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厚修

秦厚修

秦厚修(1922年11月19日—2014年5月2日),女,祖籍湖南長沙寧鄉縣,曾任台灣“政府”官員,湖南省周南中學台灣校友會會長。秦厚修是台灣地區前任領導人馬英九的母親。 秦厚修,字彤熙,1922年農曆十月初一出生於湖南長沙寧鄉縣楓木橋鄉雙井村。父親時為國民黨第11集團軍機要師主任秦卓,母親為劉夢桃。現(2013年)住台北市文山區興隆路二段一幢。前任台灣地區領導人馬英九的母親。湖南省周南中學台灣校友會會長。寧鄉縣人把她列在“四老夫人”之後,貴稱為寧鄉第五“老夫人”。 2014年5月2日傍晚秦厚修因病在台北去世。台北萬芳醫院晚間發布新聞稿證實這一訊息。

基本信息

成長經歷

家庭背景

秦家是寧鄉的名門望族,秦厚修的爺爺是滿清舉人。

秦厚修 秦厚修

父親:秦卓青年時代上過嶽麓書院,考入上海南洋大學(上海交通大學前身)鐵道工程系,加入了中國國民黨,娶了家鄉有名的將門閨秀、左宗棠得力助手劉典的侄孫女。

大弟:秦燦石,是山東棉花研究中心的棉花育種專家,第七、八、九屆全國人大代表;

三妹:秦冰熙,在長沙第十中學任教;

小弟:秦效頗,在內蒙古冶金工業廳有色金屬處工作。

兄妹四人,分隔四地,只能寄情於詩文、書畫。2005年,他們把這些作品結成了一本《淮海餘音書畫集》。

1922年農曆十月初一,湖南長沙寧鄉縣楓木橋鄉雙井村的一戶大宅前,國民黨第11集團軍機要師主任秦卓焦急地踱來踱去,他的妻子劉夢桃正在分娩。過了好半天,屋裡終於傳出歡呼聲:“生了生了,是個妹子!”秦卓頓時喜出望外,連忙放起了鞭炮。他已經有了一個兒子,正想要個女兒。他給孩子取名“厚修”,字“彤熙”。  秦家是當地的名門望族。秦厚修的爺爺是滿清舉人。

教育背景

秦厚修與馬英九 秦厚修與馬英九

在這樣的家庭里長大,秦厚修和兄弟姐妹都受到了良好的教育。

1930年,父親把年僅8歲的秦厚修帶到長沙,後來送進了湖南最著名的周南女中,就讀於初23班。幾年後,秦厚修考上省立長沙女中,繼續高中學業。高中畢業後,秦厚修回到寧鄉,在抗日名將張自忠組建的抗日民訓部隊當了一名教官。

生活經歷

感情生活

在那戰火紛飛的年代,秦卓仍然希望女兒繼續學業。1941年,秦厚修從湘西、貴州一帶輾轉到達重慶,報考了國立政治大學經濟系。正是在校園裡,她認識了政法系一個大她兩歲的湖南同鄉——馬鶴凌。

秦厚修夫妻與子女 秦厚修夫妻與子女

這是秦厚修的初戀。她既興奮,又緊張,還寫信告訴了母親。母親收到信後,三分高興,七分擔心。她一怕馬鶴凌在老家訂過“娃娃親”,有了“原配”,二怕馬家家境不好,委屈女兒。盤算了幾天,她決定委託秦厚修的表哥劉堯明冒充馬鶴凌的同學,去馬家探個究竟。

表哥幾經打聽,才找到了馬鶴凌在衡山(今衡東縣三樟鄉新湖村)的家。此時的馬家已沒有往日的輝煌。馬鶴凌的父親馬立安生前曾在一江之隔的湘潭縣寺門前開了鐵鍋廠、米廠、雜貨鋪。馬立安去世後,家道中落,雖然衣食無憂,但遠遠比不上秦家書香門第的氣派。不知就裡的馬家熱情接待了這位“同學”,陪他暢飲了幾大碗自家釀造的米酒。酒喝完了,表哥也和馬家人成了好朋友,而且把馬鶴凌的底細打聽得一清二楚:身家清白,從無婚配。表哥回來向秦厚修的母親“復命”道:“馬家是戶好人家。”

秦家父母答應了這樁婚事。1944年8月20日,秦厚修和馬鶴凌在重慶舉行婚禮。此時,秦卓在雲南部隊任職,只能委託重慶的戰友籌辦女兒的婚事。婚後一年,小兩口大學畢業了,秦卓和妻子才第一次見到女婿。高大帥氣的馬鶴凌很快博得了岳父岳母的喜愛。在秦家,馬鶴凌少說話,多做事。閒暇時就和小舅子秦效頗下象棋,每每輸多贏少。

赴台教子

三赴台灣,相夫教子

秦厚修的新婚歲月,幾乎是在戰亂中度過,做得最多的兩件事,就是搬家和換工作。1945年、1948年和1952年,馬鶴凌帶著秦厚修三赴台灣,又兩度離開,直到最後一次才安頓下來。夫妻倆和婆婆、五個兒女一起,住在台北市萬華區廣州街247號的青年服務團宿舍里。

後排左起分別為父親馬鶴凌、母親秦厚修 後排左起分別為父親馬鶴凌、母親秦厚修

為了維持一家八口的生計,剛剛生下小女兒的秦厚修不得不出去工作。她做過“國防部總政治部股長”,1957年出任了“石門水庫建設委員會組員”,1960年又升至“專員”。沉重的家務不可避免地落到了年邁的婆婆和年幼的女兒身上——這個宿舍住了11戶人家,將近70口人,大家共用一個水龍頭、一間公廁,家家要自備水缸和馬桶。馬鶴凌一家擠在2樓的最後一間宿舍中,婆婆負責看護剛出生的小女兒馬莉君;7歲的大女兒馬以南每天倒馬桶、幫奶奶做飯,停水時還要帶著奶粉罐去對面的龍山國校提水;到了刮颱風的季節,屋頂漏雨,5歲的二女兒馬乃西就用餅乾盒接水……這是秦厚修到台灣後最艱難的一段時光。

此後,家境漸漸好轉,一家人搬遷到了台北復興橋的一處寓所。眼看著馬英九逐漸長大,秦厚修做了一個果斷的決定:放棄很有希望的仕途,全心全意相夫教子。

用《左傳》教育孩子

在五個孩子裡,馬英九是唯一的男孩,除了妹妹之外,全家人都暱稱他“弟弟”。和多數男孩一樣,小時候的馬英九“黏媽媽”。多年以後,秦厚修還對外甥劉肇禮回憶起這段往事:“小時候他就愛跟著我。他本來在台北女師附小讀二年級,我調到桃園的石門水庫,他就一定要跟著我轉學到桃園,而女兒們都和爸爸留在台北。”

在家裡,馬鶴凌定下了“教育大計”,秦厚修就是這些“大計”的執行者。她在走廊的每個窗戶下都釘了一塊木板,給孩子們當書桌,把走廊改造成“書房”。每天早上6點,她催孩子們起床看書;到了晚上10點,誰再貪玩不睡,她就直接關電閘。她辭退了傭人,讓孩子們自己動手做家務,誰做得多,“獎金”就拿得多。家裡的衣服,除了馬鶴凌的西裝是定做的外,其他都是她一針一線親手縫製的。

秦厚修每天都要給馬英九講解一篇古文。有一次,馬英九和妹妹吵架,秦厚修也不責罵他,只吩咐道:“去把《左傳》拿來。”馬英九捧著書走過來,秦厚修又說:“翻到《鄭伯克段於鄢》,大聲讀出來。”馬英九照辦了。等他讀完,秦厚修才問他:“這篇文章的意思,是說做兄弟的要一心一意;做母子的要相親相愛。家庭如果不和睦,就會影響到國家大事。你明白了嗎?”馬英九聽了,心服口服。

馬鶴凌能寫一手漂亮的毛筆字,他要求馬英九也好好練。但如何運筆、用墨、臨帖,卻是秦厚修在指導。久而久之,馬英九的字,習的便是母親鍾愛的“柳體”。喜歡背古文、練毛筆的馬英九,一度被同學們戲稱“古代人”。

對馬英九的“武俠癮”,秦厚修並沒有過多干涉。上國中二年級時,馬英九看著家門口的復興橋,靈機一動,給自己取了個筆名“天橋小馬”。 他洋洋灑灑寫了100多頁,近萬餘字的武俠小說。直到成績下降了,秦厚修才絮叨了他幾次。馬英九就乖乖停了筆,把心思放到學習上。

想見兒子,只能看電視

這些年來,秦厚修想見兒子一面並不容易。馬英九太忙了,作息時間和家人完全不一樣。為了見兒子,秦厚修想了一個辦法:坐電梯。馬英九早晨六點半出門跑步,然後回家吃早餐,準時上班。秦厚修就拿捏著時間,守在3層電梯口,陪馬英九坐電梯到1層,目送他上班。

在“特別費案”起訴期間,馬英九每天和幕僚們談到深夜,等電梯也不管用了,住在對門的母親很久都見不到他。一天早晨,秦厚修早早打開門等著。馬英九剛出門,她便緊緊地抱住兒子。50多歲的馬英九,此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眼淚簌簌地往下掉。

很多時候,秦厚修看電視是為了“見兒子”。有一回,她在電視裡看到馬英九為一對新人證婚,祝詞說得非常有趣,她趕緊叫女兒來錄像,後來盯著錄像翻來覆去地看:“‘弟弟’好可愛噢!”

儘管馬英九年近60,但在秦厚修眼裡,“弟弟”永遠都是個孩子:“我不會因為兒子當選而驕傲,因為他要管的事情太多了。不過我相信兒子會做好份內的事情,不會讓台灣人民失望。”秦厚修還主動爆料說,馬英九小時候吃過老鼠肉,從此不再尿床,弄得馬英九尷尬萬分:“講得好像我沒其他長處似的!”

如今,86歲高齡的秦厚修,每次外出仍會化上淡淡的妝,拎一個精緻的黑色小手包。早年,馬鶴凌的妹妹馬雲英去台灣探親,秦厚修送了她一個同款手包。“平時生活樸素點好,但出門一定要拎個包,這是氣質問題。”

在家裡,秦厚修習慣了自己幹家務。保姆蘇太太50來歲,負責料理秦厚修和馬英九兩家人的家務,可大部分家務都讓秦厚修“搶”走了。每每打電話到秦厚修家,倒是蘇太太接得多:“秦老太太不在家”,有時去了台南,有時去看女兒,有時出門買菜,“她常常一個人去樓下的興隆市場買菜,提著大包小包上3層。她非常細緻,每天起床後,都會自己整理臥具,直到床單沒有任何褶皺。”在秦厚修的心中,這層1983年就買下的房子是她最溫暖的家,雖說兒子即將搬進府里,可她卻不想再搬家了。

2013年7月6日晚22點51分,秦厚修的弟弟,馬英九的親舅舅在濟南去世。

因病去世

2014年4月2日秦厚修因慢性肺部腫瘤並發急性感染,住進萬芳醫院。5月2日上午院方發布新聞稿表示,秦厚修急性感染的病情雖已改善,但2年多前的肺部腫瘤,造成氣道阻塞狀況無法緩解,隨時有心肺衰竭的可能。隨後,在2日傍晚去世。台北萬芳醫院晚間發布新聞稿證實這一訊息。
馬家決定不設治喪委員會,不發訃聞,不設靈堂,也婉謝各界花籃、花圈和奠儀。秦厚修的後事,可能比照2005年馬英九父親馬鶴凌治喪時的簡樸及低調,不舉行公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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