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贗品》[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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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金昌,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中國文物學會會員。多篇作品被《新華文摘》、《作家文摘》、《小說月報》等轉載並多次獲選“年選”,《“破爛王”王富》獲第四屆全國冰心散文獎。《贗品》就是他所著,收錄中短篇小說10篇。其中一篇就是《贗品》。

基本信息

作者簡介

王金昌,河北成安人。近年在《十月》、《中國作家》、《北京文學》、《青年文學》等刊物上發表中、短篇小說及散文多篇,多篇作品被《新華文摘》、《作家文摘》、《作品與爭鳴》、《小說月報》等轉載,有的被改編成影視作品。
出版有長篇小說《大普學歷》、紀實散文集《從潘家園翻出的歷史》、早期革命文物收藏集錦《紅色典藏》等。

目錄

1.小嬌
2.好人
3.贗品
4.佛緣
5.瓷緣
6.舊京遺夢
7.解密檔案——驚天諜案
8.嗩吶聲聲
9.NG手機
10.工農兵學員

精彩書摘

認識河南姑娘小嬌,是在南國汕頭。一個很偶然的機會。
前年夏天,為了公司投資,我帶隊去了汕頭。當地朋友帶領我們逛街,走到一條琳琅滿目的服裝街上時,同事建議大家去買衣裳,體驗一下汕頭街頭的商業生活。過去,我自己從來沒有親自買過衣裳,一切都是老婆打理。我在猶豫之時,突然想到自己上大學的女兒,決定破例,給女兒一個驚喜。
我隨大家走,走進了一家服裝店。剛進店,就看到一位面目清秀的姑娘,非常熱情地向顧客介紹推銷她的各種服裝,有一股做不成生意誓不罷休的韌勁和頑皮。她身材高挑,皮膚嫩白,兩個大眼睛在長長的睫毛下閃爍,很是迷人。只是年輕消瘦的臉上少了些少女的稚氣,笑意洋洋的酒窩裡帶了些憂傷。
她,就是我要說的在汕頭打工的河南姑娘小嬌。
在小嬌的店裡,我給女兒看上了一件樣式非常別致的上衣,但是,沒有喜歡的顏色。小嬌微笑著對我說,你喜歡的顏色今天賣完了,如果要,我明天可以給你送到酒店去。
小嬌向我要了手機電話和住址。第二天一早,她就把我要的衣服送到我住的酒店。
回到北京一個月後,小嬌的影子在我印象中幾乎要消失了,突然一天上午,我接到小嬌打來的一個電話,她說她回到老家河南南陽十天了,因為她的爸爸病了。
我問什麼病?小嬌說,她爸原來有高血壓,這次不知是什麼病。就是不能走路,說話也不清楚了。根據醫學常識,我意識到,這可能是腦梗或腦出血。
小嬌告訴我,她爸爸今年68歲,家中就她一個女孩,沒有兄弟姐妹。她爸爸生病,她必須回來照看。我問她,“你媽媽呢?”她只說了“我媽”,欲言又止的語氣。我覺得她可能有什麼難言之隱,就急忙改話茬,問她爸爸的病怎么治療。
她說,就在鎮裡醫院做了個腦電圖,說是高血壓,醫生開了腦活素輸液。藥都很貴,效果也不明顯。她不知道該怎么辦,爸爸病成這樣,汕頭也回不去了……
放下電話,我就開始為這個孩子擔心,如果小嬌爸爸的病好轉不了,甚至加重,那小嬌就真的被拴在南陽老家了。
小嬌的這個電話,讓我想起三十年前的我。
那時,我還沒小嬌大,父親患了癌症。為了給父親治病,作為長子,我四處求醫問藥。為了省錢,在嚴冬的石家莊,我曾多次露宿在長途汽車站。窮人家的孩子,遇到父母生了大病,實在太難了。
小嬌今天的難處不比我當年差,我想,我應該儘可能地幫小嬌一把。小嬌的父親如果確係腦梗塞,對症治療是可緩解的,甚至能夠恢復一定程度的生活自理。想到這裡,我的有些沉重的心情像陰雲之間露出一道碧藍。我撥通了小嬌的電話。
小嬌好像知道我要給她打電話似的,她脫口而出,“王哥”,她第一次這樣稱呼我,讓我非常激動。她說:“我該怎么辦呢?我只是個打工的,一個月才幾百塊錢,這一支腦活素就50塊錢,病還不見任何好轉。”
我像大哥哥一樣關切地說:“別發愁,我建議你儘快帶你爸爸到縣醫院做個頭顱CT掃描,把片子寄給我,我在北京找找專家,幫你確診一下,早治療早恢復。”
“那……,那……”,小嬌既著急又猶豫,顯然是擔心錢的問題。我說:“你先借錢帶他去醫院,我馬上給你寄去1000元。”
她說:“不!不是,我還有點錢。”
我說:“你把你家的詳細地址給我,我馬上寄錢去!”
她很激動,“王哥,我聽你的,明天拉我爸去縣城醫院。”
小嬌的語調變得高興起來,她調皮地說:“王哥,以後我們用簡訊聯繫,可以聊天,王哥,你同意嗎?”我說:“可以,這樣可省電話費,可我打字太慢,你可不要怪我。”她有些撒嬌地說:“不怕,揀主要的說唄,呵呵。”
我放下電話,她的手機簡訊就到了,小嬌發來了她家的地址和爸爸的名字,並在隨後寫道:“借1000元,以此信息為據。”
人命關天,我不敢耽擱,馬上冒著七月的酷暑,到郵局給小嬌寄錢,並給她發簡訊:“寄去1000元,5天后收到。”第二天午休剛過,小嬌給我發來了簡訊:“王哥,請撥電話0377XXXXXXX。”
我撥通了電話,小嬌氣喘吁吁,又略帶興奮地說:“王哥,你說對了,我爸是腦梗塞,”頓了頓,又說:“我帶著CT片子到郵局,郵局說片子太大沒法寄,我能不能剪開寄去!”
我有些著急i“剪開不行,要不……,要不你帶著片子來北京一趟,你也好跟專家當面說說你爸爸的病情”,“那……,那我還沒去過北京,那……”,小嬌有些不知所措,似乎也對我的熱情有些擔憂。畢竟我們倆只是一面之交。
我當時也沒想這么多,堅決地說:“小嬌,你聽我的,馬上來吧。最好坐飛機來,機票錢、住宿費我幫你出!”
“王哥,我回河南時沒帶身份證,是坐長途車回來的。”小嬌有點急。
我立即告訴她,“那你就坐火車吧,買張臥鋪票。”
“那……,好吧,我聽你的!我就不回家了:馬上到車站買票。買到票,我給你發簡訊。”小嬌停頓了一下,“不過,你得接我,不用住旅館,我和你住吧!不,不,我說住你家裡,哎呀!”小嬌為她沒表達清楚不好意思起來,“不……不,我是說跟你女兒住一起!”
大約下午四點,我手機上出現了小嬌發來的簡訊:“王哥,我坐下午六點從南陽到北京西站的火車,明早約六點到。”
約六點半時,我手機上又出現了小嬌發來的簡訊:“王哥,我已坐上火車,我買的是站票,沒坐票了。我一天沒吃東西了,又累又餓。”
我馬上發出簡訊:“加一張臥鋪票,要吃點東西,(錢)有我呢!”我因“錢”字打不出來就省略了。
大約晚上八點時,小嬌又發來了簡訊:“我到餐廳吃了點飯,太貴了,十元,又加了二十元。可在餐廳坐一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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