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杭道上》

《寧杭道上》

作者:吳情水,出版者:銀河出版社

基本信息

基本資料

《寧杭道上》《寧杭道上》

寧杭道上

作者:吳情水
出版者:銀河出版社
定價:20.00元
出版日期:2009年1月

《寧杭道上》是詩人吳情水五年來詩歌創作的一個重要選本,由旅德著名先鋒畫家賈穹先生配圖。評論界對他的詩歌予以了較高評價,稱他是在語言挖掘和靈魂探尋上能雙重抵達的為數不多的一個。

簡介

這是跨越五年的“道上”之思。一個在時間背後躑躅而行的守望者。穿透語詞那堅硬的殼,觸摸彼此靜噪不安的心靈,隨著詩的律動,我們亦步亦趨。詩與畫的典藏之作。在詩的悟性與畫的靈性之間,每個讀者終能收穫自己的糧食。
請不要說“詩歌已死”!詩歌活在呼吸里,即便我們酣眠,它仍在繼續。最好與詩歌同行,而不是讓詩歌代你前行。所以不管詩歌如何,你是否還活著,就很重要。畢竟詩人已經說了:“一個人上路總歸是最好的抵達。”
正如作者所言,《寧杭道上》所有詩之思,均是個人生命“在獲取知的道路上向末知處成長”的印記,是詩從現實中向缺席者言說。他一再地通過告別式選擇進行某種讀寫傳承,或是基督的“道成肉身”,或是佛偈的“生命蓮花”,在自投羅網中,或在摒棄愈加堅定的抗拒中,不斷自我修正性地開拓出個人珍視的可能的自由,和肉身自行解謎的道路。
該書還製作了精美的電子書,詩愛者可在網上下載閱讀。《寧杭道上》電子書下載地址:http://220.189.211.211/mail/nhd.rar

書評

黑夜中閃爍的舞者
——吳情水詩歌印象或潛對話
在我所認識的詩人中,吳情水是對詩歌極為尊重的詩人,他是在語言挖掘和靈魂探尋上能雙重抵達的為數不多的一個。
他的詩猶如一個苦痛的舞者在黑夜中用身體、用靈魂與自身、與他者的辯難和獨語。
《最高虛構的月亮》。我更一廂情願認為這是詩人對詩歌在科技圖騰、物慾霸權、感官膨脹的科技理性時代的悲涼而諷喻性的表述。
而《二月獨白》言說的是生存個體的寒冷和內心的孤寂慘痛如一個無辜的棄嬰“在血中睜開”的眼睛,那失去了白天和靈魂陽光的交流,只有交給自我的獨白,而生存的陰冷背景——他者的地獄,謊言,黑夜,冰冷——足以使人不寒而慄。
《洛麗塔》一詩更印證了時間奔涌中往昔的美妙與當下的怒吼之間的衝突,試圖對居無常物的世界和情感做一以貫之的想像和詩意的追述顯然是不可靠的。
在《周圍》一詩中,詩人試圖在肉慾橫流的食色吧檯和肉感快餐店的時代,沉痛書寫一個有良知的靈魂,對被塵埃和物慾衝垮的靈魂的勸說。這似乎也是《小婦人》和《爭辯》想表達的。我們很容易區分山羊和綿羊,但我們很難將虛構和現實分開。在《山羊》這首詩中我看到了詩人鍛造優異意象的超強能力,而在尖利的言詞挖掘中,那種在文化學和潛在意識上與我們的原初的靈魂構成對稱的山羊,真實地揭示了宛如冰寒刺割季節和蒼涼鹽鹼地上的傷口,“淚痕”,“災難”和“啼哭”。這種黑夜中的印象或潛對話遠非結束,也許,一切才剛剛開始……
(《東莞時報》20090105期“文化時間·讀工場”第五版)

序和跋

試圖逃脫的門徒

王爾德論及佩特時稱之“已經逃脫了他的門徒們”,耶魯大學教授哈羅德•布魯姆(Harold Bloom)則認為這堪稱精妙絕倫的自欺之筆。史蒂文斯在詩作《紐哈芬的一個普通夜晚》也同樣羞澀於諸如“影響的焦慮”之憂慮:“……一位更嚴峻/更煩人的大師會即席提出/更微妙和更急迫的證據,/來證明詩歌的理論乃是生命的理論。//確實,在錯綜複雜地迴避著……。”
詩之思是決不可能與“曾經在那其中活著”的東西分割開來的。但是,這種影響又是無論如何不能成為自我影響的影響,就如,尼采和弗洛伊德可能低估詩人和詩的力量,卻過高地估計了幻覺效應的力量。這是不可“終結”的巴塔耶(Bataile)式的純粹贈予,這種試圖超越主體力量的據為己有,又無時無刻地擔憂被延期的回收。至少,作為詩歌經驗“歷史的重負”,它又是絕對不可或缺的。
並不羞愧於此地,把他人的思想、哲學、語言特徵作為知識來學習,囫圇吞下後等待時間來吸收消化。混揉其中的個人人生體驗是否有力量進一步加以檢視,並重新思考以及經驗重組,依然存在辯識的困難,期待至少某一刻,“遲來的光輝”像一枚小小果子得到尚不能與之生長達成一致的“充實”。
回到關於“我的書”。《寧杭道上》所有詩之思,均是個人生命“在獲取知的道路上向末知處成長”的印記,是詩從現實中向缺席者言說,有可能“缺席者”仍然還是自己。只是一再地通過告別式選擇進行某種讀寫傳承,可以是基督的“道成肉身”,可以是佛偈的“生命蓮花”,在自投羅網中,或在摒棄愈加堅定的抗拒中,不斷自我修正性地開拓出個人珍視的可能的自由,和肉身自行解謎的道路。這無疑會折射出一種隱含的不可遮掩的痛苦情緒——自始至終逃脫不了的一場自我窒息的俄底浦斯式虛無又悲壯的事業。
夢想、自由始終與技藝訓練盤根錯節,理想與現實、追隨與隱蔽較量在時間的縮削中持續構成著一道“衝突的河流”,負重之苦期待通由作品自身進行敞開。這個試圖逃脫的門徒,在生命的漫漫長夜一隅,又一次捲入前驅、經驗、時間與詩之思的四重隱喻;未待敞開的光輝因“自身所能認知的限度”所必然產生的焦慮之“空” 而再次淹沒,“欲望的花朵還會開滿肉身”……

感謝旅德先鋒畫家賈穹先生提供藝術響亮的插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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