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談村

不知何朝何代,有軍隊在今天大談村的位置紮營,根據老人們的說法,因西臨河灘,故名“潭營”。 幾位老人介紹,上世紀70年代,在大談村西北、今天的吉恆園小區內,發現兩個穹隆墓。 因為起火時間是在清早,好多成年人趕過來時,不明就裡,以為大樹是自燃的。

河北省石家莊市大談村

我村有600多年的文字記載,有著悠久的歷史文化底蘊,村民淳樸、善良,村莊占地630畝。該村田地和鹿泉接壤。
該村於明代前原名為“譚營”,明代又改為“譚村”,後又改名為“西譚”。嘉靖本《獲鹿縣誌》記有“譚村”之名。萬曆年間陳氏七世碑有“明永樂三年由山西孝感縣遷至真定府獲鹿縣鎮頭社西譚村”字樣。
清順治年間,本村趙老太等十口村民遷出,另立“小潭村”後,這裡始名大談村(古“譚”通用)。
本村原系獲鹿縣,1941年2月8日劃入市郊,1958年公社化時,由原大談村高級農業社改建成大談大隊。
四周鄰村北有張營、王村,西有獲鹿縣上莊、台頭,東有小談、翁村。
現今的大談村,地理位置優越。位於中山西路南側,東鄰裕西公園,南鄰槐安路,西鄰石環公路及南水北調並有石太電氣化鐵路穿過,裕華路、工農路穿村而過。
全村所有戶數為1230戶,有4188人。黨總支、村委會幹部8人,有黨員150人,村民代表62人,監督、理財成員4人。

大談村:光影搖曳“槐樹莊”

龍崗余脈,臨潭而營 
老動物園的位置,絕大多數石家莊人都知道。但很少有人知道,緊鄰動物園西南,有一個村名叫大談村,動物園的大部分面積是占用大談村土地建起來的。近幾年老動物園搬走後,這一片有水的綠地改稱裕西公園。 沿中山路西行經過裕西公園,平整的道路讓人很難感覺出地勢有什麼變化,但如果騎的是腳踏車或載貨腳蹬三輪車,或許能稍微感覺出,從裕西公園北門至西王客運站,是一段上坡路,再向西走又是下坡。據大談村姜振榮、鄭秋山、陳香山、鄭路堂、李瑞勤、鄭殿元等老人介紹,在城市化以前,這裡有一條從西北向東南延伸的“龍崗”,它是鹿泉海山向東南綿延三十餘華里的余脈,當地人也叫它“沒影山”,意指看似沒有山形,實則高於周邊。商周時期就有人類在龍崗上聚居,並留下遺蹟。今天被圍在市福利院圍牆之內的北杜古文化遺址,就是建在龍崗之上。而這一遺址的範圍,並不僅僅在這兒,市文物局副局長張獻中說,它以北杜村為中心,還包括大小談村、瓮村等周邊地域,當年建老動物園時,在地下也發現了和北杜同時期的遺址遺物。 到了明代大移民時,龍崗上的村落變得極為密集,從西北至東南,有石橋、孔寨、張營、西王、大談、小談、北杜、瓮村、西崗頭、玉村,每個村相距不過二三華里,玉村基本上在龍崗的末尾。“中山路西延曾經穿過龍崗,總共下挖了兩層樓高的黃土,才修過去。”陳香山說,直到今天,裕華路西頭到大談村邊,與村里地勢仍相差一米左右。 傳說,明代東簡良村崔督堂(崔應麒)在四川任右布政使時,有一個獲鹿人因事犯法,要發配到邊遠地區服刑,崔督堂感念老鄉之情,對外講把他發配到葫蘆縣(獲鹿縣的諧音)沒影山(指龍崗)三乾河(指太平河,古時太平河下游時常斷流),實為放歸獲鹿老家。 與龍崗相對應,再向西有橫山和雙鳳山,兩處高地之間形成一條低洼地帶。鄭秋山說,過去一逢水大的年景,龍崗西邊的窪地就變為澤灘,村民叫它“葦子坑”。這是一片旱澇不收,靠天吃飯的地。相傳,劉秀被王莽軍隊追逼,斷水於鹿泉四平山(在大談村正西20華里)。劉秀夢見一老者,授其馬鞭,隨後化為九鹿乘五色祥雲而去。劉秀醒後揮鞭一甩,清泉湧出,水花飛濺,落於大談。於是,四平山泉耐久旱,而大談村西澤終年。今天,大談村西地勢仍然較低,經過這裡的南水北調工程基本上處在最低處。 不知何朝何代,有軍隊在今天大談村的位置紮營,根據老人們的說法,因西臨河灘,故名“潭營”。後可能因諧音演變為“譚營”。到明代移民時,鄭、陳、趙等幾大姓從山西遷來,與舊村少數原住民有序雜居,改村名為“譚村”。相傳,明代時,附近山頭上出了一窩草寇,他們占山為王,強迫四周鄉村“進貢納糧”,大家敢怒不敢言。譚村人武藝高強,誓不屈服,設下擂台與草寇交手,結果大勝。氣急敗壞的草寇竟火燒譚村進行報復。經過一場大火劫難,譚村村落整體向西遷移重建,於是改名為“西譚村”。到了清初,趙老太等數十戶村民遷出在東邊另立村莊,起名小譚村,於是原西譚村更名為大談村(古代譚、談通用)至今。
圓墓謎團,今日獲解
在大談村,又一次聽到關於圓頂穹隆墓(村民俗稱“饅頭墓”)的發現。幾位老人介紹,上世紀70年代,在大談村西北、今天的吉恆園小區內,發現兩個穹隆墓。2004年挖苑西小區(即大談村民多層住宅樓)地基時,又發現一個。為此,村里通知了市文物局,該局副局長張獻中判斷這是金元時期常見的穹隆墓,而並非人們通常傳說的“六十還倉”墓。 關於“六十還倉”(本版曾在尖嶺村志中報導過),張獻中說,歷史上確有此傳說,但並沒有留下文字記載,截至目前也沒有發現相關實物。人們常以為穹隆墓沒有墓道和墓門,是把老人放在裡邊,逐漸加磚封死而建成,因此,凡發現穹隆墓即認為是“六十還倉”墓,是戰國時的遺物。其實可能發現者沒有仔細觀察,或者挖掘時已經局部破壞,此類墓都是有墓道和墓門的。2008年5月,在建華大街北延工程東古城、南高營路段,曾發現兩座典型的金代穹隆墓,其墓門雕刻精美,墓室中間磚砌棺床,四周牆壁上浮雕家具等作裝飾,還有瓷器等陪葬物品,是富裕平民的墓葬。這兩座墓,可以說是此類墓的代表。至於為什麼做成穹隆頂,有的頂上還留有小口,有學者認為,這是仿蒙古包的樣式,體現了金元時期遊牧民族的特點。
村民上鏡,留下影音
有著古老歷史的大談村,在以往的幾千年歲月中,過著漫長而平靜的日子。新時代到來,新鮮事物也粉墨登場,讓大談村民嘗了鮮。這裡的人,可能是石家莊最早上鏡拍電影的普通百姓,以大談村為主要拍攝地,上世紀60年代曾誕生過一部電影——《槐樹莊》。 八一電影製片廠看中了遠離石家莊市中心的大談村,是因為這裡有一株千年古槐,無論樹高、樹粗、近距離效果、遠距離效果,都非常合適,以致於在防洪堤上巡視選景的攝製組成員看見這棵樹時,都不禁驚呼:“這不就是‘槐樹莊’村那棵槐樹嗎?”今天,在大談村西南,順槐安路過西外環之後路北,有一座題為“龍泉綠洲”的新建牌樓,這是大談村農業生態觀光園的大門,從這裡向北走250米左右,就是大槐樹曾經生長的地方。歷史上,這棵樹比振頭那棵千年古槐只粗不細,要五六個成年人合圍才能抱住,樹蔭覆蓋足有5畝地。樹身中間長空了,小孩子鑽進去,可以從樹洞中看見頭頂上的藍天白雲。 《槐樹莊》的外景大都在這棵槐樹下拍攝。當時,拍電影是個新鮮事,攝製組一進村,就吸引了許多圍觀民眾,孩子們更是高興地追著攝製組的汽車跑來跑去。許多村民上場當起了民眾演員,今年77歲的杜玉亭,當年就上過兩次鏡。在表演拉犁耕地時,正是冬天,要表現出熱火朝天的勞動場景,必須出汗,沒有汗怎么辦呢?攝製組工作人員用指尖沾上水往杜玉亭臉上一甩,杜再扯條毛巾一擦,就成了。當年杜玉亭年僅兩歲的二兒子也參加了拍攝,因為要扮演窮人家的孩子,導演給他戴上破氈帽、穿上破衣服,小孩不高興,哇哇地哭。導演拿餅乾哄也不行,於是順勢拍攝,先拍了哭戲那一場。一會兒他止了哭,又拍了玩耍那一場。後來再需要讓他哭時,就在他小屁股蛋上擰一把。 《散文風》雜誌總編輯、大談村人梁劍章,對兩組鏡頭印象很深。一是拍收割麥子,攝製組說沒準備好,導致社員遲遲不能開鐮。眼看麥穗被風吹得直掉麥粒,雖然是損失多少賠多少,社員們心裡也著急。終於等到開機那一天,社員們都像卯足了勁,幹得特別帶勁,這正是攝製組期待的效果,受到他們好一通表揚。還有一次,拍地主的兒子騎車回村落入水渠,因為大槐樹旁邊沒有水渠,攝製組就在水渠邊上現做了一棵假的大槐樹立在那裡,跟真的一模一樣,好多社員見了驚呼:“怎么咱村的大槐樹挪到這兒來了?”當扮演地主兒子的演員騎車駛上橋時,一個趔趄,歪下水渠。圍觀社員以為出事了,呼啦啦圍上前搶救,急得導演大喊停機,大家才明白,要的就是這個鏡頭。演員換好衣服又摔了一次,但導演不滿意,直到第三次摔,才順利通過。當演員扛著車子落湯雞般從水渠里爬上來時,還是孩子的梁劍章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幼稚的憐惜——拍電影真是不容易啊! 在那個特定的年代,反映農村走合作化道路的電影《槐樹莊》取得了巨大的成功,1963年,這部電影獲第二屆大眾電影百花獎榮譽獎,王苹獲最佳導演獎,同時,獲中國人民解放軍總政治部“優秀影片獎”。在這部電影即將全國公映時,大談村享受到了提前放映的特別待遇,人們興高采烈地辨認著電影裡的自己和熟悉的鄉鄰,直到放映結束,還不肯離去,非讓放映員再放一次。
古寺古槐,漸行漸遠
令人嘆息的是這棵大槐樹的命運。拍完電影之後沒幾年,它就毀於一場火災。那是1966年冬天,梁劍章正在地里勞動,忽然看見大槐樹從樹身中間冒出縷縷濃煙。一打聽,才知道有幾個孩子為了取暖,往樹洞裡投進了許多麥秸、玉米秸,而後點燃,不想引起了整個樹身的燃燒。因為起火時間是在清早,好多成年人趕過來時,不明就裡,以為大樹是自燃的。他們往樹身上潑水、扑打,但無濟於事。濃煙在寒風裡足足冒了兩三天,才慢慢自熄。那棵老槐樹內部已經被熏得如同黑墨,但整體枝幹依然矗立在田野上。 到第二年春天,大家盼著槐樹能再發芽,但直到5月底也沒有冒出一片綠葉,它的生命已經結束。生產隊長派人來把大樹伐倒,樹的遺骸整整裝了兩大車。秋天時,又有幾位木工過來,把樹洞部分燒焦的樹皮刨掉,裡邊所剩的木料,又夠做一扇電磨房的大門。當年,梁劍章每每走過電磨房,都會駐足片刻,撫摸著那油潤堅硬、年輪清晰的門板,心裡想:大槐樹沒有死,它在這兒呢! 與大槐樹同齡,在大槐樹西邊,原有一座華嚴古寺,相傳,是華嚴寺第一位住持親手栽的這棵槐樹。《石家莊史志論稿》一書中記載,大談村華嚴寺始建於唐代。現存石碑顯示,華嚴寺於明嘉靖十八年最後一次重修。根據村里老人回憶,華嚴寺屬中等規模寺院,有大殿一間,有山門、藏經樓、禪堂院等建築。在《獲鹿縣誌》中,記載著清康熙年間進士魏述祖路過這裡留下的一首詩:《晚過華岩寺》(舊時“華嚴”常寫作“華岩”,記者注),詩云:“踏破黃昏月,華岩匹馬過。宿鴉驚樹杪,守犬吠禪窩。韻遠闍黎磬,風傳牧豎歌。小莊三里外,遙見暮煙多。” 早在解放前,由於社會動盪,僧人無法安住還俗回村。華嚴寺殿堂亦年久失修,逐漸坍塌或拆除,最後只剩山門和古槐,在周圍一望無際麥田的襯映下,倒成了被攝製組相中的“風景”。1974年,山門拆除。
燒窖技藝,聲名遠播
大談村村落較大,人口較多,歷史上村民在務農之餘,常做些小生意以貼補家用,比如做粉條、賣豆腐、糶面等。其中,燒窖制磚技術高超,遠近聞名,在解放前後,村里上點年紀的老人大部分都會。過去農閒時大家多去燒窖,所以這村扛長工的不多。村民鄭洛蘭(音)曾經給大興紗廠燒磚,後來大興紗廠老闆去西安辦大華紗廠,又把鄭洛蘭帶到西安為他燒磚。鄭洛蘭還領了村里幾十個壯小夥同去,可算集體外出打工。1951年,華北軍政大學在振頭村西建窖場(當地人簡稱“華大窖”),裡邊管事的多是大談村人。 從建窖、取土、和泥、入模具成形,到扣坯、修坯、晾曬、燒窖,各個環節大談村人都掌握其中的要領。根據老人們回憶,像推土、背磚,基本上是純力氣活,不需要技術,但是很辛苦,有俗語云:“裝土窖不用學(方言音xiao,記者注),撅著屁股挺著腰。”裝土窖指背土坯入窖,一次要背24塊。出窖時背成品磚一次背20塊。土坯沉,背著累,新磚硬,磨得疼。尤其剛出窖的磚還很燙,五六月出窖最難受。 在這些工種里,燒窖看火和洇窖需要一定的技術。過去人們的審美取向,不喜歡紅磚,喜歡藍磚(即青磚、灰磚),把藍磚一色到頂的房子比喻為“一塊玉”。磚燒好後,澆過水就成藍磚,不澆水即為紅磚。澆水這個環節就是洇窖。顧名思義,洇,要慢慢用水滲透,澆得太快不行。溫度也要掌握好,剛停爐時不能澆,要等一段時間、在一定溫度內進行,太燙太涼都不行。 大談村人除了會燒磚,還會燒瓦,會做獸頭瓦當、滴水、仙人等等。烈士陵園和長安公園原來圍牆上的獸頭筒瓦,就是大談村人燒的。燒窖雖然辛苦,但收入還不錯,一直是村里一項重要副業。直到上世紀70年代至80年代還在乾,上世紀90年代以後,隨著新技術、新材料的套用,大量耗費土地資源的傳統燒窖法及它的產品粘土磚逐漸被淘汰,到2000年左右,大談村的燒窖行業徹底消失。
新舊交替,文化傳承 
雖然有燒窖這一副業,但因為離市中心較遠,商貿不發達,大談村在過去郊區各村中發展較為遲緩,大約上世紀70至80年代年,曾流傳一句俗語:“大談扛著紅旗向前進”,把郊區三個落後村(大談村、紅旗村、前進村)都編進去了。在土地資源彌足珍貴的今天,回望過去幾十年的歷史,大談村的土地被各種公益事業(如公園、道路、水利設施等)占去2000多畝,條條道路為村裡帶來了四通八達的交通條件,綠地公園帶來了安靜宜居的環境。在舊村變高樓的過程中,這些又成為大談村新的亮點。 在新舊交替間,大談村人自發地傳承歷史文化。他們編村志、修家譜、練書畫、習文藝。大談村中原有幾座小廟,各廟都有大鼓,各有各的敲法,上世紀90年代,村裡的文藝活躍分子姜二興,在關帝廟鼓點的基礎上,綜合各廟鼓譜,取長補短,編寫了一套新的鼓譜。這套鼓譜,突顯節奏感,鼓聲雄壯有力,尤其結尾處鼓點緊湊,鑼鈸齊鳴,響聲震天,聽來倍感精神振奮。現在,村裡的婦女們繼承了這一傳統項目,大談村女子大鼓隊經常受邀到周圍各村演出。 在舊村拆遷改造之際,大談村又向村民徵集新小區的名字,諸如“樂談家園”、“暢談家園”、“金譚家園”、“譚懷家園”等等,村民為新小區起的這些帶“談”字或“譚”字的名稱,表達了他們不願捨棄大談村上千年歷史的心愿。村里還向大家徵集一切老物件,包括舊的契約文書、舊農具家具、舊生活用品等,由村里適當出價,收歸集體,將來,準備建一個展示農耕文化的博物館。
點燈山
在大談村舊村中心偏南位置,拆掉的瓦礫堆中間,尚存兩尊殘損的塑像,這是此地原三官廟內供奉的神明。在三官廟南邊對面,原有一座戲台,今戲台不存,戲台的石柱尚在(堆在苑西小區院內),有石柱上的楹聯傳世:“歌翻白雪韻調玄門道場,響遏行雲聲徹紫極仙府。” 相傳正月十五是“上元天官”聖誕之日,古時候每逢這天,大談村都會舉行三官廟會,邀請戲班連唱六天大戲,四方賓客、善男信女紛至沓來,場面熱鬧非凡。不知從何年開始,每隔30年,在廟會期間舉辦一次“點燈山”大型祭祀活動。以敬神的名義,從十里八鄉借來四棵約24米高的大楊樹,砍去枝杈,在廟門東側戲樓斜對面一塊長寬均為3米的正方形地面上,四角各栽一棵,其中,供人觀燈的一面敞開,其餘三面用葦席圍合。在側面兩棵大楊樹之間,橫綁多條木棍,兩側綁好後,再從正面將3米多長的木板逐塊搭在兩邊橫的木棍上,形成梯子。前後搭兩排梯子供人攀登上下,在最前邊另用一溜木板搭成“展示梯”用於放燈。事先將“香油”(具體是哪種油今人不知)倒在小碗裡,用多個小碗在展示梯上擺出“天下太平”等字樣。廟會開始後,派膽大心細、敬神心誠的童男上去,用黃裱紙將燈碗迅速點燃。燈山下地面上擺放供桌,有貢品和香爐。香菸裊裊,燈火整夜不滅(整個廟會期間多次派人上去添油),夜晚觀看,場面很是壯觀。 老人們記得,三官廟最後一次點燈山是在1927年。1931年,這裡辦起學堂。1967年,三官廟舊建築拆除。隨著廟和廟會的消失,點燈山亦隨之消亡。

大談村舊村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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