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市簽約作家資助出版叢書:單面人

西安市簽約作家資助出版叢書:單面人

《單面人/西安市簽約作家資助出版叢書》編著者呂虎平。 《單面人》來自於真實故事。根據劇情發展,人物和事件難免與現實有所出入。 卡夫卡說,寫作就是把心中的一切都敞開,直到不能再敞開為止,就是把作家的生活方式推到極致。本來,我給樊奇這個人物,設定了許多大起大落,就像我的故事,但遠比我命運多舛。深夜的時候,一個人靜下心來,又有些茫然:這樣的寫作,到底有多少意義,難道現實只是一味地折騰好人?在我完成小說的過程中,我覺得這樣對待樊奇,實在不公,便做了適度調整。當然,稍有常識的讀者,不可能認為這本書寫的就是我,我和書中的人物,沒有半毛錢關係。書里的人物、事件、場景都是我虛擬的,但的確能找到現實的蛛絲馬跡。寫作過程中,我有意識弱化了人物間的勾心鬥角和糾糾葛葛,這樣,才能給人生存的希望。在對待愛情上,我也弱化了轟轟烈烈,讓現實更現實點,情感更符合現代人的視覺和態度。在當下生活中,成功是一個最蠱惑人心的辭彙。全社會對於成功的追逐,已經達到了一種近乎狂熱的地步。樊奇是現實中一分子,追求成功,也是生活使然。這就像打牌,你手裡的牌,到底有多少籌碼,才能決斷是血戰到底,還是提前挺頭走人。無論怎樣,一把好牌在手,就是一種希望。至少,讓人不那么絕望。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單面人/西安市簽約作家資助出版叢書》編著者呂虎平。
西安文學,源遠流長,不論是風、雅、頌,還是漢賦、唐詩,無不在歷史的年輪上鐫刻下了深深的痕跡,流傳下無數優美動聽的傳說,一次次登上時代的潮頭浪尖,樹立起大時代的精神標桿。
“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建國後,中國當代文學發展迅猛,各種思潮蓬勃湧現,而以柳青、杜鵬程、路遙、陳忠實、賈平凹等為代表的著名作家,以西安為中心,創作了大量貼近實際、貼近生活、貼近民眾的優秀文學作品,在全國乃至世界文壇上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衝擊和涌動,引起了極大的注目和讚譽。

作者簡介

呂虎平,1989年開始詩歌、散文、隨筆寫作。曾獲《十月》、《延安文學》聯合舉辦的徵文大賽散文優勝獎,中國散文學會、北京市寫作學會聯合舉辦的“全國散文作家論壇二等獎”等十餘項散文獎項。有70餘萬字散文、詩歌散見於《美文》、《延河》、《小品文選刊》、《西北美術》、《手稿》、《本地》以及《西安晚報》、《華商報》、《三秦都市報》等。出版散文集《棉花》、《吹進院牆的風》,著有長篇小說《聲名狼藉》,作品收入《鏡像的妖嬈》(天涯·散文天下2007年散文選)、《九作家散文選》、《2006網路散文精選》、《與陌生人攀談》(中同散文家名家散文精選)、《榕樹下望海散文選》、《我的戀愛》、《長安風》等書。現居兩安。

文摘

躺在一家星級酒店套房的大床上,白莉莉問,你有過幾個女人?
我要說沒有,你認為我肯定撒謊。應該說六個,準確地說兩個。
你就作吧,就你?至少開一個加強連。
樊奇毫不隱諱地回答到,你還真說對了。不過,我這艘漂泊的船,該靠岸了。你就是我停泊的港灣,寶貝。說著,樊奇撩開白莉莉的睡袍。在她滑潤的肌膚上摩挲起來。當他的手觸摸到白莉莉身體的瞬間,心裡不由顫動了一下。那種感覺太微妙了,仿佛一湖碧波,被水鳥撩撥起一圈圈的漣漪。樊奇的手沿著白莉莉彎成弓形的腰部下滑,直到無處可去為止。一層細柔如錦的質感,讓他知道手的旅行到了終點。白莉莉的頭後仰,嘴唇微張,露出了潔白性感的牙齒,而牙齒之間,兩隻帶火的舌尖在微微顫動,絞纏,像是兩條纏在一起的蛇。
一番雲雨之後,樊奇大汗淋漓,像一灘爛泥,軟塌塌地仰躺在床上。白莉莉枕在樊奇的胸口,小鳥依人般躺在被窩裡。她睜著眼睛,看他胸口一道聚集成劍似的胸毛,濃密而亮黑。白莉莉伸手輕輕地撫摸著,不時用舌尖去吻,樊奇的內心颼颼颼地,電擊一般美妙。歇息了一會兒,樊奇的呼吸開始均勻了。白莉莉撫摸著那道胸毛,像是撫摸一個很有趣的玩具般專心。
摸出一支煙,點燃,樊奇開始吞雲吐霧。白莉莉閉著眼睛,蜷縮成一團,像可愛的小貓,把頭枕在樊奇的左臂彎。樊奇一邊抽著煙,腦子裡在倒海翻江。手機響了,樊奇拿起手機,沒說話,就掛斷了。過了一會兒,手機又響了,樊奇明顯有些不耐煩,喂,小丁啊,什麼事?
總編,撈不到合適的稿子。
你多動動腦子,撈不到,怎么撈不到?撈不到你另謀高就吧!兩個人剛進入最佳狀態,這個電話掃了興,樊奇心裡很厭煩,他的語氣也就強硬了幾分。
小丁叫丁倩,是《都市聚焦》周刊編輯部主任,樊奇之所以讓她做編輯部主任,就是喜歡她做事的冷靜。近一段時間,《都市聚焦》發行量不斷下滑,甚至連許多老訂戶都失去了,這讓樊奇很鬱悶。年初,樊奇改變了辦刊方式,他借鑑了《南方生活》周刊的模式,由編輯部確定選題,記者依據選題采寫稿件,這樣的辦刊方式靈活,選題鮮活,能夠最直接地表達辦刊人的意圖。但是,最近的幾個選題,記者們采寫來的稿件,平鋪直敘,缺乏深層挖掘,更別說什麼獨特視角了。樊奇大發雷霆,他把編輯記者們都趕了出去,讓跑街撈稿子。樊奇一隻手捋著白莉莉輕柔的髮絲,一邊接電話,他繼續說,哪怕是大海撈針,也要撈出金針、銀針。
丁倩問。大海里能撈出針嗎?
樊奇不耐煩地說,使出七十二般武藝,我就不信撈不到。
那隻好動用孫悟空了,撈定海神針去。丁倩嘟噥著。
樊奇問。你說什麼?
沒說什麼。丁倩吐了吐舌頭,急忙掩飾。樊奇沒好氣地掛了電話,他又一次將白莉莉攬在懷裡。
丁倩是樊奇從《渭陽》雜誌社挖過來的。《渭陽》雜誌是一家省級文學綜合類期刊,這幾年一路走下坡,編輯們一個個無心工作,大多在外面兼做私活,只有在每月末集稿的時候,大家才集中那么幾天,其他時間,跟打游擊一樣,胳膊到了,腿沒有到,腿到了,又少了胳膊。在業界,大家心知肚明,《渭陽》雜誌是編輯的培訓基地,許多大學畢業生到《渭陽》雜誌做一段時間,就是為了練手。翅膀硬了,就另攀新枝了。丁倩大學期間在各類報刊發表了不少詩歌散文,畢業的時候,應聘到《渭陽》雜誌,原本以為在這樣的省級期刊能發揮自己的專長,實現自己的作家夢想。到了雜誌社,才知在一個半死不活的期刊社,純粹是浪費青春。越是單純的,願望越是強烈。當她確定在這裡無法實現自己的初衷時,她無論如何也不甘心。說來也巧,一次參加朋友的生日派對,來賓中最引人注目的是《大都會》雜誌的策劃總監蘇群。《大都會》是鳳城一家頗有影響力的時尚類雜誌,近年發行量節節攀升,編輯們走在街上,腰桿也撐得硬,尤其在業內聚會,他們更是顯山露水,一種超出別人的優越和自傲,呈現無疑。蘇群坐在沙發上吸菸,一副凡人不理的架勢。當一個朋友介紹丁倩給她認識的時候,她“嗯,哼”了一下一臉不屑地說《渭陽》雜誌,呵,好雜誌啊,官辦的。聽說你們的發行還算不錯好幾百本呢。蘇群又吸了一口煙,吐出一圈煙圈。她繼續說,我們是沒娘養的孩子,不說幾百本、幾千本就是幾萬本,我們那一大堆人都要喝西北風去呢。吃皇糧還是好啊。說完,她回頭端起紅酒杯,輕輕呷了一口,把丁倩晾在了一邊。出於禮貌,丁倩原打算敬總監酒的,但她的態度讓丁倩木頭一般呆立在了那兒。丁倩覺得自己就像個小偷,被人當場抓住,一口唾沫啐在臉上,無地自容。恰巧樊奇過來了,樊奇當時剛剛接手《都市聚焦》不到一年,他還在招兵買馬。他端著酒過來,自我介紹到,小姐,認識一下,我叫樊奇。丁倩說,你好,我叫丁倩。樊奇做總編時間不長,丁倩也是業內新人,她不知道樊奇是誰,但她沒好意思問樊奇是什麼職業,怕問了樊奇,樊奇反過來再問自己。剛剛被蘇群奚落了一番,如果再被樊奇奚落,自己就該挖一個地縫鑽進去了。丁倩只是禮節性地和樊奇握了手,沒再說什麼。其實,剛才的一切樊奇看得清清楚楚。樊奇說,很高興認識你,有什麼需要,可以給我電話。樊奇在一張小紙片上劃拉了幾下,寫出自己龍飛鳳舞的聯繫電話,遞給丁倩。
喔,對了,丁小姐,有名片嗎?丁倩搖搖頭,其實,她身上帶著名片,參加這樣的聚會,她原本打算發出去,也算是遍地撒網,廣種薄收,只要哪家雜誌能向她發出邀請,她也算有所收穫。受了蘇群的奚落,她已經沒有勇氣掏名片示人了。丁倩不知道樊奇是誰,一個陌生男子主動給自己留電話也讓她有幾分警覺。等樊奇端著酒杯離開後,丁倩就把寫有電話的紙片扔了。
丁倩悄悄報名參加了《都市聚焦》周刊的招聘,填過表,面試之後遲遲不見通知參加筆試。丁倩以為第一關面試就被淘汰了,她打算重打鼓另升堂,再尋找適合的機會。丁倩悶悶不樂,坐在辦公桌旁,像是霜打的茄子,蔫啦吧唧的。臨下班的時候,丁倩接到《都市聚焦》周刊社的通知,讓她到社裡詳談。剛剛還山重水複疑無路,忽然又柳暗花明又一村。丁倩奇怪,已經過了招聘時間,難道報名的人很少,要補招?丁倩這樣想著,就去了。當她敲開總編辦公室,才明白了一切。
白莉莉問怎么了,樊奇說這幫編輯簡直他媽就是飯桶,連個像樣的稿子都做不來,每次發的稿子黏黏稠稠的,有黏合力,缺乏衝擊力。自莉莉問什麼是衝擊力。樊奇問,你知道美國挑戰者號發射嗎?白莉莉說知道。樊奇告訴她那就是衝擊力。白莉莉說,嗯,明白了,就是一衝出去就射了。樊奇揪了一下白莉莉的鼻子,人家美國強勢,硬了就射了。
白莉莉說了聲流氓,臉就紅了。像打了腮紅,潤潤的。P2-P4

後記

《單面人》來自於真實故事。根據劇情發展,人物和事件難免與現實有所出入。
有一度,我受了極大委屈,只能打碎了牙往肚裡咽。現實與願望,往往開著不大不小的玩笑。我不知道,在我的周邊,當你善待他人的時候,潛在的危機卻時時敲著門檻。對於這一切,我並不自知,我沉寂在一種對美好的嚮往中。有一次,到陝北的清涼寺,我求了一支簽。我不喜歡打卦,不知出於什麼原因,那次我毅然伸出了手,求到的是一支中平簽。有兩句話:只聽耳邊訊息到,崎嶇歷盡變亨渠。時隔十六年之久,那兩句話一直響在我的耳邊,像卦象所暗示,時時聽到虛幻的還能讓我賣力的聲音。十六年是漫長的,期間,我的生活波波折折,直至我迫於無奈,在一個飄雪的早晨,登上了入川的飛機。遊走他鄉,心裡的鬱氣才算有所釋放。
我一直以為,與人無善,於己為善,事實是,現實的複雜,遠遠超過我的想像。開始寫作的時候,我想極力呈現出人性的複雜和陰暗,但寫著寫著,我自己先動搖了。我看了大量的電視劇,讓我心裡很是不爽。那段時間,電視上充斥著“虐”劇,劇情人物關係錯綜複雜,導演誠心不讓主人公過一天好日子。只要剛剛給出一絲希望,不出十分鐘必會有大逆轉情節發生。這類電視劇有一個共同的特點,把愛恨情仇極致化,好人總是受冤枉,壞人陰謀總能得逞。情節一波三折,像是坐過山車一樣大起大落,使得我內心淤積的塊壘更加厚重,石頭一般,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卡夫卡說,寫作就是把心中的一切都敞開,直到不能再敞開為止,就是把作家的生活方式推到極致。本來,我給樊奇這個人物,設定了許多大起大落,就像我的故事,但遠比我命運多舛。深夜的時候,一個人靜下心來,又有些茫然:這樣的寫作,到底有多少意義,難道現實只是一味地折騰好人?在我完成小說的過程中,我覺得這樣對待樊奇,實在不公,便做了適度調整。當然,稍有常識的讀者,不可能認為這本書寫的就是我,我和書中的人物,沒有半毛錢關係。書里的人物、事件、場景都是我虛擬的,但的確能找到現實的蛛絲馬跡。寫作過程中,我有意識弱化了人物間的勾心鬥角和糾糾葛葛,這樣,才能給人生存的希望。在對待愛情上,我也弱化了轟轟烈烈,讓現實更現實點,情感更符合現代人的視覺和態度。在當下生活中,成功是一個最蠱惑人心的辭彙。全社會對於成功的追逐,已經達到了一種近乎狂熱的地步。樊奇是現實中一分子,追求成功,也是生活使然。這就像打牌,你手裡的牌,到底有多少籌碼,才能決斷是血戰到底,還是提前挺頭走人。無論怎樣,一把好牌在手,就是一種希望。至少,讓人不那么絕望。
因此,我得說明這部作品是在什麼情形之下著手的。在我幼年的記憶中,陰雨連綿的天氣總是和漫長的憂傷、無盡的等待劃傷破折號,表達的是一種靠近或者妥協。在一個陰雨的夜晚,我開始《單面人》的寫作。
里爾克說,用深幽、寂靜、謙虛的真誠描寫生活,用周圍的事物、夢中的圖影、回憶中的對象表現自己。雨夜,我是孤獨的,在一個精神上寂寞的世界裡感到窒息。一方面我面對著排擠、欺騙,一方面還需要強裝出笑臉,做出豁達去應對一次又一次的壓力。有一次,在大街上看到一個長裙飄曳的女孩子,裙子是碎花圖案,顏色綠得令人神清氣爽,走起路來楊柳生姿,風一吹,露出細軟的白腳脖子。當時,正飄著霏霏細雨,街上很少有人,除了疾走的幾個。她腳步輕快,提著裙子便有些小心翼翼,眉宇間流轉的是淺淺淡淡的謹慎。我想到了我的一位中學同學,她漂亮、孤僻,時常穿一件墨綠色的長裙,美得讓人嫉妒。她大學畢業,在她姑父任要職的公司做會計。後來,因為一筆往來不清的賬務被解職回家。她知道這其中必有貓膩,但牽扯到自己的姑父,她只能認栽。也許積鬱成疾,她得了憂鬱症,時常吵鬧著要跳樓。我突然有了白莉莉這樣的人物構想。
寫完第一稿,便鎖進抽屜里,讓它儲存發酵。再拿出來,發現存在許多問題,但要推翻重來,就像對待一個花重金堆砌的爛尾樓,我說什麼也鼓不起爆破的勇氣。於是,斷斷續續調整,直到春節,利用假期,才做了大療傷。
我是一個懂得感恩的人。所以我要感謝,感謝西安市作家協會,感謝西安出版社。這樣的感謝容易被當成一句套話,事實上出於我的真心。我願意把這本書的出版,當成是市作協以及作協領導,對一個寫作者最大的鼓勵和寬容。我更要感謝支持我、幫助我、鼓勵我的更多的朋友,還有我的責任編輯,有了你們,我的寫作才能不斷延續。

序言

中國是一個文學的泱泱大國,西安的文學又有著得天獨厚的漫長的歷史傳統。作為中國曾經的十三個朝代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她集天地之大成,匯五湖四海之文化思想於一爐,鑄造出了輝煌燦爛數千年的文學精品,成為中西方文學家和思想家膜拜的聖地。
西安文學,源遠流長,不論是風、雅、頌,還是漢賦、唐詩,無不在歷史的年輪上鐫刻下了深深的痕跡,流傳下無數優美動聽的傳說,一次次登上時代的潮頭浪尖,樹立起大時代的精神標桿。
“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建國後,中國當代文學發展迅猛,各種思潮蓬勃湧現,而以柳青、杜鵬程、路遙、陳忠實、賈平凹等為代表的著名作家,以西安為中心,創作了大量貼近實際、貼近生活、貼近民眾的優秀文學作品,在全國乃至世界文壇上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衝擊和涌動,引起了極大的注目和讚譽。
新中國已過一個甲子,文學伴隨著文明的進步成長成熟,迎來一個全新的信息化、網路化時代,但也面對著更加複雜多變的思想維度和社會切面。如何把握當下,引導社會思潮的健康發展和整合融合,成為新一代作家擔負的責任和義務。
為了進一步貫徹黨的十七大關於發展和繁榮社會主義文化的精神,迎接十八大的勝利召開,落實市委“出人才,出精品”的指示,切實改變西安文學隊伍後繼乏人、精品力作不多的創作現狀,在西安市財政局的大力支持下,2011年,西安市文聯、兩安市作協首屆簽約16名中青年作家。以期通過這種方式,達到呵護蓓蕾幼芽的成長,激勵、引導和支持中青年作家積極創作.寫出更多更好的作品,並資助其出版,為他們走向更為廣闊的天地鋪路搭橋。
播種是艱辛的,豐收是喜悅的。春華秋實,繼2011年底的第一批五部作品——趙豐的《孤獨無疆》、國穩社的《彼岸的蘆葦》、劉牧之的《拓跋樹娥》、曹軍華的《朱雀門下》、蔣書平的《河流傳說》,這是我們第二次麥收。它們是呂虎平的《單面人》、趙永武的《尋她千百度》、袁國燕的《親密有間》、史飛翔的《學問與生命》、黃海的《乘火車》。
作品出版後,我們將舉辦作品研討及宣傳推介會,邀請知名作家、評論家參加,通過相互的交流探討,不斷提高作家們創作的藝術。與此同時,我們將聯合相關刊物和媒體進行報導,以期擴大作者的知名度和作品的影響力。
在此,給予本次結集出版的作家以及作品以美好的祝願,並希望後繼者努力前行,再創西安文學創作新高潮。是以為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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