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小說:哎嗨喲

長篇小說:哎嗨喲

《長篇小說:哎嗨喲》是一部思想性與藝術性高度統一的現實主義小說。作家通過展現人物之間複雜的矛盾糾葛並運用時空交錯的複式寫作手法,生動刻畫了當代中國各階層人物的典型形象,高度濃縮了中國社會半個世紀的歷史變遷過程。在作品中,開放式的結構和封閉式的意象互為映襯,野性的動力和理性的叩問構成細節的漩渦,欲望的釋放與希望的獲得糾纏不清,小說賦予生活的詠嘆完全是本土經驗的一次混沌整合。作品既透露出作家對家鄉父老溫馨動人的情愫,又體現了作家對生活、對社會、對人生富於哲理性的深刻思考,讀來幽默渾厚、真實動人。 時光回溯至上世紀六十年代,在一個偏遠的北方小山村,生活著一群別樣的少年,他們共同經歷那段難忘的動盪歲月。時代的變遷促使他們走上了完全不同的道路:有的投身於商海之中,有的成為了政府官員,有的成為了學者,還有的披上的袈裟。

內容簡介

《哎嗨喲》:歲月背後,長滿默不做聲趕路的腳板……
長篇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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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主義長篇小說《哎嗨喲》近日將由作家出版社正式出版發行,該書是一部思想性與藝術性俱佳的作品,作者運用時空交錯的複式寫作手法,講述上世紀六十年代,偏遠北方小山村里生活的一群別樣少年,他們共同經歷了那段難忘歲月:尋覓愛情但又步入歧途,嚮往輝煌卻又事與願違,渴望堅守而又無可奈何。時代的變遷促使他們走上了完全不同的人生道路,有人投身商海,有人當上政府官員,有人成為學者,甚至還有人披上了袈裟。通過展現人物之間複雜的矛盾糾葛,刻骨銘心的愛情,激烈碰撞的心理以及變幻莫測的命運,生動刻畫出當代中國各階層人物的典型形象,高度濃縮、展現了新中國半個世紀的歷史進程特別是改革開放30年以來當代中國社會的全景式畫卷……小說通俗流暢中洋溢著對家鄉父老的深情厚意,同時體現了作者對人生、對時代、對社會富於哲理的真知灼見,讀來幽默智慧、真實感人、餘味悠長。
作者老馬,滿族,人大教師。中篇小說《抹布》入選“21世紀年度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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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背面,長滿默不做聲趕路的腳板
——品抒寫當代平民史詩的長篇小說《哎嗨喲》
上世紀70年代末至今,中國大陸漸次推進的改革進程,催生了從鄉村到城市整體社會面貌的變遷與更替,導致幾代人尤其是四十到六十年代生人內心的裂變和重塑,不管是少數時代弄潮人還是隨波逐流的大多數,面對洶湧激盪的變革,都不得不在彷徨與自信中啟程、趕路,再啟程、再趕路,雨雪陰晴,風雨兼程。面對振聾發聵的潮聲,大多數人選擇以大音息聲的方式作為個人回應,但是在看似諳啞沉默的外表下,是來自靈魂深處最深沉的吶喊,所喊出的一句句凡人歌,恰是時代最富價值的註腳。長篇小說《哎嗨喲》帶給我們的,就是這樣一部平民史詩,它仿佛是過往30年的一部留聲機,收集起那些不經意就會錯過的凡響,用不一樣的視角展現那些曾經被忽視,或者現在仍被忽視的時代角色,其中,有你、有我、有他,有我們大家。
作為現實主義風格的平民文學,小說將商人、政客、學者及眾多俗世奇人以頗有寓意的名字串聯起來:吳超然、伊十、伊百、伊萬、王小麗、田一禾、於辰等。吳超然是小說中的主要人物,一亮相就帶著年輕時的風發意氣和時下的老闆架勢同時出場,圍繞著他的過去和現在,小說以一種灰色幽默的基調,在複式結構下用“過去”和“現在”兩條線交替進行,為所有人回放一個特定時代背景下,那些“身邊人”各自的成長史,鏡頭感很強。
身為60年代生人,作者採用平視、客觀的角度和心態,以大量平實的口語對白代替辭藻鋪陳和寫作炫技,刻意避免失態的悲憫和亢奮的激昂,封底也見不到羅列“名人”推介語,就象小說封面上的那句導讀:歲月背面,長滿默不做聲趕路的腳板……,在時代浪潮衝擊下,人們有苦澀、有辛酸、有血、有淚,但是小說沒有刻意渲染這些,反而以一種輕鬆、超脫的筆調,就象主人公的名字“超然”,以一種莊子擊缶而歌的灑脫,作別所有失意與彷徨的過往,積極面對鮮活生動的當下,趕往並不明朗的未來。
小說主人公吳超然身上,有著作為50年代生人的男改革家們集體的影子:與妻子情感不融洽,需要在紅顏知己那裡尋找心靈慰藉;與下一代80後的兒子也無法溝通,代溝很深;與大多數同齡人要么是關係微妙要么是越走越遠……身邊的人由窮變富,由富變窮,由布衣到官僚,由“出家人”到階下囚,從青春到人過中年,很多記憶被模糊,很多情節被刪減,但就是那段所謂“艱苦歲月”,那段沒的吃、沒的穿,趕大馬車的歲月,那首老歌那個老調門兒,那些老交情,永遠牽動著吳超然們最敏感的神經、最柔軟的心靈,不管他們昨天是誰,今天是誰,明天是誰,到底是誰,其實都已無所謂,可以超然了,所謂成功與失敗、失意與風光,都將是明日黃花。
在文學的商品化和消費性現象日趨泛濫的今天,文學越來越趨向於物慾的訴求和滿足,使得社會平民的被創作和閱讀利益越來越得不到表達和體現。在先鋒觀念、後現代主義籠罩下,文學的“現實精神”一度被壓抑和遮蔽,新世紀10年的中國文學根本改變了這種狀態。與此同時,新傳媒全面崛起,網路成為人們獲取資訊的主要渠道,數以千百萬的網站與個人部落格,成為事實上的新傳媒,網路文學包括手機文學來勢如潮,超強的覆蓋力、無門檻的發表、和網民的互動性等特點,使其成為一種最具生氣又亟待引導的文學樣式。而毋庸置疑的是:傳統的寫作和閱讀方式,仍是最溫暖人心的選擇。
在這樣的大背景下,作者勞馬保持緩慢思考與寧靜寫作的現實主義狀態,他的寫作開闊、宏偉、客觀、理性,大量的日常生活細節在其作品中流淌,在所謂高雅文學與大眾文學的分水嶺上,也實現了完美跨界。德國漢學家顧彬分別將中國現當代文學形容為“五糧液”和“二鍋頭”,按照這樣的定性,從酒精度、口感、色澤等來看,這部以生活美學為底蘊、替當代平民寫史的《哎嗨喲》更象是介於二者之間的“女兒紅”:歲月浸染的金屬色澤,暖心的熱度,微微濕潤眼睛的香辣,時光埋藏的厚度,情感的純度,有度數但是不上頭,品來讓人慾罷不能。

文摘

三十多年前,吳超然滿懷激情地揮舞著紅纓長鞭,精神抖擻地顛著青春的屁股,在坑窪崎嶇的山路上吆喝著三駕馬車,汗毛孔里都透著驕傲。誰要是問他往哪裡去,他的回答永遠是固定的一句話:“沿著社會主義大道奔前方!”因此,村裡有許多老人至今仍喊他“吳前方”。
如今的吳超然正飄飄忽忽地在司機的攙扶下鑽進豪華款的寶馬車裡。“又喝高了,媽的。”他嘟嚷了一句。
“老闆,往哪兒開?”司機扭過瞼小聲問道。
“前方!”斜躺在后座上的吳超然腦袋還是清醒的。
“前方?”新換的司機摸不著頭腦。
“對,前方,一直往前,一直開到共產主義!”
老闆揮了揮手,想擺出一個經典的指引方向的舞台造型。
他試圖把身子挺起來,但酒勁兒太大,又把他按到了原先的姿勢。頭磕到了車門上。他哎喲了一聲,沒有發脾氣,卻扯著嗓子唱起了歌:
長鞭哎,那個一呀甩哎,
叭叭地響哎!哎嗨依喲!
趕起那個大車出了莊,
哎嗨喲!
劈開那個重重霧啊!
闖過那個道道梁哎!
要問大車往哪裡去,
沿著社會主義大道奔前方!
哎嗨喲……
不知是疼還是爽,吳超然反覆地哎嗨喲著,弄得司機十分尷尬,他放慢車速,戰戰兢兢地問:“老闆,您沒事吧?”
“沒事!別打斷我!沒聽見我正在唱歌嗎?”吳老闆一邊用手打著拍子,一邊不耐煩地訓斥了一句。
“這是什麼歌?”司機不好意思地賠著笑臉。
“好聽吧?這是電影《青松嶺》的插曲,叫做《沿著社會主義大道奔前方》。”吳超然得意地回答。
“沒聽過,說不上來的感覺。‘輕鬆頂’?這個電影我沒看過,聽起來怪怪的,一點都不輕鬆。”司機嘿嘿地乾笑了兩聲。
“什麼輕鬆頂,是青松嶺!青山的青,松樹的松,山嶺的嶺。嗨,你今年多大了?”吳超然皺著眉頭。
“我是一九八七年出生的,今年二十歲了,老闆。”小伙子從後視鏡中沖老闆點頭。
“怪不得呢,你也是‘80後’,跟我兒子似的,啥也不懂,成天光知道追什麼不男不女的超女超男的,唱歌就像故意搗亂,全是噪音。”提起兒子,吳超然氣就不順。
“還好,幸虧我不是您的兒子。”司機笑著說。
“那你看過電影《黨的女兒》嗎?”吳超然想繼續聊下去。
“還好,幸虧我沒看過!”司機來了句無厘頭。
“這叫什麼話,什麼叫幸虧你沒看過?”吳超然很不樂意。
“我還沒有找女朋友的愚蠢想法,不管是您的女兒還是黨的女兒我都沒有興趣,老闆。”小伙子嘻皮笑臉地打哈哈。
“你這渾小子,找媳婦怎么是愚蠢呢?你爸當年要是不找你媽,能有你嗎?”“所以,我爸很愚蠢!”“因為生了你?”“完全正確!”“喊,你小子還來勁兒了!我看你才愚蠢呢!”“一點兒不錯。這叫遺傳!”“嗨,你怎么回事兒?你沒喝酒吧!”“沒有,老闆,我很清醒。”“清醒個屁,我看你腦袋有病,裡面長包了!”“是嗎,老闆?您以前當過醫生?”“沒有,沒當過!”“那您怎么知道我腦子有病?”“小兔崽子,我踹你!”吳超然掙扎著坐直了。“您等會兒再踹,我正在開車呢!”司機從後視鏡里瞄了一眼老闆。
“小子,你是趕上好時代了,要是擱在過去,像你這么胡說八道,非得把你滿嘴的牙打掉,一個不剩,讓你滿地找牙!”吳超然疲憊地打了個酒嗝。
“腦袋裡長包跟牙有啥關係?把牙全部打掉能治好腦子的病?”
“臭小子,你跟我較勁是不是?你剛才說對《黨的女兒》不感興趣,對不對?就憑這句話,你就夠反動了!反動就是反黨、反革命你懂不懂?那可是大罪過。你還想開汽車?連趕大車都配不上,得挨批鬥,得關監獄,看你還敢耍貧嘴!”吳超然憤憤不平地激動著。
“老闆,您是不是特想回到過去?”司機壞笑著。
“胡扯!我才不想過那種狗日的生活!”吳老闆舒了口氣。
“那您比我還反動!我只是對黨的女兒沒興趣,您卻罵整個時代,那可是激情燃燒的歲月啊!您說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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