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葉秋掃

春葉秋掃

1935年出生的我,七虛歲就失去父親。 我的大學 當然,道路也是不平坦的。

書籍簡介

書 名:春葉秋掃
作 者:傅紹良
出書機構:北京時代弄潮文化發展有限公司
網路支持:個人出書網 老人出書網 學生出書網 家譜族譜網
推廣發行:時代文化出版社 
合作宣傳:時代教育出版社 時代文獻出版社 時代作家出版社 家譜族譜出版社
出版時間:2010年10月
開 本:850×1168 1/16
紙 張:膠版紙
包 裝:平裝

作者自序

這本書的名字,一看便知,是從魯迅先生的《朝花夕拾》套過來的。朝夕,春秋,比喻的

意思一個樣。無花的我,無力創造,只好套了。
魯迅先生說:“帶露折花,色香自然要好得多,但是我不能夠。”朝露時候,有花難折,經過一天風雨,色香雖然差些,然而仍然有花夕拾,多么幸福啊!
朝露——春天時代的我,哪會有花呀?
1935年出生的我,七虛歲就失去父親。父親去哪裡了?參軍抗日。但是,當年腐敗的國民黨政府,不是動員參軍,而是“抓壯丁”。父親“被參軍”,一去不復返。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失去父親的我,三餐不繼,衣衫襤褸,在饑寒交迫中度日。這樣的朝露時代的我,哪會有花呀!
1941年父親走後,家中剩下三代三人:上一代是小腳祖母,中一代是寡居母親,下一代是童年的我。全家三口只靠母親種著兩畝多薄田,度日已很艱難,供我讀書更加艱難。我這一輩子,只拿到一張國小文憑;國中唯讀一半,沒有拿到文憑。太低的學歷,走進社會工作吃不開。這樣的朝露時代的我,哪會有花呀!
1951年,不滿十六周歲的我,參加“革命”,被分配到國營莆田(東嶠)鹽場當場務員。當年,當局很看重家庭成份和個人出身。我的家庭成份是中農。我是在校學生放下書包直接走進“革命隊伍”的。所以,在履歷表上,家庭成份—欄填的是“中農”,不是貧下中農,不怎么好;個人出身一欄填的是“學生”,不是工農兵,更是不好。既不受重用,也不列為培養對象。只能當場務員。場務員者,天天下海灘管理鹽堆也。這樣的朝露時代的我,哪會有花呀!
幸好,因了心理的和現實的機緣,使得我有機會搖筆桿子,而且,一搖就是五十多年……
這裡說的心理與現實的機緣,是怎么回事呢?
原來,我之所謂“參加革命”,一開始就動機“不純”:我私下盤算,我進“革命隊伍”若沒有奔頭,就賺點工資再回頭——回校讀書。沒有想到,這種思想一露頭,就遭到猛烈批判:“革命隊伍不是打工賺錢的餞店!”“革命幹部決不準當逃兵!”個別人逃跑回去,場長還派人去追回來。這樣的現實,逼使我安下心來。但是,要我一輩子安心在海灘管鹽堆,怎么說也不甘願。有道是,業餘時間的利用決定人的前途命運。於是,決心利用業餘時間自學一門學問。學什麼呢?起初打算自學數學。說學就學。我把隨身攜帶的一本初三上《數學》課本找出來,從頭啃起來。但是,一開始就遇到非常不利的現實:地處偏僻海角,既無參考書可參考,又無好老師可請教,怎么自學呢?更加不利的是,單位領導很討厭“不務正業”。小學生,國中“枯”,自學什麼數學呢?思考再三,決定棄數學文。學文,學什麼文?選擇再三,決定學寫新聞報導。學寫新聞報導,一開始就遇到非常有利的現實:既有參考材料可參考——單位閱覽室訂有多種黨報黨刊可供利用,又有好老師可請教——投去稿件的報刊編輯同志會來信指導,有的還會召開座談會,交流和傳授新聞通訊寫作知識。更為有利的是,單位領導大力支持。能把本單位的好人好事以及工作成績報導出去,領導當然高興啦!新中國建立初期的莆田縣,幾乎沒有任何大企業。國營莆田鹽場,是全縣最大的企業。場裡有文有武:文的是包括場務員在內的文職人員,武的是一個團級建制的武裝鹽警。鹽戶人口達數十萬人。場長,是由首任縣長尚炯兼任。部隊轉業的團級幹部杜仁山,只當代場長。這個“加強縣”的鹽場,自辦一張刻蠟版油印的《莆田鹽場小報》,它成為我學習新聞通訊寫作的第一個平台。我把我工作的東珠場務所的好人好事以及工作成績,寫成新聞報導,有時還加上小評論,稿件投去,頻頻見報。領導看了,眉開眼笑。但是,漸漸地,單位領導對於我的“業餘事業”要求更高了,說:“小傅呀,為什麼不向上級黨報投稿呢?”我高興地回答:“好的,我投!”其實,我有投:向《福建日報》投稿,向《解放日報》投稿,向《人民日報》投稿,但是,十投十不中,百投也不中。不過,我有毅力,雖然屢戰屢敗,卻是屢敗屢戰。初起好高騖遠,《解放日報》呀,《人民日報》呀,一個勁投去稿件,件件石沉大海。想過來,想過去,接受經驗教訓,於是腳踏實地,把第一個目標鎖定為《福建日報》。從油印的《莆田鹽場小報》,到中共福建省委機關報《福建日報》,是更上一層樓。上樓,就得登梯。寫稿,投稿,就是抬腳步登梯階。從1951年5月28日進鹽場起,確切地說,是從棄數從文起,每天業餘時間看報採訪寫稿投稿,記不清寫了多少稿投了多少稿,終於更上一層樓——一篇577字的題為《莆田鹽場東珠所得了紅旗》的小通訊,在1952年12月23日的《福建日報》上發表出來啦!從此,我的寫稿投稿熱情一發而不可收。
因為一發而不可收,名聲超越鹽務之界,1956年,中共莆田縣委創辦機關報《莆田日報》,把我調進去當專業記者。
因為一發而不可收,名聲超越莆田地界,1964年,地區——中共晉江地委把我調進機關報《泉州日報》當記者。
因為一發而不可收,名聲超越泉州地界,1984年,省里——福建省人民政府僑務辦公室把我調進面向海外的《福建僑報》當記者,一直乾到1995年退休。
退休以後,仍然堅持不斷寫稿投稿……
近六十年來,發表我的作品的報紙,包括《人民日報》海外版在內共57張;電台,包括中國國際廣播電台在內共5台;雜誌,包括《新觀察》、《科學畫報》在內共17家;書籍,包括《中國新文藝大系•雜文集》在內共12本。拉拉雜雜,林林總總,約三、四百萬字。但我一直認為,這些筆耕田中種出的樹,樹上長出的東西,不是花朵,而是葉片。春天樹上長葉,秋天難免落葉。葉片落地,難免枯乾。那么,就把它們掃歸一堆吧!
筆耕田中樹,春長葉,秋落下,掃成一堆,挑挑揀揀,選出一些文字,加上幾張照片,匯集成這么一本書,它們於我很有紀念意義。有生之年,我會時時反顧。

書籍目錄

自序 2
目錄
一家庭成員留影 6
二懷念父親 9
抗日犧牲士兵傅祖祺 9
傅祖祺的相關資料 9
恨不抗日死 11
“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 11
想父親 12
三懷念老伴 15
清治小記 15
四早年家世 16
碟中抓魚 16
睡門坎 19
做墓 21
膽大妄為當醫生 23
五莆田(東嶠)鹽場散記 26
我的大學 26
一張招收鹽務幹部的布告 28
“三偶然”促我成長 29
五十小慶湊熱鬧 31
歡聚“娘家” 32
兩句感謝的話 34
鹽 38
一塊“豆腐乾”吃到老 44
一張莆田老報人的合影照 46
一張難忘又好笑的老“裸照” 47
好漢不話當年勇 50
考英語 58
傅紹良集郵小史 61
福建省作家協會會員登記表 61
中華全國新聞工作者協會福建分會第一屆理事會名單 63
長期(30年以上)從事新聞工作的榮譽證書 63
七天湖山煤礦見聞
煤海馳思 64
天湖煤海趣談 68
八雜文選編 70
古稀老人鬧先進 70
尋路 73
問路 74
趕路 75
看病記 76
一吻十金別找零錢 77
抓點•點頭•停腳 79
趨利 79
誰來監督輿論? 81
不見他人過 82
飛牙 83
不學蝜負雜物 84
——《蝜蝂傳》讀後感 84
碰運氣 85
專業可貴 86
老獎狀 88
“九”與“十” 89
九友人業績 90
我的同學李再耕 90
大家動手大鬧種子革命 92
戲曲編劇大師陳仁鑒 96
回憶蔡玉麟的平生三項事業 98
仙遊三畫家 105
從陳鶴書畫談起 115
愛的力量 117
陳鶴三記 118
隔海兄弟的畫賽 122
隔海畫賽的延續 123
“澳門媽祖”發現顏金華 125
——來自畫鄉福建省仙遊縣的一個喜訊 125
矢志筆耕率性人 127
——讀翁發喜自傳《歲月煙雲》 127
僑鄉的藥界精英 129
——記歸僑主任藥師李開基先生 129
十發表作品的媒體和書籍 133
後記 136

精彩賞析

…… ……
去年,我們寫了《隔海兄弟的畫賽》一文,刊登在《廈門日報}“星期天”版,敘及台灣張XX,對於在家鄉的堂弟——仙遊畫家張清岩的藝術成就甚為驚訝。“驚”從何來,就是因為:久未往來,底細不明。
堂兄堂弟,幼時都在仙遊鄉村生活,八年抗戰期間,張清岩家境確乎窮苦:父親早逝,幼弟夭折,大哥被抓去當壯丁,母親傷心發了瘋……他孤苦無靠,斷斷續續念了三年國小,就失學了。熬到抗戰勝利,仍然苦境難脫。直到一九四六年;堂兄國小畢業,隨長輩往台灣升學,而堂弟仍無出路……
堂兄對堂弟所了解的就是當時的狀況,難怪聽說他今天的成就要感到驚奇了。他哪裡想得到,正當堂弟“山重水複疑無路”,新中國建立了,在堂弟面前立即出現“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局面:仙遊國小師資訓練班招生,張清岩以美術特長而被破格錄取。訓練結業,又被人民軍隊吸收。人民軍隊鼓勵發揮特長,但是紀律十分嚴格。夏天中午,規定集體午睡。而他,總在午睡時間偷跑出去寫生。一次警告,二次警告,到了第三次,就被關禁閉。有位高高胖胖的首長走進禁閉室,親切地問:“小鬼,犯了什麼錯誤了?”他答:“我不午睡,跑去畫畫;”首長笑道:“愛畫畫,好事嘛,人民軍隊正需要筆桿子。你去拿筆拿紙,畫我看看……”哈哈!壞事變成好事!從此,他被調去專門從事畫畫。從而有機會到廈門鷺潮美術學校深造,又有機會常到廈門文化館與書畫名家交流技藝……打下紮實的美術基礎。
一九五七年,他復員後成了鄉居畫家。近三十年來,取得可喜成就:不但在國內出版二十多本畫冊,而且,作品遠播日本、美國、加拿大及東南亞各國,深受歡迎。
當然,道路也是不平坦的。十年內亂,又是“山重水複疑無路”;粉碎“四人幫”後,再次“柳暗花明又一村”。而且,這“又一村”更充滿了光明——他的兩個兒子也顯露非凡的藝術才華。一九八二年兄弟倆都參加環球兒童畫賽,哥哥張響獲得高童組第一名,作品是《野地的花》;弟弟獲得低童組第二名。
不久,收到一個郵包,裡面有獎狀、證書、獎品和掛曆。他倆最喜歡的是掛曆,不但兩幅得獎作品印了進去,而且,張響一張沒有得獎的作品《播種》,也上了畫頁。
從那以後,小兄小弟學書學畫更加刻苦。一九八四年冬,環球廣播電台舉辦兒童書法比賽,兄弟書法都參加高童組比賽。功夫不負有心人,張響得了第一名,張力得了第二名.《福建僑鄉報}於一九八五年三月三十一日綜合報導他倆參賽成績,讚揚他倆為國爭光。
如今,哥哥張響在仙遊師範藝術科學習,弟弟張力正在國中讀書。哥倆在書畫上都保持銳利的進攻勢頭。他倆很想效法父親和堂伯,也與台灣沒有見過面的堂兄堂姐們賽一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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