帚尾袋貂

帚尾袋貂

帚尾袋貂,一種有袋哺乳動物,結趾(phalanger)的一種。帚尾袋貂分布於澳大利亞和塔斯馬尼亞島等地。帚尾袋貂吻部略尖。耳圓。體毛主要為黑灰色。前腳有分趾,帶大勾爪,在跳躍和抓住樹枝時可以靈活地分開五個指頭,從不同角度穩住自己。刷尾負鼠是體型最大的負鼠。其學名的意思是“毛尾的小狐”,因為它們的外觀像狐。它們的尾巴有盤卷能力,下身底部則沒有毛。在城市中很易看見它們的蹤跡,是小數生活在澳大利亞大自然及人工環境的動物之一。是夜間活動的。它們主要是吃葉子的,但亦會吃細小的哺乳動物,如家鼠。

基本信息

帚尾袋貂

一種有袋哺乳動物,結趾(phalanger)的一種。
帚尾袋貂分布於澳大利亞和塔斯馬尼亞島等地。從第一個歐洲白人進入澳大利亞,整個大陸逐漸被開發以

後,帚尾袋貂是最快適應並能和人類和諧相處的一種有袋類動物。
帚尾袋貂吻部略尖。耳圓。體毛主要為黑灰色。前腳有分趾,帶大勾爪,在跳躍和抓住樹枝時可以靈活地分開五個指頭,從不同角度穩住自己。雖然尾毛厚密如刷子,但長長的尾巴具有纏繞性,常用它鈞住樹枝,以騰出前肢來抓食物。幾乎城市的每一個公園和私人花園中都會有它們的身影,更不用說在鄉間的樹林了。它們常常引來路人圍觀,並餵食薯條麵包給它們。尤其是在夏夜的黃昏後,成群的帚尾袋貂爬下樹來,站在路邊引頸張望,等候觀望它們的遊客前來,成為很多市區的一景。
在城市裡,為防止帚尾袋貂齧咬樹林,打洞藏身,人們要用鐵皮把樹身包圍起來,不讓它們爬上去。悉尼城中的海德公園,四周新造的辦公大樓林立,在一片鋼筋水泥中的小小一塊綠地上,有人統計居然其中有上百隻袋貂。
在郊區的帚尾袋貂則不那么惹人喜愛,它們老是鑽入居民的通風洞,冷熱氣管或者屋頂上找食,半夜發出轟轟的響聲。
帚尾袋貂平日穴居在空心樹,在居民區則住在車庫、工具棚、屋樑頂上。如樹上沒有空樹洞,它們則會鑽入野兔洞中。它們胸腺中發出氣味,用來識別各自已經占領的區域。雄性為領地打架發出“餵克一啊”、“餵克一啊”的叫聲,當人們上床睡覺,常能聽到花園中的叫聲。當然如果它們在屋頂的隔熱牆中亂竄時,如雷震耳,整晚不得安寧。所以也有人稱它為城中一鼠害。其實,和老鼠偷吃食物不同,帚尾袋貂主要是破壞和搗亂。
帚尾袋貂以植物果實、葉、芽等為食。事實上,它們與人和善,二者並無利益之爭。在澳大利亞,不論在國家公園還是自己家的小花園,只要有一片樹林,不論是桉樹還是榆樹、橡樹,黃昏過後,就會看到它們爬來跳去,馬路邊的垃圾箱也是它們光顧的場所。它們吃食時後腿站立,尾巴支地成為三角支架。然後前肢如人的手一樣掰開漢堡包的紙袋一小口一小口地嚼著,樣子慢條斯理,悠閒極了。陽台和後花園庭中這樣的景觀就更多,如果哪位居民每天放些麵包之類的食物在自己家的樹下,每天黃昏時,就可以一邊觀賞南半球清晰而又漫長的落日美景,一邊觀賞帚尾袋貂的聚餐活動。
帶毛的定時炸彈——帚尾袋貂
八月初的北京,正值盛夏,可是,南半球的紐西蘭卻是嚴冬,一早,我們考察團一行九人,乘坐一輛考思特旅行車,離開南島第一大城市基督城,開始了雲遊紐西蘭的科普之旅。為我們開車兼解說的是一位五十多歲的台灣人,姓陳,名飛虎,祖籍江蘇鹽城,國軍老兵的後代,移民來此快十年了。陳先生開車穩健、為人持重,服務誠懇,一路上,把許多當地的風土人情、名勝典故娓娓道來,這是引自英國的魯冰花、這是指環王的拍攝地,那是柯林頓當年來過的只有200人的小鎮――柯林頓鎮……甚至請我們吃新鮮的三紋魚,帶我們買價格合適的水果、綿羊油……令我們深深感受到台灣與大陸“同車共濟”的同胞情誼。
沿東線南行,時而,與那條南島唯一的鐵道並行,時而,與驚濤拍岸的大海相望,我為了得到最佳觀光效果,坐在了人們認為乘車最危險的副司機的位置。記得臨別時,陳先生才問:你為什麼敢坐這個位置,我說,我相信你的技術。其實,我不是不害怕,而是求知慾戰勝了恐懼。坐在車的前排,既可以隨時與陳先生請教,更能捕捉到一一映入眼帘的事物,特別是各種動物:分欄相圍的牛群羊群、穿著馬甲的馬、引自南美的駝羊、大規模圈養的赤鹿、貌似烏鴉的澳洲喜鵲、成雙成對的黑胸麻鴨(當時被我們直譯成天堂鴨)、妖艷紅嘴的黑天鵝,甚至追跑打鬧的野兔、碧空翱翔的雄鷹……
但最令我奇怪的是公路上,總能見到被汽車軋死的小動物,有兔、有鷹、有刺蝟,更多被軋死的就是陳先生稱為“果子狸”的動物。當老陳說是果子狸時,我大為疑惑,亞洲的果子狸怎么會跑到這南半球的島國呢?如果紐西蘭有這么多的果子狸,鬧非典時,他們一定也大為緊張吧,可是,怎么沒聽說呢?我從那些動物遺骸看,臉不花,尾不長,不像果子狸,從他們英語稱為“咆貅”,查了有限的工具書,當時我們誤將其譯為“負鼠”,但能確認是一種有袋類動物。一路上,我幾乎到處請教,關於這種外來小動物的情況,可以說,直到考察的最後一站――奧克蘭博物館,才基本了解了這種動物的來龍去脈,
原來,這是一種引自澳大利亞的袋貂科、帚尾袋貂屬的動物――帚尾袋貂,體長32―58厘米,體重約2―5公斤,體色棕黑、具濃密的灰色絨毛,吻尖耳大,面目如狐,尾長而卷,尾後半部具掃帚狀的毛,因此得名。帚尾袋貂分布於澳大利亞北部、東南、西南及塔斯馬尼亞島,是澳大利亞最普通的有袋動物,夜行為主,覓食各種植物果葉、捕捉昆蟲及小動物白天隱身於樹洞、灌叢或兔穴之中。
最早的引種時間是1800年,也許是種群個體少,沒有成功。1858年,再次引種,獲得成功,1890年―1900年期間,人們又做了努力,一下從澳大利亞及其塔斯馬尼亞引來200―300隻,多數放生於南島,少數放到北島南端惠靈頓稍北的一個地方。當時,人們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往紐西蘭引進異地物種,完全是為了經濟目的,這種易活、易捕、對人無威脅的小野獸,被作為狩獵動物、毛皮動物而受到人們的喜愛並受到法律的保護。的確,我們在紐西蘭的一些商店也見到用袋貂毛織的襪子。甚至聽說,在南島西部,還有人吃這種動物。但是,無論是人吃,還是汽車軋,或獵槍打,都無法遏制帚尾袋貂的增長勢頭。可能換成中國,它們的下場自然會像果子狸的一樣了。
在人少資源多的紐西蘭,對帚尾袋貂的利用程度,遠沒有它們自身繁衍的快,這種繁殖力強盛的動物,在紐西蘭這塊沒有天敵控制的土地上,日益發展壯大,呈爆炸式增長,不到一個世紀,已遍及全國,達七千萬隻,平均每個紐西蘭人攤17隻,而他們全國的羊才四千萬隻,平均每人10隻。每隻帚尾袋貂一宿要吃300克植物的果葉,那么,全紐西蘭每天約有20000噸的植物會被帚尾袋貂吃掉了,不僅對植物,對牲口、對鹿產業是極大的威脅,他們還會吃掉和侵犯很多本地物種的生存空間,帶來結核病……請神容易送神難,人們當初“見其利而不見其弊”的引種帚尾袋貂的行為,如今帶來的惡果,被專家稱為“帶毛的定時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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