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山

灶山

灶山主峰在東平村後,海拔580米,四周怪石嶙峋,奇岩疊嶂,古蹟有葛洪仙祖廟、仙跡印、石棋盤、石碾、石爐灶。在灶山西北叢山中有閃門、苦致兩座屬赤土鄉溪東行政村的自然村,是明末著名學者張若化、張若仲、張士楷的故居。

簡介

灶山主峰在東平村後,海拔580米,四周怪石嶙峋,奇岩疊嶂,古蹟有葛洪仙祖廟、仙跡印、石棋盤、石碾、石爐灶。在峰上遠眺台灣海峽,煙波浩渺,水天一色,千帆穿梭如在腳下。主峰下布局八卦形的村民住宅,村東側築有289級石階,兩側石雕扶欄,沿巨岩盤鏇而上,直達原福州軍區司令員皮定均中將1976年空難紀念碑,皮定均將軍長眠於灶山上,使灶山不但兼具雄幽之秀,更成了一座英雄般的山。

在灶山西北叢山中有閃門、苦致兩座屬赤土鄉溪東行政村的自然村,是明末著名學者張若化張若仲、張士楷的故居。村中“丹山家廟”中有黃道周題匾“永思堂”及張士楷題匾“理學布衣”。丹山家廟附近有珍貴的石刻群。在苦致村東面,有清末農民領袖黃桃起義的據點——烏咀寨、九婿寨。山寨久歷風雨,雄姿依舊,石牆、石門完好。

灶山山脈

灶山是石屏山支脈溪坂五牙山—長橋橫內山從縣境中部腹地向沿海的延伸,山脈南北兩側形成赤土、湖西兩個盆地。主要山峰有:

膠丟尾山海拔506米,在湖西與赤土鄉交界處。

烏龜山海拔552米,在赤嶺、長橋、湖西3鄉(鎮)交界處。

朝天馬海拔465米,山中有後洞村,位於湖西鄉境內。

灶山海拔580米,以從前有人(傳說葛洪)在山中設灶煉丹得名,又名丹山。北麓為湖西盆地,雅稱丹湖。南麓屬沿海的深土、赤湖2鎮。山中向東一側有東平村(屬深土鎮)。山下有石洞,縱深2公里許。

南峰在赤湖鎮南,山麓有南峰村。此山海拔僅148米,遍山嶙峋,屹立海濱。由於海蝕,泥土流失,存下層石壘疊,中間多空洞,故有“南峰空谷”之說。

六鰲半島的六鰲山(古名青山)、大澳山(海拔72.6米,土名嶗岈山,雅稱羅綺山)、虎頭山(海拔86.7米)、鳥嘴山(海拔30.2米)、雞心山(即東本山,海拔79.2米),也是灶山余脈的延伸。

灶山賦

作者:林鴻東

奇哉灶山 於漳之南

千岩競秀 濱海石邦

葛仙何覓 人去廬殘

皮將殞命 千古迷藏

原隰漠漠 極目蒼黃

羈旅離愁 月涌八荒

湯兮東溟 六鰲在望

帝王裔孫 倚其屏障

古壘斑駁 不勝滄桑

民生淳樸 雲霧桃洋

風戰星宅 木石惶惶

寒川煙起 人間天上

灶山傳奇

說來慚愧,以我對閩南文史所知之深,對於位於漳浦中部的灶山,我竟然說不出多少關於她的情況來。問起漳州的許多朋友,對灶山居然也是陌生的很。“山寒灶冷雪滿山,葛洪歸去有餘丹”,據說,灶山是道家最重要人物之一、東晉著名藥物學家葛洪煉丹修道之所,並因此得名,僅僅這一點,灶山也足以讓我嚮往了――在我不很確切的印象中,雖然葛洪的仙跡遍布江南,但灶山卻似乎是葛洪在八閩大地惟一煉過丹藥的地方!

搭上好友林植的吉普車,灶山便成了迅即可觸的目標。林植出身軍旅,天生是個善於發現“新大陸”的奇才,縱橫山水之間,多有奇遇。虧了有他,我才得以窺見灶山的真面目。這一趟,林植是帶著老父的囑託,遠行到灶山看望一個人的。我不曾問起他將要看望的人,但我想,一個值得他這樣不辭辛勞驅車數百里前去拜訪,總是個重要人物吧。

春天總是如此讓人賞心悅目,風是吹面不寒的楊柳風,空氣中瀰漫的是綠葉和花的氣息,一路走來一路歌,旅程便有些閒庭信步的意味了。在高速路快樂行駛不過一個多小時,從漳浦佛曇下了高速出口,再沿省道漳雲線公路再往前走半小時至深土鎮,雲霧繚繞下的灶山便影影綽綽地出現在前方了。

通往灶山的,是一條崎嶇不平的山路,一路上人煙廖廖,處處是曾被運載巨石的超載車輛壓壞的路基,偶而有機車艱難地在山路爬行。不過五六公里的路程,竟用了近半小時。我不禁有些疑惑,行旅如此多艱,灶山靠什麼,竟能夠吸引一代宗師葛洪拋卻寂寞,獨自在深山中修行?

景致漸漸多姿起來,造型各型的奇石不斷映入眼瞼,遠山籠照在一片縹渺的雲霧中。路側右側出現了一條大峽谷,一彎流水波瀾不驚地向南折去,消失在山壑中,大約,她就是源自灶山的東平溪了。然後就看到了東平水庫,許是久旱的緣故,水庫已失去了浩淼的氣勢,紅壤的堤岸裸露在薄霧中,有一種油畫般的視覺效果。嘉靖十九年(1540年),歸休後的南京御史詹惠曾於在灶山下建“詹厝陂”,攔蓄東平溪之水灌溉農田。如今,詹厝陂早已不堪歲月蕩滌,無跡可尋,好在1967年建成的這東平水庫和乾渠11公里,才使得深土鎮的沿海農田得以繼續吮吸灶山的甘泉。

左前方不遠的山坡上出現了一座石坊,我舉起長焦鏡頭拉近一看,坊上的石匾刻有“白雲深”、“修門”等字樣,忽然想起,不久前讀明戶部右侍郎、大史學家何喬遠編的《閩書》,提到了漳浦的明舉人林檜墓,其中就提到“修門”,想來就是指這裡了。林檜,號青斐,灶山東平村人,明萬曆四十三年中式第二十八名舉人,授晉江教諭,頗得鄉望。不用下車細看,石坊前,一定有何喬遠題寫的“北斗人師不遠,東山吾道何嗟”。是呵,灶山,就該是地靈人傑之地呀,不然,仙風道骨的葛洪怎么會看中這裡呢?!

前方出現了一個岔路口。不知道是興奮,還是其它的情感,林植的臉上已經出現一種別樣的激動。我注意到,岔路口的一棵相思樹上,掛有一個簡陋的指示牌,牌子的箭頭指向幾個字:皮定均將軍陵園。

一代名將、原福州軍區司令員皮定均中將竟葬於籍籍無名的灶山,確乎讓我大出意外,一路上的疑問卻頓時迎刃而解:林植父親是南下的離休老軍人,軍人的後代林植生於軍營長於軍營又投身軍營,灶山有這樣的名將守著,難怪於,他那么執著地要將我們帶到灶山來。

我拾級而上,這是專為陵園修築的一條石板路,在茂密的相思樹的掩映中,曲曲折折的,依著山勢向上綿延了數百級石階。石階上已經頗積了些落葉,除了我們這幾個來自廈門的遊客,再也沒有其他行人,偶而從樹林深出傳出的幾聲鳥鳴,給陵園平添了幾許清幽。

一座紅柱翹脊的亭子惹眼地出現在半山腰,亭上的橫匾上,是張愛萍將軍題寫的“皮定均將軍紀念亭”幾個大字。亭下是一塊青石石碑,正面刻有“皮定均將軍之墓”字樣,背面的墓志銘的文字則記載了將軍的豐功偉績。從亭子後略略跨過幾步,一座樸實無華的墳墓便出現在我們面前。

我默默注視著墓冢,它背靠灶山,面朝東平水庫,盡享天地的鐘靈之氣,顯出幾分不平凡的氣勢來。這墓主的一生,是怎樣的傳奇呀?從安徽金寨的一個鄉下放牛娃成長為人民解放軍的高級將領,從鄂豫皖蘇區反“圍剿”鬥爭到川陝根據地的創建,從二萬五千里長徵到豫北、豫西抗日根據地的開闢,從中原突圍到解放戰爭,從抗美援朝到鎮守東南海疆,不管是中原突圍神出鬼沒,孟良崮上擊斃張靈甫、滅掉74師,還是上甘嶺上打得美國佬抱頭鼠竄,崇武海戰擊沉蔣艦“永昌號”……皮定均將軍的身上,詮釋了一個時代英雄全部的含義。

我對皮將軍的景仰,倒不是他的赫赫戰功,而是他的平民作風。據說,皮將軍愛罵人,官愈大則罵之愈狠,然從不罵士兵。他常云:“子不教,父之過;兵不教,官之過。”將軍帶兵之道,可見一斑。皮定均不僅治軍有方,對農村和農業工作也是行家裡手,他心繫人民,把農民的疾苦始終掛在心上,因此被老區人民譽為“貼心人”。我曾去過皮將軍在福州的故居,故居的一個房間內,至今存放著將軍生前所用之物——糞桶、畚箕、扁擔、鋤頭、鐵耙、竹笆、大掃把、斧頭、錘子以及鍬、鎬、杴、拉鉤等挖土種菜小農具,參觀者無不動容:這種平民化的作風,如今還有多少官員仿效?

這樣一個在沙場上所向披靡的名將,居然將安息之地選擇在灶山,確乎是讓人百般費解的。熟稔皮將軍歷史的林植道出了那段曾令全國軍民無比震驚的故事:1976年7月7日,皮定均在乘坐直升飛機前往東山島指揮三軍演習途中,由於雷雨襲擊,座機失事墜毀於灶山之巔。沒有戰死在沙場的他,卻在和平年代黯然隕落,實在令人痛心疾首。

站在山腰遠遠望去,當年皮定均將軍飛機失事時機翼擦山留下的痕跡仍依稀可見,東平水庫在峽谷間默默無語,我不禁浮想聯翩:一千多年前,道家的葛洪將灶山當作了煉丹修行的洞府;一千年後,一生戎馬倥傯的皮定均將軍也選擇吸納了道家仙氣的灶山作為自己不巧的憩息地,幸運的灶山也因此多了幾分英雄之氣。人煙罕至的灶山,也讓疲憊的將軍從此不受驚擾,安息在天地之間……

敬禮,英雄!

下得陵園,我們沿岔路口的另一個方向前進,很快就到了離陵園不到一里地的東平村。我們繞村而過,徑直上山,行不多遠,一山的奇石便占據了我們的視野,石鷹、石猴、石龜等一眾“生靈”滿山亂走,令人應接不暇。在半山腰,同伴們發現了一個被厚厚的石門關住的鋼筋水泥構築的防空洞,大約是從前的駐軍留下的,止不住好奇的許路與小藍推開石門踽踽前行,沒過多久,就知難而退了!“深不見底啊”,兩人感嘆道,眾人心中不免又多了一絲神秘感。

忽然,原本濃雲密布的天空撕開了一個口子,漏下了一幕陽光。山腳下,原本朦朦朧朧的東平村霎那間清晰地展現在我們面前,在繞村的綠油油的菜地的包圍中,幸運地獨享著陽光的籠照。一座形似八卦、造型奇特的土樓吸引了我們的目光,是了,它一定就是著名的八卦堡了。

從山上望去,八卦堡由五圈至兩圈不等的圓環構成,中心是完整的圓樓,東面略呈菱形,外圍數十間廂房宅屋依勢環抱,斷斷續續按八卦陣布局環繞四周,設計布局獨具匠心。這東平村為林姓聚居地,其祖源未詳,還出過林檜這樣的舉人,但這座建於清代的土樓,分明體現了客家人特有的傳統文化中的向心力與凝聚力。據說,就在八卦堡建成後不久的一天夜裡,一隻兇猛的華南虎躥入堡中最內圈的院子裡,因無法突圍而被堡民所殺。可以想像,在漫長的歲月中,八卦堡的居民們一定有許多驚險的經歷,但都被他們化險為夷了。也許,處在艱難和危險中的人們,只有團結,才是最好的自我保護手段?

看得出,八卦堡早已年久失修,西面的幾圈廂房,已經倒塌了許多,周遭一排排新蓋的磚瓦房,反襯出八卦堡的破落和堡民的離心。當年困住猛虎的八卦堡,最終還是沒能擋住歲月的洗滌。

陽光奇異般地消逝了,八卦堡再次陷入薄霧的氤氳中。幾名村婦提著供品往山上行去,顧自拜“仙祖”去了。這仙祖,其實就是葛洪了,據說,山頂最高峰有始建於明代、供祀葛洪的“仙祖廟”,村民每年於農曆八月初八日為葛洪慶賀壽誕,石丹爐、登仙處、長壽泉、葛洪論道處、抱朴石室等遺址至今依稀可尋,可惜,因時間關係,我未能一睹。我忽然想到,當年林姓先人選擇灶山半山腰的這塊小盆地落地生根,是否就是因為受了“仙祖”的吸引呢?

東平村口,一座名叫丹山寺的小廟吸引了我們。小廟中供奉的,照例是他們的鎮村神靈“仙祖”。村民們對他們祖先的打虎歷史輕描淡寫,卻更樂意對我們繪聲繪色地描述著“仙祖”的種種神奇傳說。小廟中,居然還有一幅皮定均紀念亭的壁畫,說明皮定均將軍也已走入了村民心中。不知道皮將軍傳奇經歷在灶山已經演變成什麼樣的版本,但我心中竟由此多了一個疑問:多少年後,皮定均將軍是否也會演化為當地的一位神祗――皮將軍的陵園裡,已經有了一塊刻有“有求必應”字樣的壁刻!

一位正在給“仙祖”上香的老太太聽說我們來自廈門,迫切地向我打聽著廈門的情況,旁聽的村民幾乎是艷羨地幫她解釋道――“她女兒在廈門開店呢”。我不禁愣住了:原來,我們慣常居住的城市,竟然是大山深處的東平村人遙遠的夢想……

皮定均陵墓

鮮為人知的,皮定均陵墓

皮定均將軍76年7月7日到前沿視察,不幸飛機失事遇難,他家人在遇難地方修建一簡易陵墓。

本貼要介紹的就是這鮮為人知的……

在漳浦的皮定軍將軍的陵墓

2001年3月,我諧原福州軍區作戰處指揮所長,轉業廈門某企業任黨委書記的郭先生,到漳浦縣深土鄉東坪村皮將軍出事山頭,瞻仰皮將軍墓園。時值清明節,權當掃墓。

車子在簡易小道上蜿蜒爬行著(據說小道是修墓園時才修的),十幾公里路程,花了一個多小時才到村口。臨近村口右邊,有條石階通往飛機出事山頭,攀著石階很快見到一簡易亭子和皮將軍的陵墓。

皮將軍的陵墓,再簡單不夠,一般老百姓的都比這象樣;一米左右高的墓碑正中刻著“皮定均將軍之墓”七個字;右邊款:“一九一四年八月卅日出生於安徽金寨”。左邊款:“一九九一年七月立”字樣。但讓人費思的是,在墓碑的背面,刻著一段據說是皮將軍夫人張烽的話,全文如下:“九死一生,將軍闖過槍林彈雨永留百世英名;人妖顛倒,親人竟遭機毀人亡誰解千古之謎”。

飛機出事的山頭叫”灶山”,海拔不高,據有關材料記載只有580米,出事點也只480米。飛機撞上的那塊石頭,右邊有個明顯凹陷點,是原本就有,還是飛機撞擊下的,沒人說得清,村里人說;原先也沒在意。

我們見了村裡的支書,他倒告訴我們另一件故事;說是飛機出事後,村里出了倆位態度截然不同的目擊村民,一位目擊村民沒能及時報告搶救,還貪心地把皮將軍手上的金表抹走,他受到應有的懲罰被判刑;另一位目擊村民發現後立即報告,現在被安排在看護墓園,每月領幾佰元生活費。真是:“惡有惡報,善有善報”。

在陵墓前,我們給皮將軍鞠了躬,簡單地就地找到香火,(在我們去以前已有人來掃過墓)給他上了香。一看時光已過午後,我們匆匆往回趕,失去了許多細節的採訪機會,下山路上想起剎是後悔,可想起那段讓人顛得吐膽汁的便道,我們都沒勇氣再回頭上山。

車子下到山下大道,回頭再看一眼那由此而出名的山頭時,那塊“撞機”石頭,左看右看,咋看也象頂戰士的鋼盔。面對這一現象,倆位“布爾維什克”,相視無言,默默地呆了數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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