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燈》

《窗燈》

《窗燈》是青山七惠的小說處女作,這部作品一舉摘得有“芥川獎搖籃”之稱的第42屆日本文藝獎。

基本信息

基本信息

譯者: 竺家榮
封面封面

作者: (日)青山七惠
ISBN: 9787532747719
頁數: 130
定價: 19.00
出版社: 上海譯文出版社
裝幀: 精裝
出版年: 2009年6月

內容簡介

簡體字中文版根據日本河出書房新社文庫版《窗燈》譯出,為兩個短篇合集。
標題作《窗燈》是青山七惠的小說處女作,一舉摘得有“芥川獎搖籃”之稱的第42屆日本文藝獎。它通過描寫一個輟學後在一家咖啡館打工的女大學生從窺視對面一名男子房間,進而夜夜上街窺視普通人的生活,細膩地刻畫了一個無法處理好現實生活的年輕女性的心理世界:“說到底,我最想要看到的,或許並不是人們平平淡淡的日常生活,而是潛藏在淡漠表情下的矛盾、欲望、因悲傷而扭曲變形的醜陋面孔吧。”這位《窗燈》的女主人公綠藻,和《一個人的好天氣》中的知壽處在同一條平行線上,仍舊是一個在現實社會中無法很好地處理感情的女子,青山借作品提出兩個疑問:她身邊所沒有的東西窗外是否就有?她在窗外能找到什麼?然而,綠藻最終並沒有找到任何結論性的東西,她迷失在不黑不白的灰色地帶……
作者在接受採訪時說她之前住的公寓透過窗戶就能望見隔壁房間,雖然實際上並未偷窺,但也曾想像過假如窺視的話將會看到什麼樣的情景,這也就是青山七惠創作這部作品的最初動機。
並錄《村崎太太的巴黎》也是一個極為精巧的純文學短篇,很有意思。描寫的是寫字樓里的一名保潔員大嬸,她心裡難受的時候,想一想巴黎的街道,如艾菲爾鐵塔啦,從艾菲爾鐵塔上看見的凱旋門啦,等等,她想,“距離咱們那么老遠有那么美麗的地方,咱再怎么難過,那些地方也永遠是美麗的,今天也一樣”,同時順便把自己想像成是一個出生在巴黎法國人。

作者簡介

青山七惠(1983- ),日本新銳小說家。2005年憑藉小說處女作《窗燈》獲第42屆文藝獎,在文學界嶄露頭角。2007年以《一個人的好天氣》榮膺第136屆芥川龍之介獎。2009年更以《碎片》奪得第35屆川端康成文學獎。
青山七惠出生於日本埼玉縣大里郡妻沼町(即今熊谷市),中學時代即決定當一名圖書管理員,從埼玉縣立熊谷女子高中畢業後,升入了圖書館信息大學圖書館信息系圖書館信息專業。因為圖書館信息大學與筑波大學合併,及因國立大學的法人化帶來的圖書館信息大學的停辦,轉入筑波大學圖書館信息“專門學群”。大學畢業後,進入旅行社工作。
2005年,大學就讀期間發表的《窗燈》獲得第42屆文藝獎。2007年,憑藉《一個人的好天氣》獲得第136屆芥川龍之介獎。2009年2月辭去工作,專門從事創作。2009年4月,以短篇《碎片》成為川端康成文學獎史上最年輕獲獎者(第35屆),其成長速度著實令人驚嘆。
《一個人的好天氣》簡體字中文版於2007年9月由上海譯文出版社推出,迄今(截至2009年6月)已連印9次,總印數超過15萬冊,並曾連續半年創下月月重印月月脫銷的記錄。

目錄

窗燈
村崎太太的巴黎

書摘

窗燈
窗簾在晃動。
灑滿日光燈的純白光亮、橫邊稍長的窗。
一群男男女女的聲音從那個房間的電視機里漏出來,融入夜晚的空氣,飄進我的耳朵。那些人到底在笑什麼呢?粗蕾絲紗簾對面,有一張隱約的側臉。他不時地放聲大笑。他一笑,我的嘴角也跟著稍稍放鬆。
濕潤的風每次掀動窗簾,發梢就來撩眼睛,很礙事。夜風散發著乾癟的果子味。他又笑了,與電視裡的無數笑聲重合在了一起,這回我也笑出了聲。轉瞬間,他躺倒下去,忽地從窗框消失。看不到人影的房問里只剩下笑聲和掌聲還在持續。
我將摁住劉海的手向前伸出去,可是哪兒也觸摸不到。
對面的人是差不多一個月前搬來的。之前,我即便光著身子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或阿姐帶男人進隔壁房間再怎么顛鸞倒鳳,都可以無所顧忌,因為在店樓上只住著我們倆。
這一帶,奇奇怪怪的風俗店和小酒館一家挨著一家,阿姐的店就在最邊上。四周圍是密密麻麻的廉價學生公寓,建築物之間的間距很窄,入口和有窗的西牆,與相鄰的公寓幾乎只隔著一根長晾衣竿的距離。我的房間在店的二樓,剛住進來的時候,感覺和對面挨得太近了,不過習慣以後倒也無所謂了。
對面的二層樓公寓,上下各有三個房間。二層左邊那間房住著一個中國人,估計是意識到了這邊的視線,輕易不打開窗戶和窗簾。不過,有時還是會聽見他和一個女人用中國話吵架的聲音。住右邊那間的是我的大學同班同學,一個不起眼的男生。他雖然有時會打開窗戶,往欄桿上曬被子,但藍色的窗簾常年緊閉。儘管我們互相認識,卻從來沒有過視線碰上了就打打招呼這種事。
唯獨正對著我房問的正中那間,在此之前一直沒有人住。由於中國人和我老同學的房間一年到頭拉著窗簾,而且沒有窺視我們這邊的跡象,於是乎,天稍熱一點,我就經常大敞著窗戶,只拉上一層紗簾,想穿什麼就穿什麼。
對面那人好像是六月底搬來的。那天是梅雨季節里不下雨的日子,我像往常一樣身著舊T恤和熱褲。聽見對面傳來吱吱呀呀開啟木板套窗的刺耳聲音,站在鏡子前拔眉毛的我,條件反射地奔到窗邊,嘩啦一記拉上了厚厚的窗簾。從縫裡往外瞧,發現對面的木板套窗打開了十厘米左右。“哎呀,真討厭,這不就全被看見了嗎?”我也沒再多想,大白天的開了燈繼續拔眉毛。
當天晚上,我向正在吧檯里補妝的阿姐報告說:“對面那個房間好像有人搬來了。”
“喲,是嗎。”她就只毫無興趣似的嘟囔了一句。
我等了一會兒,又補了一句:“阿姐,依我看還是把窗簾拉上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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