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勇[天津美術學院藝術與人文學院副教授]

個人簡介:

閆勇閆勇

閆勇,現任天津美術學院藝術與人文學院副教授,原理工大學藝術學院繪畫藝術系主任,中央美術學院2013年度青年骨幹教師訪問學者,天津市美術家協會會員,天津市青年美術家協會會員。自少時喜好書畫,師蒙孫玉華、田瑞先生;
2000年畢業於南開大學東方藝術系,受業於范曾、杜滋齡、陳玉圃諸先生;
藝評網合作藝術家

參展獲獎:

閆勇作品閆勇作品
閆勇作品閆勇作品

作品《掛月浮翠》入選第十二屆全國美展並獲得天津市第十二屆美展銅獎
作品《錦羽和鳴》獲天津市第八屆青年美展銅獎
作品《靜契幽懷》獲得天津市第二屆花鳥畫展銀獎,在全國各級展覽獲獎並在多地舉辦個展,在學術期刊發表多篇專業論文。
2001年作品《淡月追陪》入選天津市第一屆花鳥畫展;
2002年作品《陶淵明詩意圖》入選天津市美術作品展;
2004年作品《孔雀松石圖》入選天津市第十屆美展,
作品《四閒圖》獲天津市青年美展優秀獎;
2006年作品《靜契幽懷》入選全國中國畫作品展;
2007年作品《梅妻鶴子》獲全國“梅蘭竹菊”大賽金獎;
作品《花鳥四條屏》入選天津市第四屆教育藝術節書畫展;
2008年作品《孔雀芭蕉》榮獲天津市第二屆花鳥畫展銀獎,
作品《凝香圖》榮獲“天津濱海新區寫生展”三等獎,
作品《山水清音》等四幅作品入選“當代實力派——中國畫書法作品展”;
2009年作品《蕉蔭絮語》入選天津市第七屆青年美展,
作品《勝日尋芳》入選天津市第十一屆美展,
作品《崢嶸歲月》入中央黨史研究室“紀念開國元勛”全國美術作品展,
作品《幽谷訪道圖》入選“紀念陳少梅誕辰100周年作品展”;
2010年作品《太行風雨》獲天津市青年美術大賽優秀獎;
2011年作品《東方既白》入選天津市建黨90周年畫展;
2012年作品《眾芳所在》入選紀念毛澤東《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發表70周年天津展覽;
2013年榮獲“美育中國夢”第六屆全國美育成果展一等獎、優秀指導老師獎,
作品《錦羽和鳴》獲天津市第八屆青年美展銅獎;2014年作品《掛月浮翠》獲天津市第十二屆美展銅獎;
作品《掛月浮翠》入選第十二屆全國美展;

參展記錄:

閆勇作品閆勇作品
閆勇作品閆勇作品

2010年“清雅水墨三人行”畫展;
2011年3月在天津圖書館舉辦“詩境·禪境”個人畫展;
2012年5月在天津圖書大廈書天藝苑舉辦“閆勇、李增亭國畫作品聯展”
7月在東莞藝展中心舉辦“林泉禪思”國畫聯展;
8月在青島舉辦“靜觀大千——閆勇國畫作品展”
12月在山東青州舉辦“詩畫入境——閆勇中國畫作品展”
12月在桂林博物館參加“斯文在焉——陳玉圃師生七人作品展”;
2013年1月,天津美術館參加“中國名家書畫精品聯展”;
8月在天津圖書大廈書天藝苑舉辦“詩畫入境——閆勇中國畫作品展”;
9月在天津圖書館舉辦“詩畫入境——閆勇中國畫作品展”;
9月在在煙臺美術館參加“筆象悟道——中央美術學院姚鳴京教授師生作品教學觀摩展”。
12月在海南省博物館參加“筆相悟道——中央美術學院姚鳴京教授師生作品海南觀摩展;”
2014年4月在揚州八怪紀念館參加“津門風韻—天津書畫名家作品展”,德州市博物館美術廳“中國書畫天津名家邀請展”;
6月參加“水墨泰山——中國畫名家邀請展泰安站”,中央美術學院姚鳴京教授訪問學者畢業作品展;
7月參加“第十二屆全國美展作品徵選暨天津市美術作品展覽”;
8月參加“相約青島·第三屆中青年美術家提名展”;
9月參加第十二屆全國美展中國畫作品展,天津美術館;
10月參加齊風魯韻—當代中青年藝術家學術巡迴展(濟南站);
10月12日—15日第四屆中國國際民間藝博會暨第四屆中華(天津)民間藝術精品博覽會期間,參加“天津國畫小品展”和“天津當代中國畫名家合作巨製經典作品展”,天津梅江國際會展中心;

藝術評論:

閆勇—山水畫貴在筆墨意境

走進畫家閆勇的畫室,一種淡泊清和的美感從一幅幅山水畫中撲面而來。清澈的溪流、繚繞的雲霧、蕭瑟的秋林、翠綠的山峰,在清雅平和的筆墨韻律中瀰漫著一種生機,觀者隨著視線的遊走不知不覺地進入了另一個可望、可居、可游的山水家園。
中西合璧墨色互映(畫山水)
雖然平日也創作花鳥畫、人物畫,但山水畫一直是閆勇的創作重心。作為閆勇最早接觸的中國畫門類,山水畫是他最愛的一種藝術語言。閆勇的山水畫從唐宋入手,他對歷代山水大家的畫風都進行過長時間的臨摹,對傳統山水畫筆法、墨法進行過深入而全面的研習。唐代李思訓、宋代李成、元代倪瓚、明代沈周、清代石濤、現代的張大千、陸儼少、黃秋園、白庚延等大家都是他學習的對象,廣泛的汲取與薰染為閆勇打下了堅實的傳統功底。從閆勇的畫中可以看出,他的筆墨語言主要以元人為宗,並在宋代大山大水的大氣磅礴和明清山水之法度謹嚴中探尋水墨山水畫創作的規律性。
在師古人的過程中,閆勇自覺地摒棄了被大多數畫家套用的程式化筆墨語言模式。他在古人之外,有意識地吸取當代山水畫家之所長,在老師陳玉圃先生的影響下,他的山水畫展示出了更沉著靈巧的用筆技巧和更為厚重亮麗的著色效果。色彩和素描是大學美術基礎課的主要內容,閆勇在教學過程中獲得了新的靈感,他把這種靈感融入到山水畫創作中,嘗試著將東方的水墨與西方的色彩相結合(西方油畫的色彩)。這種孜孜不倦的追求令他的山水畫既有水墨傳統(之風),又不失現代美感,從而與許多沉湎於筆墨創新而不能自拔的畫家拉開了距離。
寫生,尤其是山水畫的寫生,是畫家豐富藝術感受、挖掘創作源泉和錘鍊筆墨能力的重要方式。閆勇的山水畫寫生與一般畫家的山水寫生不同,他更注重發掘線條的內在潛質,速寫式的線條以及筆墨的滲化多變,給人以飄渺空靈之感。加上山水、花鳥兼擅,這種融會貫通、互為所用令他的山水畫中經常出現花鳥畫輕盈鬆動的線條,這也使他避免了單一的山水畫家所形成的某些空泛程式化的弊病,所以他在天津薊縣盤山實景寫生創作的《掛月浮翠》入選2014年第十二屆全國美術作品展,並獲得一致好評。
起伏跌宕的山水畫發展史,實際上是筆墨的演變史,而且正是從對前輩的筆墨研究中,人們獲取了很多可資借鑑的東西。閆勇說自己更喜歡荊浩、關仝、范寬、郭熙的“全景山水”的構圖,因為他們提供的章法樣式、筆墨形態更有利於體現博大雄渾、深沉凝重的氣質,這圖式的背後是大風格、大氣派、大景觀、大境界。筆墨是脫離了物質屬性而具有精神內涵的圖像語言,反映了自然造化和超脫物象之外的“虛靜澄懷”。
尊師重教博採眾長
在閆勇眼中,師承關係在國畫藝術的學習中是非常重要的。閆勇看重師承,也(是)非常敬重恩師範曾先生。為了追隨范先生,他更是幾經周折才考取南開大學東方藝術系,正式成為范曾先生的學生。“我的老師曾遊歷歐洲各國開闊眼界,雖然敬重羅丹、米開朗基羅等西方古典藝術大師,但卻不讚賞西方現代派、後現代派過於追求花樣和形式的做法。深刻的對比研究讓他更堅定了發揚中國文化藝術的信心,因為中國繪畫藝術不遜於任何國家。”
除了范先生的理論觀點和藝術成就讓閆勇由衷欽佩外,更讓他珍視的還有范先生本人的師承關係。“我的老師有很好的師承關係,他的老師是蔣兆和、李苦禪、李可染,這幾位先生對他的影響很大。他們於范先生,正如范先生於我,是‘真正領進門’的老師。”閆勇認為,范先生是學畫道路上影響他最深的老師。
重師承自然講門派,“門派的確立有很大的優勢,能保持藝術的發展空間、純正性和優良性。但也有缺陷,就是容易閉塞。對畫家來講,入門跟對師父非常關鍵。而凡有大成就之人,除了自己門派的優良基因之外,還會博採眾長。我對門派的理解並不狹隘,所以也會飽覽古今畫作作為日課。”
教學相長潛心創作(廣借鑑)
寓教於樂、教學相長是閆勇在天津理工大學藝術學院擔任繪畫藝術系主任最大的收穫。師生之間在繪畫領域的相互交流、相互溝通、相互啟發、相互補充,令他產生了更多的創作靈感。而從其他藝術門類汲取到的知識也有助於他對寫意精神的領悟。“與抽象油畫畫家為友,我更能領悟抽象筆法;與環藝老師為友,我觀其畫作便可體味到返璞歸真的美妙;與好青花瓷者為友,我可將繪畫延展到其他領域。只有轉益多師,廣泛學習借鑑他人的優點,不局限於一家,才能開闊眼界,不斷完善和提升自我。”閆勇補充道。
大學生活的專業陶養和多年專業教學工作的沉積,加之自身對傳統文化的不斷學習,令閆勇養成了真誠踏實的品格和超然的性情。他對藝術充滿了真誠和堅守,這份執著也令他有了新的發展平台——從天津理工大學調往天津美術學院任教(授課)。閆勇說,在新的環境中,自己將繼續潛心於書畫的創作與探索(中),與山川進行心靈的對話,用心來感悟藝術,用心來體察山水物象。
閆勇簡介
閆勇,1975年生於山東陵縣,自少時喜好書畫,師蒙孫玉華、田瑞先生,2000年畢業於南開大學東方藝術系,受業於范曾、杜滋齡、陳玉圃諸先生,2013成為中央美術學院年度青年骨幹教師訪問學者。天津市美術家協會會員、天津市青年美術家協會會員、天津市第四屆“十佳青年美術家”。2000年進入天津理工大學任教,天津理工大學藝術學院副教授、繪畫藝術系主任,2015年調入天津美術學院任教。
2001年,作品《淡月追陪》入選天津市第一屆花鳥畫展;2002年,作品《陶淵明詩意圖》入選天津市美術作品展;2004年,作品《孔雀松石圖》入選天津市第十屆美展,作品《四閒圖》獲天津市青年美展優秀獎;2006年,作品《靜契幽懷》入選全國中國畫作品展;2007年,作品《梅妻鶴子》獲全國“梅蘭竹菊”大賽金獎,作品《花鳥四條屏》入選天津市第四屆教育藝術節書畫展;2008年,作品《孔雀芭蕉》榮獲天津市第二屆花鳥畫展銀獎,作品《凝香圖》榮獲“天津濱海新區寫生展”三等獎,作品《山水清音》等四幅作品入選“當代實力派——中國畫書法作品展”;2009年,作品《蕉蔭絮語》入選天津市第七屆青年美展,作品《勝日尋芳》入選天津市第十一屆美展,作品《崢嶸歲月》入中央黨史研究室“紀念開國元勛”全國美術作品展,作品《幽谷訪道圖》入選“紀念陳少梅誕辰100周年作品展”;2010年,作品《太行風雨》獲天津市青年美術大賽優秀獎;2011年,作品《東方既白》入選天津市建黨90周年畫展;2012年,作品《眾芳所在》入選紀念《毛澤東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發表70周年天津展覽;2013年,榮獲“美育中國夢”第六屆全國美育成果展一等獎、優秀指導老師獎,作品《錦羽和鳴》獲天津市第八屆青年美展銅獎。2014年,作品《掛月浮翠》獲天津市第十二屆美展銅獎併入選第十二屆全國美展,入選中國美術總評榜“2014中國畫十大年度藝術家之中堅力量”。
大畫家小故事
隨大師學藝的趣聞軼事
每每回憶起自己在南開大學東方藝術繫上學時的情景,閆勇總會不由自主地想起恩師們的言傳與身教。大師們的治學之道和授業之風幫助他形成了繪畫思想意識,也讓他將做事做人之道牢記心間。
沉默鐵牛名副其實
自幼習畫的閆勇由於家在農村,所以最初學畫並沒有得到家裡的支持,家長認為學畫是歪門邪道。“20世紀八九十年代,能考上中專或者專科就算是跳出農門了。我自小就喜歡畫畫,但基本屬於亂寫亂畫,後來考高中時因為一個偶然的機會,報名參加了藝體班並考上了德州一中,才正式開始學習繪畫。當時學習的內容包括素描、色彩、速寫等繪畫基礎課程,但這些都是為了升學而開設的,應試性很強。依我個人的興趣而言,我更加喜好含有中國傳統文化內涵的繪畫作品。”閆勇回憶道。
高中時期的美術老師對閆勇影響很大,“老師畢業於中央美院國畫系,每次他出去進修候時就會把畫室交給我打理,他的資料室的鑰匙也交給我保管。有了這些便利條件,我經常可以翻閱到老師收集、購買的畫冊、畫集、美術雜誌,從中接觸到了很多專業知識,為我以後的藝術之路打下了很好的基礎。就在那個時候,我接觸到了范曾先生的作品,對他的畫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為他的作品和藝術理論所嘆服。於是我下定決心一定要考上南開大學東方藝術系,成為范曾先生的學生。”不過,考學之路並非一帆風順,經過兩年的努力,閆勇終於如願以償考入東方藝術系。
上大學時,電視劇《水滸傳》正在熱播,心性耿直的“黑鏇風”李逵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班上同學覺得閆勇憨厚豪爽,跟李逵有幾分神似,由於李逵的小名叫“鐵牛”,就半開玩笑地給他起了個綽號——“閆鐵牛”。“一開始我還不太樂意,覺得自己比李逵至少要帥幾分,後來大家都叫,我就莫名其妙地答應了。再後來,我也就默認了。這一默認,大家更覺得喊我‘鐵牛’更名正言順了。”這個稱號被閆勇一直沿用到今天,連部落格都取名為“沉默鐵牛”,他覺得自己直率坦誠的性格,跟施耐庵筆下的“鐵牛”確有幾分默契之處。
耳濡目染大家風範
每每回憶起上學時的情景,閆勇覺得影響自己最多的還是范曾先生的言傳與身教。“1996年10月,我在永明館初識范曾先生,先生時年58歲,衣著得體,精神矍鑠,臥蠶濃眉,透著靈性的雙目神采飛揚,略帶南方腔調的國語抑揚頓挫,舉止談吐之間透出學者的智慧和藝術家的瀟灑。先生為人光明磊落、愛憎分明,對學生傳道授業、答疑解惑,不失長者之風。求學期間數年的接觸了解,讓我在耳濡目染中更加仰慕先生的人品、學品和畫品”。
閆勇說,范曾先生的教學方式集合了現代教學模式和傳統師徒傳授式的優點,現代教學可以營造一個集體的學術環境,又可以相互切磋和學習;傳統的師徒教學能夠使學生對中國畫的本質(如程式、理法、特性)有充分認識。“中國畫是特別需要靈性和感悟的藝術,最忌諱刻舟求劍式和數學公式般的整齊劃一,師徒式教學相對容易因材施教,啟發學生的靈悟,而且從一家風格與畫法上容易找到切入點,深入領會中國畫的精義。先生演講極具魅力,講課時從不用講稿,但神思敏捷,邏輯清晰,旁徵博引,吟賞唱和,深入淺出而不拖泥帶水,滔滔然餘音繞樑,津津然妙語連珠,揮手罷而真理出,其思想深度與口才相得益彰,令人叫絕,所以聽先生講課也是一個審美享受的過程。故學校每次安排先生講座,必定座無虛席,人滿為患”。
玩弄觀念、設計騙局、迷戀荒誕、宣揚醜陋、故弄玄虛……當代某些所謂畫家的這些行為在范曾先生看來實在是對“藝術”莫大的褻瀆。“先生講過他去法國參加一次藝術沙龍,某位與會人員大發怪論,說米開朗琪羅不懂藝術,不懂素描。先生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大聲說:‘我喜歡米開朗琪羅,他是我崇拜的大師’,全場漠然良久。‘近日不聞秋鶴唳,無數亂蟬噪斜陽’,在當下混亂無序的藝術圈裡,范曾先生執著地守護著古典的尊嚴,如秋鶴長唳,一聲吶喊便勝於無數亂蟬的躁鳴。”
追隨大師受益良多
在東方藝術系學習期間,最令閆勇難忘的是范曾先生授課時發生的一件件有意思而且有意義的事,因為他從中看到了先生的治學之道和授業之風。
閆勇所在班級的線描課程由范曾先生教授,所有范曾先生帶過的學生都領教過他對教學的嚴格。“先生的工作重心在北京,為了給我們上課,他每每往返於京津兩地,從來都是早上7點鐘準時到達畫室,未曾遲過一分鐘。有一次,一個學生遲到了,先生勃然大怒,狠狠責備了那個學生”。
在閆勇看來,范曾先生的畫風屬嚴謹一路,又具備傳統的線描造型功底,因此強調基本功的訓練和造型基礎。范曾先生反對所謂的“天才說和速成論”,他認為在國畫藝術中,線條的質量和水平必須通過嚴格的訓練才能達到,沒有捷徑可走。“先生告訴我們,‘大家教人以規矩,不教人以巧技’,沒有規矩,不成方圓。鍛鍊基本功可以讓我們在臨摹歷代線描大師作品中體會到線條的魅力、學習到線條組織的基本技能,掌握和體會線條的疏密、穿插、向背、節奏、虛實、收藏等矛盾關係。先生常講:‘線條功力不足的中國畫家,一輩子將徘徊於地獄之門,上不了天堂,更不可能做到盡精刻微的描畫。五歲這個年齡可以出現莫扎特的音樂,但不會出現吳昌碩的線條。富有生命力的線條,從毛筆毫端流出,延伸著畫家神經末梢的感覺,一點一划,頓挫舒緩之間無非天然生機,連通著你的生命脈搏。’先生曾經講過一件事,說給一個班查看線描作業,指著其中兩幅問題比較多的作業說,這兩幅作業沒有做到全神貫注聚精會神,而是心不在焉魂不守舍,想必作者有心事。周圍同學聽後哄然大笑,先生問其故,一個學生說:‘先生眼力太神了!他倆(兩幅作品的作者)正在談戀愛。’先生也大笑。”閆勇說。
當有學生詢問范曾先生,說學習先生的線條進行創作可否行得通,范曾先生的回答至今令閆勇記憶猶新:“藝術有它自身的規律,不能強求,違背個性的藝術追求可能會導致創作力的喪失。每個人的修養與個人藝術實踐不同,我的作品背後是我自己對歷代大師作品的理解和升華,你可以從中吸取精華來利用和改造,但不能抄襲。齊白石、吳昌碩弟子眾多,成氣候者不過爾爾,古人講過虁一足,真正的大師面目,有一個就足夠了”。
這個回答不僅點醒了提問者,也令閆勇醍醐灌頂,他常以此來激勵自己做好筆上功夫,融合中西技法,在繪畫上建立自家面貌。
繽紛錦羽灼灼其華
花鳥畫是中國繪畫的一個重要題材和門類。作為一種文化形式,花鳥畫是畫家參與悟道的載體,是畫家對大自然的生機和靈趣的感悟。精於山水畫創作的閆勇在花鳥畫方面同樣擅長,他把畫山水畫時汲取的營養和筆墨功夫運用到寫意花鳥中來,既重視其寫形之“真”,又關注其對美和善的觀念表達。
“我覺得創作花鳥畫時筆墨可以更放鬆一些,在這一放一松之間便可表現出畫家的筆墨涵養。花鳥畫非常考驗畫家功力,想在寫意花鳥畫上有所突破,難度不小。2001年,我的一幅寫意孔雀作品參加了天津市第一屆花鳥畫展並獲得了優秀獎,這給了我很大的鼓勵,寫意孔雀也變成了我的一個創作方向。”閆勇說。
只需寥寥數筆,亭亭而立、尾羽輕盈的孔雀形象便躍然紙上,褪去一切繁雜雕飾,唯留生機勃勃之態。對於為何在眾多花鳥題材中唯獨鍾情孔雀,閆勇解釋說:“孔雀非常優雅,姿態萬千,適合用筆墨來表現輕盈的姿態和羽毛的蓬鬆感。而且孔雀體型較大,要用相對放鬆的潑墨來完成,這讓我能更深刻地體會筆墨的變化。”
《錦羽和鳴》是閆勇2012年創作的佳品,而且在2013年獲得了天津市第八屆青年美展銅獎。在多次查閱相關資料並赴雲南實地考察後,閆勇選擇了芭蕉和一些南方特有的花朵來襯托孔雀之美。“孔雀生活在南方亞熱帶地區,為了配合整體畫面並與畫面色調相搭配,我選擇了南方常見的植被芭蕉和粉紅色的花朵。技法方面,我把寫生和傳統結合起來,在色彩上進行了大膽的嘗試,把水粉顏料和中國畫顏料充分地利用起來,因此很多朋友去畫室看到我有很多水粉顏料都感覺很驚訝。我在教學生畫水粉畫的時候掌握了很多水粉畫的技巧,也做了很多嘗試,有成功的也有失敗的。這些水粉畫的經驗經過長時間的積累會變成一種營養,豐富創作技巧,我把這些營養融入了這幅作品之中,希望能給大家帶來新的審美體驗。”

春意籠罩荒寒——讀閆勇水墨新作

馬馳天津美術館副館長
閆勇在南開上學的時候,我剛剛畢業,經常去他們班的畫室玩。那時候的閆勇顯得很安靜,總是遠離各種熱鬧,埋頭在自己的畫案上畫畫,桌上的廢紙堆得很高,所以如果不是找好了角度,你根本不會發現這個勤奮的年輕人。依稀記得那時候的閆勇特別喜歡臨摹,也許是我去他們畫室的時間比較跳躍,印象里閆勇所臨摹畫作的路子也比較跳躍,一會是花鳥,一會是山水,一會是人物,要么一會是范寬,一會是任伯年,一會他桌上的畫冊,又變成了某位當代大家。
一開始還覺得他們正趕上臨摹課,後來看到他同班同學的作業,才知道不是,於是就很好奇他的寫生如何,後來有機會看到他的寫生,確實很有靈氣,當時就覺得這個不愛說話的小師弟,有朝一日定會驚動大家。
最近看到閆勇,還是那么安靜,可是畫裡的動靜卻是越來越大了。他畫花鳥,也畫山水,有寫意,也有工筆,筆端的氣力很足,線條放的很開,從畫裡看,作者應該有一個張揚狂狷的氣質,然而我們都知道,閆勇不是這樣的。那么這種反差是從何而來呢,我猜想,閆勇也應該是一個胸中經常有熱浪翻滾的人,然而,他把激情全部宣洩在那些宣紙上了,他的暢想,他的激越,他的憂傷,他的不平靜,他的無所謂——他所有的情緒,全都被那些宣紙一點點吸乾,變成了悠遠的景致與絢麗的生命。正因為如此,我們眼前的閆勇還是那么安靜,甚至靦腆,甚至木訥。但是只要有他的畫在那裡,你就可以把他理解為一個熱情的人,這就是所謂的“善變的藝術家”吧。
從他的近作中,我注意到他畫裡的顏色越來越有韻味了,在傳統文人畫中,對顏色的處理是很謹慎的,往昔的丹青高手們生怕在畫中多加了顏色而破壞了那種求之不得的“荒寒之氣”,然而閆勇卻不怕,他有他的底氣,所以他營造的山水意境既有蕭瑟的詩意,也有綠意昂揚的生命感,“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比起那種單調的荒寒,當是更多了一份深意。無論是《雪景寒林》還是《溪山行旅》,抑或《寒林平野》,宋代大師們似乎走的都是“苦情”路線,似乎是不悲苦,不足以動人心魄。難得的是能夠在古代大師決絕的悲情中,衝撞出自己的“春花遍地”,傳統水墨的藩籬也在於此,一路悲苦憤懣下去,往往會留得大名,當然,要悲憤得有意境,孤寂荒寒,疏林寒鴉,意筆廖廖,足能搏得上品,倘若是鮮花朵朵,萬紫千紅,陽光燦爛,一路下來,縱是有人歡喜,也總會逃不掉“流俗”的惡名。
所以,在技術操作上,無論是從語言與表現力的角度,還是從品味與立意的出發點,如何做到“筆墨荒寒而畫面卻飽含蔥翠”堪稱業界高難度問題,也就是說,在古典文人孤寂的意境中增加一些生命的率真,應該是一個值得探討的水墨學術問題。我以為,任何一種學問,學術問題都應該是在總體架構中,點點滴滴的豐富與改造,那些動輒推翻前人整體框架結構的學術,也值得“學術”般的反思。
在我看來,閆勇已經基本解決了這個高難度問題,在他的山水畫裡我們可以看到,既有線條勾勒枯枝寒石的野逸之氣,又有不張揚的石色點染下層次豐富的生命感。沉鬱與欣喜,荒率與真誠,這難道不正是複雜而又真實的生活景致嗎?
也許再過十年,閆勇還會這般平和,但正是這個少言少語的人,卻獨自走進水墨的深處,在一片無人來過的地方,構築了自己的萬千景致,也曾驚心動魄,也曾步步為營。
所以,你要明白,那不是一個普通人的平和,那是一個藝術家在穿越激情之暇的片刻小憩。

詩畫入境-後記

閆勇,純任天真,痴於繪畫,其性也直,其品也善,其藝也美,不似蠅營者輩,可於談藝論道也。他關注傳統精髓,與現實大觀世界拉開距離,其結構與輪廓以虛代實,用筆灑脫舉重若輕。整體基調素然清新,透出其對人文和自然的真摯關照。
他興趣廣泛,諸藝皆能,尤擅寫意花鳥,畫格多求之詩境,以詩為魂是也,一枝一葉皆信手拈來,簡如遊戲,其畫多取八大、任頤、老缶諸家,極道中庸。又以行書入畫,取清和平正之意境,賞之悅目,品之留連,安閒中有縱跌之相,所謂“執正馭奇”正斯謂也。觀其畫中之禽鳥,多有憨態。縱然圖雀如鷹,喙似刀劍,目光犀利,細審其眸子處,威嚴中溫情存焉。
“行萬里路,讀萬卷書”,閆勇之道尊古敬法,體量心境泰安,步履自然穩妥,遂與眾師門內三思作習,嘗能得真傳,誠信所致,意氣充盈,為中庸之道獨有領會,此非一日三思不可得,闡釋“靜”美者亦強於深遂不能出。量身所以至此,學道正宗,透析古今旁側,能有悟通;筆墨營丘,材料精絕,雖為技事一途,然能妙悟禪機由法而來,無法而通,釋胸中所歸,化萬物為精誠所授,終結藝道碩果。
至於其不到處,筆墨之樸厚、意境之恢宏不逮,前路漫漫,尚需時日。所謂:“人書俱老”,壯年不可強為老年之事,守其真,抱其志,則無有不成也。

貴在神清

文/李成溪
時光荏苒,與閆勇相識已有十載,雖天各一方,心存默契,睹畫如人,與江河共増。一切緣起偶然,而精誠所至,不付東流。十年前,他由南開南下走游,歷名山大川,尤其品味正趨起步尚未龐雜的中原風情,幾多心愿,幾多浩然。世事如煙,多年一去,其悵然與關注的雙重標桿在他心中凝練,匯成獨到語言。
風格即人,這本山水畫集便呈現了一種寧靜。他關注山水的符號,與現實大觀世界拉開距離,絕非當代北派山水濃重、黛黑之風貌,亦非南派宿墨殘墨山水之嬌嬈,其結構與輪廓顯現其智慧,湍流激盪,皓空飄渺,抽絲縈迴,其可游、可居、可依、可觀,參天樹木,華蓋如然,整體基調素然的背景下透出其對人文和自然的真摯關照。這種情懷撲面迎來,似乎就在偉岸之山巔,不息之溪徑,萬端之視野,生髮之動態,凝神享樂,出入冥想,神思遂出,筆墨使轉,涓涓微妙與洪濤巨浪,沉著音韻和雲端崎嶇,皆顯在徐徐山象。
“行萬里路,讀萬卷書”,閆勇之道亦尊古敬法,體量心境泰安,步履自然穩妥,遂與眾師門內三思作習,嘗能得真傳,誠信所致,意氣充盈,為中庸之道獨有領會,此非一日三思不可得,闡釋“靜”美者亦強於深遂不能出。量身所以至此,學道正宗,透析古今旁側,能有悟通;筆墨營丘,材料精絕,雖為技事一途,然能擔道任恣胸中所歸,化萬物為精誠所授,由法而來,由師而引,無法而通,無師而達。觀其山形上下,偶雞鳴,偶人語,偶炊煙,偶絕響,其飄然做法,不出乎妙境,寧然佇立,思接千載。
如執塵尾,依幾作答,貴在神清。

好古,敏以求之者—青年畫家閆勇印象

朱毅王富傑
一次藝術交流活動上,認識了青年畫家閆勇。他個子不高,偏瘦那種,膚色黝黑,戴副眼鏡,看上去乾淨利落,睿智聰敏。當友人介紹這位質樸的青年人是天津理工大學藝術學院副教授、繪畫基礎系主任並且正在中央美術學院作2013年度青年骨幹教師訪問學者時,我腦海中瞬間閃過論語述而中的一句話“好古,敏以求之者”。
見到閆勇之前,在不少報刊雜誌上見到過他的許多美術作品,今年5月,他在天津圖書大廈大樓書天藝苑的畫展上清新淡雅的寫意畫風給我的印象頗深。那安閒中的縱跌、威嚴里的溫情、山水間的淡泊、揮毫處的灑脫無羈,無不使人感覺到青年畫家馳騁縱橫的內心世界。那種紮實的傳統筆墨與現代審美的情趣巧妙地融合更使人耳目一新,眼前豁然一亮。
好之者不如樂之者【論語.雍也】
閆勇對筆墨的愛好似與生俱來,他5歲開始隨爺爺練習書法,小小年紀就寫的有模有樣了。小時候喜歡看各類名著連環畫,七八十年代著名的連環畫家:劉繼卣、任率英、華三川是他崇拜的對象,在那個文化匱乏的時代,《三國演義》、《唐宋傳奇》伴他度過了簡單而快樂的童年時光,給了他最初的藝術滋養。上了國中,連環畫中的故事和繪畫語言已經不能滿足少年的他對藝術的追求,他開始沉迷於國畫的水墨世界,迷戀上了齊白石、徐悲鴻、潘天壽、任伯年、李可染、范曾、黃秋園的藝術作品,並在這段時間種下了濃厚的書法和水墨情結。高中時,作為一名美術生,接受的是完全西式的教育,從最基本的造型學起,面對沉重的聯考壓力,常常在課餘認真的臨摹孫為民、聶鷗的連環畫《人生》,同時,他開始自學中國傳統的山水畫,沒有老師教,就對著能拿到手的一切資料學習臨摹,並以此為樂事,做到以假亂真。
現實生活中的閆勇灑脫自然,廣交朋友。大學生活的專業陶養和多年專業教學工作的沉積,更加之自身對傳統文化的浸淫日久,養成了他真誠踏實的品格和超然的性情。宋人郭若虛曾說“畫乃心印”,對待藝術,他有著同樣的一片真誠和堅守。執著就是他對藝術最真誠的摯愛,繪畫藝術成為了他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對他的畫我印象最深的就是《梅妻鶴子》的題名,由此可見繪畫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在十多年如一日地潛心於書畫的探索中,他不跟風潮,不事張揚,一直在心無旁鶩地尋找著真正屬於自己的感動,不急不躁,不溫不火地在寂寞的繪事中不斷完善和提升自我。
據閆勇所言,山水畫是他最早接觸中國畫的一個門類,也是他最愛的一種藝術語言。在上學期間,他就曾對傳統山水畫筆法、墨法進行過深入而全面的研習。上至宋元,下至明清,這給他打下了一個紮實的傳統功底。從他的畫中可以看出他的筆墨語言主要以元人為宗,並於宋人大山大水的大氣磅礴和明清山水之法度謹嚴,博採眾長,取之有道,從中探尋水墨山水畫創作的規律性。在師古人的過程中,閆勇又自覺地摒棄了一些被大多數畫家套用的程式化筆墨語言模式。他在古人之外,有意識地吸取當代山水畫家之所長,特別是陳玉圃先生山水畫的空靈,並藉助於大量的寫生,來不斷進行創新,化古以出新。寫生,尤其是山水畫的寫生,是畫家豐富藝術感受、挖掘創作源泉和錘鍊筆墨能力的重要方式。寫生不僅是觀察山川的自然風貌,從中獲得藝術審美體驗,同時還包含了將審美感受轉化成內在理想中心象的過程,即“跡化”過程。“跡化”也是一個表現技巧完善的過程,將傳統筆墨加以整合梳理,在畫中融入自然氣息和主觀感受和審美理想,從而形成自己的獨特的藝術風格。閆勇的山水畫寫生與一般畫家的山水寫生不同,他更注重發掘線條的內在潛質,速寫式的線條加以筆墨的滲化多變使他與許多沉湎於筆墨創新而不能自拔的畫家拉開了很長的距離。加之,閆勇山水、花鳥兼擅。而又融會貫通,互為所用互為補充。在他的山水畫中我們常常能夠看到他來自於花鳥畫的輕盈鬆動的線條,避免了單一的山水畫家所形成的某些空泛程式化的弊病,他的線條率真而洗鍊,筆出中鋒,運筆不疾不滯,舒緩自如。師造化,而又近自然,籍心造境,而又臻於化境。畫面沒有刻意地經營,筆墨自由地隨心而動,筆法自然而樸實地抒寫胸臆,看似隨心所欲的點、線,清氣潤澤,率意自然,引發著一種蓬蓬勃勃的原始生命力。他不崇尚和製作表面的視覺效果,而力求本質的真實和樸素。他以清雅親和的美感打動人,而絕不以怪異示人。在他的畫面中,皴擦並不多,也沒有過多的積染、潑墨,但有筆有墨,筆中有墨,墨中有筆,渲染輕盈而得當,絕無當下山水畫一貫的通病髒、膩、焦等,宛若一股清風徐來,給人以飄渺空靈之感。
事其大夫之賢者【論語.衛靈公】
一個偶然的機會,閆勇報名參加了藝體班,考上了德州一中,才開始正式學習繪畫。當時學習的內容,包括素描、色彩、速寫等繪畫基礎課程,但這些都是為了升學而開設的,應試性很強。依興趣,他更喜好含有中國文化傳統的繪畫作品。高中時期美術老師對他影響很大,老師是中央美院學國畫的,每次出去進修的時候,就會把他的畫室交給閆勇打理,資料室的鑰匙也交給閆勇保管。有了這些便利條件,閆勇就經常去翻閱老師收集購買的畫冊、畫集、美術雜誌,從中接觸到了很多專業知識,視野漸漸開闊了。就是那個時候,他接觸到了范曾老師的作品並產生了濃郁的興趣,嘆服范曾作品,對他的藝術理論也深以為然,於是閆勇下定決心一定要考上南開大學的東方藝術系,成為范曾先生的學生。不過,考學之路並非一帆風順的,然有志者事竟成。考了兩年,終於如願以償,走進了南開大學東方藝術系,成為了范曾先生的學生。
不患莫己知,求為可知也【論語.里仁】
文如其人,細看閆勇作品,於粗放痛快中見婉轉沉靜;於瀟灑恣意中見淡泊禪意他的花鳥畫見雅俗相融之妙,放逸與精謹渾然天成。
閆勇是不拘泥於某一素材的畫家,他畫花鳥,也畫山水;有寫意,也有工筆。
他廣設博取,將所見所想之物象一一形諸筆端。頗有任伯年、齊白石遺風。看他的畫能感覺到那種信手拈來之輕鬆,又於輕鬆中見作者之深厚功力。
善寫孔雀的閆勇仗著自己駕馭畫面的深厚功底,將孔雀的鷹隼、銳利、矯健、霸氣與美麗、縱橫、大氣巧妙的融合,表現了獨特的審美視角。
他的山水線條曠達、豪放,看似張揚,細品,便覺蘊含其中的內斂之氣。
閆勇近作的顏色越來越有韻味了。那“荒寒之氣”中綠意昂揚,那“枯枝寒石”中斑斕絢麗無不展現了畫家的深厚功底和凜然的氣勢、獨特的角度、審美的情趣。閆勇說,他是一個胸中經常有熱浪翻滾的人,而他把這股激情全部宣洩在了宣紙上。“我的暢想,我的激越,我的憂傷,我的不平靜,所有的情緒都會被宣紙一點點吸乾,變成了悠遠的景致與絢麗的生命。”難能可貴的是未近不惑之年的閆勇便已有這份淡定,不追一時的虛名,潛心於傳承與創新之中,用心去追藝術的真諦。
發憤忘食,樂以忘憂(論語.述而)
在南開大學求學期間,閆勇系統地學習了中國繪畫的發展歷史,對傳統的經典的國畫作品認真研究、臨摹學習,掌握了工筆與寫意的各種技法和作畫程式,南開大學濃郁的人文氣息也深深的滋養了青年畫家的靈性,東方藝術系的教授范曾、寧宗一、杜滋齡、陳玉圃等先生的刻意指導和教誨,對他藝術上的進步產生了潛移默化的影響,可以說南開的學習奠定閆勇堅實的繪畫基礎。
大學時代的閆勇很安靜,總是遠離喧囂,埋頭在畫案。他那時特別喜歡臨摹,並且臨摹的路子非常跳躍,也非常寬廣:一會兒是花鳥,一會兒是山水,一會兒是人物,而桌子上的畫冊,既有范寬,還有任伯年,又有某位當代大家,既跨越時間,又跨越空間,顯示了他寬泛的藝術視野。
博學而篤志,切問而近思【論語.子張】
閆勇大學一畢業,便到了天津理工大學藝術學院任教,與全新開設的藝術學院一同成長。從入職當年新建成、僅有60名學生的藝術學院,到如今每年入學500人的理工大院,閆勇也從最開始的助教變成了藝術學院繪畫基礎系主任,13年的風風雨雨,花開花落,出出日落,他享受著教學為他帶來的每一個細微的變化。
作為藝術系的專業教師,閆勇在教學之餘筆耕不輟¬,對繪畫藝術的追求更加狂熱,逛書店,買畫冊成了他的一大癖好。天津的圖書大廈、圖書批發市場、各類書店都經常見到他那瘦弱的身影,他愛看電影,曾在開設的一門全校公共選修課中,最後一節課給學生放電影,那些充滿著人文關懷的影片也成了那門課的一大特色。他認為,看電影的過程與欣賞藝術作品一樣,也是一種審美活動,在光影的世界裡和傳統繪畫的世界裡,同樣真切地感受到人性的光輝。
他執著於傳統的中國畫,又耽於現代藝術,包括繪畫、音樂、雕塑和電影,這看似的不協調恰是對傳統的堅守和對現代的開放心態的兼容,對於一個青年藝術家來說,尤為重要。
閆勇的生活很簡單,除了畫畫和教學,似乎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占用他的時間。他總是矢志不移地堅守在畫案前,潛心研究,不斷充盈自己對繪畫的認識,堅守著寫意畫的道路。
放眼全國畫壇,山水、花鳥、人物兼修的畫家屈指可數,為了把握自己的優勢,閆勇決心創作融合山水、人物、花鳥三種題材的系列作品。今年8月,他在天津圖書大廈舉辦的個人畫展中,部分拋磚引玉的“兼修系列”作品便贏得了滿堂喝彩。
從事繪畫已近二十個年頭的閆勇,從不懈怠。“心情愉悅時,繆斯女神召喚我拿起手中的筆,苦悶時也唯有畫畫才最能讓我放鬆,讓我平復心中塊壘。在天津下雨的日子不多,在春雨霏霏的日子,畫畫會產生不知今夕是何夕的錯覺,恍惚間仿佛置身魏晉的山水之間,可以忘憂。”(閆勇語)
閆勇承擔的主要是基礎課和國畫課的教學工作,過一段時間還要開設書法篆刻課程,他覺得范曾先生的“繪畫要以詩為魂,以書為骨”非常重要,書法基礎和功力的深淺,也在側面決定了畫家的繪畫發展潛力大小和水平的高低。
閆勇認為了解歷史,了解美術的發展狀態,可以從縱向和橫向兩個方面,縱向就是從古至今,橫向就是放眼全球把中國的和西方的做一下比較,在比較當中,才能知道什麼是好的,什麼是可發展的、可持續的,什麼才符合我們中國人的審美需要。
君子學以致其道【論語.子張】
閆勇,1975年生於山東陵縣。自少時喜好書畫,師蒙孫玉華、田瑞先生;2000年畢業於南開大學東方藝術系,受業於范曾、杜滋齡、陳玉圃諸先生;2013成為中央美術學院年度青年骨幹教師訪問學者;現為天津市美術家協會會員、天津市青年美術家協會會員、天津理工大學藝術學院繪畫藝術系主任、副教授。作品曾多次入選、獲獎於全國各級展覽,並多次舉辦個展,影響力較大。
2001年作品《淡月追陪》入選天津市第一屆花鳥畫展;2002年作品《陶淵明詩意圖》入選天津市美術作品展;2004年作品《孔雀松石圖》入選天津市第十屆美展,作品《四閒圖》獲天津市青年美展優秀獎;2006年作品《靜契幽懷》入選全國中國畫作品展;2007年作品《梅妻鶴子》獲全國“梅蘭竹菊”大賽金獎;2008年作品《孔雀芭蕉》榮獲天津市第二屆花鳥畫展銀獎;2009年作品《蕉蔭絮語》入選天津市第七屆青年美展,作品《崢嶸歲月》入中央黨史研究室“紀念開國元勛”全國美術作品展;2010年作品《太行風雨》獲天津市青年美術大賽優秀獎;2011年作品《東方既白》入選天津市建黨90周年畫展;2012年作品《眾芳所在》入選紀念毛澤東《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發表70周年天津展覽;2013年榮獲“美育中國夢”第六屆全國美育成果展一等獎、優秀指導老師獎,《錦羽和鳴》獲天津市第八屆青年美展銅獎。
以嚴謹對待學術,以淡定面對人生——這就是青年畫家閆勇的繪畫人生。已獲得很多殊榮的閆勇,目前還擔任了大學藝術系主任、副教授;作為畫家,作為教師,應該是志得意滿了,可38歲的他又向著更高的目標進軍,成為2013中央美術學院年度青年骨幹教師訪問學者。我們祝願閆勇世界越來越寬廣,終致其道,經過不懈努力,在中國美術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作者:朱毅慈雲佛學院客座教授;王富傑國家一級專家)

俊秀輕靈——簡評閻勇的山水畫

縱觀整箇中國繪畫史,山水畫自五代以來坐穩中國畫壇頭把交椅,歷千餘年而不變其影響。荊關董巨,南宋四家,元四家,明四家,清初四王、四僧,近代張大千、李可染、傅抱石等等,這些山水畫大家串聯起一股中國繪畫史上最為壯觀而雄美的力量,照亮整箇中國繪畫史。中國畫家對於山水畫可謂獨存厚愛,“江山如此多嬌”,傾倒無數研習國畫之人。
閻勇的山水畫從唐宋入手,對歷代山水大家的畫風都進行過長時間的臨摹研習。尤以唐之李思訓、宋之李成、元之倪瓚、明之沈周、清之石濤、現代之張大千、陸儼少、黃秋園、白庚延為甚,經過廣泛的汲取與薰染,閻勇的山水畫自然飽含傳統味道,本正而源清,絕沒有那種“野路數”,相反極為優美而富有親和力。近些年,閻勇的畫風有明顯地受到了陳玉圃先生不小的影響。陳先生高標既立,人品畫品都擺在那兒,學生們多對其極為傾慕,受其影響者也不在少數。閻勇主要從陳先生那裡學習到一種更簡練的造型方式,更尖細輕靈的用筆技巧和更為清淡的著色效果。當然這些都是陳先生畫中之精華所在,閻勇是個聰明人,知道如何學習,所以這些年他的山水畫較之以前更富文人氣質也就不足為奇了。
閻勇的山水畫風主要有兩個方向:一則是遠承唐代的那種工筆青綠畫風;一則是近學陳先生的那種清淡寫意畫風。兩種畫風一者富麗,一者空靈,但又並行不悖。在我看來,他的富麗畫風與空靈畫風最終都指向一點:類似清末海派畫家的那種嫻熟而富於親和力的畫面氣質。所謂“雅俗共賞”是也。眾人有個誤會,認為“雅俗共賞”占一“俗”字,便不夠雅,實則不然,俗者非指格調,而指其味道中的親和力。比如齊白石就是畫風雅俗共賞而不掩其大家地位的最好例證。也有像八大山人那樣絕雅而不占半點俗氣的,但那是孤品,可遇而不可求。話說了一圈再繞回來看閻勇的畫,就會認識到他經營的那種平和美好的意境並非易事,而是多少年裡反覆吸收歸納之後進而生髮出的一種符合自己氣質的畫風,一種使人感到快樂的畫風。
閻勇與我是同窗也是摯友,我很了解他在藝術上孜孜不倦的追求,知道他在骨子裡對國畫是何等的熱愛。為了加強畫面中的生動與鮮活感,也是為了在自然中體悟更多的繪畫技巧,他每年都會去山裡寫生。有時候我們會約到一起,他總是會很開懷的攀游,很仔細的描繪,始終把自己定位成一個學童的模樣,一任虔誠天真,絕無一時的自足與不矜。
閻勇的山水畫用點不多,以勾勒渲染為主,他用線輕柔而洗鍊,似娓娓道來,輕鬆適意,靠著不多的皴擦就能把山石的形體特徵表述清楚。而雲水處則更是委婉而縹緲,轉換搭接處十分自然舒服。閻勇用筆多尖峭形狀,但無板弱之病,而是一種灑脫、隨意,一種舉重若輕的成熟狀態。說到著色,在國畫當中是一個容易被忽視了的重要環節。尤其提到寫意,首當其衝的是關於筆墨的探討,對於設色則是淺談輒止,體現不出它的難度和重要性。其實“隨類賦彩”,中國畫對於設色是十分講究的,比如色彩的寫實性、色彩的象徵意味、色彩的沉著感、色彩的透氣感等等,都是會影響到整個畫面的重要因素。一幅不設色的作品可以是一幅絕好的作品,但一幅設色上失敗的畫絕對就是一幅失敗的作品,筆墨技巧再好這個時候也會被拉下馬來,成為平庸之作。所以除非不用色,走純水墨路線,既要用色,就要做到十分講究,起到為作品“增色”之用。我們看閻勇的畫,基本上呈大、小青綠兩種著色傾向,顏色用的十分輕鬆舒緩而有說服力。閻勇的用色有個極大的優點就是“好看”,此好看不是那種艷俗的、市井的僅為取悅世人般的好看,而是類於惲南田那樣的使人能湧起一股幸福感的“好看”,是有格調的“好看”,是真正的“媚”。
閻勇生長於齊魯,其畫中反多南國之俊秀氣質,實屬歷代經典之陶染使然也。衷心祝願其畫中風姿不減而風神更進,則成就大器,非妄言也。
安豐碩於風籜草堂

詩境禪境-----閆勇畫展序言

閆勇,純任天真,痴於繪畫,其性也直,其品也善,其藝也美,不似蠅營者輩,可於談藝論道也。他興趣廣泛,諸藝皆能,尤擅寫意花鳥,畫格多求之詩境,以詩為魂是也,一枝一葉皆信手拈來,簡如遊戲,其畫多取八大、任頤、老缶諸家,極道中庸。又以行書入畫,取清和平正之意境,賞之悅目,品之留連,安閒中有縱跌之相,所謂“執正馭奇”正斯謂也。觀其畫中之禽鳥,多有憨態。縱然圖雀如鷹,喙似刀劍,目光犀利,細審其眸子處,威嚴中溫情存焉。
風格即人,閆勇山水畫便呈現了一種寧靜淡泊的禪意。他關注山水傳統精髓,與現實大觀世界拉開距離,絕非當代北派山水濃重、黛黑之風貌,亦非南派宿墨殘墨山水之嬌嬈,其結構與輪廓以虛代實,用筆灑脫舉重若輕,所繪山川雲水,湍流激盪,皓空飄渺,其可游、可居、可依、可觀,參天樹木,華蓋如然。整體基調素然清新,透出其對人文和自然的真摯關照。
“行萬里路,讀萬卷書”,閆勇之道尊古敬法,體量心境泰安,步履自然穩妥,遂與眾師門內三思作習,嘗能得真傳,誠信所致,意氣充盈,為中庸之道獨有領會,此非一日三思不可得,闡釋“靜”美者亦強於深遂不能出。量身所以至此,學道正宗,透析古今旁側,能有悟通;筆墨營丘,材料精絕,雖為技事一途,然能妙悟禪機由法而來,無法而通,釋胸中所歸,化萬物為精誠所授,終結藝道碩果。
至於其不到處,筆墨之樸厚、意境之恢宏不逮,前路漫漫,尚需時日。所謂:“人書俱老”,壯年不可強為老年之事,守其真,抱其志,則無有不成也。

在蒙養中陶鑄筆墨—--閆勇的寫意花鳥畫

文/呂少英
眾所周知,中國畫從筆墨表現技法來看大致分為寫意和工筆兩種。自唐以來,伴隨著“文人畫”的崛起,以水墨為主的寫意畫漸趨盛行。文人畫家們將其獨有的人生感懷、性情品格和藝術追求相融相匯,傾注於筆端,以其自由的筆墨和心性的表達方式,在寫意畫中達到“物我兩忘”的主客體統一境界。19世紀至上世紀50年代,寫意畫幾乎成為中國畫的代名詞,湧現出了徐渭、八大山人、齊白石、吳昌碩等眾多的個性鮮明的寫意大家,也為歷史留下了無數光照千古的繪畫珍品。
近年來,中國畫壇上,特別是花鳥畫領域裡,以工筆為表現形式的繪畫作品居多。而在中國畫家的隊伍中,以工筆畫為術業專攻的青年國畫家們也占絕大多數。儘管工筆畫與寫意畫究其內在的藝術本質是殊途同歸,而工筆以其視覺效果的直觀性和筆墨的可控性,更為青年畫家所青睞。在這種趨勢下,青年寫意畫家可謂鳳毛麟角,而其志堅韌者仍毅然從之,閆勇就是其中之一。
認識閆勇已經有很多年了,對他算是有著較深入的了解,對他印象最深刻的還是他豪爽的性格和廣泛的人脈。閆勇畢業於南開大學東方藝術系這么一所人文底蘊極其深厚的名校。在上學期間,他涉獵廣泛,史論、文學、書法、民間藝術、電影,這些也為他日後的厚積薄發儲備了足夠的營養。在畢業工作後,閆勇並沒有沉淪於現代的經濟大潮中,也沒有被浮華的功名利祿所迷惑,甘於清貧和寂寞,矢志不移的堅守在畫案前,潛心研究,不斷充盈自己對繪畫的認識。筆者曾多次與閆勇探討中國畫理,大致可以看出他的藝術思想脈絡:
一、為從傳統中感悟
他重視對傳統繪畫經驗的絕對掌握,師承經典,博採眾長,以豐厚的繪畫傳統作為自己藝術的生長之根,在大學期間他曾臨摹了大量的經典繪畫作品。在他的花鳥畫裡,我們能夠找的到吳氏的氣勢、八大的空靈、任頤的生動以及白石先生的趣意,可以看出畫家對中國歷代經典繪畫的精心研究,博取兼容。但他並沒有陷入傳統程式化的窠臼里而因循守舊;也沒有簡單的重複古人的筆情墨趣,停滯不前。在充分消化吸收傳統藝術精華的基礎上,他又深入生活汲取養料,借古以開今,將古人不同的藝術風格進行的心靈陶鑄,經過反覆的嘗試,探索出了適合自己的藝術創作風格。意取古人之法,參以當代人的情感和審美意識,使他的花鳥畫給人感覺上具有新鮮的形式感,畫面中顯現出了從傳統蛻變出來的筆墨張力與生機。
二、為以書入畫
這裡的書不只是傳統意義上的書法,還包括文化的意指。閆勇常說讀書是他藝術不斷攀升的源動力。在他的家中,各種與藝術相關的書籍一應俱全。他覺得坐擁書城是他人生的一大幸福,在知識的海洋里認識和理解一切,把讀書作為一種樂趣和生活態度,這種對文化藝術的認識和感悟,看似無益實則攸關。它不僅增加了閆勇自身的學識、修養和才思,也為他的繪畫增加了一種人文厚度。清代畫家石濤說,“墨非蒙養不靈,筆非生活不神,能受蒙養之靈而不解生活之神,是有墨無筆也;能受生活之神而不變蒙養之靈,是有筆無墨也,兼而得之,是謂有筆有墨也”,這裡的蒙養就包含著對傳統筆墨技巧的錘鍊和文化素養的積澱。筆墨絕不僅僅是物質性的表現技巧,而是畫家的內在蒙養與生活體悟在技法上的落實,是經畫家的審美滌除上升到了生命哲學的高度。文人的精神主體與客體社會生活的交匯統一,構成了中國畫的本體核心,這種對主體的高度要求是中國畫特有的審美特性,也是決定中國畫水平高低成敗的關鍵所在。閆勇的藝術理念正是基於這種對中國畫本質的深刻體悟,聰明才智養其品性,博覽群書擴其才識,性情膽識促其創新,所謂“文質彬彬,然後君子”所以其筆墨能夠在堅實的文化底蘊上,盡情發揮,而不流於粗俗。因為文化的蒙養,他的花鳥畫筆墨有了生命,畫面的布局不再是簡單的點線面的形式對壘,物象造型既簡潔又耐看,設色明艷而不輕佻,筆墨恣肆揮灑貌似無序卻隱現出深層的意蘊和生機勃勃的藝術生命力。
從書的另一層含義來說亦即書法,也是閆勇曲不離口,筆不離手天天研習的日課,他認為中國畫家必須對毛筆的性能有全面的了解和套用的本領,用墨就是用水,用筆就是用墨,書法對掌握線條的質量有很大作用,可惜很多青年畫家中往往忽視書法的練習。文心托墨,書法為筆,使其繪畫境界又有所拓展。書法滋予了他繪畫中線條的書寫的力度和美感。勾線乾淨利落,乾濕相間,中側鋒率意而行,曲直相伴相生,給人以氣貫通神的藝術效果。閆勇最為精到之處是在用水、用墨方面。他把無色無味的水運用得恰到好處,墨彩因水的漬化而五色俱,在大片的水墨瀰漫中,他利用墨中加膠來控制水分的,筆觸鮮潤生動。通過水墨的自然碰撞、滲透、融匯以及墨破色、色破墨的古法,把宿墨鮮美的層次感透明感發揮的淋漓盡致,畫面呈現出水墨暈章的玄化意境。
閆勇花鳥畫的題材涉獵廣泛,花鳥魚蟲無一不精,尤擅畫孔雀,在他的筆下,沒有孔雀慣常思維中的華麗與繁瑣,而是以一種高傲、清倔的性格出現在我們面前。如《孔雀竹石圖》中的孔雀造型明朗爽快,簡練生動,做到下筆如有神,由此可以窺見畫家平時大量的觀察和寫生,將孔雀之形貌諳熟於心,並由形似而升華為神似,使孔雀的造型既有著鶴的高潔,又有著鷹的英姿和雁的清雅。畫面上的孔雀或高傲亭立,或側目凝視,或閒臥有所思,個個目光炯炯有神,俊采神馳。用筆灑脫,墨韻淋漓而有度,寥寥數筆之中,一個個風神氣爽、生機盎然的藝術形象躍然紙上。
見到閆勇,他常說的一句話就是:“走,去我那喝茶啊!”那么,在香茗繚繞之間,閆勇總會為大家展現出他的疊疊新作。他展現給我們的是一個質樸平和、充滿真情的人性,這種真情也在他的畫意中緩緩流淌。這可以說是在當代社會裡或多或少缺失的一種品質。當然,閆勇的畫還有諸多尚未完善之處,誠以讀萬卷書,行萬里路,與之共勉。

作品欣賞:

閆勇作品閆勇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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