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康達夫人

《蒙娜麗莎》是義大利文藝復興時代著名畫家達·芬奇的肖像畫作品。
畫中的主人公是當時的新貴喬孔多的年輕的妻子蒙娜·麗莎,這幅畫畫了4年。那時,蒙娜麗莎的幼子剛剛夭折,她一直處於哀痛之中,悶悶不樂。為了讓女主人高興起來,達文西在作畫時請來音樂家和喜劇演員,想盡辦法讓蒙娜麗莎高興起來。
這幅畫完成後,端莊美麗的蒙娜麗莎臉上那神秘的微笑使無數人為之傾倒。人們對那微笑進行了種種猜測:是和藹可親的溫婉的微笑?是多愁善感的感傷的微笑?是內在的快樂的標誌?是處女的童貞的表現?那微笑仿佛是這一切,又仿佛不是這一切。它的誘人之處,全在於那微笑的神秘莫測和令人傾倒。
後即以“蒙娜麗莎的微笑”喻指迷人的微笑或神秘莫測的微笑。
法國·巴黎羅浮宮博物館的鎮館之寶:達·芬奇《蒙娜麗莎的微笑》
義大利著名畫家達文西創作於1504年左右。畫中的蒙娜麗薩成為美學的,哲學的象徵性形象,早已成為達達主義和超現實主義畫家模仿的對象。
500年來,人們一直對《蒙娜麗莎》神秘的微笑莫衷一是。不同的觀者或在不同的時間去看,感受似乎都不同。有時覺得她笑得舒暢溫柔,有時又顯得嚴肅,有時像是略含哀傷,有時甚至顯出譏嘲和揶揄。在一幅畫中,光線的變化不能像在雕塑中產生那樣大的差別。但在蒙娜麗莎的臉上,微暗的陰影時隱時現,為她的雙眼與唇部披上了一層面紗。而人的笑容主要表現在眼角和嘴角上,達·芬奇卻偏把這些部位畫得若隱若現,沒有明確的界線,因此才會有這令人捉摸不定的“神秘的微笑”。
哈佛大學神經科專家利文斯通博士說,蒙娜麗莎的微笑時隱時現,是與人體視覺系統有關,而不是因為畫中人表情神秘莫測。利文斯通博士是視覺神經活動方面的權威,主要研究眼睛與大腦對不同對比和光暗的反應。利文斯通說:“笑容忽隱忽現,是由於觀看者改變了眼睛位置。”她表示,人類的眼睛內有兩個不同部分接收影像。中央部分(即視網膜上的淺窩)負責分辨顏色、細緻印記。環繞淺窩的外圍部分則留意黑白、動作和陰影。據利文斯通說,當人們看著一張臉時,眼睛多數集中注視對方的雙眼。假如人們的中央視覺放在蒙娜麗莎的雙眼,較不準確的外圍視覺便會落在她的嘴巴上。由於外圍視覺並不注重細微之處,無形中突出了顴骨部位的陰影。如此一來,笑容的弧度便顯得更加大了。不過,當眼睛直視蒙娜麗莎的嘴巴,中央視覺便不會看到陰影。利文斯通說:“如果看著她的嘴巴,使得我們永遠無法捕捉她的笑容。”蒙娜麗莎的笑容若隱若現,源於人們的目光不斷轉移。利文斯通指出,若要臨摹《蒙娜麗莎》,描繪口部時便要望著別處。
1993年,加拿大美術史家蘇珊·吉魯公布了一項令人震驚的研究成果。她說蒙娜麗莎那傾倒無數觀賞者的口唇,是一個男子裸露的脊背。這一論斷既新鮮又荒誕,然而論證是有力的。集畫家、雕刻家、建築師、工程師及科學家等多種才藝於一身的達·芬奇,可謂是個“怪傑”。他喜歡穿粉紅色外套,在鬍鬚上毫無顧忌地塗上五顏六色,還常稱自己解剖過不下30具死屍。他還是個左撇子,習慣從右到左倒著書寫,別人要藉助鏡子才能讀出他寫的東西。因此藉助鏡子亦不失為欣賞者讀畫的一種方法。鏇轉90度後從鏡中看蒙娜麗莎抿著的笑唇,恰好是一個背部線條分明的結實男性脊背以及左臂和肘部的一角;再說,表現人體美和呼喚人性的覺醒,既是大師的人生哲學,又是他的藝術觀。
確實,在不同角度不同光線下欣賞這幅畫,人們都會得到不同的感受。那微笑時而溫文爾雅,時而安詳嚴肅,時而略帶哀傷,時而又有幾分諷嘲與揶揄,神秘莫測的微笑顯露出人物神秘莫測的心靈活動。
幾百年來,“微笑”的新解層出不窮。諸如微笑不露皓齒是因原型雖典雅美麗卻口齒不齊;原型因愛女夭折,憂鬱寡歡,難掩淒楚之態;更有甚者,把蒙娜麗莎從貴婦寶座上推落下來,把原型貶為妓女,故而微笑中帶著譏嘲和揶揄。
美國馬里蘭州的約瑟夫·鮑考夫斯基博士認為:“蒙娜麗莎壓根就沒笑。她的面部表情很典型地說明她想掩飾自己沒長門牙。”
法國里昂的腦外科專家讓·雅克·孔代特博士認為蒙娜麗莎剛得過一場中風,請看,她半個臉的肌肉是鬆弛的,臉歪著所以才顯得微笑。
英國醫生肯尼思·基友博士相信蒙娜麗莎懷孕了。他的根據是:她的臉上流露出滿意的表情,皮膚鮮嫩,雙手交叉著放在腹部。性學專家推測:蒙娜麗莎剛剛經歷了性高潮,所以才表現出令世人傾倒的微笑。
還有一種近乎無稽之談的說法:她的表情就像吃了苯氨基亞胺似的,顯得很陶醉,這是吃完朱古力後人體內產生的一種歡愉激素。這種說法很少有人相信,因為當時還沒有朱古力呢。
畫中,左邊的地平線比右邊的低,蒙娜麗莎的左側看上去比右側大。歷史上左邊代表女性,體現達·芬奇崇拜女性。電腦分析顯示,蒙娜麗莎和達文西自畫像的臉部有多處相似,可能蒙娜麗莎就是達文西本人,埃及傳說中主管男性生殖器的神叫阿蒙(Amon),主管女性生殖器的神叫伊西斯(Isis)——古代文字中曾將其讀做L'ISA,因此MonaLisa就是暗示AMONL'ISA,即蒙娜麗莎非男非女,是兩性的融合體。
《蒙娜麗莎》真偽之謎
按照以往的說法,達·芬奇的《蒙娜麗莎》收藏於巴黎的羅浮宮。但在收藏界卻有一種說法稱,掛在羅浮宮的不是《蒙娜麗莎》,真正的《蒙娜麗莎》是在倫敦一所公寓的牆上。
這間寓所和這幅作品的保管者普利茲博士說,《蒙娜麗莎》完成後,作品就留在了麗莎·德·佐貢多家。後來,又有一個貴族請達·芬奇為他的情婦畫一幅肖像,這個被稱為“拉喬康達”(意為“微笑的人兒”)的女子,和蒙娜麗莎長得很像。於是,一時懶惰的達·芬奇把《蒙娜麗莎》的臉部換成拉喬康達。畫作完成後,那個貴族拋棄了拉喬康達,因而沒有買下這幅畫。後來達·芬奇應弗朗西斯一世的邀請去法國,帶去了這幅畫。普利茲說,使羅浮宮增添光輝的是拉喬康達的肖像畫。《蒙娜麗莎》後來流落到英格蘭,本世紀初被一家博物館館長、藝術鑑賞家威廉·布萊克買下,後來又為瑞士一財團收購,普利茲便是其中的成員。
本世紀初,曾經有許多人大規模地複製、偽造藝術名作,有理由懷疑倫敦的那幅是贗品。但是,普利茲博士對他的這幅畫的真實性深信不疑。他用顯微攝影技術證實,倫敦這幅畫上的指紋同達·芬奇其他作品上的指紋相同;根據記載,蒙娜麗莎比拉喬康多年輕19歲,被畫時披著一條表示悼念的面紗,在兩幅畫中,只有倫敦那幅顯示一個更顯年輕的女人披著漂亮的面紗;另一個證據是,拉斐爾當年在達·芬奇作這幅畫時曾經作過速寫,速寫中的蒙娜麗莎背後有兩根圓柱,這兩根圓柱出現在倫敦的肖像畫裡,而羅浮宮那幅的背景是山崖、小徑、石橋、樹叢與潺潺的流水。
幾百年以來,不少收藏家各自聲稱他們藏有真正的《蒙娜麗莎》,數量竟達60幅之多。更有趣的是,美國緬因州伯特蘭美術館在1984年收到一幅《不微笑的蒙娜麗莎》,經測定,此畫確實是當年達·芬奇的手筆,畫中的人物除了不微笑以外,其餘都酷似蒙娜麗莎本人。專家由此推測,這幅《不微笑的蒙娜麗莎》可能是作者同時畫的一幅底稿。
還有一種說法認為目前羅浮宮內收藏的《蒙娜麗莎》是一幅贗品,其依據在於1911年發生的那起盜竊案。在那起盜竊案中,《蒙娜麗莎》失竊。兩年後,它出現在義大利,但是畫面上蒙娜麗莎身後兩旁的廊柱已經被切掉了。幾年後,《蒙娜麗莎》被歸還羅浮宮。但許多專家都認為,這次失而復得只是一場煙幕,真正的《蒙娜麗莎》已經被一位富有的收藏家重金收購,掛在羅浮宮內的只是一件贗品而已。
《蒙娜麗莎》背景之謎
加利福尼亞大學教授卡羅·佩德雷蒂認為,蒙娜麗莎身後的背景是義大利中部阿雷佐市布里阿諾橋附近的景色。佩德雷蒂的證據是,達·芬奇出生在距阿雷佐約100公里的芬奇鎮,並曾經在阿雷佐生活過,這一地區的原始景觀與《蒙娜麗莎》的背景幾乎完全一樣,因此,達·芬奇很有可能採用這一地區的田園景色作為《蒙娜麗莎》的背景。當佩德雷蒂的這一觀點在達·芬奇繪畫國際研討會上宣布後,許多美術史專家都對他的研究結果表示肯定。
《蒙娜麗莎》死因之謎
按照記載,麗莎·迪·格拉爾弟尼在46歲時抑鬱而死,但一位日本心臟病專家說他發現蒙娜麗莎的左眼上有一塊黃斑,這是膽固醇含量過高的徵兆。這個日本心臟病專家說蒙娜麗莎應該死於心肌梗塞。
說不盡的蒙娜麗莎
蒙娜麗莎,這是一個永遠探討不完的問題。自問世至今,將近五百年,後人不知做過多少品評和揣測,留下越來越多的迷局。當今,世上有研究《蒙娜麗莎》的專著數百部,而有近百名學者將此畫作為終身課題。時間的推移不會使疑團得到解決,只會隨著研究的深入,將更多的疑惑留給後人。
人們過分地喜愛她。無止境地探討她那難以覺察的、轉瞬即逝然而亘古不變的微笑,那洞察一切而又包容一切的眼神,那端莊沉穩的姿態,高貴而樸素的裝束,以及無懈可擊的完美構圖。人們驚嘆:李奧納多,惟有李奧納多,上帝一樣的智慧,才能採集那么多美的元素,將眾多美好合為一個完美。於是,美、智慧、永恆,三位一體,極致的搭配,再無超越的可能。就這樣,蒙娜麗莎帶給人們無限美好的遐想,也給人們無限沉重的壓力。人們既願意棲身她的庇蔭,吸取滋潤的營養;又渴望走出她的陰影,呼吸自由的空氣。多少年了,無數醉心繪事的人,都為這一重矛盾所困擾。
這是一個神話,它與達.芬奇無關,完全是後人製造的。神話像雪球,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斷滾動,無限膨脹,最終連神話的製造者也被吞沒。如今,蒙娜麗莎坐在羅浮宮一處顯要的位置,隔著厚厚的防彈玻璃,每天以我們熟知的、神秘而永恆的微笑迎候數以萬計的來訪者。這些朝聖般的觀眾心中裝著各式疑問,他們渴望通過這一張溫柔嫻靜的臉龐讀出答案,然而離開時卻將更多的問題帶走。問題是五花八門,許多與蒙娜麗莎並無關係。有人會問:蒙娜麗莎究竟是畫中人的名字,還是微笑的別稱?畫中人究竟是銀行家喬.貢多的妻子,還是伊薩貝爾王妃?此畫確有真人模特,還是憑想像畫成?畫中人物沒有眉毛,這是當年佛羅倫斯的審美時尚,還是像某人所說,其人正在懷孕,是妊娠反應?畫中人是否剛經歷流產的傷痛,所穿衣裳是喪服?蒙娜麗莎那令人迷惑的表情真的是微笑嗎?難道不是面部麻痹症造成?蒙娜麗莎到底是男是女?其原型是否就是達.芬奇本人?問題越問越離奇,距離畫本身越來越遙遠,不僅無助於解讀該畫,反而將人不斷引向迷途。
其實,有些問題已經構成了對《蒙娜麗莎》的褻瀆,只是提問者尚未覺察。蒙娜麗莎是男是女,這還用得著問嗎?任何一個對性別有感知的人都不該對此產生疑問,可是有人偏要提出如此荒唐的問題。有人說蒙娜麗莎給人的感覺是中性的,至少她(他)不會給人產生性的誘惑。試問,難道惟有性感才能構成女性美嗎?如此,一幅肖像畫與一幅色情照片又有多大區別?無疑,蒙娜麗莎是美的,她的美充分體現在人性美上,而不局限於女性特徵;或者說,她的美已經超越了性別阻隔,但這並不等於連性別都分辯不出。對於顯而易見的事實還要發出荒唐的疑問,若不是別有用心也是無聊之極了。面對一幅分明令人愉悅的肖像卻偏要說甚么面部麻痹症,這簡直令人憤慨。蒙娜麗莎表情是僵化的嗎?瞬間的表情被定格就說成僵化,那真是荒唐透頂。微笑是難以描述的,專注中不自覺的微笑,友善的微笑,欣慰的微笑,或是略帶嘲諷的微笑,那是每個人不同情緒下的感受,但笑意是毫無疑問的。至於有人感到蒙娜麗莎的微笑是常人難以企及的,因而斷定此畫不是以真人為模特,而是完全憑想像畫成,這種論斷也純屬多餘。人們驚嘆達.芬奇卓越的繪畫技巧:畫中人由面部五官到雙手,再到身體的其他部分,包括衣著穿戴,每一處都那么真實可感,幾乎伸手可及,這是憑空想像無法完成的。倘若沒有真實人物作參照,達.芬奇縱然有天大的才氣也不可能畫得如此生動細膩。有人要問,畫中人的眼神、她的笑意是那么遙遠和不辯深意,那是其人所獨有的嗎?為什麼今人就摹仿不出?其實這樣的問題很好解答。每一個了解繪畫的人都懂得,肖像畫並不等同於人物原型。一幅好的肖像畫首先要體現作者與表現對象間的互動;畫家將自己的智慧、情感、人生理念、精神渴求等等都融鑄進了畫中人物,這樣觀眾從畫面上讀到的肯定比真實人物要豐富的多。我們了解了達.芬奇的生平,認識了他在諸多領域的非凡造詣之後,上述問題也就迎刃而解。既如此,那么畫中人究竟是誰的妻子、叫什麼名字就不重要了,她是達.芬奇全部藝術才情的匯聚,也是他理想人格的集中體現。從這個意義上說,她不是任何人的妻子,她是一個超乎常規限定的完美人性。我們可以理解蒙娜麗莎為達.芬奇的精神肖像,但要說是以他本人為模特就顯得太庸俗化了。有人通過電腦技術將達.芬奇的自畫像與蒙娜麗莎作以對照,發現兩者的基本結構驚人地相似,於是斷定該畫是以他本人為模特。其實這是吹毛求疵。相似不等於吻合,當然完全吻合是不可能的,正如畫中人與真實人物也非完全相同;然而不同的人總有相似之處,並且相似性是主要的,差異卻是微小的;更何況每一個畫家描繪他人時總會不自覺地把自己的形象帶進畫面,因為畫家對自己最熟悉;這點想來達.芬奇也不會例外。說到這些,其餘的問題也就無須解釋了。如果我們多讀一些畫,多接觸一些畫家,那么不著邊際的問題就不會提出來了。
駁斥了上述一些問題,不是說圍繞《蒙娜麗莎》的研究都是無意義。作為世界美術史上最具知名度的一件作品,必然會有無盡的問題為後人探討。對於《蒙娜麗莎》人們過分熟悉,很難再產生新鮮感;然而醉心於此畫的人,卻是每看必有新得,各中奧妙怕是只可意會了。《蒙娜麗莎》不但是羅浮宮的鎮館之寶,簡直是法國人的驕傲。當年《蒙娜麗莎》曾經失竊,千萬人為之痛不欲生,政府則把當日定為“國難日”;而當它失而復得時,則舉國歡騰,其盛況不啻於國家重獲新生。法國人莫非忘記了,《蒙娜麗莎》本不該屬於他們。在蒙娜麗莎的故鄉義大利,擁有無法估量的藝術寶藏;卻不曾擁有《蒙娜麗莎》,不能不說是巨大遺憾。這是世界上擁有最多發燒友的一幅畫,不要說藝術界,單就政界要員對她的迷戀就令人詫異:大名鼎鼎的戴高樂總統每當心緒煩躁時,必驅車前往羅浮宮欣賞《蒙娜麗莎》,出來後便滿面春風,原先的煩惱蕩然無存;而蓬皮杜總統則公開承認無法克制對《蒙娜麗莎》的心馳神往之情。世紀偉人邱吉爾可謂是曾經滄海了,可他晚年有幸親撫《蒙娜麗莎》時,竟無法控制顫抖的手指;鐵娘子柴契爾夫人亦對《蒙娜麗莎》情有獨鍾,無緣享有真跡,就收藏了4幅贗品。看到這些事實,我們會產生疑問:一幅不大的肖像畫為何竟有如此巨大的魅力或是震懾力,難道不是有一種神秘的無形力量在驅動么?
有些問題是難以回答的,我們先從《蒙娜麗莎》自身來認識。舉世公認的真跡現藏羅浮宮,那是流傳有序的。當年達.芬奇遷居法國,身邊就帶著這幅畫;達.芬奇死後,《蒙娜麗莎》即為法國王室所擁有;羅浮宮建成後,此畫就被永久收藏。然而,人們不解,現今看到的《蒙娜麗莎》與當初描述的不盡相同。莫非已經過他人做手腳了?的確,我們今天看到的畫與當年達.芬奇初畫的已經有了不小的差距。據說,當年拿破崙得到《蒙娜麗莎》,為了將它裝進現成的鏡框,裁去了畫面左右各三厘米;原先的畫上兩側有石柱,現在看不到了,只能看見一點柱礎。按說拿破崙給此畫造成了極大破壞,可我們今天卻不會這么認為。在今人看來,《蒙娜麗莎》的構圖是完美無缺的,人物身後的風景拓展了畫面空間,又很好地烘託了人物內心世界,人物形象也極為突出;相反,兩側增加了立柱反倒覺得構圖沉悶,視野欠開闊,人物形象也失去了單純。拿破崙戎馬一生,未曾對藝術有過特殊的關注,卻在美術史上留下了顯著的一筆,真是不可思議。看來神聖也不見得是不可動搖的。
我們現在看到的《蒙娜麗莎》是棕褐色調,略帶些青綠色相,色彩簡潔而沉靜,樸素而凝重。我們以為畫向來如此,其實不然。據達.芬奇同時代人對此畫的描述,當時的畫是色彩鮮艷,調子明快的,什麼時候變成了現在的樣子呢?當年法王得到了《蒙娜麗莎》,為了更好地保護它,在表面塗了過多的光油;歷經數百年光陰,光油變成了暗褐色,像我們目前看到的色彩;畫表面已經開裂,形成了蛛網般的細密紋理。保存狀況不佳,那是令人惋惜的;然而,我們寧願承認當今的《蒙娜麗莎》。單純渾厚的色調與人物沉靜內斂的精神氣質相得益彰;深暗的衣飾、迷濛的背景將人物臉龐及雙手襯托得響亮動人;而均勻的裂紋則給人物增添了神秘氣息,讓我們欣賞她時帶上更多的崇敬與神往。有人想通過現代科技手段除去表面油垢,恢復原先明麗的色彩;只是擔心技術不過關,怕損傷畫面。其實,倘若真的修復了,我們反倒會覺得陌生以至難以接受。
臨摹名畫是一種喜愛的表現,《蒙娜麗莎》就擁有世界上最多的臨本。且不說今人的臨摹,僅在達.芬奇時代就有好幾個版本的《蒙娜麗莎》,那多半是達.芬奇的學生或助手臨的。有幾幅技巧拙劣,放在原作跟前不堪入目,不過其中也不乏佳作。在美國新澤西州也有一幅《蒙娜麗莎》,和羅浮宮的原作極為相似,只是構圖略大一些,露出左右兩側的石柱(原作構圖本來如此)。畫上的蒙娜麗莎秀麗、清純,更具人間氣息。專門研究《蒙娜麗莎》的學者雷特認為這幅也是達.芬奇所作,而且是最初作品,該作表現出了人物的青春魅力;而收藏於羅浮宮那幅大約作於1513年。達.芬奇到了晚年技藝愈加爐火純青,但多年過去,蒙娜麗莎已不再年輕,而多了些許成熟與深沉。這種說法頗耐人尋味,但畢竟只是推測,難以得到證實。多數人對此持否定意見,反對者認為:達.芬奇一生中創作的繪畫屈指可數,他從未重複過自己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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