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辟天》

《鏡·辟天》

《鏡·辟天》是滄月的一部新的武俠小說。

《鏡·辟天》鏡·辟天

美女作家滄月新作:鏡·辟天

·出版社:萬卷出版公司
·頁碼:391 頁
·出版日期:2009年01月
·ISBN:7807594489/9787807594482
·條形碼:9787807594482
·版本:第1版
·裝幀:平裝
·開本:32
·正文語種:中文
·圖書品牌:遼寧萬榕

前言

剛剛沉寂的雲荒大陸風雲突起,一場決定雲荒命運的歷史登場了。從星尊帝墓穴出來的海王(蘇摩)和附著在白瓔身上的白薇皇后,來到葉城,進入鮫人奴隸市場(海國館)。在海國館里,蘇摩回憶著百年前,自己在牢籠中被人鞭打、呵斥和買賣的經歷。於是蘇摩展現神技殺死了奴隸廠的老闆,解救出被困的鮫人,完全不顧驚動冰族的後果和白薇的警告。
作 者: 滄月 出 版:新世界出版社 發布時間: 2007年07月09日 類 型: 小說文藝 > 奇俠

二○○三年的暑假,某一日醒來。決定構築一個屬於自己的世界。於是一頭撲在電腦前,寫下了(鏡)的第一行字:“地之所載,六合之間,四海之內,有仙洲曰云荒……”
盛夏的清晨,窗外有蟬鳴,綠蔭婆娑,我坐在沒有空調的房間裡,把雙足浸沒在一盆冷水裡,在電腦前一動不動坐了一個上午,手指在鍵盤上跳躍如飛。
冰封神戒,白瓔墜天,蘇摩歸來,地宮奪寶,龍戰於野……一幕一幕接連不斷地在眼前浮現出來,那個世界是如此真實,真實得近在咫尺。我甚至能看到每一個人物的臉,看到他們說話和蹙眉的樣子,能體味他們每個人的心情,並感同身受。
如今的我已然不能清晰地回憶起那時候的心情,只記得那些故事仿佛在心中埋藏已久,當第一鏟掘出的時候地火噴涌而出,種種激烈的情緒在胸臆中呼嘯,排山倒海而來,迫使我不眠不休地坐在電腦前,把腦海里浮現的那些畫面凝固成文字。
我花了整整一個暑假的時間,完成了第一卷(鏡.雙城)在長達兩個月的時間裡,我幾乎沒有離開過那台一九九九年買來的破汨電腦,對外界一切不聞不問,仿佛靈魂被抽離到了另一個世界,只留下一個軀殼在電腦前奮戰不息。
如今回想,那真是一段神奇的歲月,可能在我的一生中只會出現那么一次,想像力和靈感爆發的時刻,一切如風暴般呼嘯而來,其中種種的豐富和絢爛,讓人仿佛瞬間度過了幾生幾世……
如魚飲水,妙處難與君說。
那之後的四年里,又陸續完成了(鏡.破軍)、(鏡.龍戰)、(鏡.辟天)和(鏡.神寂),以及外傳(鏡.織夢者):我從未想過一貫散漫的自己能如此勤勉,經常在電腦前坐到深宵,謝絕了一切同齡人該有的娛樂應酬活動,仿佛一條看不見的鞭子在趕著我前行。我是如此地熱愛這個自己一手創造的世界,以至於曾經對人說:如果只能再活三個月.我要做的必然是用盡全力將這個未完的雲荒世界補全,讓它不至於隨著我永遠埋葬。
然而,在這四年里,也因為這部書而經歷了諸多波折。
從一開始的被某出版社冒名出版假的(鏡)系列,到後來因為原先合作的出版商為謀取暴利,擅自將(鏡.織夢者)、(鏡.辟天)等書拆分出版,從而導致我與其解約和引發訴訟,下因為(鏡)所具有的價值,讓它在誕生的過程中遭遇了種種因為人心的貪婪而產生的劫難,給作者和讀者雙方都帶來了困擾和損失。
但無論如何,在二○○七年的六月里,我終於走到了這條路的終點。
“天地之間。諸神寂滅,人治的時代已經到來”:在寫下最後一句話時,不由輕輕吐出一口氣。我長久地凝望著電腦螢幕上的文檔,宛如一個雕刻家凝望她的塑像,一個母親注視她的孩子。那一刻,心裡有一種長途跋涉後到達終點的釋然和放鬆。
四年的跋涉,百萬字的作品,在目前的水準上,我已然竭盡全力做到了最好。終我一生,能在最好的年華里凝聚心力寫下這樣一部作品,也已無悔無憾。
天是一面鏡子,浮雲便是人世映照在上面的倒影,而所謂的雲荒,那個“神靈所生,其物異形,或天或壽,唯聖人能通其道”的雲荒,也不過是一個鏡中的幻象罷了。我為自己的所有夢想搭建起一個華麗龐大的舞台,台上唱的一折折悲歡離合的戲,是我在幾十年的生活里,對所見所聞的綜合描述,是對歷史、現實種種的情感投射,包涵了對於愛、守護、責任、救贖等等的感悟,吊然未必成熟深刻,但至少是真切誠摯的。
這片廣袤的雲荒埋藏著很多的故事,而(鏡)只是其中之一。在親手繪製地圖的時候,每標註一個地名、一條河流、一座山峰,我的心裡都會浮出與之相對的傳奇,那些故事就如一座座深埋地下的礦,等待我某一日去將它挖掘出來,所以,(鏡)雖然結束了,雲荒這個龐大的世界卻只是揭開了冰山一角。

書摘

Chapter00 雲浮
六合之間,什麼能比伽藍白塔更高?
唯有蒼天。
六合之間,何處可以俯視白塔頂上的神殿?
唯有雲浮。
雲浮城位於最高的仞俐天,飛鳥難上,萬籟俱寂。九天之上白雲離合,長風浩蕩著穿過林立的、閃爍著金屬光澤的尖碑,發出風鈴一樣的美麗聲響。從雲荒大地上飛來的比翼鳥收斂了雙翅,落到了高高的尖碑上,瞬間恢復了浮雕石像的原型。
無數的尖碑矗立在雲浮城裡,一眼望去如寂寞的森林。
每一座尖碑底下,都靜默地沉睡著一個翼族。在這個浮於九天的孤城裡,所有人都在各自冥想和修行,或者靜悄悄地灰飛煙滅。
那些尖碑指向更高的蒼穹,上面刻著繁複的花紋。
每一個碑上的花紋大同小異:最頂上是一個象徵著太陽的圓,然後是平行的波紋,象徵著大地和海——在那之下,卻雕刻著一隻巨大的、正在向上飛翔的金色的鳥。那隻鳥展翅向著太陽飛翔,一步步超越了大地和海。
——那是她們這一族的象徵。
亘古以來,翼族就如這隻伽樓羅金翅鳥一樣、一直在追求著力量的極限,從大地朝著太陽一步步飛升羽化,從大地一直遷徙到九天上的雲浮城。
她們被所有陸地和大海上的人仰視,被冠上了神族的稱號。
然而,嚴格的說,她們並不是神袛,而只是天地間僅存的幾個雲浮翼族。
她們這一族誕生在鴻蒙開闢之初,早於鮫人和空桑人而存在。他們生於雲荒七海外的雲浮島上,足跡卻遍布整個海天,一度是天空下最驕傲的民族,在這一片天地之間留下了最初的腳印。
因為神的恩賜,他們擁有出眾的天賦。他們觀望星辰,記錄日月,播種和收穫,建造巨大的神廟、宮殿和尖碑——在海國的鮫人還剛剛從泡沫里誕生、雲荒上的空桑人還在茹毛飲血的時候,他們已然創造出了輝煌燦爛的文明。
他們甚至可以用念力從身體裡展開雙翅,翱翔于海天。
然而隨著歲月的流逝,他們的心也越來越高:
他們不再甘於困頓大陸,而想探求九天之上的奧秘。
他們不甘於被星辰照耀——因為凡是被星辰投影覆蓋的每一個人,都會被宿命的流程所控制。
然而他們雖然可以飛翔,但憑著雙翅卻無法到達星星之上;他們生命長久,但是卻無法永生——所以他們逐漸開始修習術法,探求天地之間的終極奧妙。
終於,在一萬年前,雲浮國的力量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顛峰。
雲浮最後的城主是一對孿生兄妹,長成後聯袂主持族中事務,被族人稱為大城主和少城主。那對同胞兄妹均是萬古難遇的奇才,年級輕輕便登上了術法的顛峰,窺破了諸多長老皓首窮經也參不透的迷題——
兩位城主尋求到了停止光陰的方法,從此族中再也沒有衰老和死亡;
兩位城主預知了每一顆星辰的軌道,從此便能洞察大陸上與之對應的一切命運;
然而,沒有了衰老死亡,又能預知未來的命運之後,翼族人並不因此而活的更好,反而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悖逆和混亂之中——他們從此過著漫長得看不到頭、卻清晰得一眼看得到頭得人生。
他們不生不死、又因為能預知宿命,看到自己今後每一日將怎么活——在活了上百年後,雲浮翼族裡一大批的人到了崩潰的極限,在一夕之間紛紛絕望自殺。
血,剎那間流滿了這個輝煌的國度。
所有人似乎都陷入瘋狂和絕望,甚至連兩位城主都不能遏止這樣的混亂,因為他們內心也開始對生存的意義提出了疑問。
於是,達到了輝煌的顛峰後,整個雲浮城卻陷入了突如其來的瘋狂。
最終,為了擺脫星辰的投影,掙脫被控制的宿命,兩位城主做出了曠古未有的事情——他們聯手施展了極限禁咒,使整個雲浮城飛上九天,消失在雲荒的海天之外!
從此,他們這一族超越了宿命和輪迴,無生亦無死。
他們捨棄了故園,朝著太陽飛起,便如離弦的箭,一去不能回頭。他們獲得了神一樣的力量,超越了地面上那些刀耕火種的族類,從此便不能再回到大地,去干擾那片土地上的興亡枯榮的流轉——他們只能成為局外人。而一旦背棄誓言,則會遭受天罰,重新墮入那痛苦的輪迴中。
雲浮翼族退出了雲荒的歷史舞台,只留下了種種隱約的傳說。
九天上隔絕萬年的歲月,讓她們這一族蒙上了種種傳奇色彩,在後人的口耳相傳里被附會成接近了神袛的存在。她們的真正來歷被歲月掩蓋,沒有誰記得宇宙洪荒之前、她們也曾翱翔於天地之間,隨意地棲居和生活,與其他族類一模一樣。
如今的她們居住在仞俐天上,擁有著超越雲荒大地上所有種族的力量和長久得看不到頭的生命。然而,卻是如此的寂寞。
滄流歷九十一年,雲荒大地上風起雲湧,大變將至。而這座九天上的孤城裡,卻依然保持著亘古不變的孤寂。
從北方盡頭的黃泉歸來後,比翼鳥合攏翅膀休息,而聯袂返回的三位女神坐在高台上,俯瞰著伽藍塔頂的神廟,仿佛靜靜地等待著什麼。
“太陽又落了。”當頰上的那種溫暖消失時,慧珈輕輕說了一句。她側頭望向雲荒的最西方,言語中有一絲眷眷的惆悵:“又是一天。”
明天,雲荒上又將會激起什麼樣的風雲?
不同於死寂的雲浮城,她們腳下的那片大地是活著的:每一日都是新的,每一日都有激變,令人目不暇接。當海皇的力量回歸於人世,當六個封印被逐一解開,當破軍光芒照耀蒼穹——這一片雲荒大地,又將會迎來怎樣風起雲湧的歲月?
然而,她們卻只能是一名旁觀者。
“該布夕照了。”曦妃站起身來,在背後瞬地展開了雙翅。她升到雲浮城中那一座最高的飛鳥尖碑頂端,抬起皓腕,輕輕地點燃了上面離火。
——只是一剎那,漫空便騰起了熾烈艷麗的霞光。
虛空中,竟然隱約浮動著無數巨大的鏡子。那些透明的鏡子被無形的力量懸掛在九天之上,在雲層中若隱若現,折射著尖碑頂端的那一點離火,在雲上漫出無數的光。當下面陸地上的人們抬頭時,便能看到千里璀璨的晚霞。
九天寂寞如雪。每日裡無聊,她們不願修煉,便各自尋找可以做的事。
曦妃便在天上布出各種景色;而慧珈便會藏起翅膀,混跡於人間行走。魅婀則喜歡和大陸上那些花妖山鬼打交道,經常來往於天闕。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但是無論在何處來往,看到了什麼樣的興亡,她們都嚴格恪守著大城主訂立的規矩:絕不插手大地上的一切紛爭。
這,也是當年雲浮人脫離大地飛向天空時,對著上蒼許下的誓言。
曦妃從最高的飛鳥尖碑上落下,重新坐到了高台上。三位女神靜靜地呈三角坐著,望著高台居中的那一縷瑩白色光。那白色的光在九天的風裡搖曳,縹緲如縷,純白如雪——一如那個人的靈魂。
已經整整七千年了啊……如今海皇復甦,離湮,你也到了歸來的時候吧?
晚霞消散,暮色漸起。
三位女神靜默地低下了頭,雙手按地,行禮——大城主,也是該甦醒了吧?
然而,長風寂寞地從空城上掠過,穿梭在林立的尖碑間,發出細微如縷的樂聲,卻始終沒有聽到任何聲響。三位女神眼裡的神色隱隱有些不安:
難道,連少城主回來這樣的事情,都無法讓大城主從苦修中甦醒么?
自從飛上九天以來,他們一族保持了對一切外物的疏離,只關注於自身。在這個雲浮城裡,其他同族都在自顧自的修行或者長眠,對於身外的一切毫無興趣。
大城主甚至已經將實體徹底捨棄,化為虛無與天地一起存在和呼吸。
像她們三位一樣這腳下的大地始終保持著關注的,已然是罕見——在離湮被驅逐出雲浮天界後,更加少之又少。
日月交替了不知幾個輪迴,又一個薄暮的黃昏里,一陣風過,高台上的離火搖曳了一下,忽然熄滅。然而離火在熄滅之前猛然又亮了一下,映照出尖碑上的名字:“尚皓”。那,正是那個已然捨棄了實體的同族最高首領的名字!
——那個俯仰於天地之間,一重一重突破了力量極限的雲浮大城主。
離火熄滅時,尖碑里忽然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嘆息。
三位女神悚然一驚,立即匍匐在地,稟告:“大城主,海皇已經復生,一直保存在雲浮城的力量也已經歸還海國——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結束了?”一貫無喜無怒的聲音里,隱約有如釋重負的輕鬆,“那……她呢?”
慧珈抬起了頭,捧起高台中間那一縷白色的光,回稟:“少城主已經從輪迴中歸來——大城主,當年您懲罰少城主輪迴塵世,直到新的海皇復甦。如今,一切宿緣已盡,我們已將她的魂魄從黃泉的輪迴裡帶回。”
那一縷靈光在她手心,仿佛活著一樣,溫柔的映照出周圍的一切——還是那樣的溫暖,那樣的寧靜,恍如千年前的那個美麗靈魂。
尖碑頂上,那個聲音沉默了許久,唯有那一點靈光靜靜地閃耀,在虛空的巨大鏡子裡映照出無數的繁星。
許久,大城主終於開口,聲音裡帶著某種疲憊:“是的,也夠了……讓她回來吧。”
尖碑的頂上,忽然凝結出了一個幻影。
冷月懸掛在更高的蒼穹上,映照著九天之上的這座空城。尖碑寂寞如林,而在最高的一座碑上,卻憑空出現了一個扭曲的人形。
仿佛是長久沒有嘗試過凝聚,那個形體變化了好幾次,才定了下來。
“你們看,我這個樣子和以前是否一樣?”那個虛空中的人低頭,問底下的族人。
然而三女神面面相覷,卻都無法回答——大城主在五千年前已然消散了實體,進入長久的冥想和苦修,從此再也沒有以人形出現過。
那樣長的歲月過去,誰還能記得當初城主還是一個“人”時候的模樣?
“您非常俊美。”最後,慧珈只能那樣回答,“是日月的光輝。”
“是忘記了么?……呵,難怪。連我自己也忘了自己的模樣。”大城主站在尖碑頂端,浮起冷冷的笑意,仰起頭去看虛空里浮著的巨大鏡子,慢慢調整著自己凝聚起來的外形——漸漸地,鏡中出現了一位鬚髮微蒼的中年人,氣度蕭然,負手望天。
“是這個模樣罷?”照著巨大的天鏡,大城主喃喃自語,搖了搖頭,“不對……在七千年前她離開的時候,我應該更年輕一些。”
鏡子裡隨即變幻,轉瞬出現了一個長身玉立的青年,眼神寧靜深睿,手握算籌。
“不知道這個模樣對不對……”靜靜地看了片刻,大城主忽地笑了笑,低下頭去看那一縷風中搖曳的白色光芒,“不知道阿湮甦醒過來後看見,還能認出我來么?”
底下的三位女神聽見,微微一怔,相顧無言。
原來,大城主對於重逢,竟是懷有那樣的深切期待著——那種期待是阻礙修行的。難怪七千來大城主始終無法突破最後的“障”,徹底的忘記自身,融化到無始無終的時空里,與天地同在。
大城主那樣驚才絕艷的人,可以勘破天地奧秘,擺脫生死輪迴,卻也有放不下的東西么?
畢竟,少城主是他唯一的妹妹,唯一相同的血裔啊。
“說什麼日月光輝……慧珈,你也和那些陸上人一樣,學會應付的虛假花樣了。”選定了樣貌,雲浮大城主側頭望著下界,微微冷笑起來,“論容貌,天地之間只有鮫人最出眾,我等也無法與之比擬——你知道為什麼嗎?”
頓了頓,大城主望向蒼穹,喃喃:“傳說中,大神造物的時候為了公平起見,許諾每一族都可以要求一樣東西。我們翼族最先開口,要求被賦予智慧和創造力。而海國人則次之,只要求了美與藝術。”
慧珈剛開始不敢回答城主的話,然而聽到這裡,終於忍不住:“那么雲荒上的人,又獲得了什麼呢?”
“他們?”大城主笑起來了,帶著某種不屑,“不像海國和雲浮,雲荒上雜糅著各種民族——他們各自要的都不一樣,又不肯妥協,爭吵不休。最後大神厭煩了,隨手一抓,將善惡美醜每一樣都給了他們一些。”

網路連載目錄

1第一部分

沒有人知道這一族在星星之上過著什麼樣的生活。九天上隔絕萬年的歲月,讓她們這一族蒙上了種種傳奇色彩,在後人的口耳相傳里被附會成接近了神袛的存在。她們的真正來歷被歲月掩蓋,沒有誰記得宇宙洪荒之前、她們也曾翱翔於天地之間,隨意地棲居和生活,與其他族類一模一樣。
第1節:序章:雲浮(1) 第2節:序章:雲浮(2)
第3節:序章:雲浮(3) 第4節:序章:雲浮(4)
第5節:序章:雲浮(5) 第6節:序章:雲浮(6)
第7節:序章:雲浮(7) 第8節:序章:雲浮(8)
第9節:序章:雲浮(9)

2第二部分

雲荒大陸上,沒有別處比這裡更容易看到鏡像兩面的清晰對映:雕樑畫棟的華美高樓,燈下有金杯,倚樓有紅袖,一擲千金的富豪在此鬥富炫耀,空氣中總是浮動著馥郁的脂粉香氣和酒氣;然而,僅僅一巷之隔的黑暗裡,可能就倒斃著僵冷的屍體,地面上殘留著嘔吐物的穢氣,冷不丁會有鳥爪般乾枯黑瘦的手伸出來,拉住遊人的袖子苦苦乞討。
第10節:一、葉城(1) 第11節:一、葉城(2)
第12節:一、葉城(3) 第13節:一、葉城(4)
第14節:一、葉城(5) 第15節:一、葉城(6)
第16節:一、葉城(7) 第17節:一、葉城(8)
第18節:一、葉城(9) 第19節:一、葉城(10)
第20節:一、葉城(11) 第21節:一、葉城(12)

3第三部分

蘇摩卻沒有回答,仿佛側耳傾聽著黑夜裡的聲音,忽地撮唇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呼嘯,抬手指了指夜空——很快,空氣中有輕微的撲簌聲,由遠及近。
第22節:二、星海雲庭(1) 第23節:二、星海雲庭(2)
第24節:二、星海雲庭(3) 第25節:二、星海雲庭(4)
第26節:二、星海雲庭(5) 第27節:二、星海雲庭(6)
第28節:二、星海雲庭(7) 第29節:二、星海雲庭(8)

4第四部分

樓上幾層都是雅座和包房,迷樓般重疊曲折,住著無數位美麗的鮫人,個個身價高昂,一笑千金——隨便挑出一個來,一夜揮霍在她身上的金錢、都可以讓西荒那些貧寒的牧民過上一輩子。
第30節:三、入城(1) 第31節:三、入城(2)
第32節:三、入城(3) 第33節:三、入城(4)
第34節:三、入城(5) 第35節:三、入城(6)
第36節:三、入城(7) 第37節:三、入城(8)

5第五部分

巫真雲燭一瞬間有些失措,進退不得,只好僵硬著站在漆黑的神殿內。奇特而肅穆的氣氛瀰漫在黑暗內,令她不知不覺地重新跪倒,在簾外靜靜等待。

《鏡·辟天》《鏡·辟天》《鏡•辟天》

第38節:四、煉獄(1) 第39節:四、煉獄(2)
第40節:四、煉獄(3) 第41節:四、煉獄(4)
第42節:四、煉獄(5) 第43節:四、煉獄(6)
第44節:四、煉獄(7) 第45節:四、煉獄(8)
第46節:四、煉獄(9)

作者介紹

滄月,出生於七十年代和八十年代交界點。浙大建築學碩士,即將執業。 國小開始熱愛看小說,中學沉迷於寫作,大學移情於動漫遊戲。碩士生階段集以往之大成,開始寫屬於自己的故事,先後創作了《血薇》《護花鈴》《鏡·雙城》《鏡·破軍》等等。現為國內武俠奇幻市場中最受歡迎的寫手之一,網上擁有百萬讀者,網下也有高漲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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