一樣。一智者卻為自已制最合自已的腳的鞋子。”

《望舒草》中的具有散文美的無韻自由體詩,是詩人為充分蘊涵自己的詩情而製作的最合適的鞋子。在這個意義上說,戴望舒是真正的詩人,《望舒草》里瀰漫的是真正的“詩”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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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草》《戴望舒文錄》
戴望舒(1905—1950)原名戴朝采。1927年發表《雨巷》 ,引起詩壇的關注,但真正代表戴望舒詩歌成就的是寫於1929年到1932年的《望舒草》。《望舒草》共收詩作41首。包括《我的記憶》里的7首和新詩34首,書末附《詩論零札》17條。《詩論零札》是施蟄存從戴望舒的手冊里抄下的一些片斷,曾發表在《現代》二卷一期“創作特大號”上。書首有杜衡寫成於1933年盛暑的序言。杜衡在序中說道:“記得他開始寫新詩大概在1922年到1924年那兩年之間,在年輕的時候誰都是詩人,那時候朋友們做這種嘗試的,也不單是望舒一個,還有蟄存,還有我自己。”直言不諱地道出他與戴望舒是愛寫詩的同類。

悲憤出詩聖。戴望舒創作《望舒草》時,正處於初戀的痛苦和迷惘之中,處於“苦難和不幸的中間”,所以此書充滿了憂鬱、孤寂和空虛的情調。《望舒草》的前幾首詩,如《路上的小語》:“它是到處都可以找到的,那邊,你瞧,在樹林下,在泉邊,而它又只會給你悲哀的記憶的。”《林下的小語》:“你在戲謔吧!你去追平原的天風吧!我呢,我是比天風更輕,更輕,是你永遠追不到的。”在這裡詩人表達了他對戀人一往情深,而他的戀人是一個比他年輕得多的師範學生,她的開朗、純真的性情跟望舒的憂鬱內向的氣質形成鮮明的反差,所以他們的戀情一開始就不是明朗的。對詩人而言,戀情猶如“平原的天風”,顯得如此的虛無縹緲,但望舒依然在陰鬱中抒發著嚮往的神情,做著“秋天的夢”。在《我的戀人》里,望舒為我們塑造了一個有著“桃色的臉,桃色的嘴唇和一顆天青色的心”的少女形象。我們可以把她看成是詩人心中的理想戀人,也可以看成是詩人對平庸瑣碎生活既怨恨又留戀的矛盾心理,反映了當年知識分子彷徨苦悶的心情。

《望舒草》的出版,使戴望舒贏得了著名詩人的稱號。有人回憶說:“戴望舒是《現代》的主要詩人,他的詩,很快風靡了全國。”施蟄存在給戴望舒的信中寫道:“有一個小刊物說你以《現代》為大本營……以至日下的新詩都是摹仿你的。”字裡行間,足見戴望舒在當年詩壇的耀眼風光。《望舒草》一書不厚,正文僅115頁,當年發行量也不大,初版印了2000冊。此書所以能引起如此反響和美譽,我認為關鍵是詩人不僅給我們創造了韻律上的“抑揚頓挫”之美,更是“在詩的情緒的抑揚頓挫上,即在詩情的程度上。”(《詩論零札》)詩的魅力,關鍵是在“詩情”上。《望舒草》中詩人的許多詩不再拘泥於字數行數的整齊勻稱及音節韻腳所形成的節奏,而是採用完全自由的形式,運用經過錘鍊的清新自然的口語和疏密有致的意象,來表達內在情緒的韻律。在《尋夢者》中,詩人歌道:“當你鬢髮斑斑了的時候,當你眼睛了的時候,金色的貝吐出桃色的珠放在你枕邊,於是一個夢靜靜地升上來了。”文字是那么自由和流暢,是散發著具有散文美的自由詩。這種無韻的自由詩,形成了詩人後期的創作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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