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姆·羅斯卡托夫

吉姆·羅斯卡托夫(Jim Loscutoff,1930年2月4日—2015年12月1日),出生於美國加利福尼亞州舊金山,前美國職業籃球運動員,司職大前鋒,綽號“Loscy”/“叢林吉姆”(Jungle Jim)。

吉姆·羅斯卡托夫的父母都是俄羅斯人。在1955年NBA選秀中於第1輪第3位被波士頓凱爾特人隊選中,職業生涯全部效力于波士頓凱爾特人隊,7次隨凱爾特人隊奪得NBA總冠軍。

1964年3月,吉姆·羅斯卡托夫宣布退役。他不同意凱爾特人退役自己的18號球衣,於是凱爾特人隊就退役了一件以他綽號“Loscy”為號碼的球衣作為表彰和紀念(之後的18號球衣給了戴夫·考恩斯)。

2015年12月1日,吉姆·羅斯卡托夫在佛羅里達州因病去世,享年85歲。

簡介

吉姆·羅斯卡托夫畢業於俄勒岡大學,他的父母詹姆斯·羅斯卡托夫(James Loscutoff)與內莉·喬治·羅曼佐夫(Nellie George Ramzoff)都是俄羅斯人。在1955年NBA選秀中,吉姆·羅斯卡托夫以探花秀的身份被凱爾特人隊選中,職業生涯全部效力於凱爾特人隊,7次奪得NBA總冠軍(1957;1959-64),1964年宣布退役。一件以他綽號為號碼的球衣“Loscy”被凱爾特人退役。

職業生涯

喬治·邁肯定義了中鋒位置;吉姆·波拉德是飛行籃球的先行者;克萊德·羅維拉坦則開啟了大個子球員的遠端攻擊模式。如此眾多的開山立派的宗師雲集一堂,想不開創一段王朝都是難事。

球員時期 球員時期

而上世紀50年代末、60年代初的那支名人堂成員雲集的波士頓球隊中,比爾·拉塞爾是防守型中鋒的鼻祖,鮑伯·庫西則成為近代控衛的先驅,比爾·沙曼更是直接被定義成分衛教科書,而弗蘭克·拉姆齊——籃球領域的第一位第六人。但是在波士頓早期的核心陣容中,無論是比爾·拉塞爾,鮑勃·庫西,比爾·沙曼還是湯姆·海恩索恩,或者第六人弗蘭克·拉姆齊,都不是靠強壯的身體吃飯的傢伙。而你知道,籃球本身就是身體對抗及其激烈的運動。沒錯,在那支凱爾特人的核心陣容中,穩穩坐穩首發大前鋒位置的,就是吉姆·羅斯卡托夫——他沒有進入名人堂,沒有入選過最佳陣容,沒有進入過全明星,他甚至拒絕了凱爾特人為他的18號球衣退役的想法——但他為波士頓提供了最強硬的身體對抗能力,內線肌肉力量以及強悍的籃球技巧。

波士頓給之前已經退役了羅斯卡托夫的18號球衣,但是他並不想後來的隊員不再使用這個號碼,所以絕了球隊的美意,後來,戴夫·考恩斯(Dave Cowens)穿上了他穿過的18號球衣。不過,波士頓給他掛了一面繡著他綽號“Loscy”的旗子來替代。

但這並不代表羅斯卡托夫是個可以隨便被遺忘的角色。

1955年羅斯卡托夫在第一輪第3順位被凱爾特人選中,隨後他將全部九年的職業生涯都奉獻給了波士頓。做為那支傳奇球隊的一部分,羅斯卡托夫隨隊贏得了七個總冠軍。不要以為他職業生涯6.2分和5.6個籃板默默無聞,奧爾巴赫稱羅斯卡托夫“健美先生”,好象他的身體是用大理石雕刻出來的一樣。凱爾特人將羅斯卡托夫定位在“垃圾人”和防守恐嚇者,他為球隊帶來了那時候最欠缺的肌肉和力量。事實上他的力量和防守能力是凱爾特人創造那段奇蹟般歷史不可或缺的部分,羅斯卡托夫和拉塞爾搭檔的內線防禦,成為這個偉大王朝的基礎。

退役之後 退役之後

吉姆·羅斯卡托夫1米96、100公斤,他看起來更像一個NFL的後位,而不是一個NBA的前鋒,約翰尼·莫斯特(Johnny Most)也叫他“Jungle Jim”。

Loscy是波士頓球迷喜愛的球員,他在場上是一個肅穆的殺手,願為球隊做髒活,老資格的球迷時常能喚醒記憶深處,他們為Loscy喝采的時刻。

看,Loscy準備上場了。他從板凳上跳起來,站在那兒,脫下熱身服,露出現一身強健的肌肉。他衝進球場,臉上半帶微笑地掩飾著眼中渴望戰鬥的火光,整個波士頓花園像過電一般,一瞬間就達到了高潮。 每當奧爾巴赫需要他的隊伍打出激情時,他就會讓Loscy上場,Loscy一上場,整個花園就會為即將出現的激情時刻燥動不已。

Loscy讓比賽激動人心,毫不誇張的說,他只要一上場,有些事就一定會發生。對抗程度肯定會加強,你甚至會看到,只要一宣布Loscy上場,對手就會緊張畏縮起來。

Loscy曾笑著回憶說:“就好像我一上場,就會發生點什麼事兒。”

沒有人會再做定位掩護之類的事,Loscy搶籃板時擋人簡直密不透風,肌肉男狂掠籃板;他用強硬的防守搞定對手最好的內線得分手;在保護被粗野接觸的隊友時,他是勤勉認真、氣勢逼人的場上“警察”,任何一個敢對凱爾特人球員施暴的傢伙,Loscy都會讓他們後果自負。

這些已成為傳奇的故事,甚至不應該的湮滅了Loscy的籃球技巧,他絕不是一個場上的巨人而已,他知道該如何打球。在比爾-拉塞爾到來之前,Loscy保持著凱爾特人單場籃板記錄,在他遭遇膝傷手術前,他一直是球隊首發球員。Loscy是1955年新秀,來自俄勒岡大學,曾經歷膝蓋手術後重回賽場,是一個終極的角色球員,是奧爾巴赫王朝中不可缺少的拼圖。

“Loscy是一個被嚴重低估的球員,”奧爾巴赫說,針對人們把Loscy歸類為一個強硬殺手的傾向,“紅衣主教”總是反駁,“他是一個非常出色的球員,他投籃很好、速度也非常快。但是籃球只有一個,我的隊伍中已經有得分手了,我需要的是在場上掩護和搶籃板時擋人的傢伙。Loscy把這活幹得很棒,但是哪個記者會專門來關注做掩護的球員?這不是個出彩的活,但絕對是要贏球所必須的。Loscy做好了這份工作,而且從不抱怨自己在媒體面前不得寵。Loscy兢兢業業地和對手周旋,因此成了聯盟里的大惡人,對手球迷恨他,他們給他起各種難聽的綽號,但在內心深處,當這些對手球迷狂噓Loscy時,他們希望Loscy在他們的球隊里,如果Loscy真成了他們球隊的人,他們就會為他瘋狂喝采了。”

Loscy曾回憶他在場上和對手,甚至對手球迷之間的對抗:

“我們去各種各樣的城市打客場,介紹球員時,一提到我的名字,球迷就像見了鬼式的狂噓。球迷認定我是個場上殺手,我一露面球迷就激動得要死。

“有一次,在錫拉丘茲的一次比賽暫停時,我們正圍在一起聽教練Red布置,一個傢伙從球場那邊衝過來,跳起來一拳打在我耳朵後面。

“是的,Loscy在NBA特別受歡迎。18號一上場比賽,人們就覺得要出點什麼事。大多數時候也的確如此。好像很多事情剛剛好是我在場時發生的。

“比如在1957年和對路易斯鷹隊總決賽時——在最後的搶七大戰,我們經歷雙加時,以2分之差擊敗鷹隊奪得第一個冠軍之前,這個系列總決賽已經打得水深火熱了。系列賽早些時候,斯雷特·馬丁在籃下傳球給佩蒂特,當佩蒂特放籃時,我衝到了籃下,很不幸的是,佩蒂手腕受傷了。幾分鐘後,我堵住了馬丁的突破路線,他失去控制衝進了觀眾席。鷹隊球迷恨透了我。”

“那個星期晚些時候,我們回到聖路易斯打第六場比賽,佩蒂手腕上戴著護具上場比賽,在他左右變向嘗試突破時,我防守他,然後,他在試圖上籃時在籃板上撞破了頭。比賽結束後,我得警察護送才回得了更衣室。”

“比如賽那一回在錫拉丘茲時,那一回球場簡直就成了一座瘋人院。錫拉丘茲擁有聯盟中最狂野的球迷,每一次,走進錫拉丘茲民族的主場,那球館都像一個瘋狂的狂歡現場,但這一次,可是糟糕透頂了。最終,我居然撞鬼式的撞上警察。”

“事情一開始不過是我和李·沙菲爾(Lee Shaffer)的小衝突,李退後一步,我追趕他,接著,他們的教練阿列克斯·漢納姆從板凳席上衝出來打太平拳,然後,兩隊板凳席就全空了,全體球員捲入混戰。”

“接下來,幾乎同樣的事又發生了,這次是湯姆·海因索恩和喬·羅伯特斯(Joe Roberts)起了衝突,漢納姆又打太平拳給他的球員助陣。這回可好,看台和板凳席一樣全空了,錫拉丘茲民族隊的球迷也全都衝上球場參戰。”

“等警察趕到時,事態早已失控,真是不折不扣的騷亂。大概有一打戴白頭盔、穿黑皮夾克的警察在試圖控制局面。一個警察在混戰在弄丟了頭盔,而這個沒戴頭盔的警察正拉扯著我們的一個球員,我以為這個傢伙是個冒牌貨,因為有那么多穿皮夾克的民族隊球迷冒充警察打太平拳,於是我上去攔阻他。”

“突然,我看見了他皮夾克前面的警察標誌,不過,我看見的太晚了,那警察被我氣壞了,我立刻舉起雙手讓他明白我是弄錯了人,幾乎同時,另一個警察見同伴被困,從後面捉住了我,他倆把我塞進兩排座椅中間,一齊對付我,直到我解釋清楚我看錯了人。倆警察一肚子不高興,不過倒沒逮了我。”

“我運氣不錯。還有不錯運氣的是,我在凱爾特人這幾年,從沒在混戰中受過什麼重傷。最嚴重的一次受傷不過是嘴唇上縫了一兩針。那是在我的新秀賽季,那天晚上,在麥迪遜花園,我低估了雷·菲利克斯(Ray Felix)大招的攻擊範圍,他有2米11,攻擊範圍超遠,他揮拳時站在離我至少10尺遠的地方,我以為他打不著我——直到我中招仰面摔倒。”

“還有一次,我差點失去了一根手指,那回,一個底特律活塞的傢伙咬住我的手指就不鬆口了,我不得不使勁敲他的頭逼他松嘴,我手上還有傷疤呢。除了這一兩次意外,我都控制得住我自己。我並不是常常打架,平均一年四次而已吧,多的是的傢伙一年打這么多架的,不過,自從我出名後,容易引人注意罷了。其實我從不主動挑釁,儘管我也不害怕打架。”

“有些傢伙就不,比如,沃爾特·杜克斯。這傢伙有2米13,有剃刀一樣鋒利的鐵肘,我倆幾乎年年打架,一天晚上,我倆因為場上衝突雙雙被罰下場。我回到了自己球隊的更衣室,而杜克斯追進我們的更衣室沖我叫嚷:‘來吧,我們這就出去,擺平這事兒!’ 於是我說, ‘Ok, you son of a b___,來吧。’”

“那時候,當然還有別的強硬的傢伙,幾乎每個球隊都有這么一個強壯的傢伙。但坦率地說,我不怕任何人。如果說有什麼人我應該害怕的話,那就是基恩·康利(Gene Conley),不過,我運氣還是不錯,他打球的大部分時間裡我們是隊友。”

就如同奧爾巴赫說過的,Loscy絕不僅僅是個殺手和警察,他是非常出色的球員,如果需要,在罰球線上,他一樣能終結對手。

比如,在1957年的總決賽第七場,那場凱爾特人經歷雙加時、以2分之差擊敗老鷹贏得第一個冠軍的比賽。那不只是拉塞爾、海因索恩的比賽,不止是佩蒂、馬丁的比賽,也是Loscy的比賽。

1957年的總決賽,不止是Loscy在籃下對抗佩蒂特的比賽,也是Loscy在罰球線上回應佩蒂特的比賽。

多年以後,Loscy也不會忘記1957年雙加時的搶七大戰的最後時刻:

最後一場比賽,不止是搶七大戰,而且是雙加時的搶七大戰,是不到最後一刻分不出勝負的搶七大戰。

“我們有主場優勢,這給我們帶來好運。兩個加時中,比分反覆拉鋸,誰也甩不開對手。然後到了最後時刻:我們得球進攻,球傳到了我手裡,麥考雷對我犯規,這樣,他犯滿畢業了。麥考雷走向板凳席,而我走向罰球線。這是每個球員心中都夢想過的時刻罷,有機會一舉定勝負。我的罰球處於聯盟平均水平,命中率60-65%。我必須承認,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除了球都罰進了,我記不得別的什麼了。那很容易的,我能說什麼?球都罰進了。那次罰球與別的時候有什麼不同嗎?我想當時我的手應該在發抖,但毫無疑問,球罰進了。”

2罰2中,凱爾特人領先2分。

“老鷹陷入了絕境,他們沒時間了。要想保住一線生機,他們必須得快點乾點什麼。他們玩了個把戲:把球直接扔向球場那端,讓球砸到籃板上反彈,我得告訴你,把球扔那么遠砸上籃板絕對需要點真本事。但鷹隊做到了,球反彈後落到了佩蒂手裡,他出手補籃,球在空中時,蜂鳴器響起,比賽結束了。佩蒂特補籃未進,哈根再把球補進籃筐,但那時比賽已經結束了。這是一個偉大的時刻,因為這之前我們總是在季後賽早早出局,1957年,我們終於突破了這一屏障。這是一個偉大的時刻,因為這是凱爾特人的第一個總冠軍,而且還是波士頓地區所有球隊,在很長一段時間裡的贏得的第一個總冠軍。”

是的,Loscy不止是一個絞肉機,Loscy不止是在場上對抗中強硬無比,關鍵時刻,在罰球線上,Loscy也毫不手軟。

去世

2015年12月1日,吉姆·羅斯卡托夫因帕金森綜合徵在佛羅里達州去世,享年85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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