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華長篇小說

余華長篇小說

《余華長篇小說》是由余華編寫,由作家出版社在2010-07-01出版。

圖書信息

作 者:余華 著

出 版 社:作家出版社

ISBN:9787506357920

出版時間:2010-07-01

版 次:2

頁 數:1384

裝 幀:平裝

開 本:32開

所屬分類:圖書 > 小說 > 作品集

編輯推薦

《兄弟》講述了今日中國兩兄弟的苦難命運:他們在20世紀60年代末的“文革”遭受紅衛兵的折磨,爾後,他們則成功而勇敢地弄潮於20世紀後期的經濟開放浪潮中。《許三觀賣血記》是余華1995年創作的一部長篇小說。該小說以博大的溫情描繪了磨難中的人生,以激烈的故事形式表達了人在面對厄運時求生的欲望。

《在細雨中呼喊》是二十世紀九十年代的經典文本,余華的第一部長篇力作。小說描述了一位江南少年的成長經歷和心靈歷程。

《活著》是一篇讀起來讓人感到沉重的小說。那種只有闔上書本才會感到的隱隱不快,並不是由作品提供的故事的殘酷造成的。《活著》以一種滲透的表現手法完成了一次對生命意義的哲學追問。

內容簡介

《余華作品(套裝共4冊)》收錄了《活著》、《許三觀賣血記》、《兄弟》、《在細雨中呼喊》四部。

《活著》:地主少爺福貴嗜賭成性,終於賭光了家業,一貧如洗。窮困之中的福貴因為母親生病前去求醫,沒想到半路上被國民黨部隊抓了壯丁,後被解放軍所俘虜,回到家鄉他才知道母親已經去世,妻子家珍含辛茹苦帶大了一雙兒女,但女兒不幸變成了聾啞人,兒子機靈活潑……然而,真正的悲劇從此才開始漸次上演。生命里難得的溫情將被一次次死亡撕扯得粉碎,只剩得老了的福貴伴隨著一頭老牛在陽光下回憶。

《許三觀賣血記》:故事發生於解放初的五六十年代,那時主人公許三觀還是一個青年,有著好奇心,責任心……生活成了他活下去的動力,不得不拚命地工作,但是依然無法保證生活。雖然賣血可以成為他生活的經濟來源,但是他沒有用賣血來維持,除非在非常無可奈何或者無助的時候,他才會想到用賣血來解決。

《兄弟》:是兩個時代相遇以後出生的小說,前一個是文革中的故事,那是一個精神狂熱、本能壓抑和命運慘烈的時代,相當於歐洲的中世紀;後一個是現在的故事,那是一個倫理顛覆、浮躁縱慾和眾生萬象的時代,更甚於今天的歐洲。一個西方人活四百年才能經歷這樣兩個天壤之別的時代,一個中國人只需四十年就經歷了。四百年間的動盪萬變濃縮在了四十年之中,這是彌足珍貴的經歷。連結這兩個時代的紐帶就是這兄弟兩人,他們的生活在裂變中裂變,他們的悲喜在爆發中爆發,他們的命運和這兩個時代一樣地天翻地覆,最終他們必須恩怨交集地自食其果。

《在細雨中呼喊》:是一本關於記憶的書。它的結構來自於時間的感受,確切地說是對已知時間的感受,也就是記憶中的時間。這本書試圖表達人們在面對過去時,比面對未來更有信心。因為未來充滿了冒險,充滿了不可戰勝的神秘,只有當這些結束以後,驚奇和恐懼也就轉化成了幽默和甜蜜。這就是人們為什麼如此熱愛回憶的理由,如同流動的河水,在不同民族的不同語言裡永久而寬廣地蕩漾著,支撐著我們的生活和閱讀。

作者簡介

余華,1960年4月生於浙江杭州,3歲時隨父母遷至海鹽,在海鹽讀完國小和中學。曾經從事過5年的牙醫工作,1983年開始寫作,已經完成長篇小說4部,中短篇小說集6部,隨筆集3部。其作品被翻譯成二十多種文字,在近三十個國家出版。曾獲義大利格林扎納·卡佛文學獎(1998年),法國文學和藝術騎士勳章(2004年),中華圖書特殊貢獻獎(2005年),法國國際信使外國小說獎(2008年)等。

媒體評論

余華是中國最享譽世界的作家。

——義大利《日報》

這位中國頂級作家獲得了應有的國際聲譽。

——美國《時代》

余華可以說是一個現代中國的巴爾扎克。

——法國《世界報》

他被譽為中國的查爾斯·狄更斯。

——德國電台

余華的作品成為了當代中國的典範。

——西班牙《阿貝賽報》

目錄

余華長篇小說《兄弟》

余華長篇小說《活著》

余華長篇小說《許三觀賣血記》

余華長篇小說《在細雨中呼喊》

前言

《活著》序言

中文版自序

一位真正的作家永遠只為內心寫作,只有內心才會真實地告訴他,他的自私、他的高尚是多么突出。內心讓他真實地了解自己,一旦了解了自己也就了解了世界。很多年前我就明白了這個原則,可是要捍衛這個原則必須付出艱辛的勞動和長時期的痛苦,因為內心並非時時刻刻都是敞開的,它更多的時候倒是封閉起來,於是只有寫作、不停地寫作才能使內心敞開,才能使自己置身於發現之中,就像日出的光芒照亮了黑暗,靈感這時候才會突然來到。

長期以來,我的作品都是源於和現實的那一層緊張關係。我沉湎於想像之中,又被現實緊緊控制,我明確感受著自我的分裂,我無法使自己變得純粹,我曾經希望自己成為一位童話作家,要不就是一位實實在在作品的擁有者,如果我能夠成為這兩者中的任何一個,我想我內心的痛苦將輕微很多,可是與此同時我的力量也會削弱很多。

事實上我只能成為現在這樣的作家,我始終為內心的需要而寫作,理智代替不了我的寫作,正因為此,我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是一個憤怒和冷漠的作家。

這不只是我個人面臨的困難,幾乎所有優秀的作家都處於和現實的緊張關係中,在他們筆下,只有當現實處於遙遠狀態時,他們作品中的現實才會閃閃發亮。應該看到,這過去的現實雖然充滿了魅力,可它已經蒙上了一層虛幻的色彩,那裡面塞滿了個人想像和個人理解。真正的現實,也就是作家生活中的現實,是令人費解和難以相處的。

作家要表達與之朝夕相處的現實,他常常會感到難以承受,蜂擁而來的真實幾乎都在訴說著醜惡和陰險,怪就怪在這裡,為什麼醜惡的事物總是在身邊,而美好的事物卻遠在海角。換句話說,人的友愛和同情往往只是作為情緒來到,而相反的事實則是伸手便可觸及。正像一位詩人所表達的:人類無法忍受太多的真實。也有這樣的作家,一生都在解決自我和現實的緊張關係,福克納是一個成功的例子,他找到了一條溫和的途徑,他描寫中間狀態的事物,同時包容了美好和醜惡,他將美國南方的現實放到了歷史和人文精神之中,這是真正意義上的文學現實,因為它連線了過去和將來。

一些不成功的作家也在描寫現實,可是他們筆下的現實說穿了只是一個環境,是固定的、死去的現實。他們看不到人是怎樣走過來的,也看不到怎樣走去。當他們在描寫斤斤計較的人物時,我們會感到作家本人也在斤斤計較。這樣的作家是在寫實在的作品,而不是現實的作品。

前面已經說過,我和現實關係緊張,說得嚴重一點,我一直是以敵對的態度看待現實。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內心的憤怒漸漸平息,我開始意識到一位真正的作家所尋找的是真理,是一種排斥道德判斷的真理。作家的使命不是發泄,不是控訴或者揭露,他應該向人們展示高尚。這裡所說的高尚不是那種單純的美好,而是對一切事物理解之後的超然,對善和惡一視同仁,用同情的目光看待世界。

正是在這樣的心態下,我聽到了一首美國民歌《老黑奴》,歌中那位老黑奴經歷了一生的苦難,家人都先他而去,而他依然友好地對待這個世界,沒有一句抱怨的話。這首歌深深地打動了我,我決定寫下一篇這樣的小說,就是這篇《活著》,寫人對苦難的承受能力,對世界樂觀的態度。寫作過程讓我明白,人是為活著本身而活著的,而不是為了活著之外的任何事物所活著。我感到自己寫下了高尚的作品。

海鹽,一九九三年七月二十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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