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來替我照顧媽媽

誰來替我照顧媽媽

《誰來替我照顧媽媽》,是強納森·崔普爾2009年出的一本小說。

基本信息

《誰來替我照顧媽媽?》30歲重口味人生危機

誰來替我照顧媽媽?誰來替我照顧媽媽?
這本書是強納森·崔普爾2009年出的一本小說,當時在美國引起了很大的風潮。各大媒體爭相報導,後來華納兄弟以天價簽下本書,將這本書帶來的風暴推上高潮。強納森·崔普爾非常擅長寫壞男人、家庭危機等,他總是用非常幽默辛辣的語言、明快的風格去描繪在眾人眼中看起來很不愉快的現實生活,讓人們感受頗深,但是卻從不給人們帶去消極的東西,也就是人們在閱讀他的書時會有極舒服的感受,而非感到陰暗與糾結。
本書將改編為電影,導演為格里格·伯蘭蒂。格里格·伯蘭蒂是一位美國電視劇界的金牌製作人,他曾編劇、製作了《罪惡財富》(Dirty Sexy Money)、《兄弟姐妹》(Brothers & Sisters)等,他最近一次執導電影電影數十部,其中《我們所知道的生活》及電視劇《兄弟姐妹》(Brothers & Sisters)在國內積攢了不少的人氣。也相信,《誰來替我照顧媽媽?》將會成就他另外的事業高潮。

內容簡介

福克斯曼先生過世了,他的兒女們,在母親的嚴肅謊言下,用各種各樣啼笑皆非的形式紀念他,包括在教堂里抽大麻、在守靈時大打出手,毀掉情敵的名車……
福克斯曼家因不會正確表達自己的感情而漸行漸遠的兄弟姐妹,通過為父親守喪七天的相處、衝突甚至“狼狽為奸”,找到了彼此疏遠的原因和再次親近的方法,找回了童年時親近的感覺,找回了他們心目中的家人……

作者簡介

強納森‧崔普爾(Jonathan Tropper)
國際知名的暢銷作家,以辛辣的幽默、對家庭危機和使壞男人的深刻描繪,廣受各界好評。他與妻子伊莉莎白和孩子住在紐約市郊的威徹斯特,並於該地的曼哈頓維爾大學(Manhattanville College)教授寫作課程。目前他正為華納兄弟電影公司改編劇本,將本書改編成電影。

編輯推薦

我慢慢地點頭,接受你的謊言,覺得難過又蒼老……
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你看著家人,卻覺得他們像是陌生人……
本書改編的電影將由華納兄弟2012年搬上螢屏,飆淚指數趕超《當幸福來敲門
蟬連《紐約時報》暢銷書榜前十超過48周
依託謊言找回家的感覺,讓每一個人都笑中帶淚。
榮登全美獨立書店ABA暢銷書排行榜第一名
這本小說藉由詼諧的手法搞笑,更讓人在會心一笑的過程中,去思考生活與人生對人的重要性,去思考自己的人生,思考著我們的選擇。”
——台版書製作人趙正平
第一次見面,你好,我叫賈德,你不認識我,但是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很有可能也會發生在你身上。
首先,我的老婆和我的老闆上床,結果是我沒了老婆、沒了房子,還他媽的丟了工作,然後連我老爸也死了,還要我們這群冷血的家人幫他守喪七天。
這些對我來說當然不算什麼,除了我老哥恨我,因為他老婆的初戀情人是我,而即將跟我離婚的老婆剛剛說她懷孕了……
我知道我應該為了我老爸的死而哀悼,但看著這混亂的一切,我忍不住要想,我的人生會不會只是一場夢,說不定在某個地方有個更完整、更快樂、比較苗條版的我正在睡覺,身旁躺著的是依然愛著我的妻子,交纏的雙手是我們依舊相愛的證據,醒來後,我會鬆一口氣,慶幸自己永遠不必體會那種心碎的感覺……

精彩片段

“開保時捷就像跟女模上床,真正的感覺絕對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么好。”
婚姻會破裂每個人自有一套理由,但沒有人知道為什麼。我們很年輕的時候就結婚了,或許就是錯在這裡。在紐約州,可以結婚的法定年齡比可以喝龍舌蘭酒的還早。我們對維持婚姻幸福困難度的了解,大概和非洲有兒童在挨餓差不多——那些都是悲慘的事實,但離我們太遙遠。
確實,人生中沒有能讓你準備好撞見自己的老婆和另一個男人嘿咻這種事,即使是死亡或中樂透,都只是沒經歷過卻會想像過的超現實經驗之一。說到要如何反應,你只有不知所措。
老媽從來不需斟酌處理什麼事,甚至連假裝一下都沒有。她很習慣直接翻我們的抽屜和夾克口袋,檢查我們的床單、偷聽我們的電話、看溫迪的日記。她很習慣地做這些事,所以我們乾脆開始故意在日記上亂寫,布一些局給她——
我的體育老師喬金森先生,就算在我和他與麥克·史登曼玩過3P後,還是不準我叫他艾德。麥克·史登曼發誓,生殖器長皰疹這件事完全是謠傳,是他前女友故意散布的,因為她氣他和我與艾德亂搞。
莉茲·克洛崔恩給我這些每餐飯後都會催吐的神奇藥丸,這樣我就不需要再用手指,不但文明多了,我也終於可以再留指甲。既能瘦身又能留指甲,真是一舉兩得啊!
我知道亂倫不對,我只是想試一次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但現在保羅老是想找我做,情況變得愈來愈恐怖。如果和賈德一起做可能容易得多,可惜他是同性戀。
導演通常喜歡在雨天拍攝葬禮的場景。出席者都穿著深色大衣,撐著那種你真實生活中從沒撐過的黑色大傘。影片中沒提到的狀況是:大衣的衣角會沾滿剛修剪下來的雜草,整個濕透緊貼在小腿肚上;雖在大黑傘下,但雨水還是會想盡辦法鑽進你的頭皮,再順著頭流下來,像濕濕黏黏的蝸牛一樣溜過你的領子。

精彩書摘1

貝蒂的女兒漢納去年離婚了。”我媽興致勃勃地說,好像在發布一個特別好的訊息。
“真令人難過。”我說。
貝蒂點點頭,“他沉迷於網路色情。”
“難免會發生這種事。”我說。
“賈德的老婆給他戴綠帽子。”
“媽!”
“幹嗎?有什麼好丟臉的。”
貝蒂和我媽兩人相視而笑,像在密謀什麼事,我還可以聽見她們之間心電感應的電波聲。她老公沉迷於網路色情,他老婆跟別的男人亂搞……真是完美組合!
“我還不打算這么快開始交女朋友。”我說。
“又沒有人叫你去約會。”我媽說。
“對啊,只是打通電話,不然就喝杯咖啡。”貝蒂說。
她們兩個滿懷希望地看著我。我感覺到菲利普的手肘在頂我的肋骨,他在竊笑。這種日子我還要再過六天,如果不趁早讓她們死了這條心,我媽會把我的情況廣播給整個小區知道。
“問題是,我自己有時候也很喜歡一些不錯的網路色情圖片。”我說。
“賈德!”我媽倒抽了一口氣,一臉驚恐。
“有些做得還蠻有質感的,尤其是現在我又單身,這個資源還不錯。”
菲利普突然撲哧大笑,貝蒂·艾里森滿臉通紅,我媽則是跌坐回椅子,一臉被打敗的樣子。漢納·艾里森和她的兩個名字,都從板子上除去了。

精彩書摘2

序言

爸走了,”溫迪漫不經心地說,好像這是曾經發生過或每天都會發生的事。這種就算悲劇當前,她也能處變不驚的樣子,真的會讓人鬱悶。“兩個小時前走的。”
“媽還好嗎?”
“她是我們的媽媽,你知道吧?她更想知道要給驗屍官多少錢。”
發生重大事件時,我的家人向來無法正確表達情緒,這讓我覺得很火大,但聽到這句話我還是笑了。沒有哪一個莊嚴隆重的場合,我們福克斯曼家不是用快閃或諷刺的話逃避的。這是我們家的正字標記,我們的基因就是如此。不管是生日、假日、喜宴還是去探病,我們都用嘲諷、雙關語和取笑的方式表達情感,現在就連我們的父親過世了,溫迪還是有興致耍嘴皮。用這種方式悼念父親倒也很適合,因為說到用這種方式表現內心壓抑的情感,他可是前輩。
“這樣好多了。”溫迪說。
“好多了?天啊,溫迪,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好啦,這樣說不對。”
“你真這么想?”
“他要我們照猶太人的習俗為他服喪七天。”
“誰說的?”
“我們在談誰?當然是爸啊!爸要我們服喪。”
“爸走了啊。”
溫迪嘆了口氣,仿佛要穿過我這片濃密的駑鈍叢林讓她精疲力竭。“是啊,所以現在顯然就是最適合做這件事的時候。”
“但爸是無神論者。”
“爸以前是無神論者。”
“你是說他過世前發現了上帝?”
“不是,我是說他過世了,你應該跟著改變動詞時態。”
如果我們聽起來像兩個冷血的混蛋,那是因為我們就是這么長大的。但其實,打從爸爸一年半前就被診斷出有問題以來,我們已經斷斷續續哀傷了一陣子。他本來就有胃痛的老毛病,但一直不理會我媽的請求,不願去醫院看病,只是一味增加已服用多年的胃藥劑量。他把這些藥看成救命仙丹一樣地吞,不論到哪裡,總是隨手丟下幾個藥片的鋁箔包裝,所以地毯看起來像剛鋪好的人行道一樣閃閃發光。後來,他的糞便就變成了紅色的。
“你爸覺得不太舒服。”老媽在電話中總是說得輕描淡寫。
“我的大便流血了啦。”爸爸在老媽後面抱怨。我搬離家這十五年來,爸爸從沒接過電話,一直都是媽媽來接,而他在旁邊找適當時機插話,發表幾段怪裡怪氣的評論。這很像他的人生,老媽永遠在舞台中央,娶她就像加入合唱團。
透過計算機斷層掃描,可以看到爸爸的腫瘤像朵花,盛開在他深灰色的十二指腸壁上。翻開爸爸默默忍受痛苦的傳奇史,還會再找到一則故事,講的是他花了一年用胃藥治療轉移性胃癌。這個過程里有預料中的手術、放射線治療,然後就是無止盡的化療,希望能縮小他的腫瘤,但被縮小的反而是他。他曾經寬闊的肩膀,最後瘦到只剩關節,肩膀好像就這么從他松垮的皮膚下消失;接下來是肌肉和肌腱逐漸萎縮,然後是極度疼痛,最後陷入昏迷,而我們知道他永遠不會再醒過來。不過他為何要醒來?為何要醒過來面對胃癌末期的痛苦折磨?
從他昏迷到過世大約四個月,比腫瘤科醫生預估的還多了三個多月。我們去請教醫生問題的時候,他們會說:“你父親是個戰士。”但這句話很沒有意義,因為他已經活生生被病魔鬥垮。如果還有知覺的話,他一定會很生氣,像死亡這么簡單的事,竟然花了他這么久的時間完成。爸不相信有上帝,但他終生信奉“別占著茅坑不拉屎教”。
所以“他真正過世了”這件事本身,與其說是一個事件,不如說是最後的悲傷細節。
溫迪說:“喪禮明天早上舉行,我今晚就會帶孩子過去。巴利在舊金山開會,他會連夜搭飛機趕過去。”
溫迪的丈夫巴利是一家大型對沖基金公司的基金經理人。據我所知,他們公司花錢讓他搭私人專機,到世界各地陪有錢人打高爾夫球,但他多半是輸球給這些可能需要他的基金賺錢的客戶。幾年前公司調他去洛杉磯辦公室,其實這完全沒道理,因為他本來就經常飛來飛去。而溫迪當然比較喜歡住在東岸,因為在這裡,她腫脹的腳踝和產後贅肉的負擔比較輕。至少,這些不方便在平均肥胖度較高的東岸,可以得到不錯的心理補償。
“你要帶小孩來?”
“相信我,我寧願不要,但讓保姆帶他們七天太久了。”
她的小孩一個叫萊恩,六歲;一個是科爾,三歲。這兩個小男生都有一頭淡黃色頭髮、天使般圓潤的臉頰,不過還沒有哪個房間能讓他們待兩分鐘還不被搞亂的。溫迪還有一個女兒瑟琳娜,才七個月大。
“七天?”
“服喪就是要這么久。”
“我們不會這么做,對吧?”
溫迪說:“這是他的遺願。”有那么一瞬,我想我可能聽到了她喉嚨深處發出的悲傷聲音。
“保羅也贊成嗎?”
“就是保羅告訴我這件事的。”
“他怎么說?”
“他說爸要我們服喪。”
保羅是我哥,比我大十六個月。我媽堅稱我的出生並不是個錯誤,生完保羅七個月後又懷孕,完全是她故意的。但我從來不相信,尤其是爸爸在一個周五晚餐上喝了桃子酒,悶悶不樂地承認,那時候他們不相信哺乳時還能懷孕後。保羅和我的感情倒還不錯——只要我們不聚在一起。
“有人告訴菲利普了嗎?”我問。
“我已經在他最後讓人知道的手機里留言。假設我們運氣不錯,他聽到了留言,也正好沒在監獄或沒有死在臭水溝旁,那就有理由相信他有一點點可能會出現。”
菲利普是我們最小的弟弟,比我晚九年出生。實在很難理解我父母生小孩的邏輯,溫迪、保羅和我都相差不到四歲,菲利普則是快十年後才報到,像一個不協調的尾音突然“啪”一聲出現。他在我們家就像“披頭四”樂團里的保羅·麥卡尼,外貌比其他人出色,拍照時永遠和其他人看不同方向,偶爾會有謠言說他已不在人世。他還是嬰兒的時候,不是被驕縱就是被忽略,或許這就是他長大後什麼事都會搞砸的原因。
他現在住在曼哈頓,他經常從定位系統上消失好幾個月,然後有一天突然不請自來地出現在你家門口,和你共進晚餐。偶爾會提一下他進了牢里,或者去了西藏,不然就是剛和某個要紅不紅的女演員分手。我已經一年多沒看到他。
“希望他能來,”我說,“如果沒來,他會良心不安。”
“說到我命運多舛的小弟們,你自己的希臘悲劇如何了?”
溫迪說話麻辣、不怕得罪人的樣子很有趣,甚至接近迷人的程度,但如果粗魯和殘忍之間有道界線的話,我想她從來沒注意過。通常我還能欣然接受她這樣挖苦我,但這幾個月來我身心俱疲,所有防衛能力消失殆盡。
“我要掛電話了。”我儘量讓自己聽起來不像是個快要崩潰的男人。
“賈德,我只是要表達我的關心。”
“我確定你是這么以為的。”
“噢,少來以退為進這招。我已經受夠巴利這樣對我。”
“那就家裡見。”
“很好,那你就繼續這樣下去,”她不悅地說,“再見。”
我等她先掛電話。
“你還在聽嗎?”她最後終於說了。
“沒有。”我掛斷電話,想像她邊甩上電話,邊機關槍似的從嘴唇間射出連珠炮似的咒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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