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里山鷹:沈石溪動物小說精選》

《梅里山鷹:沈石溪動物小說精選》

《梅里山鷹:沈石溪動物小說精選》,作者是沈石溪,由浙江文藝出版社於2010年3月1日出版,描述的是沈石溪的動物小說從人類整體生命的制高點上,為少年兒童提供生命力奔放與靈魂提升的藝術載體,重在自然人格、生命人格等內容。

基本信息

基本信息

出版社:浙江文藝出版社;第1版(2010年3月1日)
叢書名:青少年文庫
平裝:202頁
正文語種:簡體中文
開本:32
ISBN:9787533929732,753392973X
條形碼:9787533929732
商品尺寸:20.6x14.8x1.8cm
商品重量:299g
ASIN:B003EXWYA4

內容簡介

梅里山鷹:沈石溪動物小說精選》內容簡介:沈石溪的動物小說從人類整體生命的制高點上,為少年兒童提供生命力奔放與靈魂提升的藝術載體,重在自然人格、生命人格、原始人格的啟悟與燭照,使兒童在走向“社會人”生命的同時葆有“自然人”生命的基因與力度。
沈石溪動物小說中主客觀的對立和人物內心矛盾都非常激烈;痛苦,兇險,狂狷,粗獷,野趣,一切都如此強烈;衝撞,捶擊,淬礪,一切都如此壯烈!它向時代和心靈的縱深處召喚壯美的感覺,召喚思索和奮發。

編輯推薦

《梅里山鷹:沈石溪動物小說精選》由浙江文藝出版社出版。
同人類社會一樣,動物世界也有溫和與殘忍之分、善良與狡詐之別。這裡既有生活的艱辛與拼搏,也有愛情的歡愉和幸福,還有對兒女的綿綿母愛。作者把豐富的大膽想像和深刻的哲學思考融為一體,淋漓盡至地表現了愛恨情仇、悲歡離合。這些動物小說充滿了英雄之氣,豪邁之情,給人以極大的心靈震撼,同時又給人以深刻的反思。看到這些動物的生命歷程,我們仿佛也看到了人類自己。
作者通過寫動物而寫出了人間萬象。

目錄

雪崩
在捕象的陷阱里
梅里山鷹
羊奶媽和豹孤兒
象群遷移的時候
野狗魯卡
“山妖子”狼獾
馴化誘雉
一對老龜
火豺
老黑豬

序言

前言:重彩濃墨描繪另類生命
我祖籍在浙江慈谿,出生於上海。1968年我國中畢業,正趕上“文革”時期的上山下鄉運動。當時我們這批知青有黑龍江、吉林、安徽、江西、貴州、雲南六個去向可供選擇。我報名去了雲南,唯一的理由是雲南是動物王國,我想養一條真正的獵犬。命運成全了我。我在西雙版納勐海縣勐混鄉曼廣弄寨插隊落戶,並住進一位名叫波依嫩的傣族獵手的竹樓里。波依嫩有兩個含苞欲放的女兒,由於語言障礙,他誤認為我是政府“送貨上門”的候補女婿,不僅教會了我捉魚、蓋房、犁田、栽秧等一些基本農活,還很熱心地教我怎樣做弩弓,怎樣削竹箭,怎樣做逮雀鳥的金絲活扣,怎樣在野獸出沒的小路上埋設捕獸鐵夾。他養著一條黑狗,高大兇猛,敢隻身闖進山洞朝土豹子吠咬,還很機警,波依嫩的女兒下河洗澡,都由它擔任警衛,任何男性公民休想靠近去占便宜。我當然極想和它交朋友,遺憾的是,這畜生始終對我抱有成見,我拿肉餵它,它照吃不誤,我想伸手摸摸它,它卻翻臉不認人,朝我齜牙咧嘴作撲咬狀。有一天半夜我站在竹樓陽台上向下撒尿,剛操作到一半,這狗娘養的竟悶聲不響朝我衝來,張嘴就作流氓咬,要不是我躲得快,以後履歷表里性別這一欄還不知該怎樣填寫呢。就因為它老用一種獄卒監視囚犯的眼光盯著我,才害得我插隊三年了,上門女婿始終停留在候補階段而沒機會轉正。
插隊期間,我經常跟著房東波依嫩老獵人上山打獵。打獵是一項血腥味很濃的很有刺激性的活動,我親眼看見,公斑鳩被金竹箭射落後,母斑鳩飛到我們頭頂屙屎;母靈貓被鉛彈射中胸膛後,拼出最後一點力氣朝它的窩相反的方向奔跑,因為窩裡還有一對小寶貝;一群長著鋒利獠牙的野豬被兩隻老虎看管著,成為虎的肉食倉庫而無所作為;一頭公象掉入捕象陷阱,象群圍著陷阱哀嚎三天后,闖進附近一個山寨,踏平所有的房屋,這才離去;槍把大青猴從樹冠打落在地,走近前去一看,大青猴一手捂住肚皮上的傷口,另一隻手向我們作搖手狀……有時我們走得遠了,當天回不了家,就在山上燒堆篝火過夜,波依嫩就會聊出一大籮關於打獵的故事來。我覺得動物就是人類以外的另類生命,我對它們的興趣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三年的知青生涯,使我熟悉了熱帶雨林,也熟悉了眾多的野生動物,積累了從事動物小說創作的豐厚的生活素材。
上世紀80年代初,我開始從事文學創作,決心在動物小說這個領域裡闖出一條自己的新路來。我閱讀了大量生物學、動物學、動物行為學等方面的書籍,利用假期跟隨動物學家深入到原始森林考察、體驗生活.擴大自己的知識面。我發現自己過去對動物的理解是很膚淺的。除家畜、家禽外,動物並不是為人類而活在這個地球上的,它們和人類打交道並不是它們生活的全部內容。動物世界是個色彩斑斕的世界,特別是那些具有群體意識的哺乳類動物,和人類一樣,也有愛和恨,也有錯綜複雜的“人際”關係,在弱肉強食、生存競爭的叢林背景下,也活得相當累。這些動物和它們的生活完全有資格進入小說家的創作視野,構成有獨特韻味的作品。動物是人類的一面鏡子,人類所有的優點和缺點,幾乎都可以在不同種類的動物身上找到原型。比如善良,可以和白兔畫等號;比如溫柔,可以和綿羊畫等號;比如勤奮,可以和工蜂畫等號;比如殘忍,可以和豺狼畫等號;比如狡詐,可以和狐狸畫等號;比如好鬥,可以和蟋蟀畫等號……文學雖然是“人學”,但人類本身就是從動物進化來的,至今或多或少地保留著某種動物性,如果著力於從動物身上折射出人性的亮點和生命的光彩,在動物王國中尋覓人類在進化過程中失落的優勢,或指出人類在未來征途上理應拋棄的惡習,將為動物小說的存在尋找到堅實的價值基礎,為動物小說的發展開闢寬廣的前景。
我喜歡重彩濃墨描繪另類生命,我孜孜不倦地朝這個方向努力。
讓我苦惱的是,從事動物小說創作已有二十餘載,雖然也寫了四百多萬字的作品,但至今仍未達到理想的藝術境界。不太老的牛拉十分破的車,沉重而吃力,每前進一步都會氣喘吁吁,汗流浹背。但我會時時揚起鞭子抽打自己,不準偷懶,永不停頓,一步一個腳印,朝著既定目標永遠走下去。
沈石溪

文摘

要是早知道半路會遇到這場暴風雪,你絕不會讓花面崽尾隨著艾蒂到雪山鎮去運送兩籠野雉的。阿爸曾勸過你說,山娃子噯,去雪山鎮路途遠,帶著牛崽是累贅,會添亂子的。你沒聽阿爸的話。現在,後悔也晚了。
雪越下越密,陰霾的天穹一片晦暗。怎么辦?這條荒僻的山道平常就罕有人跡,暴風雪中就更見不到一個人影。看來只有回猛獁寨去搬救兵了。阿爸會有辦法的,約上倫戛舅舅和阿努大叔,舉著火把,帶著竹竿繩索,就可把受了重傷的花面崽抬回家。你試探著拉了拉艾蒂的鼻繩,它犟著牛脖子瞪了你一眼。你知道,它要守護在牛犢身旁。這也好,你想,有艾蒂在就不怕野狼、豺狗和雪豹來撲咬花面崽了。氂牛頭頂那兩支琥珀色的牛角鋒利得就像兩把尖刀,護崽的母氂牛比老虎更兇猛哩!從日曲卡雪峰到猛獁寨來回約三個小時,雖然黑谷風雪迷漫,但氂牛生性耐寒,全身披掛著的一綹綹長毛,能有效地抵禦風雪,不用擔心會被凍壞。你動手解開艾蒂身上的肚帶,卸下馱架。兩籠野雉在雪山鎮賣了個俏價。馱架空空,沒費多少力氣就從艾蒂背上卸下來了。
你緊了緊身上的羊皮襖,準備離開黑谷。突然,臉上似乎被什麼東西噴射了一下,冰涼冰涼,還有點生疼。不像是風把雪花刮到臉上,天上飛揚的雪花輕盈溫柔,感覺是涼絲絲癢絲絲的,而不會生疼。也不像是地上的砂礫被風捲起飛濺到臉上,砂礫落到臉上絕不會有那種刺骨的寒意。你無意中走動了幾步,臉上那奇異的感覺頓時消失。你再走回剛才站立的位置,臉上又出現了無形的噴射。你驚訝地抬起頭,日曲卡雪峰聳立在眼前,嶙峋的山體堆滿了白雪,顯得頭重腳輕,搖搖欲墜。那條瀟灑的山脊線正對著你的臉,山脊線似乎在朦朧地流動。暮色蒼茫,你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揉揉眼皮,媽呀,那朦朧的流動愈來愈清晰,像老天爺漏下了一條白色的絲線,順著山脊線滑向大地。怪不得臉上會有冰涼的噴射,那是從寒冷的雪峰飛瀉下來的冰粒!你突然覺得頭皮發麻,手足發軟,心兒怦怦亂跳。你十分清楚,山脊有雪粒流動意味著什麼。至多還有半個小時,這裡就要發生驚天動地的雪崩,仁慈的日曲卡雪峰已在向你發出警告了。
沿著山脊線傾瀉的流雪越來越明顯,冰雪的顆粒也越來越大。
你呆呆地望著身旁的艾蒂和僵臥在岩石上的花面崽,難道說,神漢阿努大叔的預言果真要應驗,艾蒂真的命中沒崽,生一個就要死一個?
花面崽是艾蒂產下的第二胎牛犢。頭胎牛犢生下才兩個月就死了。
那是兩年前的春天,艾蒂在牛廄乾燥的稻草堆里產下了頭胎牛犢。小傢伙全身雪白,油汪汪亮閃閃,像只白月亮,很逗人喜愛。你每天從馬背國小放學回家後就把艾蒂和白月亮帶到野鴨灘去放牧。野鴨灘水美草肥,氂牛吃了能長膘。艾蒂是個很稱職的母親,寸步不離地守在白月亮身旁,無論是狗是人還是其他氂牛,只要一挨近它的寶貝牛犢,它就會鼓起一雙兇狠的牛眼,搖晃著頭頂那對琥珀色的牛角,哞——發出一聲威嚴的吼叫。但對你是例外,無論你扳著白月亮的脖頸摔跤還是用狗尾巴草捅白月亮的鼻孔,它都不會氣惱。
艾蒂大概做夢也不會想到,它最信任的小主人會殺了它心愛的白月亮。
那段時間,家裡經常發生雞被盜的事。有一隻貪婪的白狐,總是在傍晚時分踩著淡淡的月光溜到院子的雞窩裡偷雞。阿媽養了二十多隻山茶雞,不到一個月時間,只剩下七隻了。阿爸在院子的籬笆牆下安置了捕獸鐵夾,沒逮著狡猾的白狐,倒把家裡那條名叫阿花的狗夾斷了一條後腿。那時你已滿十二歲了,正渴望做個受夥伴們尊敬的小獵手,便操起阿爸那支箍著一道道銅圈的獵槍,埋伏在院子後面那片小樹林裡,等待盜雞賊前來送死。
那天是上弦月,月色清雅,樹蔭斑駁,眼前的一切都顯得有點模糊。你看見一個白影子在樹叢若隱若現,還傳來草葉被折斷的塞率聲。你斷定必是白狐無疑,便果斷地扣動了扳機。轟的一聲巨響,霰彈像群啖肉喋血的小精靈撲向那團白影。白影猝然倒地,你還以為自己射中了該死的白狐,高興地從地上蹦跳起來。這時前面樹叢里突然哞地傳來一聲牛叫,那是艾蒂在叫,聲音低沉顫抖,透著無限悲愴。你好生奇怪,只聽說過兔死狐悲,沒聽說過狐死牛悲的。你鑽進樹叢趕過去一看,白月亮倒在月光下,小小的牛頭被鉛彈擊碎了,汩汩流著血。你這才恍然大悟,你誤把白月亮當做白狐打死了!艾蒂用牛嘴拱動著白月亮軟耷耷的脖頸,徒勞地想讓自己的寶貝重新站起來。你和艾蒂四目相視,牛眼裡閃爍著一片憎惡與仇恨。你手中的獵槍還在冒著裊裊青煙,你臉上還掛著獵殺的興奮與激動,艾蒂當然一眼就認準你是殺害它寶貝的兇手。隨著一聲壓抑的低吼,艾蒂的牛眼裡爆起一道復仇的冷光。你還算反應快,扔下獵槍轉身就跑。艾蒂打著響鼻在背後追趕。幸虧離家不遠,你失魂落魄地逃進屋,趕緊把門拴死。牛角乒桌球乓撞在木門上,震得屋頂的木瓦稀里嘩啦往下掉。
阿爸、倫戛舅舅和阿努大叔聞訊趕來,用盤頭套繩和雙球腳絆好不容易才把狂暴的艾蒂趕進牛廄。P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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