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女戀》

《孤女戀》

《孤女戀》是由廣春蘭導演,嘉娜、葉爾肯、聶宋力、裴爾達維斯、薛永沛、肖赫拉提主演的電影,於1990年上映。

基本信息

孤女戀

編劇:段寶珊、廣春蘭
導演:廣春蘭
主要演員:嘉娜、葉爾肯、聶宋力、裴爾達維斯、薛永沛、肖赫拉提
主要配音有演員有童自榮,丁建華,楊曉,蓋文源,尚華等。
故事梗概:

解放前夕新疆三區革命鬥爭時期,國民黨軍隊在戰場上節節敗退,潰不成軍,民族軍炮火猛烈,乘

勝追擊。硝煙中,一輛馬車在山路上飛馳,車上坐著一個身著男裝的姑娘,她叫哈依妮。戰爭使她成了

孤女,此時,趕車老人要送她到母親的故友卡米拉阿姨家去。突然,馬驚車翻,老人中彈身亡。哈依妮

再度處於孤弱無援之中。當她從悲哀中驚醒,卻被幾個“土匪”救出了山谷。聯歡會上,哈依妮意外地

發現“土匪”竟是卡米拉阿姨的兒子阿曼,阿曼也認出哈依妮是他從山谷里救出的“小兄弟”。哈依妮

的美貌使他震撼,他愛上了她。阿曼的好友斯坎德爾講述了三區革命的大好形勢,哈依妮決心參加民族

軍,為父母報仇。一天,阿曼突然向哈依妮求婚,哈依妮不知所措,她躲避著、退縮著……後來她發現

阿曼形跡可疑,更茫然了。斯坎德爾與阿曼發生爭執,阿曼與哈依妮產生誤會,不歡而散。阿曼的走給

哈依妮留下了孤獨,她發現在自己心靈深處蘊藏著對阿曼的愛。哈依妮踏著茫茫草原去找民族軍,路遇

暴雨,海納提一家救了她,他們在一片樺樹林中住下來。土匪的魔爪伸向了樺樹林,幸虧民族軍及時趕

到,救出了他們。哈依妮終於成了一名民族軍戰士,開始了新生活。一天,忽然傳來斯坎德爾被土匪搶

走的訊息。哈依妮請求打入匪穴救出斯坎德爾。哈依妮裝扮成鄉間少女進入匪窩。敵人逼迫哈依妮與阿

曼結婚以窺真假,哈依妮將計就計,巧妙地與民族軍內線接上了關係。深夜,哈依妮發現一黑影正在放

人,認出是阿曼,心中的疑團頓開,她還驚奇地發現,斯坎德爾原是土匪中隊司令,他早已是民族軍的

可恥敗類。阿曼和哈依妮的出現使土匪們大亂,憤怒的哈依妮舉起了槍,斯坎德爾得到了他應得的下場

。哈依妮在戰爭中成長了,她和阿曼的愛情也在鬥爭中得到考驗。

戰爭使哈依妮成了孤女。一次意外使她偶遇了母親的故友卡米拉阿姨的兒子阿曼,哈依妮的美貌令

阿曼震撼,他愛上了她。阿曼的好友斯坎德爾講述了三區革命的大好形勢,哈依妮參加了民族軍,開始

了新生活。一天,忽然傳來斯坎德爾被土匪抓走了的訊息。哈依妮請求打入匪穴救出斯坎德爾。在匪穴

,哈依妮驚奇地發現,斯坎德爾原來是土匪中隊司令,憤怒的她舉起了槍,斯坎德爾得到了他應得的下

場。

幕後故事:

還是中學生的嘉娜便在這部由著名錫伯族導演廣春蘭執導的影片中扮演了一位民族軍戰士的遺孤哈

依妮,她成功地再現了片中那位哈薩克少女苦難而又傳奇的一生。之後,嘉娜考取了中央戲劇學院,念

到一半,學校推薦她留學莫斯科電影學院。在那裡嘉娜改行學了導演。畢業後她參與執導過影片《紅櫻

桃》和《紅色戀人》。由她執導的電視劇《鋼鐵是怎樣煉成的》曾獲得2001年電視飛天獎和第十八屆大

眾電視金鷹獎兩個優秀導演獎。與此同時,她並沒有徹底閒置自己表演方面的愛好和能力,頻頻在自己

導師拍攝的《中國女人》、《匈奴王后》等影片中出演角色。

嘉娜-沙哈提”這個名字出現在《鋼鐵是怎樣煉成的》這部電視連續劇的片頭,相信被大多數觀眾誤

解為烏克蘭人了。最初,我就把她當成“鋼鐵”的烏方導演,直到一個哈薩克族朋友對我說:“我們哈

薩克人以嘉娜為榮。”

採訪嘉娜不是一件易事,這倒不是因為她忙──“鋼鐵”在中央電視台一套黃金時段播出後,迅速

在國內掀 起一股“保爾熱”,各式各樣的座談會、討論會的邀請以及媒體的採訪令嘉娜應接不暇──而

是因為她與眾不同的個性。我知道在新疆13個少數民族中哈薩克女性是最含蓄和內向的,但我沒有想到

嘉娜會一再推脫。實在推脫不了,她說:“我只是做了一些具體的事。‘鋼鐵’反響這么好,我當然高

興、滿意,這多少能夠證明我自己的能力。可是貢獻談不上,我不過是幸運地占有了一點語言和環境上

的優勢。我現在是迫不及待而又膽戰心驚地等待下一部影視的挑戰。”

我不能說嘉娜不合作,但嘉娜的真實與坦誠確給我的採訪增加了難度。14年前,《南京日報》的記

者戴中凱先生也曾遭遇過類似的難度。當時,還是中學生的嘉娜在著名錫伯族導演廣春蘭執導的《孤女

戀》中扮演一位民族軍戰士的遺孤哈依妮,她成功地再現了影片中那位哈薩克少女苦難而又傳奇的一生

,以及對革命和愛情的執著追求。她對前來採訪的戴先生說:“別寫我,真的。牛頓說‘我只是站在前

輩巨人的肩上才顯得高一點’,是導演和其他人的肩膀把我抬起來的,我並不高。”

在接下來的更像聊天而不是採訪的交談中,我發現,儘管嘉娜從一歲開始就隨父母遷入北京,但她

的血管里一直涌動著哈薩克民族的血液。這個民族固有的直爽、誠懇和熱情使她無法做到虛假和客套。

嘉娜不時流露出強烈的民族自豪感,但她並不避諱對自己民族的反思,她說:“哈薩克人長期遊牧在天

地之間,直接面對大自然,所以對人的脆弱有著深刻的理解。”我感覺,這種相對的脆弱被嘉娜帶入現

代社會,不然她為什麼總是把運氣看得比能力更重要?

在喝彩與榮譽面前能夠保持清醒和淡然,也獲益於她自己的一段成長經歷。小時候的嘉娜是被鮮花

、掌聲和羨慕簇擁著的。哈薩克家庭有一種習俗,每有客人到訪,孩子總會被叫出來朗誦一段,加之父

母都是從事文化事業的翻譯、編輯,其母更是寫得一手好詩歌、散文,她的朗誦天賦因此得到最大開發

。她被吸收進中央人民廣播電台少年演出隊(銀河電視藝術團的前身)。70年代末,在北京召開的大會

似乎特別的多,小嘉娜頻繁地出入人民大會堂、首都體育館等場所,演出或者報幕。這些活動煉就了她

駕馭大場面的能力,但她卻無法改變自己在班上的處境。社會活動多了,自然影響了學業,為此,一位

老師甚至當著全班同學的面訓斥她。這使她徘徊在冷熱之間,心裡總是被矛盾糾纏著。每次參加社會活

動歸來,便膽戰心驚的。國中沒考好,在去學校報到的路上,她自己做出了人生道路上的第一個重要決

定,她想學生還是應該以學為主,從此,她幾乎推脫了一切社會活動。直到1986年廣春蘭導演跑遍天山

南北,在她的家鄉烏魯木齊無意中發現她就是哈依妮這個角色的最佳人選。其時,她的父母已遷回烏魯

木齊,而她獨自在北京牛街念回民中學。

以後成長的煩惱就少多了,甚至可以說相當順利。1987年,嘉娜考取了中央戲劇學院。念到一半,

學校推薦她留學莫斯科電影學院。嘉娜本來想做一名演員,她有這個潛質,但她的外形決定了她的戲路

較窄。學校建議她改行學導演,嘉娜同意了。在莫斯科,嘉娜一學就是9年,本科畢業後她做過《紅櫻桃

》的副導演;研究生期間執行導演過《紅色戀人》。她並沒有徹底閒置自己表演方面的愛好和能力,頻

頻在自己導師拍攝的一些影片扮演角色,如《中國女人》、《匈奴王后》等。

俄羅斯的電影藝術一直在國際上享有聲譽,嘉娜獲益匪淺。獲益不僅僅表現在專業上,同時表現在

人生的歷練上。20歲到29歲,正是一個人走向成熟的關鍵階段,嘉娜說,在莫斯科的那些日子充滿美好

,她為此常常心懷感激。

嘉娜差一點就失去了拍攝“鋼鐵”的機會。當時,她正在東北深山裡的一個偏僻小火站拍攝一部中

日合作的影片《葵花劫》,接到邀請,她的第一反應是不去。她想,到人家的國家去拍人家的故事,既

無“地利”,又失“人和”,還有班門弄斧之嫌,她知道“鋼鐵”在前蘇聯曾被多次搬上銀幕,特別是

1956年版黑白電影《保爾-柯察金》和1973年版的6集彩色電視片在國內公映還贏得了廣泛好評;她也懷

疑今天中國的觀眾是否還會像從前那樣關注和理解“鋼鐵”故事。幸虧“鋼鐵”劇組的邀請比嘉娜的拒

絕更堅決。

1998年11月和12月,嘉娜和製片統籌蔣紹華兩赴烏克蘭和俄羅斯考察,尋找合作夥伴,選定主要角

色的扮演者和置辦服裝道具等。這其中,最為艱巨的工作莫過於找定“保爾”的演員人選,臨行前,制

片人鄭凱南還特意叮囑:“嘉娜啊,你要是能找到一個好保爾,咱們的戲就成功一半了!”嘉娜事後用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來形容得到“保爾”的過程。嘉娜是在一個女演員的影集中無意

中發現“保爾”的:25歲,高1.81,清瘦,一雙橄欖綠的眼睛嚴肅時沉靜、憂鬱,歡快時熱情奔放,棱

角分明的下巴透出男人的堅毅。經過化妝師和服裝師的巧手妝扮,一個身著破舊蘇式軍大衣,頭頂布瓊

尼帽,脖子上隨便繞一條質地粗糙圍巾的“保爾”便活脫脫地再現了。

嘉娜談得最多的不是她為“鋼鐵”做了什麼,而是“鋼鐵”為她帶來了什麼。“鋼鐵”在許多中國

人的心目中留下過深深的印跡,最初,我以為嘉娜與“鋼鐵”之間肯定也有著緊密的聯繫,但得到的回

答是否定的。嘉娜當然知道“鋼鐵”,也看過“鋼鐵”,但直到1998年底重讀“鋼鐵”時,她對此的印

象十分膚淺,她甚至對“鋼鐵”的文學價值持不恭敬態度。她說她現在非常喜歡“鋼鐵”,因為她讀懂

了。俄語的幫助,尤其是在奧斯特洛夫斯基家鄉拍攝“鋼鐵”時了解到的一些不為國內觀眾所知的情況

,使她觸摸到了“鋼鐵”真正的精神。

交談中,恰逢北京電視台的“生活脈點”欄目播放“面對‘保爾’”的節目,嘉娜是其中的嘉賓之

一。我注意到,嘉娜很有分寸地流露出她對“鋼鐵”的一些“非主流”看法。事實上,嘉娜導演的“鋼

鐵”並未避諱這種“非主流”思考,比如保爾對“契卡”不人道行為的不可忍受,以及保爾對自己奮鬥

歷程的反思。而這種值得尊敬的勇氣產生的結果之一,就是引發了爭議。嘉娜曾經說過:“在20世紀末

重拍‘鋼鐵’,我們希望賦予保爾更多一點正常人的東西,使他不再是一個只知衝鋒向前而不食人間煙

火的英雄機器。”為此,她堅決反對劇本過分忠實於原書的做法,主張放在廣闊的背景下編寫。

導演“鋼鐵”,使嘉娜的心靈也得到一次重要歷練。

在北京,像嘉娜這樣無固定單位,檔案掛在“人才”,有戲就拍的電影人,被稱為“北飄”。也許

因為自己出身於一個遊牧民族,嘉娜十分滿意這種自由狀態,她耐得住寂寞,沒戲可拍、“飄”著的時

候,她就看看書,積累素材也積累能量。獨處利於思考,嘉娜說她最大的願望是拍一部反映哈薩克民族

的電影。夏天,嘉娜將去南方參與一部新的電視連續劇的拍攝工作,期間有一個月左右的空閒,嘉娜說

她已做好計畫,回伊犁老家深入體驗一下生活。為了早日實現這一願望,嘉娜說她正在全力以赴地磨練

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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