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敕封滎澤忠烈侯記

明敕封滎澤忠烈侯記

此展品為明代文物。這通碑刻立於明代正統八年(1443),碑刻斷裂缺損嚴重,其尺寸已無可考,碑文記載了正統三年,皇帝敕封紀信為滎澤侯,並建廟墓前、春秋祭祀的歷史。現收藏於鄭州市古滎漢代冶鐵遺址博物館。

碑文如下: 滎澤忠烈侯廟碑記 按察司僉事 泰和 歐陽哲 撰 按察司僉事 四明 鄭□言 篆 宣布政使司右忝政 德興 孫原貞 書 鄭州滎澤縣西有漢滎陽舊城,距城西隅一里,漢將軍紀信墓在焉。正統三年春三月,制封信滎澤侯,謚忠烈,建廟墓前,有司春秋祭祀之。從鄭州入學訓導郭明郁之請,表忠臣以勵臣節也。自秦末豪傑群起亡秦,而楚漢方搆兵以爭。漢高既定三秦,即出關東擊楚,項羽都彭城,常以眾西陵漢,惟茲滎陽、京、索之間,實為楚漢戰爭之地。當是時,楚兵強,漢三年,圍滎陽城急,漢之謀臣、武將非不多也,顧無策以出高帝於圍,侯獨奮曰:“事急矣,請誑楚。”遂乘王車,詐為漢王出降,由是高帝因得脫去,羽努燒殺之。夫以項王之暴,坑秦卒,屠鹹陽,所過誅戮,略無幾微,顧惜侯固知詐必見殺也,乃甘就死而不畏,其殉主之心亦何烈哉!向危侯,漢高必勢屈降楚,項羽當肆憤而甘心焉,則漢室去矣。雖蕭何為漢守關中,韓信、張耳為漢屯趙,將何所及乎?漢高既出圍,即如成皋,以入關,收兵復出,不二年,卒斃羽而成帝業。然則漢所以傳子孫四百年社稷者,皆侯力也,其忠亦大矣。世之義者,謂漢高即帝位爵賞封於不逮於侯,又無一人為侯推明者,皆以為憾。以余考之,殆史氏之闕文耳。否則漢高剖符封功臣, 雖雍齒之仇且不遺焉,而何靳於侯耶。其斬丁公,則曰:“使項王失天下者,丁公也。”獨不知己之所由以得天下者乎?明於彼而忽於此者何興?後過魏公子無忌冢,且為置守冢家,而往來滎陽者數矣,豈忘情於侯哉?蓋自史遷為《史記》,附侯事於漢高紀,不為立傳,故若此者,皆略而不錄耳。原候之志,直欲脫主於難,初非為爵賞,及身後覬也。況楚漢雌雄未決,漢之有成,亦為可必者,夫豈望報乎?人所以為侯憾者,其亦忠義之心有所激然歟?夫爵賞之報在當時者,逸於史而難稽;追崇之典在後世者,緣於情而可為。常觀唐盧藏用所為墓碑,謂縣令孔奉先修治侯墓,以其事上請,而所司抑不為通,慨然嘆歷年數百莫有能表之者。宋周穎為廟記,載真宗贈侯太尉,為大廟宇,而隨以圮,其志亦未備也。洪惟聖朝褒忠尚賢之意,無間今昔,凡忠臣烈士,墓則樵牧有禁,廟則祭祀有時,著在令式。然若侯尚未旌異者,理固有待歟?茲因明郁由言適契上心所憫,封謚廟祀之制,出夫千數百年之後,顯榮盛大,使侯之忠烈益明於世,豈不快於人心哉?後之為人臣者,觀此當知所勵矣。制下知州林厚等,奉命惟謹,躬視役墓,所廟既成,會余至鄭州,將過滎澤,學正沈衡偕明郁徵文記之。余因述夫紀侯忠君之大節,朝廷褒忠之盛典,且以論著史氏之缺與侯死之志,以告後人焉。或曰史載紀通以其父紀成死事封襄平侯,而成或即信歟?茲蓋不可考矣。時正統八年春。 這通碑刻立於明代正統八年(1443),碑刻斷裂缺損嚴重,其尺寸已無可考,殘存碑刻碑文楷書,撰文者為按察司事歐陽哲,篆額者為按察司僉事鄭□言,書丹者為宣布政使司右忝政孫原貞,碑文記載了正統三年,皇帝敕封紀信為滎澤侯,並建廟墓前、春秋祭祀的歷史。聽從了鄭州入學訓導郭明郁的請示,表彰忠臣以鼓勵當朝為官者,“洪惟聖朝褒忠尚賢之意,無間今昔,凡忠臣烈士,墓則樵牧有禁,廟則祭祀有時,著在令式”,以表彰忠義之士,並勒石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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