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君起造像碑

馬君起造像碑

馬君起造像碑是記載馬君起先祖的功德像碑,現存於河北省深縣文化館,碑高110公分,寬79公分,厚49公分,系兩石鑿合之石室。

文物名稱

馬君起造像碑
(圖)馬君起造像碑馬君起造像碑

馬君起造像碑,全稱為“馬君起造石浮圖碑”。“浮圖”在這裡指佛像。系唐代儀鳳四年(公元六七九年)馬君起為死去的父母所造。該碑現存於河北省深縣文化館,一九八三年九月定力省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碑高110公分,寬79公分,厚49公分,系兩石鑿合之石室。石室內有女菩薩像一、侍女二,下為飛禽走獸的石浮雕,石室兩旁各有一武士衛其側。石室門眉之上有“天皇供養、天后供養”八字。 “天皇”指唐高宗,“天后”指武則天,在此以前的造像碑,多言為皇帝造福多未有兼及皇后者,唯獨此碑有“天后供養”四字,由此可以看出當時武則天的權勢之重。
造像碑的記文在碑的右壁,文中歌頌了馬君起先祖的功德,記載了他的身世。文中說,他祖籍扶風茂陵,是漢伏波將軍馬援之後,他的十一代祖馬遠,字彥道,雍州大中正、金紫光祿大夫,因官封武邑郡侯,子孫便在這裡定居下來。另據《深州風土記}記載塞馬君起的曾祖父馬和,齊四門博士,祖父馬貴,隋幽州薊縣令,父馬海為武邑龍游鄉鄉長。至於馬君起的事跡,巳無可考,遺像碑的碑文只說他“弘心設福,建此浮圖”。他的兒子馬思靜,為“上柱國”, “上柱國”是唐代勛號之最高者,視正二品。據此分析,馬君起出身幾代官宦之家,雖不能斷定他有無官職,但他家道富餘,造佛像以祈福是現所當然的事。
造像碑的石料為鳳眼石,這種石頭質地高貴,一遇水即顯現出象黑珍珠一樣綠豆粒大的鳥眼。
人們評價此碑“字畫尤精絕,海內傳寶之”。此碑最有價值的是記文的書法藝術,明清兩代及民國年間,有人曾以此複製了大量的碑貼,在北京,上海等地流傳。據傳碑文拓片曾參加過一次國際藝術展覽,獲一等獎。碑文為濃重的魏晉風骨,書寫純熟,剛健遒勁,於纖細中見血肉,點划行墨筆筆終始,字劃流暢豪放,柔韌相濟。再加之刻工尤佳,可謂珠聯璧合。
碑文為馬孝須所書,馬孝須在唐代並非書法名家,但有如此高的書法藝術,由此可見我國唐代的書法藝術之盛。
據《深州風土記》記載:此碑原在武邑與深縣之間,同治十一年(公元一八七二年),深州知州吳汝綸與保定練軍營官副將史濟源移置深州學宮。“文化大革命中”,佛像及門眉上的八字被砸毀,守衛武士只剩下了一個模糊的形象。右壁的記文也有不少損壞,有四分之一的字巳模糊不清,再加上一千三百餘年在保管上的不當,自然風化的損蝕,如今造像碑已殘缺多處。

基本介紹

馬君起造像碑,全稱為“馬君起造石浮圖碑”。“浮圖”在這裡指佛像。系唐代儀鳳四年(公元六七九年)馬君起為死去的父母所造。該碑現存於河北省深縣文化館,一九八三年九月定力省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碑高110公分,寬79公分,厚49公分,系兩石鑿合之石室。石室內有女菩薩像一、侍女二,下為飛禽走獸的石浮雕,石室兩旁各有一武士衛其側。石室門眉之上有“天皇供養、天后供養”八字。“天皇”指唐高宗,“天后”指武則天,在此以前的造像碑,多言為皇帝造福多未有兼及皇后者,唯獨此碑有“天后供養”四字,由此可以看出當時武則天的權勢之重。
造像碑的記文在碑的右壁,文中歌頌了馬君起先祖的功德,記載了他的身世。文中說,他祖籍扶風茂陵,是漢伏波將軍馬援之後,他的十一代祖馬遠,字彥道,雍州大中正、金紫光祿大夫,因官封武邑郡侯,子孫便在這裡定居下來。另據《深州風土記}記載塞馬君起的曾祖父馬和,齊四門博士,祖父馬貴,隋幽州薊縣令,父馬海為武邑龍游鄉鄉長。至於馬君起的事跡,巳無可考,遺像碑的碑文只說他“弘心設福,建此浮圖”。他的兒子馬思靜,為“上柱國”,“上柱國”是唐代勛號之最高者,視正二品。據此分析,馬君起出身幾代官宦之家,雖不能斷定他有無官職,但他家道富餘,造佛像以祈福是現所當然的事。
造像碑的石料為鳳眼石,這種石頭質地高貴,一遇水即顯現出象黑珍珠一樣綠豆粒大的鳥眼。
人們評價此碑“字畫尤精絕,海內傳寶之”。此碑最有價值的是記文的書法藝術,明清兩代及民國年間,有人曾以此複製了大量的碑貼,在北京,上海等地流傳。據傳碑文拓片曾參加過一次國際藝術展覽,獲一等獎。碑文為濃重的魏晉風骨,書寫純熟,剛健遒勁,於纖細中見血肉,點划行墨筆筆終始,字劃流暢豪放,柔韌相濟。再加之刻工尤佳,可謂珠聯璧合。
碑文為馬孝須所書,馬孝須在唐代並非書法名家,但有如此高的書法藝術,由此可見我國唐代的書法藝術之盛。
據《深州風土記》記載:此碑原在武邑與深縣之間,同治十一年(公元一八七二年),深州知州吳汝綸與保定練軍營官副將史濟源移置深州學宮。“文化大革命中”,佛像及門眉上的八字被砸毀,守衛武士只剩下了一個模糊的形象。右壁的記文也有不少損壞,有四分之一的字巳模糊不清,再加上一千三百餘年在保管上的不當,自然風化的損蝕,如今造像碑已殘缺多處。

馬君起造像碑碑文

原夫鷲岳馳靈,馬鳴闡三乘之旨;雞峰誕粹,龍樹彰十地之資。是以鳫塔淩空,影照日宮之宇;雀離架迥,模標紺殿之規。然則蔗苑疏流,導祥河於少海;嗜山發妙,低寶樹於王城。聖跡遠而難徵,至道幽而頗說。酌而不測,其在茲乎?爰有石浮圖主馬君起為亡考妣之所立。其先扶風茂陵人,漢伏波將軍隴西郡守新息侯援之後。十一代祖遠,字彥道,雍州大中正金紫光祿大夫,因官封武邑郡侯,子孫因家焉,故今為縣人也。昔門傳兩□,靈圖表於射熊;代蘊三神,盛績光於錫樂。謀深豹畧,英聲逸於鑄銅。思察龍吟,令問興於紗帳。高祖游,後魏大將軍益州㓨史。乘軒撫俗,降瑞鹿於臨淮;置水觀風,格神珠於合浦。曾祖和,齊四門博士。優遊萬卷,沈思五車。杏壇傾魯相之風,霧市擅張公之則。祖貴隨,幽州薊縣令。制錦宣功,鳴琴替務。量屈涵牛,道標馴鸜。父海,龍游鄉長。農夫荷德,釃酒相驩。田畯銜恩,牲祠已罄。然則瓊柯遞照,玉葉相輝,擬楊氏之乘輪,比袁門之襲鼎。
君起夙欽地蔵,早敬天經,嘆井藤之易調,愾塘駒之難駐。弘心設福,建此浮圖。礱斵已終,雕鐫始畢。其地前聆趙瑟,艷曲仍奢。後聒燕哥,悲風尚激。觀津左眺,蔽日棲霞;通澤右臨。歊雲引霧。對墳塋而構趾,蒿徑含悲;俯隧□以疏基,棘心增痛。庶使醍醐廣潤,慧炬高縣。重昏登夜曉之□光,幽陰□□惠舲之濟。夫法從言顯,文由頌作。鎮天街而永安,侔幽坤而不鑠。其詞曰:
日宮肇構,月殿初開。雞峯建宇,鷲岳疏台。馬鳴繼出,龍樹潛來。魚燈廣照,鳫塔迥。實相空寂,至真冥廓。慧炬燭幽,法音生鐸。十地可□,三乘不落。雀離今設,福哉攸博。猗歟令人,羙乎純孝。痛深膝下,悲申庭教。衣錦摧心,風枝毀貌。將酬罔極,恕鐫微効。
大唐儀鳳四年歲次巳卯三月辛巳朔二十六日景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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