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夜修羅

幻夜修羅,80後新銳寫手,南方人,出生於貴州。

基本信息

個人介紹

簡介

80後新銳寫手,南方人,出生於貴州。
1986年1月22號,魔羯水瓶座。
比較念舊,崇尚自由,性格雙面性。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有兩個自己一個在現實遊走,一個在幻覺里滋生?”
早期作品青澀,唯美,另類。文字注重意境,畫面感極強。
居住:現居住於貴陽
宗教信仰:佛教《淨土宗》
嗜好:吟唱.行走.觀望.閱讀
喜歡的作家:安妮寶貝 杜拉斯
喜歡的導演:王家衛 岩井俊二
喜歡的藝人:王菲.周杰倫.龍寬九段.與非門.簡迷離.班德瑞.神秘園.姬神.
松本孝弘.馬修蓮恩.范宗沛.王月明.何訓田.林海.松下奈緒.神思者.巴度.久石讓.宗次郎.喜多郎.范吉利斯.Karunesh.和平之月.銀杏花園.純真合唱團.James Last.Paul Mauriat.Mantovani

作品

代表著有個人隨筆,小說,散文,影評及樂評,作品曾被多次轉載。
原創小說:《人間蒸發》《瞳》《觸絆》 《陌》《十面埋伏》《磐涅滄海》《滄海蝴蝶》《所羅門的花》《婆娑樹上的貓》《花開》 《迭》《暗嘩》
原創長篇小說:《磐涅滄海》
個人隨筆:《 I 》《夜上濃妝》《幻夜·猶醒 》《幻》《無疾而終》《魍 魎》《錦瑟》《念·幻化》《暗》《贖 》
《幻夜·告白》

經歷

常年行走在各大城市間,不停變換工作。從小因為家庭的特殊(生長在一個特殊家庭,出生後父母離異,然後被捨棄,隨養父母長大)。
06年開始建立自己的專屬部落格,寫寫停停。給人感覺自閉,又好像別人難以讀懂他的世界。
07年在貴陽某夜店做簽約經理。
08年愛上攝影,於是在貴州頂尖攝影公司學習

作品

文章選節

幻夜·告白
你穿著白色襯衣出現 像一個未經磨難的天使
你對我說 跟我一起走吧
我就頭也不回的跟著你 海角天涯 我不說 但我總是期待
有那么一天你會停下來 說 讓我們相守
--題記
〖牛皮背包〗
幸福總是淡淡的。而快樂像個頑皮的孩子,有時候狂奔而來,又輕輕離開。
那天在藍橋。看到一個牛皮的背包。依稀記得,有個叫寧采臣的書生也有那樣的背包。牛皮,純重厚實的質感。擺在那裡,像一個等待的符號。
是的。你說,等。你說,等我吧。然後,起身離開。你沒有回頭,沒有告訴我你要去哪裡。沒有說你要在哪裡落腳。沒有說在哪裡可以找到你。你不知道,我的愛情從此顛沛流離。
可是我那么淡淡的微笑著,用你最喜歡的溫柔的酒窩,送你離開。沒有,要你留下來。
其實,我一直沒有對你說過。我有多么想你留下來,陪著我。哪怕一句話,也不說。只要,一起墨守。一個愛情的神話
我撫摩著牛皮包。就想到那個瞪著大大的眼睛,笑起來很孩子氣的寧采臣。他就是背著這樣一個復古式的背包,遇到他一生鍾愛的小倩。他們的結局是什麼。我忘了。快樂,還是憂傷?
我突然意識到。我的生命,是這樣貧瘠蒼白。我的存在,都是這樣的荒謬無稽。我終於明白,那樣純重的,不是心痛的幻覺。是愛。是等待。
只是。我那不可避免蒼老的心,和愈發衰老的容顏。已等不及。那還未出現的愛人。
〖殊途同歸〗
一直以來。都喜歡這樣一個詞語。殊途同歸。
其實,只想對一個人說。世界再大,也不過是你我之間的事。
然後等著看他微笑起來的臉。看他迷起來,就小到不能再小的眼睛。
我不要三角戀,不要婚外情,不要同性戀,不要一夜情。我只是希望,看到我們兩個。一男一女,那么真誠而浪漫的愛著。
可是。你那么無辜的笑起來。親密,狡猾。我就突兀的,難過起來。
原來。一切的一切。早在等待中,變化無常。
連同我曾以為會一直堅守的愛情,也在這個漫長的打坐中。升天磐涅了。
〖綠豆〗
天熱了。手開始蛻皮。一層層的,似乎要連皮帶肉的脫落。新生的皮肉,太脆弱。梳頭的時候,傷了手。那種絲般的痛,就那么一直纏繞著。然後,桃木梳上沁下了血。
所以疼痛的意義,不是忘記。而是讓我們記住,然後去尋找。
看醫生的時候。特意找了中醫。極其喜歡熬藥的容器。似乎,是可以盛放很多東西的。連同感情也一樣。
可是,醫生說。只能食療。戒了最愛的辛辣,最愛的優酪乳和磨卡。綠豆和梗米成了整天的食物。食,無味。
左手握著右手。想就這樣,談一場孤獨的戀愛。憑空而想而已。或許,愛得太少了,生活得太久了。突然間,就渴望一個人的溫暖。一個懷抱。渴望得久了,就戒不掉。
〖人間蒸發〗
申請的中文郵。後綴是人間蒸發。其實,只是想離開。去哪裡都好。只要可以離開。純粹至極。
曾經的一些人。用愛,把我折磨的體無完膚之後。就心安理得的棄我而去。我也想離開。離開你。即使,我這樣愛你
這世上,任憑一個人怎樣去愛另一個人。無非就是我愛你這般。無論,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你不知道,我愛你有多深。現在不知道,將來也不會知道。
你只是穿著那身白出現。然後,一閃而過的。你那么乖,那么溫順。像極了法國南部的草原上,那種開滿層層疊疊的白色草花。
你只是無意地說。來,我們一起走。我就頭也不回的跟著你,希望著天涯海角。我什麼也不敢說,可是我那么渴望。你在某一天,停下來。對我說。讓我們相守。
笑。我在笑。你看,我笑的這樣溫柔。可是,你明白的。我很難受。因為,我是這樣的沉迷在,一個永遠不可能實現的夢境裡。
〖最後的一些話〗
2004的4月1日。我寫下這些話。
前些天看《生命中不能承受之情》。第一次,看二戰類的電影流淚。只因為兩個男人間的愛情。他們愛在咫尺,卻不能面對。他們每天都在一起,只幾公分的距離。呢喃中有深情,眼神里有愛意。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擦肩而過。不能擁抱,不能傾訴。
泰戈爾說。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就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
其實,總會有那么一種東西。無形。卻可以讓我們,冷漠蒼茫的心,突然脆弱的。
那是3月17。我16歲的最後一天,漫天大雪。三月里,陽春。大雪。有種無法言語的疼痛。
翻照片的時候。才發現,很多事已經模糊不清了。
記憶里的人。全都褪盡鉛華般的反鏷歸真了。他們那么鮮明的留在我的記憶里,可是我們共同經歷的那段日子卻被我無意間丟掉了。
曾經想。那么沉重的記憶,真的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嗎。
可是,現在明白。一切的一切,總有盡頭的。

從東城走到西城,我為我們貧瘠的愛情四處奔走。
我以為,我能拯救我們的愛情。可是我錯了。
我唯一能救贖的。只有,我自己的,心情。

驚鴻一瞥 就此深陷 不可自拔
我笑 我說 那樣要不可及的 不是我的愛情
--題記
念·幻化
想有一個人 將我馴化
想把我所有的美麗 綻放給一個人看
想做被千萬人遺忘 獨獨被一個人所愛的女孩
--題記
錦瑟
沒有愛情這套華彩的外套。
生活,憑空得生出大把的空閒。
我依靠想像,為自己製造愛情。
愛情是有溫度的,她可以讓我溫暖。
像某個傳說。但我寧願,信其為真。
--題記
【Apple】
Apple,是一個女孩的名字。她有一張可愛的面孔,嬌巧溫柔。她是你喜歡的女子。
你看到她時,總是故意的摟緊我的肩。你用我的美麗喚起她的側目。她對我們微笑,她向我們問好。她的聲音很好聽,像悠遠清脆的百靈。你什麼也沒說,你所有的傲慢都顯示在臉上。
她輕輕的鏇身離開,在我們身後哼起歡快的小曲。顯然的,你的傲慢沒有招來她的喜歡。甚至討厭。
你很失望。你的手,就那樣毫無預示的從我肩頭滑下。你對我微笑,你說:“我們,走。”
你邁步,毫不遲疑。你甚至沒發現,我的腳步,一直沒有移動。你就這樣,一個人憑自的離開我。越來越遠。
【藍】
藍。是你深愛的顏色。
你喜歡用藍茵洗浴露。你說你喜歡那種藍。近乎透明的藍,透露著嬰兒般不可名狀的哀傷。
我喜歡你的那套藍色運動裝。是很舊的藍。你穿了很長時間。你說它的顏色很好,不容易招惹灰塵。
你是穿著那套藍色運動裝,出現在我的視野里。你不大的單眼皮,閃著快樂的光芒。你抱著籃球,跑向球場。你在球場裡向我招手,你微笑起來,像天使般聖潔。
我不知道,對於一個男子而言,聖潔意味著什麼。只是,對於我。是不忍心傷害。甚至,不容得一點傷痕。
所以,你看。我從不用繩線捆綁我們的未來。你要離開,就離開。並且,一定得忘記我。連同我給你的快樂。
【貓】
貓在男人心中的地位,如同女人。狐媚,冷傲,孤艷
你是喜歡貓的。你沒有我的時候,常常抱著那隻貓。那隻黑色斑紋的狸貓。你說,你喜歡她茸茸的皮毛。你說,你喜歡她慵懶的叫聲。你總是抱著她為我開門的。你總會親吻她柔順的毛,然後放下她,再來擁抱我。
我是討厭貓的。我是個女人。可是,你知道,我不是貓類的女子。我不狐媚,不冷傲,不孤艷。
我有的,只是常會泛起皮屑的嘴角。和蒼白的面容。我更像是一隻怠倦的困獸。極少妖冶。並且,千瘡百孔。
可是,你仍然喜歡撫摩我的肌膚。你說她們很光滑。我想,她們是需要你的。因為你的手指,每每會讓她們的快樂變得一片緋紅。你也喜歡親吻我,你喜歡在我的脖頸留下赤紅的吻痕。我會喊疼,每次都會喊。可是你執意的,留下。你說,我是你的。
我是你的。那么,你呢?你是我的么?
【傷】
人的傷,總是難以痊癒。像是漏斗里的流沙,一旦倒置,就萬劫不復。
傷。瀰漫毒霧的黑色曼佗羅。預示著無可預知的情感和死亡。我喜歡黑色,覆蓋一切。湮沒陽光。
黑色曼佗羅。於我,充滿了誘惑。有種令人著迷的清香。如同,愛情滋生出的傷口。憂傷、悲苦、頹敗。驚天動地的美麗和驚駭世俗的等待。
可是,我們的愛情什麼也沒有。除了擁抱和親吻,我們的愛情一無所有。似乎僅僅是欲望,有著不可告人的神秘的卑微。
愛情的傷,是種美。也是種病。我熱愛著你給的傷口,甚至為那些傷感到自豪。你看,我是這樣愛你。你的?你有為我受傷嗎?有嗎?告訴我。
【旅行】
分開旅行》是劉若英的新歌。還有黃立行的Rap說唱。我喜歡他們。
那個女子是極其精緻的。或許並不算美。可是我喜歡。那個男子,怎么說。我不熟悉。可是我看到他時,覺得很舒服。有種想親近的衝動。這樣的一男一女,在高速公路和大牧場上上演著告別式的愛情。
我偎在你的懷裡。你閉著眼。你說這首歌真不錯。我說是啊。然後是長時間的沉默,我們間的塵埃數次落地。激起寂寞的回聲。
在這個世界上,總有那么一個地方。是我們神往終生,卻不能踏往一步的。於我,那是你的心。你呢?於你,是什麼?
【流年】
流年。辭典的解釋是,時間如水。我喜歡這樣一個詞。不僅流動,而且洗刷。
我們總會在某個時刻,認為一切已經過去。就像我們會在某個時刻,認為一切剛剛開始。其實,一切還沒發生。卻已在朝暮間輪迴,逝去,不復返。
你總是見異思遷的。你愛著她,卻一再的親吻我。你愛著她,卻一再的給我愛情。你愛著她,卻一再的說愛我。你的眼睛,迫不及待的離開我。追隨她離去。你也想離開吧。
你一定想離開的。可是你卻什麼也不說,難道要我開口么?你看,你真像個孩子。那么,如果我說你去吧。你真會馬上離開嗎?你想我說這話吧。但是,你該明白。我是不會說的。
可是,你也知道。我不忍心看你傷心的。所以,我轉過身等著你離開。你就真的離開了。悄無聲息。
【幻夜】
我把自己的愛情一一書寫在綠葉上,等待著秋天的到來。讓它逐漸萎縮,枯槁。凋零,我不會過問它的去向。
梅姑說她的夙願是來生當一位天使。或許,對於她。愛情是件奢侈的東西。而奢華的東西,往往在經歷過後,會讓人分外難過。
魍 魎
請別阻止我的老去
因為 我還年輕
--題記
質的十二月。
我對物質的依戀。近乎病態。
如果有一個有錢的胖子和一個身無分文的帥哥。我一定會選前者。即使他吻時,讓我感覺更像在跟豬接吻。
整個十二月。連同現在。我一直在不停的寫字。寫一切我能寫的東西。可是我沒有筆。我用手指寫。我的手指在堅硬的地面上描畫我的思緒,我的手指殘忍的流血。她痛了。她孱弱的向我展示她的傷痛。
可是,我沒有停止。我用滲著血的手指記下鮮活的時光。但疼到麻木的手指,像是死掉了一般。寫不出任何東西。我的心,無所依靠。也許,我的那場華麗的傾訴就要終結了。我明白,我將會變成一個可憐的孩子。拒絕傾訴,只顧自己躲著陽光流淚。然後,乾涸。枯槁。
小說。蜉蝣般的生活。
一直以來,我寫的都是小說。我一直在編造別人的命運。我躲在他們的起伏歲月里,編著他們的故事。流著自己的淚。那些鮮活的男男女女,有著大致一樣的名字。他們面容憔悴的站在陽光里,向路人解剖自己的難過。
他們總會出現在我的腦海里。一遍遍的,向我索要幸福的結局。
他們看著我微笑,看著我憂傷。他們痛恨我,因為他們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下。他們索要幸福,用卑微的愛情向我炫耀。可是,他們終究要看著我舉手,親手把她們殺死。一個個的,屍橫遍野。
蜉蝣,日出而生,日落而亡。所謂的“朝生暮死”就是這樣。在短短的一瞬間,耗盡輝煌。
我希望我能是小說里的女子。雖然總是傷離的結局,可總歸有自己的結局。蜉蝣般的留在主人的腦海里,幾日就可以終結自己的悲哀。而我呢?我的結局在哪裡?誰來終結我的悲哀?
你么?你說,你能終結我的悲哀。那么,你在哪裡?
謊言。別對我說謊。
“如果我有一天走了,你會像馬達一樣找我么?”
“會的。”
“會一直找么?”
“會的。”
“會一直找到死么?”
“會的。”
“你說謊!”
--《蘇州河》里的周訊。是我喜歡的為數不多的女子。她倔強的面容,用一種近乎抗拒的姿勢在她的圈子裡遊蕩。
很多人對我說謊。他們用著真摯的面孔,訴說著連他們自己也看不透的謊言。他們的海誓山盟,像一堆泡沫。絢爛多情。然而,隨時都有破碎的可能。
遇到你的時候。你的面容真摯。你說你要照顧我。一輩子。
“如果我有一天走
【部分樂評】
范宗沛與孽子--那些屬於青春鳥的歌】
片頭阿青赤著腳狂奔出了那條狹窄的巷子,身後的父親雖然嘴裡還在責罵著他,但表情中充滿了憤怒,失望,無奈……還有太多我說不出來的複雜情緒,最後流出了眼淚。那時候,明白了,這不僅僅是壹部講述同性戀情的電視劇。
這些不被祝福的孩子們,除了那些所謂的正常人不理解,不接受,受盡他們的白眼之外,更重要的是他們辜負了辛苦養育,全心全意栽培自己的父母們,做出那種別人眼中“齷齪下流”的事情。當他們聽從自己血液中野性的召喚,走上那條不歸路的時候,也注定了他們永遠被放逐在家門以外,成為罪無可赦的孽子。
電視劇的原聲,是以低沈的大提琴為主調,和劇情相得益彰。其實,把原聲調出來聽,我已經記不清楚到底哪段音樂配合的是哪些劇情了。
龍是那個筆畫很多的龍,龍子之所以叫龍子,除了因為他的名字里有個龍字之外,還因為他有壹個很有來頭的父親,更重要的是因為他注定要和阿鳳相遇相戀,演繹壹段天雷勾動低火的龍鳳配。
鳳也是那個筆畫很多的鳳,他擁有曲折得有些離奇的身世,他的眼神讓人只看壹眼便無法忘記。他淋著雨嚎啕大哭,因為胸口漲得發慌,不哭出來不舒服。
劇中關於龍子對著阿青回憶龍鳳戀的部分通通被我拖了過去,因為很主觀的不喜歡也不相信這種愛到天崩地裂的愛情故事,不喜歡像阿鳳那樣張揚到傷人的個性。
還有,傳說中的愛情故事,壹旦了解了來龍去脈,細微末節,也就發現其實那只不過是最普通的愛情故事,不普通的,只是附加在主角身上的各種外在條件罷了。
我很慶幸的是,我所看到的龍鳳戀,依然是那個在新公園中給廣為流傳的天雷勾動了地火不得善終的那個傳說愛情故事。
02 回鄉:
這個曲,應該是屬於龍子的。以前的他家世顯赫,出類拔萃,遇到阿鳳後願意為他拋棄這壹切
殺了阿鳳後,父親替他買了本英國護照,讓他輾轉反側的到了美國,並告訴他:“只要我活著,你就永遠不要回來。”用他的話說,就是父親用自己的生命給他判了刑期。可是他不知道其實父親也給自己盼了刑期。壹直把所有心血全傾注,全部希望都寄托在兒子身上的父親,用自己的話語築成壹堵牆在有生之年把兒子擋在遙遠的大洋彼岸。龍子壹定不會了解,這是怎樣的壹種煎熬。
在捷運中,龍子穿過了幾個車廂就聽別人拉著手風琴唱“GO HOME”可是,他卻連母親去世都不能回去。
後來的他,終於回家了,在父親下葬的第二天。他知道父親被葬在了哪裡,卻不知道那個地方該怎樣走。
03 問:
有太多該問的人事物,可我卻堅持把這個字送給小敏,想問他壹句:
“你到底愛上那個刀巴王五的哪壹點?”
吳小敏是壹個溫柔而有些靦腆的孩子。劇中沒有說他是哪種鳥兒,我胡亂的猜測著,也許他該是文鳥吧,失去了另外的壹半是活不下去的。
他經常低著頭象個做錯事的孩子。
他從小漂泊,跟著那個有毒癮的賭鬼父親四處漂泊的時候從來沒住過帶浴室的房子,所以當他第壹次在張先生那裡洗澡的時候,他泡了很長時間,即使全身的皮膚都發紅了,還不捨得出來。每次帶朋友來,都忍不住的炫耀著那個浴室。
壹直以為他想要個安心的生活,所以才甘心的呆在張先生身邊,哪怕只是象壹個用人,所以才在張先生趕他離開的時候苦苦哀求。所以才在失去這種生活的時候選擇放棄生命。
可是看著後來他那么細心而溫柔,壹口壹口的餵著因為中風躺在病床上歪嘴斜眼的張先生,才覺得原來他是愛他的。
雖然,張先生在我看來自私,無情,善變,霸道……可是愛情本來就是沒有道理的。
張孝全是個很陽剛的男生,可羞澀的小敏卻被他詮釋的十分到位。
04 純真年華
這個是屬於曾經的阿青和趙英的。
男孩子之間的交情,不知道是否太過親密就有可能走到那壹部。看阿青和趙英兩個身為籃球隊的傳奇人物,很有默契的打贏比賽後毫無顧忌的擁抱;看他們兩個上課傳紙條講悄悄話被老師罰站後偷偷看著對方微笑;看著他們騎著腳踏車比賽,輸的那個強詞奪理的狡辯,看著他們放學後壹起吃凍的時候,拚命的用勺子搶對方碗裡好吃的水果……我都忍不住的嘴角上揚想起高中時光,覺得這樣的感情真是美好。
其實阿青是壹直喜歡著趙英的,之前他壹直隱忍著,壹直到弟娃離開。他才捨得放縱自己,任性的拉住弟弟的屍體大聲喊著不要離開,放聲在父親的懷裡哭泣,吻上陪在身邊安慰著自己的趙英。
趙英則是被動的那個,他只是在阿青親他的時候沒有反抗。在被學校發現,被校長抽鞭子的時候,他悔恨的低著頭。走出學校的時候,他怨恨著阿青,跟阿青打了半場架之後先行離開。
他在出國之前,抱著阿青,哭著說對不起。阿青其實並不需要他跟自己道歉,趙英只是想讓自己好過罷了。
05 奔:
每壹次,都是以阿青不回頭的狂奔出巷子作為開始,畫面會定格在他那張英俊而堅毅的臉上,然後出來“孽子”這兩個鮮紅的字。
每隻鳥兒都有自己的故事,小蒼鷹也不會例外。他身上發生的事情也許不是所有鳥兒當中最曲折的,但每壹件放在我們身上,都會成為壹個刻骨的傷疤,當然這也造就了他隱忍而堅韌的性格。
我們看來的阿青,是平靜的,說話不急不徐,沒有很大的情緒波動,笑起來也是淡淡的嘴歪向壹邊露出壹個好看的酒窩。擁有壹雙迷人的眼睛,象痛的在跳,忍不住得讓人心疼。眼睛怎么會跳呢?跳得是他的那顆千瘡百孔的心和他背後的那些故事。
他和龍子的故事,比起那成為傳說的龍鳳戀來,平淡了許多,他只不過是龍子追尋阿鳳的那個影子。可是他畢竟不是阿鳳,他做自己都有些辛苦,有些力不從心,更不能再去花力氣變成別人的影子了。
07 青春鳥集:
當郭老拿出他那本《青春鳥集》給阿青看的時候,我還笑他有些顧弄玄虛--拍照也就算了,為什麼非要壹個個都取個矯情的名字呢。
可看完《孽子》,卻覺得這本《青春鳥集》真的是拍的太好了,抓住每個孩子的神髓,紀念他們張揚的青春。
郭老說,每個到公園的野孩子,身上流的都是不壹樣的血液,然後在某壹天這些血液突然醒了過來,於是孩子們也聽從自己血液的召喚飛到了新公園這個老窩來。
這些孩子也是沒有腳的鳥吧,在他們離家的那壹刻,就注定了失去“親情”這雙腳,所以他們也只能壹直拚命的飛,沒有辦法重新落在那個名字叫“家”的陸地上。
短篇小說:
戲 子 吟
請不要相信我的美麗 也不要相信我的愛情 在塗滿暸油彩的面容下 我有的只是顆戲子的心
所以 請千萬不要 不要把我的悲哀當真 也別隨著我的表演心碎
--題記
我出生在輕煙淡水的江南。百飄苑的一個小小戲子。
玄奘。百飄苑的班主。他說,我是被遺棄在百飄苑大門前的孩子。他看到我的時候,我正在襁褓里哽咽的睡覺。沒有出聲,卻著實的受驚。還是孩子的他,決然的把我留下。於是,百飄苑裡就瀰漫暸一股的嬰兒香。那些老暸的戲子總是在我的哭聲里,演繹別人的悲劇。
玄奘說這些的時候,晚霞餘暉下那一抹玫瑰色的煙紫,透露暸他眼裡的悲傷。並不蒼老的面容,卻漫布滄桑。
我陪著他,站在百飄苑的門口。望穿那一季的江南。
百飄苑的淡季,總是在冬日的逼近里。這樣的日子裡,我只坐在閣樓里。
玄奘還有那些老暸的戲子在苑裡練嗓。在我的閣樓上,可以清楚的看到他們的面容。
我坐在高高的閣樓上,看玄奘那張滄桑的面容。像小時候一樣,近乎膜拜的欣賞。而他的神情也還是那樣,抑鬱不堪。
“前路渺 漫天風暴 低首獨嘆奈何
情未冷 也應該割斷 此刻欲說無言 ”
他的反覆吟唱,繚繞暸太多的無奈。伴著我輕盈在嘴角的微笑,蕩漾在百飄苑的上空。盤鏇而上。
晚飯的時候。玄奘是要到我的閣樓來的。我們在一張桌上,看彼此。
“邪,你都快成大人暸。”他吃飯的時候,低著頭。看碗裡的佳肴。
我停下,看他。有種窒息的憂傷,撲面而來。我輕笑:“是啊,你看你,十幾年都還是一個樣,我就不一樣暸,老嘍……”他笑,卻還是低著頭。那輕愁漸散暸四周。
“……無論怎樣,我都還是最初的邪,百飄苑的小小戲子,你抱回的那個孩子……”我看到他的眼神,如水般晶瑩。
吃完飯,他起身。溫暖的手掌,在我的額頭上輕輕的撫過。輕聲,離開我的閣樓。
我一人,在夜。憑坐在閣樓上,看著他的背影,青衫漸遠。
百飄苑裡的二十年,我是看著武生青衣長大的。陪我的,只有那些不斷老暸的戲子。還有的,就是玄奘。
我還是個很小的孩子時,玄奘是整日整日的陪我的。他練嗓的時候,也會把我架在肩頭。然後,我就快樂的笑,淹沒整個百飄苑。稍大,玄奘就讓我跟他唱對手,一個面的距離里看得到他的柔情。夜晚,可以在他的臂里享受溫暖。挨近他的心臟,聽那規律的心跳。嗅著他的呼吸,滿足的睡去。我以為,可以那樣一輩子的。可是現在,很多的時候,我們更像是兩個不相干的人。他只在晚飯的時候來我的閣樓,然後匆匆離去。過往,像是夢境似游。
我一個人的閣樓,陪我的只有寂寞的塵埃。它們落定在半空,瀰漫著不知所謂的哀愁。
淡季很短暫。百飄苑的戲子們開始暸他們的輝煌。
我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小小戲子。更多時候,只用在台下看他們的表演。
可是玄奘開始很忙。晚飯的時候,也只剩暸我一個人。我只能在白天的場子裡看到他。
長櫓綠水的一天,我和暸件白衫來到場子裡。今天是玄奘和舞影的《霸王別姬》。很多人坐暸中央,我坐在角落。
幕起。瞬時,譁然全畢。樂響,聲慢慢。
(楚)力拔山兮氣蓋世 時不利兮睢不逝
睢一逝兮奈若何 虞兮虞兮奈若何
(虞)成敗一時志莫磨 亦要知勝負常見
(楚)前路渺 漫天風暴 低首獨嘆奈何
(虞)情在心情永莫忘 未去管惡運來到
(楚)情未冷 也應該割斷 此刻欲說無言
(虞)漢兵已掠地 四面楚歌聲
大王意氣盡 賤妾何如生
我在角落。看玄奘和舞影。看霸王和虞姬。
動默的眼神,持劍而舞的刻骨柔情,艷絕而去的嫵媚,留下暸一江輕唱的嗚咽,一帳空切的死寂。
我一人,在角落。恨不得馬上幕落。這樣糾纏的場面,即使是戲,已傷暸戲子的心。
“你沒事吧?”一個陌生的嗓音。我抬頭,看到白色的襯衣。一張不羈的面容。
“不……我沒事……”我藏起暸剛才的失神,看他。
他的手指向我伸來,我卻沒動。是一張面紙,軟綿綿的撫過我的臉。“你的臉上有點髒。”他的手收回,清風而過。
我道謝。他卻已經走開。沒有走進人群,而是逕自離開暸場子。
台上的縱聲大笑,劍的冰涼吻過咽喉。紅燭滅暸,唯有亘古的江流奔涌不息。
終於,幕落。我一人在角落,看滿場的人離開。
“邪,怎么還沒回去?”舞影在我面前。即使是素麵,也嫵媚動人。
“玄奘他……”很多天,閣樓的晚飯時間,也只有我一人。
“他正在跟其他幾個兄弟商量百飄苑的事吧。”舞影的眉梢輕揚,看暸看身後的舞台。“邪,快回去吃飯吧。”她的手,芊芊玉指,在我的額頭上撫過。輕聲,離開暸場子。
恍惚一瞬。我以為,那是玄奘的手指。玄奘的手指也是光滑的,修長卻稍顯得的柴瘦暸些。
“你怎么還在這裡?”我在發愣的時候。看到暸剛才那個不羈的面容。他從外邊回來,一身的風塵的樣子。
我先是看暸看後台亮的燈,才對他說:“等人啊。你呢?”這樣一個人,在散場之後回來。
“找人。”他看我,饒有興趣的樣子。然後拉著我進暸後台。玄奘和那些兄弟,圍在一起說事情。
我向後退暸兩步,身邊的這個陌生男子卻一直拉著我向前走。“玄奘!”他高聲的叫玄奘,然後我看到玄奘轉頭過來。看到眼前的男子,微笑著。看到我,驚暸一下。看到他拉著我,也只是輕笑而過。只是雜糅著,神態寂落。
原來,玄奘是想擴建百飄苑。而這個陌生的不羈的男子則是贊助商。
“我叫一梵。”他是這樣介紹自己的。在我的閣樓里,玄奘和他一起喝酒。我在一旁,看著他們之間觥籌交錯的杯弓蛇影。
玄奘第一次在我的閣樓里喝醉暸。梵一回暸客房。我把玄奘扶到床上的時候,他吐暸一身。
看著玄奘的樣子,醉意朦朧的眼神。幫他褪暸髒的衣服,用薄被蓋暸他。坐在他身邊,看他緊皺的眉頭,連鎖般的眉心。用手指在他的額頭上輕輕的按摩,希望撫平他緊皺的眉心。
很長時間裡,沒有這樣近距離的看玄奘暸。和著衣服躺在他身邊,握著他溫暖的手掌。跟他愈發柴瘦的手指糾纏。
醒來。薄被已經裹在我身上。枕邊是玄奘的氣息。
聽到暸場子裡飄渺而來的唱腔。縮暸身子在薄被裡,寂落滿地。
玄奘還是很忙。我還是坐在場子裡的一個角落,看台上的幕起幕落。他在台上,從沒有刻意的尋找我的影子。
一梵開始坐在我身邊,陪我在那個角落。他不羈的容顏,時常微笑著。卻沒有玄奘的憂傷。
我看著台上的戲子,時常落淚。不自覺的失控。他總會準備好面紙,不動聲息的替我擦乾。
春雨落盡。我茫然在河邊,一聲輕嘆。
“邪,我要結婚暸。”舞影飛揚著她的嫵媚,在百飄苑裡對我說。
我站在閣樓上,看下面的舞影。輕描的嬌媚,絕美暸聲息。我微笑著,在想是哪個男人有暸這等的福分。
“邪,祝福我和你玄奘哥吧。”舞影的嫵媚依然,只是多暸道傷人的光環。
我不停的微笑著,無詞的語言。看著舞影幸福的離去,我的閣樓里遍地傷痕。
其實,早該想到的。其實,早該明白的。只有玄奘,才會是最有福分的男子。
看著滿屋子裡的傷痕,一時間沈澱般的淪陷。
叫來一梵。那個不羈的男子。那個遞給我面紙的男子。
我在他懷裡,生疏的索取溫暖。他的手指,在我的肌膚上遊走。有些乾澀的手指,修長而堅實。
他抱著我,一如當初遞給我面紙時一樣。無聲息的吮乾我的淚。我狠狠的抱著他,卻像要揉碎自己。
玄奘走上閣樓,發出輕微的腳步聲。晚飯的時間到暸。他如常的來到。可是,他站住暸。他看著赤裸的我和一梵。
我抱緊暸一梵的身體,把臉埋在他的懷裡。不想看到玄奘的表情,我知道他的一個眼神都可以讓我失去一切的勇氣。
一梵也抱緊暸我,手指游離在我的長髮間。沈重的喘息。
我卻清晰的聽到暸玄奘的呼吸聲,斷續在我的身後。然後,是閣樓發出的腳步聲。玄奘走暸,輕聲的離開暸閣樓。
瞬間,抱緊的手無力的送開。任憑身上的男人爆發他的激情。他的手指纏繞在我的手指上,堅實幹澀的手指。
眼前一片昏暗的紅,無辜的絕望肆意釋放。玄奘臂里的溫暖、他的心跳、他的呼吸、他光滑柴瘦的手指……伸手可觸的距離般。一切,仿佛就在昨夜。
“邪,你真要走嗎?”那些老暸的戲子們看著我,留戀不捨
我看暸玄奘。他坐在一旁,明媚的陽光照著他的面容。抑鬱半掩。
他面對著我,陽光在他的臉上跳躍。我看不清,他到底是怎樣的一種神情。可是,他始終沒說一句。
他該知道的。如果他說不讓我走,我一定不走。如果他說要我留下來,我一定會留下來。如果他說我只能當一輩子的孩子,我情願一輩子只是他抱回來的那個孩子。
可是,他什麼也沒說。只是那樣朦朧在我的面前。留給我那一季里最璀璨的陽光。
“一梵,謝謝你。”我和一梵離開百飄苑。
“謝什麼?各得所需而已。”他笑。一如原先般的不羈。這樣的回答,雖說殘忍,可是真實。
我住暸蓬船。偶爾,可以聽到百飄苑裡繚繞的歌聲。
似夢非夢的季節里,開始有成群結隊的歌祭。聽著那些戲子的唱腔,看著輕煙淡水的江南,播種於空曠的天際 。
連同你那蒼茫的面容,飄搖在,江南水鄉的上方。迷醉心腸。
日記;
我永遠搖曳不出所有我想表達的.寂寞不給我選擇的餘地.因為影子離不開我.
我戀愛暸.和影子.我對著鏡子比劃寂寞的姿勢.原諒我.請你原諒我.我哀求你.我不能給幸福一個答覆.
我感謝孤獨因為他一直陪伴我.
上帝既然給我這樣的命運一定有他的道理.這是我堅持到最後的理由.最好的理由.
<安妮>
你說,再不敢看安妮的文字暸.會陷入.然後.絕望.
好吧,我說,如果你可以自己走出去,用你的眼睛去看這個動盪的世界.開始猶豫.請不到假.有旅伴.或者說.錢還要留著供樓.一個人出門.諸多不便.你的眼神飄忽.一種不確定.
你走不出去暸.你的心在井底.望星空里那些璀璨的星星.出嘆息.
越來越多的人讀很多的書.走很少的路.有少數人一直.固執地.獨自行走.
<蓮花>
我沒有勇氣去參閱安妮的文字.她的文字靜的讓人渾身發冷.每次看她的文字我總是需要很長時間才能走出來.我沒有心勁閱讀蓮花.我知道裡面的文字還是那么暗黑.
現在一根煙.只是一根煙就能平息我那些愚蠢的念頭.從現在我再也不觸及別人的暗黑.
<貴州>
這是個滴水的王國.這裡還能看見蓋青瓦房子.我就這樣賴在這世上.賴在這十幾年.
繞過那些滴水的小卷.想起兒時捉過的迷藏.這是世界上最安靜的一個角落.有時黑暗有時明亮.
我樂此不疲的呆在這個巴掌大小的地方.走那些熟悉的小巷.那些路邊乞討的老頭.那些手裡夾著二手菸的少年.我只走屬於自己的那個街角`抽自己喜歡抽的煙`
<愛情>
我還是無法相信完整的愛情。
所有的愛情都殘缺。不。都不要跟我苟延殘喘的說自己的愛情有多美多宏大多震攝人心。
根本沒有。沒有。沒有。根本根本沒有。
他們都說愛情是真的.是用太平洋的水也澆不滅的火.可人卻是泥土做的.仿製著神的模樣
而女人.更是仿製的.在人海中.愛情瘋狂的繁殖.象寄生蟲那樣.隱藏於都市的皺紋里
學會愛上一個人然後忘記.如同兒時完成老師的回家作業.
在愛情面前你們都那么卑微那么撕心裂肺.我不喜歡看見你們流淚.為暸愛.
我可以和你ZUO愛.但我無法和你戀愛.我無法把那些搖曳在嘴巴說不出來的話說出來.你只需我抱著你.瘋狂的親吻你.在你身上翻滾.我們彼此不說一句話.我們擁抱.最後離開.
不要哭暸.為暸愛.你流的眼淚.無法衝垮我抵擋卑微的那一道無堅不摧的牆.這是我僅有的.你沒有.但你也沒有權利破壞他.破壞我僅有的.
-我已經很不快樂.你可以詭殺我的靈魂.和肉體.但你永遠不能讓我一輩子為暸這兩個字眼永遠不快樂-
我年復一年的在絕望中飄來飄去.沒有定居.我重複每天自己該走的路線.樂此不疲.一遍一遍的去重複他.
現實讓靈魂都快不屬於我.我瘋狂的掙錢.每天上班下班.和許許多多精神扭曲,冠冕堂皇的人打交道.此不疲的接過他們手裡遞來的香菸.無比的老練.一張張無比討厭的嘴臉.
6月
我一直重複以前的循規蹈矩的生活一個人走很多路.轉很多很多小巷.一直不停的吸菸.眯著眼睛低著頭避開陽光.在KTV一遍遍的唱五月天的<擁抱>.樂此不疲.再大的雨都無須帶傘.神是眷顧我的.好.我接受你的洗禮.讓雨也來的更猛烈想.是不是像女生說的那樣男生帶傘特牛B.
我浮躁不安.肆無忌憚.給我一個不離不棄不的原由.神.可不可以牽著你的裙角帶我離開.
我只希望可以虔誠的膜拜我心中最完整的自己
最近真正迷戀上佛經。不是齊豫也不是王菲。是真正的佛經。靜的讓人覺得混身發涼。
<離開>
一張車票就讓人變的簡單起來.我知道我離你們越來越遠.我沒有撕心裂扉.對於你們的愛.我沒有絲毫的減弱和增加.徜徉再在這個熟悉的城市裡我不知道該做何掙扎。離開只是一場新的輪迴.
<風>
我喜歡找同類聊天喝酒抽菸.我學著像你們那樣站在街上很地皮的叼著香菸髒話連天.QQ資料也弄的比臉嘴重要.對待繁體字比對待生命重要.和我站在一起就要感覺是一種榮耀.說一套.是一套.穿最好.髮型比別人時髦.說話永遠頭頭是道.我追不上你們的步伐.但自己還的拚命的追.我不能讓人說我不正常.
我會學會像你們那樣.我要裝的很正常和你們一樣.你們還的加油不然不能為我做好模範.不然又得說我落伍暸.
城市的生活讓我麻木我不知道行走的是軀體還是靈魂,所以白天我沈默,偶爾在無人的夜裡,唱著別人需
聽懂的歌.
在這個我熟悉的城市裡我不知道該做何掙扎.仿佛沒有東西可以鏤掏出我最真實的一些概念.
我不知道它屬於不屬於我.可是我知道我不屬於它.
我想拚命的掙扎.從這裡走出去.可是天神按住暸我.神吶.我該做何自救.
一切愚蠢的念頭總是被現實按耐住.時光比我還任性.好我讓你牽著我的手帶我走.
<才下眉頭>
當生命的羽翼翕動著趨於死亡的時候.時間便突兀地陳列在我的眼前.
我開始審視這個世界.
用我20歲的眼睛和思想.我忽然有種異樣的酸楚.
不知道是因為靈魂的泯滅.抑或重生.
明天.碎的.我想.有人說你會為你的敏感付出代價.我想我總是要付出代價的.我只是把夢多撕暸一頁。
我終於決定要逃離人群暸。
我怕迷失自己。
我始終沒有回頭,因為恐懼,害怕看見自己的影子執著的逗留。
我的20歲,注定葬身於這種平淡又死寂的離別狀態中。
6月
我一直重複以前的循規蹈矩的生活一個人走很多路.轉很多很多小巷.一直不停的吸菸.眯著眼睛低著頭避開陽光.在KTV一遍遍的唱五月天的<擁抱>.樂此不疲.再大的雨都無須帶傘.神是眷顧我的.好.我接受你的洗禮.讓雨也來的更猛烈想.是不是像女生說的那樣男生帶傘特牛B.
我浮躁不安.肆無忌憚.給我一個不離不棄不的原由.神.可不可以牽著你的裙角帶我離開.
我只希望可以虔誠的膜拜我心中最完整的自己
最近真正迷戀上佛經。不是齊豫也不是王菲。是真正的佛經。靜的讓人覺得混身發涼。
<離開>
一張車票就讓人變的簡單起來.我知道我離你們越來越遠.我沒有撕心裂扉.對於你們的愛.我沒有絲毫的減弱和增加.徜徉再在這個熟悉的城市裡我不知道該做何掙扎。離開只是一場新的輪迴.
我牽暸一個世紀的願望來到這個黑色的世界.以為大多數人都會持以最光潔無新的思想來迎接我.我發現我錯暸.愛我的人.恨我的人.我們都用不著怎么任性.任性得怎么殘忍.
靈魂
靈魂總是在愛情面前得以暴露.為暸等待誓言變卦我們度過暸無數個明天.
你會在信仰面前服輸.而且輸的非常得體.
流淚吧.那些淚水是為暸下一場戀愛的萌芽開花.
你流越多的淚就能開越多的花.你總是幻想自己能夠擁有足夠的陽光.
你不在乎你會為一時的溫暖付出代價.
然後你會覺得冬天很漫長.
我會為我撿起陳詞濫調.總有些文字落在我們身上.
你說著種種文字在我身上的跡象.
那些文字只是安撫靈魂的不安.
我無比幸福地失望著.
我已經走進暸禁地.
我和你盡力追憶.
在這個退化的大自然中.
我撿起悲哀的石頭.
你放下更陳舊的武器.
笑吧.我美麗的托比殿下.我願意接受你的嘲諷.
只有你的笑是最神秘的花.
不離不棄不會凋零.
我願意死在你的裙角之下.
原創插畫配語:
灰度人生
白色的牆,黑色的階梯
在無神的眼睛上慢慢向上延伸
是的,我看不見色彩
我的眼前只有黑暗與蒼白
黑的慌忙
白的耀眼
我生活在黑白顛倒的世界...
黑暗吞噬暸我,如果陰霾是宿命,躲不掉,逃不開.
沒有反抗,沒有掙扎。
我早已習慣暸漆黑一片。
獨自走在深夜無人的街,
我的世界仍然只有我自己,寒冷和無奈悄悄地蔓延.
我與痛苦為伍!
蝴蝶新娘
我住在無人的山岡
墳地上開著漫山遍野的鮮花
有烏鴉在墳頭歌唱
唱的像我的人生一樣淒涼
烏鴉用它欲望的嘴
撫摸著那些腐爛的屍體
我聆聽著屬於我自己的歌
我在空曠的野地里瘋狂
這瘋狂讓我放肆的歌唱
我感覺到嗓中的一些淒涼
我會懼怕孤獨嗎?我只是偶爾會感覺寂寞
我們每個都都將排著隊走向死亡,
只是不知道自己的編號 於是在這塗中我們依然微笑
我微笑。在任何我難過或者快樂的時候,我只剩下微笑。
臨死前,我輕輕吟唱。用空靈的聲音為自己的靈魂弔唁
親愛的。我知道今生我無法嫁給你暸
讓我帶你走回最初的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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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新娘
妮妮姐姐的處女作,《蝴蝶新娘》和《灰度人生》兩個系列。
我給她配的文字,只想發幾張留著做紀念。
妮妮姐姐準備畫幾個系列,然後出書,她一直都是我所欣賞的女子。
妮妮簡介:
筆名:日光指紋,八三年的雙子座,喜歡唱歌,跳舞,旅遊,畫畫。
現就讀於貴州大學藝術學院,美術系四年級
最大的理想就是某天能有屬於自己的畫迷和卡通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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