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女談往錄

宮女談往錄

《宮女談往錄》以那位氏晩年生活為中心,詳細地敘述了她的起居、燕遊。書中的宮女何榮兒,十三歲進宮,由慈禧指婚,十八歲年紀配給光緒帝的帖身太監而出宮,婚後不到一年,通過李連英說情,又再次進宮,在儲秀宮內當宮女達八年之久,尃為西太后敬煙,並曾隋西太后西逃。作者金易先生早年就讀於北京大學,從知堂老人習晩明小品。在《宮女談往錄》中,他用地道的老北京方言,記錄了宮女何榮兒講述的晩清宮廷生活,生動而真實。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宮女談往錄(上下)》以生動的筆觸,記述了一位隨侍慈禧前後達八年之久的宮女何榮兒對往事的回憶。[2]宮內稱呼她為榮兒,慈禧呼她“榮”,13歲進宮的她隨侍慈禧前後長達8年之久。18歲由慈禧指婚,賜給一個太監,隨著時事動盪,她的生活也顛沛流離,愈加悽慘,她極不願意談起往事,出於對作者的好感和信任,才斷斷續續道出了當年宮中生活的點點滴滴,有宮女的生活細節,慈禧老佛爺的起居,光緒皇帝鮮為人所知的佚事,以及太監做人的羞辱和煎熬等等。正史不載,野史難尋,具有對正史作補充和詮釋的價值,並極具可讀性

作者簡介

宮女談往錄宮女談往錄

金易,原名王錫(1917—1992年),河北省玉田縣人。幼讀私塾數年,打下古典文學基礎。30年代進北京,上中學,後考入北京大學文學院中國文學系。兩次東渡日本學習和工作。一生從事教育工作,曾任教於北京二中、蘭州西北師範學院、煤炭工業部和機械工業部業餘學校、日本廣島文理科大學等。1958年被錯劃為右派,下放勞動達20年之久。退休後患腦血栓,右偏癱,用左手托著右手從事寫作,《宮女談往錄》一書就是這樣寫成的。

後記

要寫後記了,不由得思緒綿綿,奸多的話湧上心頭。

我和(紫禁城)雜誌編輯部並無半點淵源:對編輯部既無片紙的交往,對編輯同志更無一面的緣分,祇是偶然的機會,友人楊乃濟同志到編輯部串門,談及老朽倆曾與慈禧侍女認識多年,對宮中瑣事略有所聞。於是,編輯同志不恥下顧,來到我家,願我們把所知所聞供諸社會,情意毆設,不勝感愧,“投我以桃,報之以李”,匪報也,有以為好也!這友好的心情,長期縈繞在我們心裡,現在寫在這裡,感謝她們的熱心,感謝年輕人對老年人的鼓勵,更感謝她們三年冬給我們帶來了友情的愉快!這是任何金錢都不能買到的。

記憶,好比是一幅畫,姑且此作山水畫罷。一一有山、有水、有浮雲、有遠岫、有丘陵、有溝壑、有孤帆、有板橋、有草舍、有廬亭、有隱士、有琴童,花木扶疏,自然成趣。但年久失修,范裂破碎,已經變成了一團紙層,必須要經過細心地粘補欄裱,才能依稀地恢複本來面目。我和我的老妻自認為當了三年冬的裱攔匠,儘量恢復原畫的面貌。每寫完一段故事,等於粘補完一石一木、一丘一壑,細細地思考,有沒有不符合原畫的地方。回憶一一是很苦的,思索的時間要北寫的時間不知長冬少倍。偶然,我的老妻翻出一本當年記柴米油鹽的流水賬來,斷續有和老宮女談天的記載,希望可以引起一些記憶,但已事隔冬年,記寫又非常草率,粗略的祇有年月的記載,好像看旁人的日記一樣,與己漠不相關,反而更加迷惘,追憶也就愈加艱難了。

可以鄭重說明的,我們既自認為是裱欄匠,當然要恪守裱欄匠的本分:不添枝不加葉,不作任何繪飾,儘量符合本來面目。在(前言>里曾經說過:“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竊此於我老彭”,儘量達到信實的程度。我們自信沒有違背這個誓言。凡誇誕不經、自作神秘、瞞天過海、雲山霧海等,強不知以為知的事,我們竭力避免。這也符合<紫禁城 雜誌的嚴謹作風="雜誌的嚴謹作風" 敬希讀者垂鑒="敬希讀者垂鑒">

我們也毫不諱言,敢向讀者夸櫂的是<談往錄>的內容:

這完全足以邪拉氏晚年生活為中心,反映她下卹民脂民膏、窮極嗜慾的宮廷享樂,無論從她的起居、燕遊,以至於吃喝拉睡等都詳盡地加以敘述。從這些生活細節中,既可以略窺宮廷的體制,更可以領會到封建統治者等級森嚴的殘酷制度:以一人之尊,置於天下萬萬人之上;以一人之私,置亡國亡種而不顧。我們大家都知道“一葉落而知天下秋”,看看她追求甚么,也就知道她的內心嚮往甚么了。記得看晚清筆記有這樣一首詩:

三十三天天上天,玉皇頭上平天冠,

平天冠上插旗桿,我佛尚在旗桿巔。把自封為“西天太后老佛爺”的那拉氏,推向了高不可攀的地位,可以說夠辛辣的了。但這種譫而近虐的詩,諷刺有餘,事實不足。究竟她怎樣的高法?高到什麼程度?吃怎么樣?拉怎么樣?睡怎么樣?玩又怎么樣?這些活生生的事實,那就請看(宮女談往錄)來填補空白了。談往錄紫禁城

圖書目錄

上冊

前言

宮女生活

進儲秀宮

拜見“姑姑”

許打不許罵

不許打臉

睡臥姿勢

不能吃飽,怕出虛恭

吃早點

吃中飯

晚餐和夜加餐

四季的飲食

衣服、打扮

行動

做針線和不許宮女識字

水果換缸

最大喜事——接見家屬

傳遞信號

敬煙

踢毽

慈禧起居

儲秀宮與體和殿

值夜

宮女談往錄

一段插曲

“叫起”以前

梳頭劉

匆忙的早晨

最苦的差使

手紙和官房

看奏摺

備膳

睡覺

傳膳

四金剛五百羅漢

一句“吃大餑餑”引起的題外話

送信的臘八

螽斯羽詵詵兮

搶紅與小墨猴

跳大神和食肉節

腳上鞋兒四寸羅,朱唇輕點一櫻多

侍膳不勸膳

洗腳、洗澡和泡指甲

進頤和園

玉堂春富貴

湖上神仙

二月二,龍抬頭

乞巧

送鬼的中元節

下冊

慈禧西行

珍妃死在西行前

出逃前狠心剪下兩管長指甲

夜宿西貫市——苦難的第一站

從昌平到懷來

西行路上

給光緒剃頭

忻州中秋夜

持螯把酒過太原

慈禧娘家

桂公爺

丈母娘打姑爺

光緒帝及后妃

光緒帝和隆裕

光緒佚事

太監瑣事

父精母血不可棄也——一個太監的自述

由皮硝李到恩濟莊——我所知道的李蓮英

崔玉貴二進宮

後記

附錄

附一:我所認識的“老宮女”劉曜昕

附二:相濡以沫五十年——回憶和金易在一起的日子

附三:憶廣島王錫

附四:清代題材文藝暨金易作品研討會文摘

好學不倦師之作劉紹棠、張慕理、陳援

《宮女談往錄》瑣議叢維熙

金易和他的《宮女談往錄》陳援

《宮女談往錄》的價值所在鄭恩波

把真實、可信、活生生的歷史還給人民柿林

初版編後語

再版後記

章節簡介

簡介及序言

宮女談往錄書籍圖冊宮女談往錄書籍圖冊

她13歲進宮,分在儲秀宮裡當差,伺候慈禧,專職是敬煙。18歲由慈禧指婚,賜給一個姓劉的太監,是李蓮英的乾兒子,專給光緒剃頭,住家在北池子。結婚時是很風光的,老太后以主婚人的身份,陪送了8副抬兒作嫁妝,珍寶衣物,一應俱全。這樣,就把她活生生地送到火坑裡了。

宮女生活

宮廷里有個傳統的規矩,是太監全是漢人,是有頭有臉的宮女,必須是旗人(應是上三旗包衣,無漢人宮女)。凡是伺候太后、皇后、妃子、格格的宮女,漢人是挨不上邊的。儲秀宮的宮女更要求要正根正派,規矩也特別嚴。給老太后寢宮碰完頭以後,就要拜見‘姑姑’了。

慈禧起居

在老太后屋裡當差,不管幹多髒的活,頭上腳下要打扮得乾淨利落,所以這四個宮女,也是新鞋新襪。太監把澡盆等送到廊子底下,托盤由宮女接過來,屋內鋪好油布,抬進澡盆注入溫水,然後請老太后寬衣。

慈禧西行

我不會忘掉那一段事,那是我一生經歷的最慘的一段往事。回想過去,很佩服25歲的珍妃,說出話來比刀子都鋒利,死在臨頭,一點也不打顫——“我罪不該死!”“皇上沒讓我死!”“你們愛逃跑不逃跑,但皇帝不應該跑!”——這三句話說得多在理,噎得老太后一句話也回答不上來,只能耍蠻。

慈禧娘家

慈禧娘家冬天的太陽遲遲地爬上窗欞,窗簾遮得嚴嚴的。老宮女又開始用小磨磨豆腐了。隆隆的響聲一起來,屋子裡顯得更加沉寂。就在這沉寂之中,我們拾起舊話。她搖磨,我用勺往磨眼裡添豆子,聽她漫不經心地敘談慈禧西逃和慈禧娘家的往事。

光緒帝及后妃

打撈珍妃時光緒並沒露面。這也是老劉告訴我的。後來光緒要來了珍妃在東北三所掛過的一頂舊帳子,常常對這頂帳子出神。從此他再也沒接近過任何女人,直到賓天,可以說對珍妃是情至義盡的了。

太監瑣事

北京城有兩位赫赫有名的閹割世家。一是南長街會計司胡同的畢五,一是地安門外方磚胡同的“小刀劉”,都是世傳,受過皇封的。他們倆全是六品頂戴,比縣太爺還高一級。據說每家每季要向清廷內務府供奉40名太監。各家都有一套完善的閹割設備。

附錄

在魚目混珠、泥沙俱下、大量的偽劣假冒之作泛濫成災的時候,金易、沈義羚先生合著的長篇紀實文學《宮女談往錄》,以其“高水平、高品位、高檔次的珍品”風姿鶴立雞群,獨占鰲頭。

序言

我於四十年前受業於金易先生。丁卯春節前得先生手札,要我為<宮女談往錄 寫篇序="寫篇序" 先生著作="先生著作" 學生寫序="學生寫序" 這樣的先例不冬="這樣的先例不冬" 先生課授生徒數十年="先生課授生徒數十年" 弟子輩頓不乏名人="弟子輩頓不乏名人" 亦頓不乏錢鍾書先生在小說="亦頓不乏錢鍾書先生在小說" 靈感="靈感" 中所謂的="中所謂的" 書也不寫了="書也不寫了" 祇為旁人的書作序="祇為旁人的書作序" 的名人="的名人" 命我寫序="命我寫序" 莫不是有意為自己做反宣傳="莫不是有意為自己做反宣傳" 可誰又是天生的戇大="可誰又是天生的戇大" 我想="我想" 這無非出於四十年來的師生情誼="這無非出於四十年來的師生情誼" 再加上我對這本書的問世="再加上我對這本書的問世" 多少起了催生者的作用="多少起了催生者的作用" 於書="於書" 於先生都有所了解="於先生都有所了解" 這序即或寫得水平不高="這序即或寫得水平不高" 先生也將感到親切="先生也將感到親切" 故雨這看來戇大之舉="故雨這看來戇大之舉" 便愈可照鑒先生的人品="便愈可照鑒先生的人品" 和那師生間最最純真的愛="和那師生間最最純真的愛" 於是我便像當年拿到先生髮下的考卷一般="於是我便像當年拿到先生髮下的考卷一般" 誠惶誠恐地提起了筆="誠惶誠恐地提起了筆">

為一本書作序,一般都要把書的內容加以介紹、解說、闡發。然而這本書,先生自謂效“老彭先生”的“述而不作”,旨在為一老宮人話天寶舊事做如實的記錄。話是老宮人講的’旗下人的京白是最老實明白不過的,又何需我再事鋪張?餘生也遲,沒學過做八股文章’八股是專為聖賢立言的,我卻祇會說自己的話。

要說自己的話,便先得追溯於四十年前,那時我就讀於北京市立二中,聽先生講授國文課’前後總有三、四個學期。先生既教書又育人’獎掖後進下遺餘力。老實說’像我這樣一個後來讀了理工枓大學的人’今天也能在文史領域裡舞弄些文墨,主要則得益於先生昔日的教誨。

二中的學風是好的,師生關係亦好’許多素有閻羅之稱的嚴師,嚴中包涵著無限慈愛,那骨子裡卻一似普渡求生的佛陀。但十來歲的量子最懂得“精緻的淘氣”,也最愛淘氣,因而留下一件至今讓我想起來就臉紅,深以為內疚的往事。就是那個淘氣的我,曾經學了先生的筆體,在上學途經內務部街的一些牆壁上,大行乾隆遺風,用粉筆題了許多歪七扭八的唐人詩句,卻又下署了先生的大名。可我上學途經的路,先生卻並不經過,對這惡作劇亦無從發現,如此我便背上了長久的內疚,總覺得有負於先生。

不久,先生離開了二中,我也由中學而大學,再由大學踏上專業崗位,相互不得訊息。1979年,我從邊省回到北京’得知先生也返歸北京,仍住在舊曰的寓所,我去看望了先生,除歡敘舊時的情誼,暗中也欲以行動反省自己的內疚。暢談中得知先生結識過一老宮人,耳聞了極其豐富的天寶舊事,這些事正史不收,野史亦無所志。我以為,這彌足珍貴的史料大應傳諸於世,便百般慫懣先生寫出來。那時我正在籌辦一刊物’有了先生的文字,正好為創刊增色,但當我拿到先生的第一章手稿時,刊物難產,又由難產而胎死腹中,我隨即把這第一章手稿舉薦給<紫禁城 雜誌="雜誌" 不久宏文列出="不久宏文列出" 並在首刊的一期="並在首刊的一期" 為將來刊印單行本登了預告="為將來刊印單行本登了預告" 以後連載十數期="以後連載十數期" 邪眾口交譽的好評="邪眾口交譽的好評" 自無需我一一冗述="自無需我一一冗述">紫禁城宮女談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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