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媛貴婦

名媛貴婦

都市小說《名媛貴婦》逐浪第二屆官場小說大賽參賽作品,小說作者朕是誰。

基本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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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信息

小說名:《名媛貴婦》
小說作者: 朕是誰
榮譽:逐浪第二屆官場小說大賽參賽作品
類別:都市小說
總點擊:322200
總推薦:1794
總字數:256917
狀態:連載中
(更新2011-10-11)

內容簡介

億萬富翁的老婆看上了窮小子李天龍,富婆就想包養他,就在兩人感情達到一定熱度上床媾合之時,富婆的丈夫從天而降,抓了他們通姦的現行,是富翁設定陷阱,還是富婆難耐寂寞?沒有了富翁的丈夫,她還有錢包養小白臉嗎?看神奇小子怎么樣幫助富婆一步步收拾江山,成就財富神話的。一個小小的理髮師,步步蓮花,一步步走向輝煌通達的人生,不怕出身卑賤,就怕喪失鬥志。

首章試讀

2020年,華夏國。李天龍在讀《西廂記》,書中描寫張生和崔鶯鶯幽會時的情景,說羅帶輕分,人生最當銷魂之時。張生將崔鶯鶯柳腰軟擺,花蕊輕拆,露滴牡丹開,寫《西廂記》的王實甫這廝一句”花蕊輕拆,露滴牡丹開”將男女之事比喻的如此風花雪月,已到極致。古人總是把女人的*形容為牡丹花,把男女之事說成“金槍猛刺桃花蕊,痛不高聲暗蹙眉”。
那個崔鶯鶯果然是曼妙身材,那玲瓏剔透的身段,簡直就是神斧鬼工雕塑而成。李天龍忍不住就摸向身邊的這個長相恰似崔鶯鶯的女人。那手感,就像摸到杭州一等一的高手織出來的綢緞一樣,如雪似玉。手指一點一點的伸向高聳的胸脯,感受到的景象無法用華麗的詞語形容,用剛出鍋的饅頭,也沒有她的白;用剝了皮的雞蛋,也沒有她的滑。
李天龍的手似是而非的漸漸的向身下伸去,觸摸到那茂密的森林附近,渾身就顫慄了,一種愜意的感受從自己的小腹部位升起,就像農村廚房上緩緩升起的炊煙,漸漸的瀰漫開來,這就是王實甫筆下的花蕊輕拆嗎!紅潤的花瓣在渴望春雨一樣,在等著男人來澆灌。
李天龍開始忍不住,要褪褲子。漲的難受,就想尋找一條通道在裡面橫衝直撞的廝殺一番,才能滅了心頭慾火。
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天進班房,先辦了再說。
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寫這句詩的這廝,一定是在某一個老去的深夜,摟著妻子而不能進入,靈感一現,發出的感慨。
李天龍明白,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免得以後,回想起來,當一個女孩投懷送抱的時候,而沒有主動的出擊,過後了長大了,就會比丟了十萬塊錢還要後悔不已。當一個嬌艷欲滴的花朵,在最合適的季節向我開放的時候,我沒有摘,錯過了那個季節,再想摘時,已是花季錯放,想來,是傻男人最傻的事之一。
不過,李天龍希望這不是一個夢,是實實在在的現實,當真的把自己的東西放上去的時候,突然聽見身後有人大喊:那是我的女人!
驚醒之後,還是一個夢!
夢醒以後,發現自己是在理髮店的二樓宿舍里睡著了,手裡拿著那本《西廂記》。
李天龍,人送綽號“小李快刀”,因為他的職業和刀有關係,他是一個剃頭匠,現如今不叫剃頭匠了叫理髮師,在一個叫“發家”的理髮店的當理髮師。今年二十三歲,至今還孤身一人,沒有女朋友。
這天,早上,李天龍的左眼皮直跳,他就問同事一個叫張同輝的人說:“左眼皮跳,是好事啊?還是壞事?”
張同輝說:“這個事情很難說,要按照易經上理論來說,眼皮跳代表財富和災難,具體那一隻寓意什麼還要看眼皮跳的時辰,不過,大清早的,我們理髮店剛開門,一定是吉利的意思。”
李天龍四下瞅了兩眼,並沒有發現店主高強的身影,就調侃說:“你倒和高老闆一個心思,他當然願意我們多幹活多理髮,他好多賺錢啊,可是,說好的,上個月效益好了,給我們發獎金的,現在都過去一個月了,獎金的事不提了,分明是不想再發了。”
張同輝吐了一下舌頭,說:“誰讓我們是打工的,人家是老闆呢,你有本事,也去開一家店,自己當老闆啊,到那個時候,我願意給你去當工人呢。”
李天龍嘆了口氣,悵然的望了外面一眼,說:“我們家祖傳就是乾理髮業的,我的爺爺就是剃頭匠,古時候,剃頭匠一般都是沒有鋪面的,都是把剃頭挑子一放,一頭是水桶,一頭是工具,隨便一個樹下,就能開張營業,現如今,新時代了,理髮業也成了一個產業,要想開一家屬於自己的店鋪,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尤其,對於我們這些家境不好的人,更是難上加難,對於我來說,將來有一個自己的理髮店,我就很滿足了。”
李天龍和張同輝在輕微的發些牢騷和人生感慨,就在這個時候,主顧上門了,還是一個老主顧,經常點名要李天龍剪髮。
老主顧是一個漂亮的少婦。已經在李天龍這裡剪過無數次頭了,和李天龍已經很熟悉了,見到老主顧,李天龍熱情的打招呼,說:“程姐,又過來了。”
被李天龍稱為程姐的,全稱是程亞露,從程亞露的穿戴和舉止,以及每次來,停在理髮店門口的代步工具,一輛紅色的現代轎車,就能看出,這個程亞露是一個典型的富婆,文雅一點,叫貴婦人。據李天龍了解,她的丈夫是一家紡織集團的老總,身價過億元。
不過,從今天程亞露的表情看,她的心情並不好,兩隻眼,像是哭過,有點腫,雖然經過了層層的濃妝艷抹,但仍然無法掩飾眼睛裡流露出來的淡淡的淚痕,和眸子裡那種淡淡的憂鬱。
程亞露坐到理髮椅上,好久沒有說話。
李天龍說:“程姐,先過來,我給你洗個頭吧。”
程亞露晃過神來,淡然一笑,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她說:“成習慣了,心情一旦不好,就會想到剪髮,都是聽一首梁詠琪的《短髮》聽的,剪髮對我來說,寓意著,剪去煩惱和憂愁。”
李天龍微笑著接話:“是啊,只要心情有不愉快的時候,找一個發泄的視窗,總比事事悶在心裡強。”
程亞露從椅子上下來,聽從李天龍的安排,先要洗頭。
這個時候,李天龍的同事張同輝過來了,知道程亞露是一個大富婆,張同輝很想把這個主顧搶到自己的名下,將來和老闆說起話來,奔著自己的主顧越多,就能越在老闆面前說話有底氣,就搶著要給程亞露洗頭,說:“龍哥,你先歇著,這洗頭的髒活,就交給我吧。”
李天龍心裡一樂,知道張同輝心裡想的什麼,如果,程亞露是一個髒兮兮的老頭子,張同輝才不會傻到要過來洗頭呢,乾過理髮業的都明白,寧肯多理髮,不願少洗頭,洗頭,就意味著自己還是一個學徒,是這個理髮店裡,層次最低的人,再說了,人嗎,都有一種自尊情節,古代留下的三教九流歌上說,上九流是一流佛祖二流仙三流帝王四流官五流刀筆六流吏七工八商九莊田,下九流是一流戲子二流推三流王八四流龜五流剃頭六擦背七娼八盜九吹灰,雖然新社會不講這個了,但是,歷史總歸是歷史,理髮師在歷史上,不是一個正大光明的行業。
張同輝來搶李天龍給程亞露洗頭的髒活,原因不外乎有兩個,一個是程亞露是富婆,這年代,誰都願意和富人打交道;第二個,就是有點個人隱私和小秘密了,程亞露不但人長的漂亮,胸脯還很大,況且她穿的又時尚,每次都穿寬領口的上衣,在給她洗頭的時候,她的胸部,總會時不時的會走光。順便洗頭的時候還可以大飽眼福。
李天龍和張同輝是同事,李天龍不願意為了這點小事,影響他和張同輝之間的友情,就含笑表示可以。
但是,程亞露不幹了,她說:“我來這兒就是衝著“小李快刀”來的,就讓小李給我洗頭。”
李天龍衝著張同輝扮了一個鬼臉,那意思是,不是我不想把這個美差讓給你,實在是人家程亞露點名要我服務,我也沒有辦法。
張同輝尷尬的笑了笑。
李天龍就過來,給程亞露洗頭。
他把程亞露扶到躺椅上,讓程亞露仰面躺下來,把頭顱伸到洗髮池邊,然後,開始給程亞露浸濕頭髮,輕輕的揉搓。
這個時候,看上去,由於是程亞露仰面躺著,胸前的那兩塊肉,就更顯突出了,就像平整廣闊的草原,拔地而起的兩個蒙古包,蒙古包上的兩個尖尖都暴露無遺。李天龍也是正值青春年少,面對豐腴的少婦身體,不動心是不可能的,他也想把手摸上去,幻想會是一種何等的享受。
可是,這是理髮店,不是路邊的瞎子按摩室,可以不止按摩頭,還可以按摩胸,理髮店是有規則的,那就是,全部的精力,都要集中在頭上,不要管對方頭部以下是一個什麼樣的狀況,那是時裝師和造鞋匠的事。
李天龍把心中短暫出現的欲望收回來,開始專心致志的給程亞露洗頭。
像程亞露這樣的女人,她要的不是把頭髮洗乾淨,人家的頭髮本來就不髒,她感受的是一種愜意,是一種享受,是一種男人有力的手指在她的頭髮中,穿來穿去的一種溫暖。
就像同樣是進去當今的洗浴城,一個老農進去和一個老闆進去,那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消費理念,前者純粹是為了掉泥,後者是為了掉肉。
程亞露閉上眼,開始享受李天龍的手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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