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助交際

援助交際

援助交際,簡稱援交,是一個源自日本的名詞,最初指少女為獲得金錢而答應與男士約會,但不一定伴有性行為。然而,現今意義卻成為學生或未成年人自行尋找客人賣春的代名詞。依據中華民國內政部警政署刑事警察局的定義,援交是一種特殊的“雙向互動”色情交易:“少女(特別是尚未走向社會的女“中學生”)接受成年男子的“援助”,包括金錢、服裝、飾品和食物等物質享受;成年男子接受少女的“援助”——性的奉獻。”進行援交的少女認為這種活動的前提是有自主的選擇權,而非對方有要求就得交易,且對對方先要有交流、有一定了解,再加上不一定真正會發生性交,因此與性交易本質上是有區別的。因此,有不少日本國中甚至國小的女生都會通過網路、電話等通訊方式,找陌生人援交。

基本信息

起源

援助交際行為最早於1990年代初期在東京出現。後來有學生藉助深夜播出的電視交友節目而達到援交的目的。援交少女的問題,最早由朝日新聞晚報於1994年9月20日報導。

與玩Line

在手提電話開始興起及普遍時,在日本、韓國、台灣及香港都有不少少女愛上了“玩Line”。所謂“玩Line”,就是利用電話隨意撥出一個手提電話號碼,然後與對方交談,或參加電話徵友會。由於手提電話通常都有特定的號碼編排,而在當時使用手提電話的人普遍較為富裕,這種方式亦成為了援交少女找尋對象的方法。

網上援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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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隨著網際網路的普及,援交行為亦轉移至網上。當時有一位名叫“Sari”的女子以結交筆友的名義在GeoCities搞了一個個人網站,卻後來被發現原來是替人介紹援交少女。有關網站後來被GeoCities強行關閉,並引起一輪網上言論自由尺度的風波。

發展

隨著20世紀末年的末世思潮,援交的風氣亦由日本吹到韓國、台灣及香港。在香港,這班援交少女還有一個外號,叫做“老泥妹”,因為她們平時不愛返家,就只靠與其他人進行性交易之後才有機會洗澡,所以“成身老泥”(滿身都是汗垢);而另一方面,有部份中年男子對學生妹有特殊愛好,因為他們覺得與這些少女相處,可以找回當年學生時代的快樂回憶。21世紀中國大陸經濟發展起飛、社會日漸富裕,援交的風氣亦因為女學生對時尚和享受的追求而悄然引入。

活躍於兩岸三地的已故著名電影導演柯受良曾拍攝電影《老泥妹》,講述這一班在香港的援交少女的故事。

另外,在日本亦有多本出版論述“援助交際”這種社會現象。

1998年由金城武、深田恭子所主演的日本電視劇《神啊!請多給我一點時間》(神様、もう少しだけ)即是以援助交際與愛滋病為主題的故事。

《頭文字D》電影版中鈴木杏演的茂木夏樹就是援交少女。

何謂“援助交往”? 到日本不久我就似有所聞。2月份的一天,在一份《讀賣新聞》晚報上讀到了篇有關“援助交際”的文章,才讓我真正領悟到了“援助交際”的真正含義。

既然是“交際”,那就一定是雙向互動的:日本少女(特別是尚未走向社會的女子高中生)接受日本成年男子的“援助”——日元、服裝、飾品、食品等物質享受;成年男子接受日本少女的“援助”——女性的奉獻,這就是“援助交際”。這個在我們看似毒瘤的東西,在日本至多算是一塊難以治癒的“潰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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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助交際”已成為日本社會一個越來越頭痛的問題,但日本社會特有的土壤卻是有助於“援助交際”生存的。

作家梁曉聲在《感覺日本》一文中稱日本的女人為日本社會的“乳膠”。我想,“援助交際女”莫非就是這“乳膠”中的一種?

在日本生活過的人都會有這樣一種朦朧的感覺:日本的男人和日本的女人對性的交往都有著“正人君子”後的偏愛。有許多十分顯性的社會現象可以佐證,並且這種現象非常普遍。

在日本的許多書店和超市的書架上,都可以輕易找到以年輕貌美的女性為主角的裸體寫真集。即使是日本成年人也喜歡的連環畫書中,也少不了穿著暴露性感的少女演繹的愛情故事。連環畫書本來的客群是青少年,但在日本可以看到許多的成年男子即使在乘坐捷運、新幹線時也翻閱連環畫。有人將這一現象解釋為日本人工作壓力大,閒暇時翻看不用費神的連環畫書是一種休閒和調劑。然而,一個無須辯解的事實是,看什麼是形式,內容一定要吸引人,如此才會有眾多的人追捧。而“圖畫”的性感刺激不能不說是一種吸引。

日本的女性似乎給人以這樣的感覺:溫順但不漂亮。其實有著1億多人口的日本也不乏像中野良子、山口百惠這樣的電影明星般的美女。特別是在年輕一代中,美少女不乏其人,但的確不是能夠隨處可見的。在日本的職業女性中,年輕貌美者更是寥若星辰。那么年輕貌美的女性到哪裡去了呢?

“援助交際”使得有著漂亮臉蛋和窈窕身段的年輕女性漸漸遠離了學業和職業,她們可以通過“援助交際”而獲得女人想要的東西,大可不必像醜而“笨”的女子那般的辛苦。在日本的城市裡都有被中國人稱為“紅燈區”的地方,比如東京都的新宿、六本木等,從街區走過,總有人往你手中塞一些微型小冊子。翻開一看,均是些年輕漂亮的“美眉”的裸照,上面居然有姓名、年齡、身份、聯繫電話,甚至說明是否可以在都(東京都)內上門服務或陪伴外出。有一點更是“服務周到”,竟然告知“顧客”該女子已經過“體檢”,可以放心“享用”。無獨有偶,在日本周末午夜 12時後的節目中有一檔名為“女子學園”的色情節目,節目的大體內容是介紹美少女的種種“私生活”,節目的尾聲還要推出“每周一星”,這“每周一星”的美少女一般都是初涉此道的女學生,她要在電視攝像鏡頭前經受“脫光”的考驗。主持這檔節目的金牌主持,算是此道中的大姐大了。就是這樣一位大姐大竟然在日本社會有著相當高的社會地位,她應邀為著名的豐田汽車作廣告,成為豐田汽車公司“美女與車”的形象代言人。從“色情宣傳小冊”到“色情電視節目”便不難發現在職業場和大街上見不到的美女都去了何處。

令人費解的這些社會現象卻合理地存在於日本社會之中。

如果剖析一下日本社會歷史和現狀的深層,這種“援助”又十分地適合日本社會的國情。日本社會一向是公認的以“男性為中心”的社會,女人是男人的附屬——為男人而生存——潛伏於日本女性頭腦中的意識。她們認為為自己創造了幸福生活的男人獻出一切是她們應該做的。或許正是出於同樣的原因,日本的男人對女人的愛好便是理所當然的了。談女人也成了日本男人交際中不可缺少的話題,朋友之間、公司上下級之間、甚至與初次見面的外國人,也從不避諱。

即使如此,日本社會的表層的總體仍然讓人感到十分地健康、有序。日本女性給人的感覺就像是盛開著的櫻花,既溫暖於心又外表膽怯、羞澀,有禮有加,絕難想像得出她們會與“援助交際”有什麼必然聯繫。而日本的男人往往讓人想到日本人引以自豪的富士山,自傲自大而又寒冷於心,也讓人難以理解他們便是“援助交際”的男主角。正是日本這樣的女人和日本這樣的男人構成了日本社會。要破譯日本社會的密碼不能不了解日本的女人和日本的男人,就如到過日本的外國人不能不留意日本的櫻花和富士山。

現狀

揭秘20歲援交女生活:不斷炫耀客人多好多體貼

阿貓在天河區某知名大學讀大三,法律專業,家境不差,家中獨女。這一切和我心目中的援交女都畫不上等號。

按照阿貓的說法,走上這一行似乎算得上是“一步一個腳印”,扎紮實實。

有一天,還在讀高中的阿貓,在QQ上碰到了一名上海網友。她告訴阿貓,只要郵寄一條穿過的內褲去上海,就能給她兩百塊。阿貓不敢置信,抱著試試的態度,她把內褲包了整整五層,寄往上海。

“我最擔心警察抓我。”當時的阿貓還是一個天真的女孩。

“沒想到賺錢居然這么容易。”僅僅忐忑不安了兩天,阿貓就收到了第一筆轉賬。

阿貓陸續將內褲寄望上海,同時也迷上了QQ。不時彈出的提出要伴遊、有償“拍拖”的陌生人,阿貓也會直接加為好友。

開始,阿貓只是幫正在做援交的朋友做中介,陪她們見客人。慢慢地,她發現中介費還是不夠花,加上剛剛和男朋友分手,在一次遇到一個還算好看的客人時,阿貓決定開始做援交。

“月入兩三千,多淒涼啊!我要多存點錢”

這些理由,仍然讓我覺得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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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讓這個“艱難”的決定顯得合理,我希望追問出背後還有一個淒涼的故事。

最後,阿貓又說了一個理由,“原來我的男朋友很有錢,我基本不用花父母的錢,我和父母的關係也不好,為了面子,我也要自己賺錢啊!”

“第一次挺開心的,我一向以貌取人,那個男生長得不錯。”阿貓說,走出第一步後一切就變得順理成章。現在,阿貓除了自己找客人外,也會讓中介幫忙,總之每天有忙不完的生意,“一個星期賺一萬塊不成問題。”

阿貓很自豪,她甚至不斷炫耀著那些客人對她有多好多體貼。似乎講述的是一份正當且光榮的職業。

我始終希望能從這個女孩身上找到一點兒別的,“你從來沒覺得難過嗎?”

“沒有,其實沒什麼好驚訝的,我看到很多師兄師姐,畢業後,做著一份沒有前途的工作,月入兩三千,多淒涼啊!我要多存點錢,存錢才能讓我有安全感。我未來的目標是移民去美國。”

但阿貓的微博中分明記錄著:“精神支柱比錢重要得多,倒了可就玩完啦!”

世界太大,圈子太小,而我嗜好太多,能力太小

阿貓最近有了更多的心事。

她說自己在和客人戀愛,客人已婚,“我知道,我最想要的他永遠給不了我。”

阿貓經常會在微博上感嘆這段關係。“你說,如果不是這樣認識我,你肯定會和我走到一起,但是沒有網路,你又怎么可能認識我呢?”

“世界太大,圈子太小。而我嗜好太多,能力太小。”

深夜12時,我和阿貓在桑拿中心門口分手,她一邊攔計程車,一邊說:“剛剛和你聊天,我一直沒看手機,客人都快等急了。”說完,她突然嘴角微微一翹:“不過沒關係,男人,就該讓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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