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死亡的顏色

看死亡的顏色

“是的。 “教堂是在一九一四年關閉的。 “對,一八八年。

圖書信息

看死亡的顏色死亡的顏色
作 者:(美)萊克斯 著 李旭大 譯
叢 書 名:女法醫系列
出 版 社:新星出版社
ISBN:9787802257191
出版時間:2009-08-01
版 次:1
頁 數:481
裝 幀:平裝
開 本:32開

內容簡介

平靜的小鎮發生了殘忍的縱火虐殺案件。五具成人的屍體接連被發現,一對雙胞胎男嬰被殘忍地殺害,心臟被挖出取走,仿佛進行了某種宗教儀式。
與世隔絕的小島上意外出現兩具神秘屍體,骸骨被動物撕咬得殘缺不全,全身布滿昆蟲。
修女島的池塘邊出現一具女屍,這個年輕女子被毒打、燙傷、動物撕咬,最後死於多處刀傷。
由於案件的接連發生,女法醫唐普蘭希?布蘭納與女兒凱蒂的度假之旅從天堂跌至地獄。與偵探賴安的關係也由於妹妹的突然出現而產生了微妙的變化。隨著調查的推進,這三起貌似不相干的案件背後居然漸漸浮現出一個驚人的陰謀,而死亡的陰影也在步步逼近……

作者簡介

凱西?萊克斯,出生於芝加哥,獲西北大學博士學位。美國北卡羅來納州醫事檢查處的刑事人類學家,同時兼任加拿大魁北克省犯罪暨法醫研究所的法醫。她是全美刑事人類學協會十五名檢定合格的法醫之一,也是美國法醫科學協會的成員,並擔任刑事審判的常任專家證人,此外,她還在北卡羅來納大學夏洛特分校擔任社會人類學教授,經常來回奔波於夏洛特和蒙特婁兩地。
她的第一本小說《聽,骨頭在說話》不但榮登《紐約時報》暢銷排行榜,更榮獲一九九七年的“阿瑟?埃利斯”最佳處女作小說獎。而後續的《死亡的顏色》、《致命的抉擇》、《戰慄的航程》、《墓穴的秘密》以及《白骨的陰謀》,本本均登上暢銷排行榜,並成為國際級暢銷書。

媒體評論

這是一次充滿邪惡和恐怖的旅程,它會令你整夜不得安眠。本書是憑藉《聽!骨頭在說話》一鳴驚人的女法醫作家凱西·萊克斯又一驚悚力作。無論是法醫工作的真實性還是作品的文學性,凱西·萊克斯都遠勝帕特麗夏·康薇爾。本書是《紐約時報》暢銷書排行榜上榜作品,是《周日泰晤士報》暢銷書冠軍。作品已被譯成20餘種語言,根據凱西·萊克斯的真實生活改編的電視連續劇《識骨尋蹤》《Bones》正在美國熱播。

精彩書摘

如果那裡有屍體,那就是我沒找到。
外面,風呼呼地號叫著。在老教堂內,我用泥鏟刮地的嚓嚓聲、手提發電機和加熱器的嗡嗡聲在這個空曠的地方發出異樣的回音,此外別無聲響。高處,搖曳的樹枝摩擦著木板封死的窗戶,就像粗糙的手指在膠合木質黑板上摩擦一樣。
一群人聚攏站在我身後,但相互間依然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他們的手指彎曲著放在衣袋裡。我聽到了腳步聲,先抬起一隻腳,然後是另一隻。靴子在冰凍的地面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沒有人說話,寒冷把我們都凍麻木了,連話都懶得說了。
我用泥鏟輕輕地把放在篩子裡面的錐形小土堆攤開,然後看著它從四分之一英寸大小的篩子眼裡漏下去,消失無蹤。這種顆粒狀的下層土對我來說是一個驚喜,因為除了表層土外。我曾經預想在整個挖掘過程中遇到的都是永凍土。不過,在過去的兩周里,魁北克反常地暖和起來,地表的冰雪融化了,地下土也解凍了。這是典型的唐普式的運氣。儘管另外一股北冰洋寒流把剛剛到來的春意吹散了,但兩個星期的溫暖還是把地下土層變得鬆軟了一些,因此挖掘起來比較容易——這是有利的一面。昨天夜裡,溫度一下子降到了華氏零下七度——這是不利的一面。儘管地面沒有再次結冰,但空氣卻是冰冷的,我的手指已經凍得幾乎不能彎曲了。
我們在挖第二個土坑。可是,除了小鵝卵石和碎石片之外,篩子裡沒有出現我想找的東西。我估計,在這么深的土坑裡多半找不到什麼,不過話絕對不能這么說。我還是要按照計畫,繼續挖掘。
我轉向一個身穿黑色皮衣、頭戴絨線帽的男人。他穿著沒膝的高筒皮靴,過膝棉襪一直拉到底。他的臉紅得像西紅柿湯一樣。
“再向下挖幾英寸就行。”我手掌向下比畫著,就像撫摸一隻貓一樣。輕柔地,緩慢地挖著。
那個男人點了點頭,然後用力把手中的長柄鐵鍬插進土坑內,並發出咕噥聲,就像莫尼卡?塞萊斯發球時那樣。
“一點一點地挖!”我緊握著泥鏟大聲喊道。一點一點地挖!我重複著整整一上午向他演示的一點點向下挖的動作。“我們要一點一點地向下挖。”我再一次慢慢地、小心地用法語說。
那個男人顯然並不贊同我的看法。也許挖掘是一項沉悶的工作,也許挖掘遺骸這種想法使他變成了這個樣子。“西紅柿湯”只想儘快把工作幹完,然後離開。
“蓋伊,請你再試試好嗎?”我身後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
“好吧,神甫。”“西紅柿湯”咕噥道。
蓋伊搖搖頭,繼續挖掘。不過,他還是像我向他演示的那樣,捧起浮土,拋進篩子裡。我把目光從黑土轉向土坑,搜尋著墓葬的跡象。
我們已經挖掘了好幾個小時。我能感覺到身後的緊張,修女們來回走動的節奏加快了。我轉向她們,給了一個我希望能使她們安心的表情。不過,我不敢保證我做到了這一點,因為我的嘴唇都凍僵了。
六張因為寒冷和焦慮而痛苦的臉迴轉過來看我,每張臉前都冒出丁一小團蒸汽,然後消失在寒冷的空氣中。六張臉對著我笑了,我能感覺到她們在祈禱。
一個半小時後,土坑已經約有五英尺深了。像第一個土坑一樣,這裡面也只有土。我敢肯定我的每一個腳趾都凍傷了,而蓋伊也準備收拾挖掘器具。該是另作打算的時候了。
“神甫,我想我們需要再查看一下埋葬記錄。”
他猶豫了一會兒,然後說:“好,當然,當然可以。大家還可以喝點咖啡,吃點三明治什麼的。”
神甫開始朝這座廢棄教堂遠端的雙開木門走去,修女們低著頭,在高低不平的地面上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面。她們的面罩向背後伸展開來,以同樣的弧形橫著披在她們的黑色羊毛大衣上。像企鵝。誰這么說過來著?布魯斯兄弟樂隊吧。
我關掉手提聚光燈,跟在後面。我看著地面,想著那些埋葬在地下的奇怪的骨頭碎片。真是太神奇了!我們竟然一直在教堂墓地一個沒有墓葬的地方挖掘。
梅納德神甫推開一扇門,我們跟在他身後魚貫而出。外面光線太強,我們的眼睛一下還適應不了。鉛灰色的天空很低,就像要把整個修道院所有的尖頂和尖塔擁抱在懷裡一樣。一陣冷風從勞倫斯山呼嘯而過,颳得衣領和面罩都飄了起來。
我們一行人彎著腰,迎著風,走進附近一座較小的、看似教堂的灰色石頭建築。我們沿著台階向上走,來到一個裝飾華麗的木雕走廊,從一個邊門走了進去。
在遭受了寒冷的折磨之後,室內乾燥溫暖的空氣讓人覺得特別舒適。我聞到了茶、樟腦球和經年油炸食品的氣味。
修女們都沉默不語,脫掉靴子,朝我笑了笑,然後便逐個消失在右邊的一扇門裡。就在這時,一個穿著寬大滑雪毛衣、身材嬌小的修女步履蹣跚地走進了接待室。一群模糊的棕色馴鹿躍過她的胸前,消失在她的面罩下面。她透過厚厚的鏡片驚訝地看著我,隨後把手伸過來要接下我的皮夾克。我猶豫了,擔心皮夾克的重量會讓她失去平衡而跌倒在瓷磚地上。她用力點點頭,掌心向上催促著我。我只好脫下皮衣,橫著搭在她的胳膊上,並把帽子和手套放在上面。她是我有生以來見到的年紀最大的女人。
我跟著梅納德神甫沿著一條長長的、燈光昏暗的走廊,走進一個小書房。在這裡,空氣中瀰漫著舊書和學校里用的糨糊的氣味。一個十字架赫然放在一張桌子上。桌子很大,我甚至在想,他們是怎樣通過書房的門把它抬進來的。黑色的橡木壁板幾乎伸展到了房頂。書房四壁的上半部分是一座座雕像,他們都向下凝視著,面色和十字架上的耶穌一樣憂鬱。
梅納德神甫從兩把木椅中端出一把,放在桌子前面,並招手讓我坐在另一把椅子上。他的法衣發出的嗖嗖聲、念珠發出的咔嗒聲使我仿佛置身於聖巴拿巴教堂神甫的辦公室中。又遇到難題了。不要再想這些了,布蘭納!你,一個四十多歲的專業法醫!這些人把你叫來,就是因為他們需要你的專業知識。
神甫從桌子上取出一個皮面裝訂的冊子,翻到其中的一頁,用一條綠絲帶做好標記,然後推到我們中間。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撅起嘴唇,然後用鼻子呼氣。
我很熟悉畫在這頁紙上的圖表。在這個方格形的圖表上,一條條細線把墓地分割成了一個個長方形的小塊,有的用數字標記,有的用名字標記。早在此前,我們已經花了數小時對這個圖表進行研究,將對墓地埋葬的描述和記錄與表格上的位置進行了對照,然後再進行測量,標出每個墓葬的確切位置。
伊莉莎白.尼科萊特修女埋葬的位置應該是教堂北牆第二排,西面第三塊,在修道院院長奧雷利的右邊。不過,伊莉莎白並沒有埋葬在那裡,而院長奧雷利的遺骸也沒有出現在她應該在的地方。
我用手指著同一象限內、從右邊向下數排墳墓當中的一個說:“那么,拉斐爾似乎在這個地方。”然後,指著這一排下面的幾座墳墓說,“接下來的是阿加特、維羅妮卡、克萊門特、瑪爾特和艾麗諾,這些都是自十九世紀四十年代以來的墳墓,是嗎?”
“是的。”
我把手指移到圖表上教堂西南角對應的部分說:“那么,這些就是年代距今最近的墳墓了。我們找到的這些標記與你們的記錄是一致的。”
“是的。這些是最後一批,也就是教堂廢棄之前的墳墓。”
“教堂是在一九一四年關閉的。”
“一九一四年。對,一九一四年。”他總是使用一種古怪的重複句式。
“伊莉莎白是在一八八八年去世的嗎?”
“對,一八八年。梅雷?奧雷利是一八九四年。”
這並不能說明什麼。那些墳墓應該就在那裡。顯而易見,十九世紀四十年代以來的墳墓還保留著。剛才在墓地時,我們挖掘出了木頭和棺材碎片。我想,遺骸有教堂的保護,又埋在那種類型的泥土中,應當是保存得相當完好的。可是,伊莉莎白和奧雷利的遺骸到底埋在哪裡呢?
那個老修女端著一個盤子慢慢地走了進來。盤子裡放著熱氣騰騰的咖啡和三明治。咖啡杯中冒出來的熱氣把她的鏡片熏得模模糊糊的,她只好拖曳著極小的步子向前挪動著,雙腳一直沒有離開地板。梅納德神甫站起身,接過那個盤子。
“謝謝,貝爾納修女。太好了,你實在是太好了。”
她點點頭,退了出去,連鏡片也顧不得擦。我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注視著她。她的肩膀很窄,寬度幾乎和我的手腕一樣。
“貝爾納修女多大年紀了?”我問道,伸手拿起一個牛角麵包,配上三文魚沙拉枯蔫的生菜。
“我們也不大清楚。戰爭之前,也就是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前,我還是個小孩,當時我來到這裡時,她就已經在這個修道院了。此後,她就到國外傳教去了。她在日本待過很長一段時間,後來又去了喀麥隆。說起來,她可能有九十多歲了吧。”他喝了一小口咖啡,發出吮吸的聲音。“據說,她出生在薩基那河畔的一個小村子,十二歲時進的修道院。”吮吸聲,“十二歲的時候。在那個年代的魁北克鄉村,檔案記錄並不那么確切。不是很確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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