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關西

鎮關西

鎮關西,本名鄭屠,古典名著《水滸傳》中的人物,是一個地主,因欺壓金老漢父女,魯達為此打抱不平,三拳將鎮關西打死。

基本信息

基本信息

姓名:鄭屠
性別:男

綽號:鎮關西
妻子:鄭大娘子
小妾:金翠蓮(虛錢實契騙的)
出自:《水滸傳
登場回目:第三回 史大郎夜走華陰縣魯提轄拳打鎮關西
終結者魯達魯智深

人物簡介

鄭大官人便是此間狀元橋下賣肉的鄭屠,綽號鎮關西。投托著俺小種經略相公門下,做個肉鋪戶。
央視《水滸》鎮關西

相關情節

老兒答道:“老漢姓金,排行第二。孩兒小字翠蓮。鄭大官人便是此間狀元橋下賣肉的鄭屠,綽號鎮關西。老漢父女兩個只在前面東門裡魯家客店安下。”
魯達聽了道:“呸!俺只道那個鄭大官人,卻原來是殺豬的鄭屠!這個醃潑才,投托著俺小種經略相公門下做個肉鋪戶,卻原來這等欺負人!”
魯達道:“再要十斤寸金軟骨,也要細細地剁做臊子,不要見些肉在上面。”鄭屠笑道:“卻不是特地來消遺我!”
魯達聽得,跳起身來,拿著那兩包臊子在手,睜著眼,看著鄭屠,道:“酒家特地要消遺你!”把兩包臊子劈面打將去,卻似下了一陣的“肉雨。”鄭屠大怒,兩條忿氣從腳底下直衝到頂門;心頭那一把無明業火焰騰騰的按納不住;從肉案上搶了一把剔骨尖刀,托地跳將下來。
魯提轄早拔步在當街上。
新版水滸傳中的鄭屠

眾鄰舍並十來個火家,那個敢向前來勸;兩邊過路的人都立住了腳;和那店小二也驚得呆了。
鄭屠右手拿刀,左手便來要揪魯達;被這魯提轄就勢按住左手,趕將入去,望小腹上只一腳,騰地倒在當街上。
魯達再入一步,踏住胸脯,提著醋缽兒大小拳頭,看著這鄭屠道:“酒家始投老種經略相公,做到關西五路廉訪使,也不枉了叫做”鄭關西!”
你是個賣肉的操刀屠戶,狗一般的人,也叫做“鄭關西!”
你如何強騙了金翠蓮?”
撲的只一拳,正打在鼻子上,打得鮮血迸流,鼻子歪在半邊,卻便似開了個油鋪∶鹹的,酸的,辣的,一發都滾出來。
鄭屠掙不起來,那把尖刀也丟在一邊,口裡只叫:“打得好!”
魯達罵道:“直娘賊!憊敢應口!”
提起拳頭來就眼眶際眉梢只一拳,打得眼稜縫裂,烏珠迸出,也似開了個彩帛鋪的∶紅的,黑的,紫的,都綻將出來。
兩邊看的人懼怕魯提轄,誰敢向前來勸?鄭屠當不過,討饒。
魯達喝道:“咄!你是個破落戶!若只和俺硬到底,酒家便饒你了!你如今對俺討饒,酒家偏不饒你!”
又只一拳,太陽上正著,卻似做了一全堂水陸的道場∶磐兒,鈸兒,鐃兒,一齊響。

鎮關西假契騙翠蓮

鄭屠鄭屠
那婦人拭著淚眼,向前來深深的道了三個萬福。那老兒也都相見了,魯達問道:“你兩個是那裡人家?為甚啼哭?”那婦人便道:“官人不知,容奴告稟。奴家是東京人氏,因同父母來這渭州投奔親眷,不想搬移南京去了。母親在客店裡染病身故。子父二人,流落在此生受。此間有個財主,叫做鎮關西鄭大官人,因見奴家,便使強媒硬保,要奴作妾。誰想寫了三千貫文書,虛錢實契,要了奴家身體。未及三個月,他家大娘子好生利害,將奴趕打出來,不容完聚。著落店主人家,追要原典身錢三千貫。父親懦弱,和他爭執不的。他又有錢有勢。當初不曾得他一文,如今那討錢來還他。沒計奈何,父親自小教得奴家些小曲兒,來這裡酒樓上趕座子。每日但得些錢來,將大半還他,留些少子父們盤纏。這兩日酒客稀少,違了他錢限,怕他來討時受他羞恥。子父們想起這苦楚來,無處告訴,因此啼哭。不想誤觸犯了官人,望乞恕罪,高抬貴手。”

魯提轄消遣鎮關西

約莫金公去的遠了,方才起身,逕投狀元橋來。

鎮關西
且說鄭屠開著兩間門面,兩副肉案,懸掛著三五片豬肉。鄭屠正在門前櫃身內坐定,看那十來個刀手賣肉。魯達走到門前,叫聲鄭屠。鄭屠看時,見是魯提轄,慌忙出櫃身來,唱喏道:“提轄恕罪。”便叫副手:“掇條凳子來,提轄請坐。”魯達坐下道:“奉著經略相公鈞旨,要十斤精肉,切做臊子。不要見半點肥的在上頭。”鄭屠道:“使頭,你們快選好的切十斤去。”魯提轄道:“不要那等腌臢廝們動手,你自與我切。”鄭屠道:“說得是,小人自切便了。”自去肉案上揀了十斤精肉,細細切做臊子。那店小二把手帕包了頭,正來鄭屠家報說金老之事,卻見魯提轄坐在肉案門邊,不敢攏來,只得遠遠的立住在房檐下望。這鄭屠整整的自切了半個時辰,用荷葉包了,道:“提轄,教人送去?”魯達道:“送甚么。且住,再要十斤,都是肥的,不要見些精的在上面,也要切做臊子。”鄭屠道:“卻才精的,怕府里要裹餛飩。肥的臊子何用?”魯達睜著眼道:“相公鈞旨分付洒家,誰敢問他。”鄭屠道:“是合用的東西,小人切便了。”又選了十斤實膘的肥肉,也細細的切做臊子,把荷葉來包了。整弄了一早辰,卻得飯罷時候。那店小二那裡敢過來。連那正要買肉的主顧,也不敢攏來。鄭屠道:“著人與提轄拿了,送將府里去。”魯達道:“再要十斤寸金軟骨,也要細細地剁做臊子,不要見些肉在上面。”鄭屠笑道:“卻不是特地來消遣我!”魯達聽罷,跳起身來,拿著那兩包臊子在手裡,睜眼看著鄭屠說道:“洒家特的要消遣你!”把兩包臊子,劈面打將去,卻似下了一陣的肉雨。鄭屠大怒,兩條忿氣從腳底下直衝到頂門,心頭那一把無明業火,焰騰騰的按納不住,從肉案上搶了一把剔骨尖刀,托地跳將下來。魯提轄早拔步在當街上。眾鄰舍並十來個火家,那個敢向前來勸。兩邊過路的人,都立住了腳,和那店小二也驚的呆了。

魯提轄拳打鎮關西

鄭屠右手拿刀,左手便來要揪魯達。被這魯提轄就勢按住左手,趕將入去,望小腹上只一腳,騰地踢倒了在當街上。魯達再入一步,踏住胸脯,提起那醋缽兒大小拳頭,看著這鄭屠道:“洒家始投老種經略相公,做到關西五路廉訪使,也不枉了叫做鎮關西。你是個賣肉的操刀屠戶,狗一般的人,也叫做鎮關西!你如何強騙了金翠蓮!”撲的只一拳,正打在鼻子上,打得鮮血迸流,鼻子歪在半邊,恰似開了個油醬鋪,鹹的酸的辣的,一發都滾出來。鄭屠掙不起來。那把尖刀也丟在一邊,口裡只叫:“打得好!”魯達罵道:“直娘賊,還敢應口,”提起拳頭來就眼眶際眉稍只一拳,打得眼睖縫裂,烏珠進出,也似開了個采帛鋪的,紅的黑的絳的,都滾將出來。兩邊看的人,懼怕魯提轄,誰敢向前來勸。鄭屠當不過,討饒。魯達喝道:“咄!你是個破落戶。若是和俺硬到底,洒家倒饒了你。你如何叫俺討饒,洒家卻不饒你!”只一拳,太陽上正著,卻似做了一個全堂水陸的道場,磬兒鈸兒鐃兒一齊響。魯達看時,只見鄭屠挺在地下,口裡只有出的氣,沒了入的氣,動彈不得。魯提轄假意道:“你這廝詐死,洒家再打。”只見麵皮漸漸的變了。魯達尋思道:“俺只指望痛打這廝一頓,不想三拳真箇打死了他。洒家須吃官司,又沒人送飯。不如及早撒開。”拔步便走。回頭指著鄭屠屍道:“你詐死!洒家和你慢慢理會。”一頭罵,一頭大踏步去了。街坊鄰舍並鄭屠的火家,誰敢向前來攔他。

鄭家人狀告魯提轄

且說鄭屠家中眾人,救了半日不活,嗚呼死了。老小鄰人,逕來州衙告狀。正值府尹升廳,接了狀子,看罷,道:“魯達系是經略府提轄,不敢擅自逕來捕捉凶身。”府尹隨即上轎,來到經略府前,下了轎子,把門軍士入去報知。經略聽得,教請到廳上,與府尹施禮罷。經略問道:“何來?”府尹稟道:“好教相公得知。府中提轄魯達,無故用拳打死市上鄭屠。不曾稟過相公,不敢擅自捉拿凶身。”經略聽說,吃了一驚,尋思道:“這魯達雖好武藝,只是性格粗鹵。今番做出人命事,俺如何護得短。須教他推問使得。”經略回府尹道:“魯達這人,原是我父親老經略處軍官。為因俺這裡無人幫護,撥他來做提轄。既然犯了人命罪過,你可拿他依法度取問。如若供招明白,擬罪已定,也須教我父親知道,方可斷決。怕日後父親處邊上要這個人時,卻不好看。”府尹稟道:“下官問了情由,合行申稟老經略相公知道,方敢斷遣。”府尹辭了經略相公,出到府前,上了轎,回到州衙里,升廳坐下。便喚當日緝捕使臣,押下文書,捉拿犯人魯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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