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之繾綣

秦始皇之繾綣

秦始皇,這個謎一樣的男子,謎一樣的帝王,他擁有了最愛的女人,卻一生沒有立她為皇后;她的家族因他毀滅,她卻要在皇陵中永遠陪著他,伴他度過來世今生。

基本信息

基本信息

作者:苗細紗

出 版:安徽文藝出版社

類 型:小說文藝 > 言情

出版時間:2010-11-1

版 次:1

頁 數:368

印刷時間:2010-11-1

開 本:16開

紙 張:膠版紙

印 次:1I S B N:9787539635514

包 裝:平裝

價 格:29.00元

編輯推薦

一顆血玉石拉開了他們困守一生的愛情序幕。

驪山腳下,鹹陽宮中,愛情在殘忍中折射出奇異的光芒。廝守還是相忘?一切都隨著偌大皇陵的沉寂而靜默,永生……

秦始皇之繾綣,到底是一個怎樣糾結的愛情傳說?

內容簡介

十二歲,在趙國驛站的牆角,傾盆大雨中,她第一次看見他,用五天的乾糧換了他左耳的一顆血玉石。

三年後,大秦驪山,霧氣氤氳的溫泉,他們再次相遇,他給後人留下一段千年迤邐的傳說。

人未死,他為她準備地陵,他給她最尊貴的黃金棺槨,讓四周千軍萬馬靜默。墓室谷底,藍色的野花叢中,他們擁吻纏綿,如果時間就此停止,多么完美。

然而一場殉葬,讓她真正害怕了他的殘忍,她在乎的人於他微不足道,距離在血腥中漸行漸遠……終究,他留給歷史一道無“後”之謎,以及一座孤零零的龐然地陵……

她的墓穴,又在哪裡?

作者簡介

苗細紗,A型血的摩羯,有夢有生活,愛國愛人民,現為江蘇省作協會員。

超喜愛歷史,尤其是始皇巔峰時期的歷史,迷戀戰國末期的英雄豪傑。最大的夢想是一次又一次將自己的作品搬上熒幕,堅定心想會事成。著有電影劇本《蛋炒飯》,已經拍攝完成,自己也過了把演角色的小癮。

已出版小說《離開你是我無悔的成全》,《明天,是否還有人像我一樣愛你》。

目 錄

【序一】

【序二】

【楔子】

第一章 雨中倉促

第二章 穰地醜人

第三章 庶出的二姐

第四章 美人出秦

第五章 “疲秦”計謀

第六章 驪山相遇

第七章 第一場殺戮

第八章 名字叫政

第九章 秦王禁地

第十章 月信初潮

第十一章 鹹陽宮內

第十二章 高貴的王族

摘 要

他!

築長城,修阿房,造陵墓。焚書坑儒,行酷法苛政,役使天下臣民如役狗,有人稱其為天下第一暴君。

他!

橫掃六國,一統天下。廢分封,置郡縣,統一度量衡和錢幣,使書同文、車同軌,立法創製,歷兩千年而不衰,功莫大焉。

說他生性殘暴、心狠手辣、草菅人命不為過,可他又納諫如流、大肚能容。

幽幽宮牆,漫漫永巷,孤寂冷清的長夜,只是一人,一影。他的王朝,他的一生,沒有皇后。直至死後,睡在冰涼的地陵,他的枕邊,也惟有一池銀水,靜默。

他!

就是這樣一個謎。

第一章 雨中倉促

這年,夷簡十二歲。

故事,要從趙國的邯鄲城,那場半夜裡的大雨開始,一陣轟隆隆的雷聲將鄭夷簡驚醒,她叫:"三姐,三姐,你醒了么?" 三姐夷纓披了衣裳從隔壁屋過來,故意嗔道:"被你這么一叫,還能不醒嗎?"夷簡便輕笑起來,夷纓又問,"要不要點燈?" "不點了,"夷簡搖頭,"三姐,我最討厭打雷了,怪嚇人的,三姐,你跟我睡吧。"說著,她又鑽進了被子。

"往裡面挪挪。"夷纓拍拍她的腦袋,在床榻外側躺下。

已經丑時,外面的雨下得傾盆,嘩嘩地打在屋檐上,發出悶悶的撞擊聲。夷簡睡不著,用手摸摸三姐的手臂,說:"三姐,你可真滑,我就喜歡跟你睡一塊,還有香味呢,你是不是抹了粉兒?" "去!"夷纓推她的手,"大姐和二姐才抹香粉呢。" "嘻嘻……"夷簡又笑起來,"我要是男的,我就把你們三個都娶了,娶回家,天天給我暖被窩。" "美得你。"三姐跟著笑。

初春的邯鄲城真是太冷了,薄涼的寒氣好像直刺進骨子裡,想起大姐,夷簡不再說話,印象里忘不掉的,是大姐燙燙的胸脯。也是夜裡,在韓國都城新鄭,自己的家宅里,那天她覺得冷,便偷偷溜進大姐的廂房,大姐醒了,一摸她冰涼的雙腳,就笑著把它們裹進了自己的懷裡。

記憶,也就定格在那一瞬。

此時此刻,在這座陌生喜慶的大宅走廊盡頭,大姐就睡在她的新寢房。只是,夷簡她不能隨意地再去了,因為大姐的身邊多了一個男人,他是大姐的丈夫,夷簡的姐夫,這種感覺,於少女時期的夷簡,有些怪異,大姐竟然跟一個男人,同床而眠著。

他們會做些什麼,會說些什麼,夷簡當然不得而知,她跟三姐是隨送親隊伍一道過來的,要在趙國待上一段日子才能離開,主要是等大姐過完前三個回門。大姐的婚事不是父親做的決定,因為她們韓自古多美人,卻少疆土,所以韓王已經習慣了通婚,將本國的女子安排給周圍大國的貴族們,以示友好。

夷簡心裡正想著大姐,門外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到近,聲音越來越嘈雜。不一會兒,窗外的燈也亮了,有人提著燈籠走過,夷簡連忙坐起身,一邊的夷纓也趕緊揉了揉眼睛,納悶地嘀咕:"咦,怎么了?好好的,怎么走廊里來了人?" "去瞧瞧。" 夷簡下床,到門邊,推開了一條門縫,走廊里的光線便立即透了進來,夷纓跟著走到門邊,兩個人一起向外面張望。

大雨還在下,磅礴那般的,雨水順著屋檐濺起在走廊外的地板木棱上,雖然已經是大婚後的第三個夜裡,不過與走廊相連線的大堂頂梁,到處還掛著新婚的大紅色紗羅,但是現在,與這些紅色極其不般配的,大堂里正過來了一些人,他們提著燈籠,穿著青色蓑衣,頭上戴著斗笠,氣氛,很肅穆。

不一會兒,走廊的盡頭,驀然又幾道沉重的腳步聲,大堂里立即安靜下來,先前的一絲嘈雜頓時不見,和那些蓑衣人一樣,夷簡在門後,將目光轉向走廊盡頭,那是大姐的新寢房,只是腳步聲的主人,並不是大姐。

他是一個魁梧的偉岸男人,即使在深夜裡,他的目光也如灼熱的火球一般。漆黑的長髮此刻正隨意地散落在肩頭,少了一點白日裡的暴戾,卻又多了一種不曾見過的溫潤。堅毅剛硬的五官,直到嘴唇的下方,一道猙獰的傷口,破壞了所有的完美。

他從走廊盡頭走了過來,站在大堂中央的蓑衣人便立即迎了上去,帶著一絲焦躁不安,低聲說道:"將軍,宜安出了大事,秦軍已經快到城下,王上這會正等著將軍去宮裡仔細商議。" 秦軍…… 乍一聽到這兩個字,夷簡的心裡驀地一顫,雖然年少,但是關於秦軍,關於鄰近虎狼之邦秦國,關於十多年前的長平之戰,秦軍活活埋葬了四十萬趙軍……四十萬啊,就在轉眼之間被慘絕地活埋了,這給其他各國的百姓都留下了令人窒息的陰影和恐懼。

整個屋子裡鴉雀無聲,所有人都等著他開口。一陣異樣的沉默過後,他突然向對面的蓑衣人擺了擺手,道:"趙?#91;,宮裡不必再去商議,你立即帶十萬邯鄲軍到宜安紮營,不管秦軍如何挑釁,都不準迎戰。" "將軍,宮裡不去的話,恐怕會給人落下話柄。"叫趙?#91;的有些顧忌。

"趙?#91;,"他眯起雙眼,"你跟我幾年了?" "是,屬下這就領軍去宜安紮營。" 一道鏗鏘有力的回答。大雨漸停,那群蓑衣人提著燈籠魚貫走出大堂,走進蒙蒙的夜色里,腳步聲逐漸遠去,待大堂重新回歸深夜裡的寧靜,走廊盡頭的燈又被點著了,夷簡看見大姐已經穿戴整齊走了出來,身邊跟著守夜的女婢。

"子牧!"大姐如是稱呼他,聲音里,充滿了無限溫柔,"現在就要出發嗎?"她輕問,眼睛裡折射出新婚女子的依戀與嬌羞。

他看她,沉默不語,高大挺拔的身材像是涼風裡的一堵牆,結實又厚重。大姐期待的眼裡漾出了細細水霧,許久,他終於微一點頭,伸出大手,輕輕撫上她的頭側,隨後,用力地將大姐擁進自己寬闊的懷裡。

這樣的擁抱,太深沉,夷簡讀不懂,但是這一刻,昏黃的燈光下,他冷靜陰鬱的表情,他漆黑如墨的眼神,正對著花梨木門後面的鄭夷簡,已經完全在她少女的心裡留下烙印,再也泯滅不掉。

他,就是大姐的丈夫,夷簡的姐夫,趙國北御匈奴的守城將軍,李牧。

清晨,在屋外始終嚴肅的躁動下到來,夷簡和夷纓幾乎一夜未睡,走廊里一直有人走動,輕輕地說話。大雨終於止了,三月的天氣陰陰綿綿的,兩個人都還沒起身,房門卻忽然被人從外面推開。

是大姐,她手臂上掛著兩件薄薄的長襖進來,臉上帶著慣有的淺笑。看到大姐過來,夷簡一骨碌從榻上爬起,急問:"大姐,趙國要打仗了嗎?姐夫走了嗎?" "你聽見了?"大姐夷姬驚訝。

"嗯,"夷簡點頭,"我跟三姐都聽見了。" "夷簡,夷纓,你們都起吧,一會用過早膳,將軍的人送你們回韓。" "不是要等到三次回門嗎?"夷纓問。

"顧不上了,邯鄲城現在很亂,許多人已經準備出城,再晚怕要出不去了。"夷姬將手裡的薄襖放在榻邊,又道,"邯鄲天氣比咱們新鄭冷,我叫人做了兩件衣裳。夷纓,你穿這件粉紅的,稍微大些。" "大姐,那你跟我們一起回吧。"夷簡忍不住說。

"淨胡言,"夷姬笑起來,"大姐現在嫁到了趙國,嫁給了將軍,怎么能跟你們一起回去,要被人笑話的。" "但是現在趙國要打仗了,秦國人要來了。"夷簡最恐懼的,就是秦國人。

"放心吧,夷簡,"三姐夷纓跟著說,"姐夫是將軍,匈奴人都怕他。有姐夫在,趙國不會有事,邯鄲也不會有事。" 一定不會有事的吧,夷姬抿起嘴唇,雙眼迷離地盯著窗外,兩個時辰前,天還未亮,她目送著他離開,騎著戰馬,火速趕回北方雁門郡,調動邊防主力與邯鄲軍會合……真的,嫁給他這樣一個軒昂的男人,她慶幸過,然而慶幸過後,更多的,則是隱隱的擔心與不捨。他的人生,注定了要在戰場上綻放最犀利的光芒。

最是離別道惆悵。

早膳後,夷簡和夷纓坐上了將軍府的馬車。除了駕車的馬夫,邊上還有兩位單獨騎馬的護衛,是將軍特意安排送她們回韓的廷侍。大姐夷姬站在門口,風裡,她的長髮被吹得飄揚開來,與半空中的殘落樹葉糾纏在一起,一種涼涼的味道。

馬車行駛,夷簡一聲不吭地坐在車內,夷纓將頭伸出簾外,不停向大姐揮手,夷姬遠遠地囑咐著,"路上當心些,回去了好好孝順父母,別惹他們生氣……" 夷纓點頭答應,又不忘扭頭對夷簡說道:"小東西,你呆坐著幹嗎,不和大姐道別嗎?大姐可就嫁在趙國了,往後,咱們不定什麼時候才能再見。" "不,"夷簡將頭撇向一邊,"我最討厭道別了。" "你討厭的東西還真多,"三姐夷纓有些不滿,"大姐和你最親,不然也輪不到你跟來送親,二姐也想來呢。" 夷簡不再說話,心裡卻有些難過,她當然不是不想跟大姐好好地道別,但是她又覺得不好意思,就怕自己一個忍不住,掉眼淚了,到時肯定要惹她們笑話。所以索性,她閉眼靠在枕頭上假寐,不管三姐再說什麼,她全當聽不見,反正邯鄲城離新鄭,也實在不遙遠。

雨橫風狂三月暮,馬車在官道上一直駛到傍晚,天又陰沉起來,不一會兒,大雨再次肆虐,車夫不禁加快車速。夷簡掀開窗簾,邊上的兩名護衛都已經披上蓑衣,但是雨水還是順著他們的頭頂一直流到臉上。

好在大半個時辰之後,馬車終於駛進驛站,天還沒有黑透,但是因為大雨的緣故,驛站顯得頗為冷清。車夫放慢速度,慢慢將馬御入站內庭院,就在這時,馬車拐彎的一剎那,誰也沒有注意到,除了正掀簾看向車外的鄭夷簡。

官道的背面,驛站牆角,一道陰影完全浸濕在瓢潑大雨中,陰影不遠處,一匹黑色鬃髭的高馬,同樣蕭瑟地沉寂在雨里,低垂著本該鬥志昂揚的腦袋……匆匆的一瞥,馬車已經越過,駛進了驛站院門。

一切的風雨便被關在了門外,驛站庭院上頭搭了雨棚,幾匹驛客的馬騎稀稀落落地拴在棚子裡,很安靜。馬車停了,夷簡立即從車上跳了下來,跳在院子裡的石梯上,夷纓下意識白了她一眼,道:"穩重點兒,要摔著怎么辦。" "三姐,"夷簡卻將目光轉向身後的大門,說,"我剛才看見外面有個人,就坐在牆角里,全身都濕了,外面這么大的雨。" "趙國要戰亂了,以後流浪的人還要多,你別管那么些閒事。" "喔!"夷簡應了一聲。

這時站內的小廝從屋裡迎了過來,招呼他們食膳住宿。一行人到裡屋廳堂坐下,熱氣騰騰的飯菜也隨即上了桌,正好是吃飯時間,幾乎所有的驛客這會兒都聚集到了廳堂里,雖然人不算多,但一時倒也熱鬧起來。

小廝替男人們都燙了壺酒,大概是趁著酒興吧,有人突然一拍桌子,大聲道:"秦國真是太欺人,幾次三番攻打我們趙國!瞧吧,現在秦軍已經到了宜安城外,卻還口口聲聲地說要施儒術,他兇殘之國懂什麼施儒?" "說要尊儒的是呂不韋,可不是秦王。" "是啊,呂不韋是真心想要尊儒,還特意去齊國請了大儒淳于越先生,做秦少王的課業師傅。" "無用,狼子野心的人怎么改得了吃素?" 喝了酒,男人們激動起來,連馬夫和兩名護衛也一同加入了熱烈的交談,談秦國,談趙國,談即將來到的開戰,以及趙國的將軍李牧。聽到他們談論自己的姐夫,夷纓也來了興致,聽他們說著姐夫攻打匈奴的戰績。

很威風。

至於夷簡,她有些坐不住,看他們說得熱鬧,她便起身去屋外。坐了一天的馬車,渾身都覺得酸痛,站在庭院裡,整了整身上的淡青色薄襖,目光掃向驛站的大門,她乾脆從馬車裡拎出竹傘,捲起裙擺。

推開木門,大雨瞬時從上面澆灌下來,打在傘上,發出啪啪的聲音。夷簡撐傘小心翼翼地走出驛站,涼風吹在額頭,又沿著領口吹進脖子裡,讓人不禁一個哆嗦,真冷。順著牆檐繞到後面,只一會兒,夷簡的鞋子就全濕了。

"嘶--" 一聲馬啼。意識到有人過來,不遠處的烈馬立即警覺地抬起了頭,但是坐在牆角的人,依舊一動不動地坐著,身上的黑衣就像一層水紙,遠遠看著就是一團陰影。天已經暗沉下來,夷簡舉傘靠過去,在他身邊蹲下。

雙眼第一觸及的,竟然是他左耳的一隻耳墜,暗紅色的淚形血玉,在雨里顯得通透晶瑩,閃著異樣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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