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忘[因愛所著小說]

勿忘[因愛所著小說]

《勿忘》是一部網路穿越言情小說,作者是因愛。《勿忘》是清朝穿越小說,以清朝皇帝雍正時期為歷史背景,講述了現代女孩阿離穿越到清朝與雍正皇帝發生了一段跨越時空的愛情故事。整個故事情感基調朦朧又淒迷。

基本信息

簡介

勿忘[因愛所著小說] 勿忘[因愛所著小說]

溫水煮青蛙的愛情是永恆的?柏拉圖式的愛情是無望的?

清靜雅的深處藏著哀傷的暗流,那樣淳美的時光,一生一次便是永恆——因愛而勿忘。

新一代言情穿越小天后,掀起新一輪的清宮四四系列熱浪——《勿忘》

基本信息

作 者: 因愛 著

出 版 社 :朝華出版社

頁 數:275頁

字 數:190000字

出版時間 :2007-10-1

版 次:1

開 本 :16開

紙 張:膠版紙

I S B N:9787807554950

裝 幀:平裝

定 價: ¥23.8

內容簡介

溫水煮青蛙的愛情是永恆的?柏拉圖式的愛情是無望的?

清靜雅的深處藏著哀傷的暗流,那樣淳美的時光,一生一次便是永恆——因愛而勿忘。

新一代言情穿越小天后,掀起新一輪的清宮四四系列熱浪。

阿離在現代是個專攻歷史的即將去留學的女孩,因為一次偶然的事故回到康熙末年,並陰差陽錯地成為當時還沒成為雍正皇帝的胤禛的妻妾之一。聰明如水的她溫柔而冷靜,就是因為這樣的淡定與從容,在不知不覺中胤禛漸漸愛上了她。正如酒再醇再美也逃不過歲月的發酵,會變苦,變澀,可那份獨特的香氣卻是致命的毒,讓人禁不住飲鴆止渴。那份感情,曾經有過,便在心底生根發芽,怕是要經過幾番磨礪,才能漸漸淡去,化為影子般若有若無。本以為早已忘記,只有在夜深人靜,獨自一人時,才會夢般從心底浮起,一如當日清晰無虞。

作者簡介

因愛,江蘇鎮江人,畢業於湖北大學。

因愛:你們看,我就是這么一個人。有點懶,卻還是想要有好的結局。 所以,我喜歡格林童話。 每個女孩都是美麗的小公主,會有勇敢的騎士帶走她。小裁縫總是快快活活地背起行囊,然後到處流浪。森林裡面會有小精靈,實現老實孩子的願望。直到有一天,我看到安徒生。比矢車菊還要透明的海里,能淹沒一萬個教堂尖頂的海里,小人魚化成泡沫。新年的鐘聲敲響,雪落下來,上帝遺忘的角落裡,火柴溫暖不了那雙稚嫩的手。 我就知道,不是每個童話都有快樂的結局。

目錄

第一卷 一生唯願人長久

混沌

婚嫁

第一夜

迷情

小樓

沉默

端午·初夏

疑是故人來

秋獵·夢見的故事

鋒芒

善格格

南巡·行路難

南巡·望鄉

鎮江的錢先生

金山寺

六月

冬日瑣事

又見默止

琴音

茫然若失

學藝

重逢

臘八·拜師

鈕鈷祿氏

親人

前夜

病中記事

弘時·輕寒

依戀

封王

十年

生日

布施

日落

瑣事

孩子

穿越,毒藥以及婚禮

雪後·長生

相依相守不相識

第二卷 何曾千里共嬋娟

新君雍正

善妃

烹人

太后

圓明園·送春

立儲·指婚

傷逝

又蓮

冬天

戀愛·自欺

丈夫·情人·孩子

毀·孤獨

春歸

宮外

之子于歸

出居

追憶·年華

殊途

同歸

尾聲·勿記

第三卷 番外篇

番外之四四篇

番外之弘曆篇

番外之初夏篇

番外之弘時篇

未版番外

番外之年氏篇

年貴妃五月份的時候回家省親,住了有半個月。其時年氏家族正是煊赫。那種煊赫爆發得太突然,只不過短短兩年時間,年家就越過眾臣,隱隱仿佛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所以格外讓人覺得可怖。

年貴妃五月底的時候回來,帶了許多禮物。她知道我喜愛屏風,特意選了一件一人高的六折山水屏風,用天然大理石打磨的,配黑檀木架子,做工精巧且不失大氣。雖然貴重,我卻沒有推辭。

見我收下禮物,她似乎鬆了一口氣,然後幽幽說到:“這玩意本身是極好的。放在宮中才合適。”

言下之意十分明顯——年家的奢侈程度已經僭越皇室,讓她十分不安。

我婉轉說到:“不過是些玩物罷了。放在哪裡不是讓人賞玩?好比今日它在我這裡,也不是說我就比其他人怎么著,只不過是因為貴妃偏愛我罷了。”

年氏抬頭,忽然無聲的笑了,輕聲說:“我確實偏愛善姐姐呢,而且從來都是。可並不是所有的偏愛都能那么持久啊。”

後來就聽說,年氏見到皇帝,就將家中她的兄長如何奢侈都如實說了。於是皇帝誇她“敬慎”。然而另外幾宮對貴妃得到這樣的讚美,似乎頗不以為然。

“即使兄長做錯了事情,也輪不到她向皇上多嘴。這不是賣兄求榮么?”

我聽到許多這樣的流言。既然我能聽到,想必年氏也能聽到。

七月的時候,在圓明園消夏。七月下旬的時候,圓明園中的荷花開得極好,多是重瓣的紅蓮。中間有雜色荷花,煞是好看。正好皇后興致也好,就說在一起擺個賞荷宴。

筵席擺在一所水榭上,水榭面對的就是一池望不到盡頭的荷花,有小船從中穿梭,船上都是樂手歌伶。

女眷們來了不少。除了宮中的幾位妃嬪,還有幾位姑嫂妯娌。十三福晉當然來了,皇后十分歡喜,讓她坐在了自己身邊——只將八福晉晾在一邊。我好久沒見到八福晉,沒想到她仍與以前八王爺最顯赫的時候是一個模樣,面上仍是笑容嬌羞,眼睛裡卻亮閃閃的霸道。

年氏與我同來,我見她面色有些蒼白,於是小聲說:“貴妃若是不舒服,不必強撐著來的。不過是大家聚著玩玩罷了。”

她搖了搖頭,卻不說話,十分難過的樣子。

大家用了些小點心,就開始飲酒。席中又玩起酒令,皇后命人拿了簽子和骰子過來,說是為了這次賞荷宴,特意找出來的一套酒令簽子。

原來是那一套酒令都繪的是荷花,十分精美。

輪到十三福晉擲骰子的時候,她擲了個四點,正好是我,十三福晉沖我眨眨眼睛笑了,她剛抽得簽子上題的是“唯有綠荷紅菡萏,卷舒開合任天真”,想她與十三伉儷情深,倒十分契合。我只隨意取了一支簽子,翻來一看,上題的是周美成的詞,念到:“小楫輕舟,夢入芙蓉浦。”

反面寫的是,“自飲一杯,席中昨夜入夢者陪飲。”

皇后笑到:“這有意趣,我昨兒是做了個夢,席中各位都要自覺,莫辜負了善妃的好籤。”

於是一陣笑鬧,差不多人人都灌了一杯,十七福晉還在那裡說:“我可沒有!”卻已被八福晉給灌了下去。

我擲到了熹妃,熹妃又擲到了年貴妃。

年氏輕輕抽了一支簽子,卻沒念出聲來,熹妃伸手從年氏手中抽過簽子,笑著念到:“多少綠荷相倚恨,一時回首背西風。自飲一杯。”

年氏面色蒼白起來,勉強飲了一杯。

熹妃就將簽子雙手遞還與她,一面懶洋洋地笑了說:“詩是好詩,就是不應景——貴妃深得皇上寵幸,只會東風得意,哪有半分西風淒涼?”她說這話時候,手中輕搖象牙長柄絹麵團扇,笑容慵懶,眼波橫轉。熹妃本就生得圓潤,此刻看去,更平添一層嫵媚。但那嫵媚的笑容中,沒有半點溫度。

齊妃拿帕子掩嘴笑了起來。

年氏站了起來,低聲向皇后說:“臣妾……”一語未完,人就搖晃了兩下,軟軟就向下癱了,後面早有機敏的宮女扶住了,才沒有摔倒。

年氏病倒了。而此時,朝廷上的風向也起了微妙的變化,原來對年氏的指摘只是小範圍的,如今已經隱隱成為了一種大趨勢。

再加上擔心年氏貴妃的孩子成為儲君,朝上一乾大臣紛紛要求立儲。連老八廉親王也神奇的和十三站在一起請皇上以大局為重,早立儲君。

年貴妃的病在秋天的時候時好時壞,但入冬之後,就一直走下坡路了。

初冬的一天午後,我去看她住的宮中看望她。

八阿哥已經住到皇后那裡去了,年氏的宮中也只有她一個人住著。香爐里還燃著龍涎香,窗下置著花架,象牙色的大瓷花瓶里插著姿態橫生的紅梅。梳妝檯上,玳瑁梳子與碧綠的玉搔頭隨意放在鏡子下面。

屏風邊的梨木小几上,碼著一疊宣紙和幾本經書。

我走過去,拿起那幾張宣紙,上面是年氏抄的佛經。許是生病的緣故,字型都有些歪斜,看得出懨懨之下無奈放筆的情景。

我往年氏的床邊坐了,她正微微闔著眼睛,睫毛顫動,似乎是想睡又睡不著。人裹在大被中,分外瘦小的樣子。

我輕聲說:“不然,我為你讀點什麼吧,也好安安神。”

她睜開眼睛,看著書架子,慢慢低聲說:“那邊有本詞集子,姐姐若不嫌麻煩,就請為我念幾闕。”

我過去取了那本搭在外面的詞集,隨意掀開,掀到一處曾經被折過的地方,紙上有一道深深的摺痕。

“東風著意,先上小桃枝,”我低聲念了起來,那詞中是一片暖意.。

“紅粉膩,嬌如醉,倚朱扉。記年時,隱映新妝面,臨水岸,春將半,雲日暖,斜橋轉,夾城西。草軟莎平,跋馬垂楊渡,玉勒爭嘶。認蛾眉凝笑,臉薄拂燕脂,繡戶曾窺。”

那是多少年前,少女有著嬌俏的模樣,在春天的風和日麗之中,與心上人共度的一場歡好。

我正要念下半闕,床上的年氏忽然動了動唇:“半闕,就好了。”

我只好放下書,靜靜等著。她閉了眼睛,片刻之後,睡過去了。

第二天我又去陪了她一天。

在這個初冬的傍晚,她忽然對我說:“善姐姐,你真好。”

她笑得好象一個妙齡少女,爛漫天真。憔悴的病容和這種燦爛的情緒形成一種強烈的對比。讓我怔了一會兒。

“懷玉……”不由得的,就輕聲喚了她的名字,“這就是了。你要多笑笑,放寬心。病就好的快了。”我溫和的說。

“你不像綺慧她們,對我說那些話,刺得人生疼。明知道你是在哄我呢,我也很高興。”她輕輕握著我的手說。

我忽然很害怕,怕她就此死去。

“別胡思亂想了。你睡一會好不好?”我反過來握著她的手說。

“好。”她的聲音很輕。對我笑了一下。

我稍微放了一點心。

她又睜開眼睛,看著我輕聲說:“善姐姐,謝謝你。”

然後就安穩的睡了。

自此之後,她就陷入了深度的昏迷。再沒有清醒過。只是靠灌人參湯維持著。

在她的病榻上,她被冊封為皇貴妃。其實當時她已經一點也不知道任何事情了。

不久,她就死了。她在人世間的最後一句話,是留給我的。

也許是謝謝我讓她走得很安詳。

新年的時候,南海子放了煙火。巨大的煙火在我頭頂綻開,燦爛明亮,幾乎要照亮整個夜空。

我正挽著皇帝,在園中慢慢走。

他若有所思的看看煙花,說:“響動可真大。”

我笑:“你這話有意思。說得好像第一次見到似的,煙花能不響動大嗎?”

他慢慢的說:“她怕響動大的東西……從今往後……也不用再害怕了。”

我已經知道了他說的是誰,卻還是問:“誰?”

他低聲說:“又蓮。”

望望我,又說:“年氏的小名,叫又蓮。”

想到年氏陪葬中的那套瓷器,想到那寒冷冬天的午後,年氏要我念的詞,想到多少年前她尚鮮活美好的笑容。

然後我就明白過來,那天年氏的話,是什麼意思。

她說:“半闕,就好了。”

恨依依。共攜手處,香如霧,紅隨步,怨春遲。消瘦損,憑誰問?只花知,淚空垂。舊日堂前燕,和煙雨,又雙飛。人自老,春長好,夢佳期,前度劉郎,幾許風流地,到也應悲。但茫茫暮靄,目斷武陵溪,往事難追——這是剩下的半闕——愛情故事大抵如此,年少最初的熱戀之後,剩下的只有回憶。

所以,她說,半闕就好。她死的時候才三十有二,竟還希望人生再折一半。只因那一半里,他愛著她。

煙花停了下來,周遭一下子寂靜。我們踩過雪地,聽那沙沙的響動。

“她是一個好女人。我負了她,”他說,“我只能同你說。”

然後他緊緊的握著我的手,不再說話。

空氣中微微有硫磺味道,我低聲說:“等我死了……”

他猛的轉過頭來,直直的看著我的眼睛。

我勉強笑了:“等我去了,你跟誰去說?”

他站在那裡,如此近,卻還是不能看清楚的表情。昏黑之中,他匆匆的抱住我,用手撫著我的後背,低聲說:“你可不要趕在我之前。”

那擁抱是如此急切——他張開懷抱猛地抱住我時甚至挾著一陣冰涼的風,讓我一陣顫抖。

沒有聽到我的回答,他以為我默認了,於是仍舊輕輕拍著我的後背。卻不知道,我已經淚流滿面。

“阿離?”他終於感覺到我面上的潮濕。

“為什麼哭?”

我並不想回答他,因為那無從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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