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元年終獎

一元年終獎

一元年終獎,顧名思義,是指用一元錢來作為年薪的報酬年終獎。是由18位天涯網友為了引起社會關注普通勞動者以及給社會送去一點愛心自發組織的一場公益活動。

起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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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終獎”成了社會普通勞動者最為關注的話題,2011年1月21日,2010時尚先生年度公益人物梁樹新看到微博瘋傳XX公司為員工頒發的年終獎是48個月的工資,他覺得有點意思就發到了自己的微博里,結果轉載量和評論量非常驚人,不難想像大多數都是羨慕嫉妒恨,然後說自己年終獎很少或者根本就沒有年終獎的,於是他陷入了思考,年終獎的問題看來不是一個小事情,2011年很多規模不錯的大型公司據悉也沒有年終獎,但是普通的勞動者上班族打工仔為公司辛苦一年,原則上說公司是應該給予這樣一份鼓勵和祝福的,為什麼沒有?既然公司不給,那我們來給,他當即就決定要發起這樣一個活動,然後通過天涯社區和微博平台召集到18位網友志願者(都是網友,部分去年參加過不穿褲乘捷運)一同發起“以一種特殊的方式進行年終獎的發放會”。“每人一元錢,讓城市多點幸福感”。錢不在多,能夠傳遞出絲絲愛心和暖暖幸福就是他們的目的。

活動宗旨

活動宗旨是讓城市多點幸福感

“我們這次活動的宗旨是不低俗,不擾亂捷運公共秩序,講的是溫情,讓城市多點幸福感。所以對路線和方式是有準備的。”梁樹新說,18個人要分開到不同的車廂去派發,並選在中午一點多鐘,就是為了不造成人群擁擠和圍觀擁堵。

“發2011個吧!這樣更有意義呢!”一位知道了事情原委的街坊如此建議。梁樹新表示實在是勞動量太大啊,1000個紅包已經花了他們18個人近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從磨碟沙一直派到廣州南站。“這次用來派發的1000元現金,都是我們18個人湊起來的。如果有企業贊助的話,或許就發個10元了。”

發放過程

一元年終獎一元年終獎

2011年1月21日(周五)經過簡單的創意討論會。組織到18位網友組成的派年終獎團隊(基本都網友,部分去年參加過不穿褲乘捷運),下午4點,網友分組去銀行排隊和去一德路買紅包1000個紅包來封1000張一元紙幣。還需要製作標語,時間非常緊張。五六個小組去銀行排隊,到銀行下班收隊,總共才換到300元一元紙幣。1000個紅包封倒是買回來了,於是連夜開始裝紅包。同時,每個紅包上還要統一寫上“我們都有年終獎”。10多個志願者分工合作,到晚上9點才全部寫好,並裝好300個一元年終獎。

2011年1月22日(周六)一早,各小組繼續去銀行排隊,直到11點左右,才換到800元一元紙幣(另加20個特別獎,每封5元)。發出的通知是中午一點,磨碟沙捷運站啟動活動。時間非常緊張了,還要裝紅包,準備標語。十多個志願者忙成一團。最後不得不推遲半小時開始。活動從1點半開始,到3點左右結束,進行得還比較順利(捷運公司發現後全程監控,反覆盤問)。整個活動從萌生想法到活動正式啟動,只有短短24小時。微計畫團隊(基本都是天涯網友,部分去年參加過不穿褲乘捷運)如此高效執行此項活動,只是希望小小的一元年終獎給市民帶來好運!

視頻新聞

各方反應

難以計數的普通勞動者為企業、為社會和為國家創造了巨大的財富,但奔波勞碌一年下來,80%以上的普通勞動者都無法享受年終獎等福利。微計畫團隊的行動旨在呼籲所有有良知的企業主都能給自己的員工發年終獎,而我們廣大的民眾也應該有努力為自己爭取這個應有的公民權利和呼籲立法保障自我福利的意識。微計畫團隊希望2011年有兩會代表能提交“企業和地方政府有義務為員工和公務員發年終獎”的提案——年終獎是作為公民應有的權利之一。

一元年終獎評價

“我們也有年終獎啦!”在捷運上,幾位小朋友高高舉起手裡的紅包,開心地笑起來。2011年1月22日下午,十幾位廣州網友自發組織起來,在捷運上向市民發放“年終獎”,每人一元錢,共發一千份。以此表達一個美好的願望:“讓我們都有年終獎”!

從來沒有料到,年終獎的發放會以這樣一種特殊的方式進行。“每人一元錢,讓城市多點幸福感”。對於這十幾位熱心的網友來說,錢不在多,能夠傳遞出絲絲愛心和暖暖幸福就是他們的目的;對於接受獎勵的市民來講,“有人歡喜有人驚”的反應變相表明對於我們,年終獎或是個稍顯陌生、“可有可無”的東西。依我來看,在年終獎“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現實里,網友捷運發年終獎算得上是一種對現實的救贖。

實際上,網路輿論對年終獎的討論從未停止。各色年終獎的盤點、晾曬從今年年初已經開始,到現在終於升溫。據2011年1月17日《重慶商報》報導,記者調查了10個行業,打探年終獎的情況。在建築設計行業,項目負責人一次可以拿上百萬元的年終獎,而在有的私企,員工辛苦一年卻一分錢的慰勞也沒有。與此呼應,天涯論壇重慶社區的帖子《重慶的,快過年了,都來曬曬年終獎》中,700多名網友回帖參與調查,其中兩成網友明確寫到,“0元”獎金,“神馬年終獎都是浮雲”。

由此可以看出,在爭取年終獎的“拉鋸戰”里,並非公眾太OUT,只是現實太骨感。按理說,人人都應有的年終獎卻在現實語境裡呈現出兩種令人堪憂的狀態:要么年終獎因行業地位與企業效應“貧富懸殊”太大;要么一些企業乾脆就從沒有給員工發放年終獎的“傳統”。

影響意義

試想,對於那些起早貪黑、“帶月荷鋤”的人們來說,一年辛苦到頭卻嘗不到一絲企業的關懷,會是一種怎樣落魄無奈的心態?他們的這種不平衡的心態會不會慢慢凝聚,在某種時刻爆發進而引發一些社會治安問題?斑駁的現實一方面反映出當下一些企業的企業人文關懷與職業道德不高,另一方面也顯示出我國在該領域立法執法的蒼白軟弱。

從某種程度上說,他們的那一元錢“年終獎”的確傳遞出了一些溫暖與喜悅,幸福與關懷。不過,這樣的行為在殘酷強悍的現實前卻斷斷構築不起整個城市的幸福感與自豪感。並且,我們也應該反覆思考,本來應該是政府與企業自覺完成的義務,為何獨獨這十幾個熱心網友來“代替施行”了?網友的善意舉動,是不是也變相表明在發放年終獎的話題上,企業的道德不自覺沒有一絲恥感、政府的協調監管責任也存在一些“真空”?

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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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為藝術走了幸福路線

2010年上演“不穿褲子搭捷運”一幕的那群年輕白領們,2011年1月22日再次現身捷運,向乘客們派“年終獎”紅包。

這群人的行為,2010年被標籤為“行為藝術”,2011年則被人標為“溫情行動”。真不明白這群人,放著好好的有前途易出名的行為藝術不搞,搞起了如此小兒科的溫情行動。當人們在報紙上閱讀到他們的行為時,雖然如同欣賞著隔江的一道風景,雖然這風景既不華麗也不風雅,但就是讓人心裡舒服。

這個溫情行動,從形式上應該可以與政府部門給市民派發紅包歸為一類,看成一個福利活動,但由於紅包里裝的一元錢只能代表福,而實在無法代表利,所以還是將它歸入行為藝術的範疇。
關於行為藝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鑑別標準。比如有裸體照被掛在網上,有人就認為是行為藝術了,而有人則認為必須要在裸體上畫上幾道墨水才能算;又比如一個人脫光了站在大街上,有人就認為是行為藝術了,而有人則認為必須在街上跑才能算。總之,算不算行為藝術,實際上也就看你能不能接受而已。

通常來說,文明越發達的城市,行為藝術也就越多,而每個城市往往也會有自己的鑑定標準。從廣場上的“受傷天使”到捷運里的“木乃伊”、“蜘蛛俠”等,近年上海頻頻有各種行為藝術現身,聽說有個別人大代表就指出這些已“背離藝術道德的底線,遠離了良知和法律”,應該以行政規章的形式明確規定下來,並說任何形式的“藝術表演”都需經過文化部門審查,否則一律予以制止。對那裡是否真會出台什麼規定不得而知,對這位代表站在自己的角度對行為藝術進行的鑑定,也表示理解,只是同時會對那些安靜地呆在公共場合、只是裝扮奇怪而並未傷害他人的“藝術”們表示同情而已。

在廣州這座一向務實的城市裡,就連行為藝術也是那么務實。去年,我們大講環保時,捷運上就出現“唐僧”與“不穿褲子”的宣傳環保行為;當下,我們正在大講幸福廣東,行為藝術就變成了派“年終獎”,走幸福路線。但與那個從民間到官方都被炒得發燙的幸福不同,這裡最多也只能算是一個“行為幸福”,且從利是的厚度上更只是一份“偽幸福”,但它卻應著這個親情無限的春節好景,那份溫暖自然悠遠。我希望來年出現在捷運上的行為藝術還會繼續這種溫暖,並希望這份溫暖永遠流淌於這座務實的城市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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