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雷鋒故事[戴翔作品]

新雷鋒故事[戴翔作品]
新雷鋒故事[戴翔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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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藝術家戴翔於2008年創作完成的影像作品。該作品系列總計十二幅。

作品簡介

由藝術家戴翔於2008年創作完成的影像作品。該作品系列總計十二幅。《新雷鋒故事》系列作品曾發表於美國《aperture》《photograph》、英國《TheSundayTimes》、法國
《leMonde2》《artactuel》等雜誌,該系列作品入編著名影像評論家顧錚主編的大型畫冊《中國當代攝影藝術》,2014年入編荷蘭萊頓大學高中選修課教材。

新雷鋒故事NO.1 新雷鋒故事NO.1
新雷鋒故事NO.5 新雷鋒故事NO.5
新雷鋒故事NO.12 新雷鋒故事NO.12

作者簡介

戴翔戴翔
戴翔,藝術家。畢業於南開大學東方文化藝術系,其作品曾在中國、美國、加拿大、法國、奧地利等地展出,其創作媒介涉及繪畫、影像等。代表作品《新雷鋒故事》系列被法國多家機構及私人收藏。2014年作品《新清明上河圖》在連州國際攝影年展首次展覽,並獲得此次大展最高榮譽“新攝影年度大獎”。憑此作品產生的轟動效應也入榜《南方都市報》評出的2014年文化年鑑權力榜之文化江湖100人。

作品評論

鮑昆(視覺文化評論家、策展人)評論戴翔《新雷鋒故事》
天津青年藝術家戴翔的影像藝術作品《新雷鋒故事》以藝術的方式提出了半個世紀之前人們耳熟能詳的具有極強的時代指代性符號的雷鋒作為他藝術展開的情節,並把它們放入今天的社會文化語境之中。這形成了一種效果十分強烈的戲劇性的衝突,歷史的雷鋒與現實的雷鋒有了強烈的錯位感,其結果也產生了一種奇怪的諷喻。
這個諷喻既可指向雷鋒精神與實際生活之間某種烏有性的本質關係,也可指永恆的理想和多變的現實之間被割裂的關係。戴翔將雷鋒的形象安置在流行商品代言人的廣告牌上,則是其系列作品中頗具份量的一幀。戴翔用這一幀影像尖銳地指出了當代資本主義野蠻霸道的本質,控訴它們為了追逐利潤所使用手段的惡劣,沒有什麼可以擋住資本無恥的囊括性。它們一切均可利用,包括本來作為它們敵人的革命性符號。這是一個極其深刻的揭示,有一種刀鋒般的犀利感。戴翔還特意突出了現代傳媒與雷鋒的關係,雷鋒坐在照相機鏡頭前,行走在電視攝像機鏡頭前。戴翔的這一經營結構,不但暗示如果雷鋒還活在今天必然是媒介喜愛的材料和寵兒,也暗示了雷鋒這一符號的產生和政治操作與傳播手段剪不斷理還亂的微妙關係。
戴翔在這組新雷鋒故事的演繹中,講述了一個虛構但卻強烈符合歷史邏輯的荒誕故事,進而讓我們反思理想的價值與意義。他提醒我們,在緊鑼密鼓的物質現代化和全球化的追求中,我們遺忘了什麼?我們最終要的是什麼?雷鋒這時已經不僅僅是一個藝術的話題材料,更是我們每個人內心深處的一處傷疤。歷史、現實,道德、情懷,這些才應是今天構成完整的我們的要素。我們在建立起無數高堂華廈和蛛網般的高速鐵路、公路的時候,我們的靈魂是否還需要有一個依託?戴翔影像中的雷鋒,總是有著一股純粹質樸透明的表情,他是超越政治的,是指向歷史深處的一種人類情懷,和我們先賢的人文思想黯然相動。
再有,戴翔的新雷鋒故事也解答了中國當代藝術的一些問題,比如如何在當代藝術中使用歷史的政治符號?戴翔沒有簡單的、標籤式的將雷鋒這一符號做政治波普式的解讀,沒有把他僅作為申斥或揶揄歷史的面具。戴翔的新雷鋒故事確實具有一種現實主義手法的故事性,但也正因為如此,戴翔對於歷史的觀察和對現實的思考,得以通過細節的鋪排非常豐富的展開。這是很長時間充斥著類型化和簡單化的中國當代藝術最為缺失的態度和方式。我們相當眾多的藝術家在火爆的市場誘惑下,是不屑於做這種認真的思考和勞動的,導致了中國當代藝術觀念上的簡單和方式上的粗暴與粗鄙。中國的當代觀念藝術大多經不起推敲,往往是“點子”和“竅門”的取巧,不具優秀藝術“耐人尋味”的審美要求。戴翔的新雷鋒故事則可以讓我們返回具體的歷史和人性,在調侃和沉思中審視我們自己和觀照我們嚴峻和失望的現實。
(節選自鮑昆《失落的理想與追問》2010年6月)


顧錚(復旦大學新聞學院教授、文化評論家)評論戴翔《新雷鋒故事》
1963年,毛主席揮毫為一名解放軍普通士兵題詞:“向雷鋒同志學習”。此後,周總理提出了更為具體的要求,指出要學習雷鋒的“憎愛分明的階級立場,言行一致的革命精神,公而忘私的共產主義風格,奮不顧身的無產階級鬥志”。更有趣的是,戴翔這個出生於後毛澤東時代的中國人,為什麼在今天對學雷鋒或雷鋒這個題材發生了興趣?在《新雷鋒故事》中,他通過數位技術,“偽造”了“新聞現場”,把雷鋒置身於“新聞現場”的中心,展開他的“新雷鋒故事”。在照片中,當有人墮樓,雷鋒衝上前去承接,而邊上則有人冷靜地舉起有拍照功能的手機拍攝;在火場裡,雷鋒奮不顧身救出行動不便的老者;身著苯重棉軍衣的雷鋒跳入水中救起落水兒童,而周圍的人則在圍觀;在雷鋒制服歹徒時,周圍的人仍然袖手旁觀;這個雷鋒也出現在街頭小巷,耐心颳去電線桿上的小廣告……總之,這個雷鋒的所有行為與他的軍人職業無關,所有行為也不脫我們通常所說的“做好事”範疇。但他卻在今日中國現實中顯得非常孤獨。在戴翔的《新雷鋒故事》中,雷鋒所做的所有“好事”其實並不“新”,其性質與形式都沒有隨時代的發展而變化,但他確確實實面臨一個全“新”的情況,那就是他得不到真正的支持與喝采,他在做“好事”的現場獲得的是普遍的冷漠。雖然戴翔也在《新雷鋒故事》中給他安排了接受採訪、出席先進代表大會、領導看望慰問等畫面,甚至他構想出了雷鋒的見義勇為被商家所利用,成為廣告宣傳內容的畫面。但這部分內容,恰恰更強烈地反證了雷鋒的“懷才不遇”。在所有他“做好事”的畫面中,雷鋒總是孤軍奮戰。他的孤獨成為他的日常情景。也許,這樣的描繪更符合今天的社會情況。也許,戴翔是借這個理想與現實的反差,來展開對於現實的反思、批評與諷刺。借用包括政治偶像在內的種種偶像展開對於當下現實的審視與反思,已經成為一種現當代藝術的常用手法。人們已經習慣於通過解構偶像的方法來展開對社會、文化與傳統的評論與批判,同時,也通過這種方式把自己從偶像的重壓下解放出來。而他們通常採取的手法是以“去魅”的方式來打破對於偶像的盲從,重建對於偶像的理解。數位技術的迅猛發展,更使得這種“去魅”意願成為可能。戴翔的《新雷鋒故事》,從獨特的視角提供了反思我們的時代與社會的視覺材料。
節選自顧錚《中國當代攝影藝術》


劉樹勇(老樹畫畫)(中央財經大學文化與傳媒學院教授、視覺文化評論家)評論戴翔《新雷鋒故事》
戴翔的作品《雷鋒的故事》,使用了一個假設的策略:假如雷鋒生活在當代,他的身份,他的那些幾乎每一個中國人都耳熟能詳的作為和故事,會遭遇到何種尷尬的處境。戴翔以擬態攝影的手法和後期處理的手段,為我們營造了一組類似圖片故事(PictureStory)敘事結構的影像,向我們展示了他的推斷:雷鋒同志會在天安門前認認真真地留個影,會在肯德基快餐店中學習毛選,會提著小水桶去做類似清理“牛皮癬”小廣告的好事——就像三十年前我們所聽到的有關雷鋒的一慣做法那樣,活在今天的雷鋒會一如既往地延續他大公無私捨己為人的行為。但戴翔這組圖片中的這幾張還只是一個基本的鋪墊,它的作用主要還是要喚起人們關於雷鋒這個政治明星人物的歷史記憶。儘管像他這樣的人物和這樣的舉止放在今天的中國有點兒時空倒錯的荒誕感,但真正的有趣之處不在這裡,而在於當我們熟悉的歷史中的雷鋒在今天繼續做著那些我們熟悉的好人好事時,當代人是如何作出他們的反應的。
(節選自劉樹勇《一種理想主義道德精神的當下境遇》2009年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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