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縣大王鎮鑿齒南村

鑿齒村(zao chi cun)原名卓日村,本地人稱卓兒村。隸屬大王鎮,位於大王鎮7號路十字以南1公里處,村北兆倫村即為漢鍾官城遺址。

鑿齒村簡介

鑿齒村(zao chi cun)原名卓日村,本地人稱卓兒村。隸屬大王鎮,位於大王鎮7號路十字以南1公里處,村北兆倫村即為漢鍾官城遺址。相傳五代十六國時,前秦國王苻堅南下攻晉,陷襄陽,其時鑿齒在家閒居,苻堅素慕他的才學與名望,曾派車馬將他請去,遺贈頗多。不久,他假稱腳有病,仍電襄陽。著有《漢晉春秋》五十四卷。該書上起東漢光武帝劉秀,下迄西晉,記了近三百年的史事。習鑿齒在長安不久,便以病請回。晚年曾被朝廷征以國史職事,但未及赴任,就去世了。傳言習鑿齒埋葬於此,村子隨得名鑿齒村。後村民把鑿齒”訛傳“卓日”,名:卓日村,簡稱卓村。卓村按地理方向分為:卓南村、卓西村、卓東村、卓北村。今為了弘揚傳承文化,又改回鑿齒村。分為:鑿齒東村、鑿齒西村、鑿齒南村、鑿齒北村 四個行政村(長治久安灃西人※豐鎬遺子)

今習鑿齒墓在大王鎮卓村(鑿齒村)西一里處,墓已不存。習鑿齒,襄陽人,東晉名儒。民國二十二年(1933)吳繼祖《重修戶縣誌》載:“道安與襄陽習鑿齒入秦,嘗游於戶。鑿齒村村北有道安寺。”民國二十六年(1937)《戶縣鄉土志》載:“鑿齒村有道安寺及習鑿齒墓。”今其址已成農田。

鑿齒村來歷

清乾隆五年(1740),戶縣大王鎮卓村(鑿齒村)閻輔熾,在縣城西街(今城關藥材商店),開設廣育堂藥鋪。所營藥材,貨真價實,依法炮製。輔熾精於醫道,對痧症有獨到的研究,治病有奇效。研製出痧藥。嘉慶六年(1801)8月輔熾故,藥鋪由小兒子增彥經營。後由伯奇經營,藥業益盛。鹹豐七年(1857)伯奇故,藥鋪由長子景榮經營。景榮廢學經商,專心致力於歧黃之術,尤精小兒科,問病者,日以數十計。同治二年(1863)10月,李藍義軍攻破周至縣城,景榮歸家。次年,義軍撤走,景榮復返周至整肅藥鋪。光緒十年(1884)8月,景榮故,藥業由次子經營。民國14年(1925)次子故,藥業由鼎孝執掌。民國17年(1928)痧藥加工改進。增置出條機、丸藥機等,產量大增,產品行銷甘肅、青海、寧夏等地。之後,在西安東關分設廣育堂,分銷痧藥,採購製藥原料,註冊良心商標,藥袋印有周至廣育堂監製字樣。相繼加工製造的還有靈砂丸、麝香萬應膏、追風散、梅花點舌丹等藥。民國18年(1929)痧藥被藥業界推崇,參加萬國博覽會,銷量激增,天津、上海亦有銷售。民國24年(1935)廣育堂分設為閻廣育堂、老廣育堂、閻老廣育堂,前2家的痧藥註冊商標為良心和雙喜,後1家痧藥無註冊商標。 (長治久安灃西人※豐鎬遺子)

文革牛人閻如智其實是個不知名姓的孤兒,從小從周至縣討飯流落到戶縣卓村(鑿齒村),被養父母收留,姓了閻,起一個小名叫“北瓜蛋兒”,解放後才起了個官名叫如智。養父母家裡也十分貧苦,他十幾歲就被出壯丁,受盡了苦難,也成了做莊稼活的全把式。解放後,他徹底翻了身,因此,他對共產黨充滿了熱愛,處處事事聽黨的話,跟共產黨走。不管是辦互助組,還是辦農業合作社,都積極走在前邊。辦事公道、為人正派,所以深得民眾的信任,一直選他當幹部。他也一直把集體的事當自家的事來辦,認真負責,毫無私心。但他有一個致命的缺點,就是沒有文化,心眼太直,俗話說的是“直槓槓脾氣”,不會曲里拐彎,不會看眼色、拍馬屁、見風使舵,看到不對的人和事,就要說,而且想說啥就說啥,從不顧忌,人們背後都叫他“老北瓜”。1966年“文化大革命”開始後,閻如智對亂鬥、亂批、亂抓,對社會一片混亂非常不理解和不滿,出於他的秉性,常常不看場合、不顧影響,用他那農民的直率,直言無忌,對一些重大事件發表自己的看法。鑿齒村有一個歷史傳統,就是在春節前後家家扎紙燈,元宵節前上市出售,在方圓遠近很有名氣,也是村上農戶一筆很重要的收入來源。 “大破四舊”時,紅衛兵把民眾扎的紅燈作為“四舊”都收去燒了,民眾都很不滿,但沒有人敢說,閻如智就很公開的斥責紅衛兵:“天安門上都掛紅燈呢!為啥收社員的?”紅衛兵在村子裡亂收“地、富”的東西,他氣憤地對這些人說道:“紅衛兵收人家的東西,給人家退了。不退,小心打你的X著!”他還經常憤憤地說:“毛主席看把世事弄成啥了!”1967年6月18日早晨,公社一幹部和許多社員在地里種玉米,談到“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時,閻如智不平地說:“毛主席為了把中央一些人打下去,把這些學生豁起來胡鬧呢!”這名幹部嚴肅地指出這是反動言論,閻如智竟挺起身子,大聲說:“把我的××咬了!”閻如智在批判劉少奇這個問題的認識上,就和當時的宣傳完全對立。1967年春,大隊召開幹部會議,研究批判“劉、鄧資產階級反動路線”,他當會就站起來表示反對,他說:“要批判劉少奇,我看先批判毛主席!毛主席錯誤比劉少奇還大,我看劉少奇沒有啥錯誤,劉少奇鬧啥總得通過你(指毛主席)。” 1967年秋季,閻如智在學校門前當眾人面公開說:“毛主席是正的,劉少奇是副的。劉少奇搞錯了,你正的也有錯!”12月的一天,閻如智在學校門前見人們正在批判劉少奇,就忍不住說道:“你這伙光鬧劉少奇呢!咋不鬧毛主席呢?害怕把你的飯碗拌了?”閻如智在地里勞動時,經常“大放厥詞” :“現在劉少奇倒霉了,都說劉少奇不對!都是劉少奇的錯誤。我看還是怪毛主席。” 又說:“毛主席也害怕死,一心想把劉少奇弄倒。劉少奇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把中國叫你一個人掌握了,就心平氣和了。” 一些膽小的人勸他再不要胡說了,他竟然用農村粗話罵道:“××!你把我拿槍打了!把我××咬了!” 他還經常給民眾說:“毛主席說來劉少奇遊街,我也要去遊街。” 這年又有一次,大隊在辦公室召開幹部會,有人提出要批判劉少奇,閻如智在會上即極為反感地說:“瞎咧都是劉少奇來,狗巴的都賴劉少奇巴的。” 1967年4月初,縣上組織的“毛澤東思想宣傳隊”深入這個大隊召開大小隊幹部會議,閻如智在會上很公開地說:“現在是青年的嘴,成年的腿,只有地富乾的美!” 曾有多次,大小隊幹部在辦公室開會時,會前學習毛主席語錄,閻如智就大聲反對,說:“再學我就走呀!” 大隊給各小隊發毛主席語錄,閻如智又反對說:“發那作啥呢?就沒有人學!”我們現在來看閻如智的這些言論,其實都是大實話,也是許多民眾當時想說但不敢說的話。他說這些話的時候,雖然沒有人敢公開地隨聲附和,但也都心照不宣,心裡是很同意這些話的,所以,閻如智說歸說,並沒有人私下把他的話反映給上邊,隊上的幹部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並沒有人把他怎樣。但後來的一件事卻讓人拉不離手,非得把他的“囂張氣焰”打下去不可 1968年的6月,正是三夏大忙時節,麥子堆在場中,棉田草長老高,許多農活在等著人去做,但縣上“毛澤東思想宣傳隊”卻把所有的青壯年召集在辦公室舉辦所謂的“毛澤東思想學習班”。閻如智作為隊長,眼見時節不等人,再不搶種搶打,莊稼就要受損失,他已請來了拖拉機在場上準備碾麥,但一夥青年人卻坐在涼房下“學習” ,場裡、地里都不見人,便氣不打一處來,倔脾氣就上來了,在街道上、在辦公室門口大喊大罵起來:“開他娘的X呢!開會呢!”“把他娘X咧!開X呢,開會呢!” “辦TMDX呢!把精小伙子放在辦公室學習呢!” “辦這學習班X他媽!” 老漢這一通罵,雖然把會攪黃了,但也把縣上的領導幹部惹惱了,認為這是一件拉不離手的重大政治事件,閻如智竟然膽大包天,公然謾罵偉大的領袖,反對民眾學習領袖著作,這還了得!必須嚴加懲處。於是很快就有專案人員對老漢的以往言行進行調查,形成了閻如智“現行反革命”的單行材料。材料把老漢好多事都羅列成了“罪行” ,如老漢在解放前曾因迷信參加過一貫道的事也被追究出來。老漢在抱孫子的時候,常念農村幾千年傳下來歌謠:咪咪貓,上高橋。金蹄蹄,銀爪爪。上樹去,逮鳥鳥。撲楞楞,都飛了。看把老貓氣死了。這首民謠中的“老貓”被曲解為“老毛”——閻如智在謾罵毛主席!閻如智還有一條罪狀:去年任生產隊隊長時,大搞副業單幹,長年連續派多人去西安拉板,四六開成(收入個人得六,集體得四),大大助長了私人資本主義的泛濫。夏收大忙季節,撂挑子不乾,秋季抗旱又不很好安排,以致造成農業減產,社員口糧降低,國家公購糧三千二百斤不能入倉。(長治久安灃西人.豐鎬遺子) 但民眾的感受是不一樣的,民眾搞副業給集體交錢,既維護了集體經濟,又增加了社員收入,每戶都置買了架子車。至於撂挑子,實在是他在無盡的政治干預下不能盡職盡責的無奈之舉,但這都成了他的罪。1968年8月17日,戶縣革委會、軍事管制小組批准了戶縣公安機關臨時領導小組將閻如智逮捕的報告,於是就出現了本文開頭的一幕。見老漢繩捆索綁被抓走,滿鑿齒村的民眾都通不過,男女社員都流了淚。好多人都哭著說老漢不應該受法,老漢為啥和人喊,主要是想把生產隊搞好。老漢舊社會受可憐,新社會把力出了,還落了這下場。但當時的嚴峻的政治氣氛民眾是說不上話的,閻如智鋃鐺入獄。判決一公布,閻如智即被押赴延安南泥灣一勞改農場服刑,好在他是農民出身,莊稼活不在話下,加上捨得力氣,什麼活都搶著乾,很快就獲得了農場幹警的信任和尊重,也受到了犯人的愛戴。1977年10月12日,閻如智被提前釋放,民眾為照顧他,一致選他當飼養員。(長治久安灃西人.豐鎬遺子)1978年,各級黨委和革委會平反冤、假、錯案,當年閻如智的“現行反革命案”也受到了戶縣人民法院的極大重視,組織專人進行複查,於1978年11月12日做出了新的判決:撤銷原戶縣公安機關軍事管制小組(68)戶軍管刑字第27號判決,對閻如智不以反革命論處,宣布無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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