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雜論》

《唐詩雜論》

《唐詩雜論》是聞一多編著的詩歌類作品,由嶽麓書社在2010年1月1日出版。該書內容涉及唐代詩歌的多個方面,對唐代著名詩人的詩歌成就有獨到而深刻的評論與分析。全書論述精闢,行文優美流暢,兼具知識性與趣味性,引人入勝

基本信息

基本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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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嶽麓書社;第1版(2010年1月1日)
叢書名:民國學術文化名著叢書
平裝:178頁
正文語種:簡體中文
開本:16
ISBN:7807613092,9787807613091
條形碼:9787807613091
商品尺寸:22.4x14.8x1.4cm
商品重量:739g
ASIN:B0039XN6VU

內容簡介

《唐詩雜論》是現代著名學者聞一多先生唐詩研究的經典之作,內容涉及唐代詩歌的多個方面,對唐代著名詩人,如“初唐四傑”、孟浩然、賈島、岑參、杜甫、李白等人的詩歌成就有獨到而深刻的評論與分析。全書論述精闢,行文優美流暢,兼具知識性與趣味性,引人入勝。

編輯推薦

《唐詩雜論》:檢討的範圍是唐代開國後約略五十年,從高祖受禪(六一八)起,到高宗武后交割政權(六六〇)止。靠近那五十年的尾上,上官儀伏誅,算是強制的把“江左餘風”收束了,同時新時代的先驅,四傑及杜審言,剛剛走進創作的年華,沈、宋與陳子昂也先後誕生了,唐代文學這才扯開六朝的罩紗,露出自家的面目。所以我們要談的這五十年,說是唐的頭,倒不如說是六朝的尾。

媒體推薦

他創造自己詩的語言,並且創造自己的散文的語言。詩大家都知道,不必細說:散文如《唐詩雜論》,可惜只有五篇,那經濟的字句,那完密而短小的篇幅,簡直是詩。
——朱自清
他的《唐詩雜論》……都是精彩逼人之作。這裡不但將欣賞和考據融化得恰到好處,並且創造了詩樣精粹的風格,讀起來句句耐人尋味。
——朱自清

目錄

類書與詩
宮體詩的自贖
四傑
孟浩然
賈島
少陵先生年譜會箋
岑嘉州系年考證
杜甫
英譯李太白詩
後記

後記

聞一多(1899-1946),原名聞家驊,又名多、亦多、一多,字友三、友山。中國民主同盟早期領導人,中國共產黨的摯友,著名愛國主義者,新月派代表詩人,學者,民主戰士。他致力於研究新詩格律化的理論,要求新詩具有“音樂的美。繪畫的美,並且還有建築的美”。著有詩集《紅燭》、《死水》。作品主要收錄在《聞一多全集》中。
在聞一多遭槍擊身亡後,為紀念這位愛國獻身的志士,清華大學校長梅貽琦決定成立“整理聞一多先生遺著委員會”。聘請朱自清、吳晗等七位教授作為委員,並指定朱自清為召集人。《聞一多全集》編輯者為朱自清、郭沫若、吳晗、葉聖陶。該書於1948年8月底由上海開明書店出版,之後北京古籍出版社、三聯書店、上海書店曾據此版影印出版該書。全書分為八個部分:甲集“神話與詩”;乙集“古典新義”;丙集“唐詩雜論”;丁集“詩與批評”;戊集“雜文”;己集“演講錄”;庚集“書信”;辛集“詩選與校箋”。
此次出版的《唐詩雜論》即《聞一多全集》中的丙集,以1982年三聯書店影印本為底本進行整理。本著尊重原著、力求保持作品原貌的原則,在編輯過程中未對民國用法的文字做任何改動。

文摘

類書與詩
檢討的範圍是唐代開國後約略五十年,從高祖受禪(六一八)起,到高宗武后交割政權(六六〇)止。靠近那五十年的尾上,上官儀伏誅,算是強制的把“江左餘風”收束了,同時新時代的先驅,四傑及杜審言,剛剛走進創作的年華,沈、宋與陳子昂也先後誕生了,唐代文學這才扯開六朝的罩紗,露出自家的面目。所以我們要談的這五十年,說是唐的頭,倒不如說是六朝的尾。
尋常我們提起六朝,只記得它的文學,不知道那時期對於學術的興趣更加濃厚。唐初五十年所以像六朝,也正在這一點。這時期如果在文學史上占有任何位置,不是因為它在文學本身上有多少價值,而是因為它對於文學的研究特別熱心,一方面把文學當作學術來研究,同時又用一種偏向於文學的觀點來研究其餘的學術。給前一方面舉個例,便是曹憲、李善等的“選學”(這回文學的研究真是在學術中正式的分占了一席)。後一方面的例,最好舉史學。許是因為他們有種特殊的文學觀念(即《文選》所代表文學觀念),唐初的人們對於《漢書》的愛好,遠在愛好《史記》之上,在研究《漢書》時,他們的對象不僅是歷史,而且是記載歷史的文字。便拿李善來講,他是注過《文選》的,也撰過一部《漢書辨惑》;《文選》與《漢書》,在李善眼裡,恐怕真是同樣性質、具有同樣功用的物件,都是給文學家供驅使的材料。他這態度可以代表那整個時代。這種現象在修史上也不是例外。只把姚思廉除開,當時修史的人們誰不是借作史書的機會來叫賣他們的文藻——尤其是《晉書》的著者!至於音韻學與文學的姻緣,更是顯著,不用多講了。
當時的著述物中,還有一個可以稱為第三種性質的東西,那便是類書,它既不全是文學,又不全是學術,而是介乎二者之間的一種東西,或是說兼有二者的混合體。這種畸形的產物,最足以代表唐初的那種太像文學的學術,和太像學術的文學了。所以我們若要明白唐初五十年的文學,最好的方法也是拿文學和類書排在一起打量。
現存的類書,如《北堂書鈔》和《藝文類聚》,在當時所製造的這類出品中,只占極小部分。此外,太宗時編的,還有一千卷的《文思博要》,後來從龍朔到開元,中間又有官修的《累璧》六百三十卷、《瑤山玉彩》五百卷、《三教珠英》一千三百卷(《增廣皇覽》及《文思博要》)、《芳樹要覽》三百卷、《事類》一百三十卷、《初學記》三十卷、《文府》二十卷、私撰的《碧玉芳林》四百五十卷、《玉藻瓊林》一百卷,《筆海》十卷。這裡除《初學記》之外,如今都不存在。內中是否有分類的總集,像《文館詞林》似的,我們不知道。但是《文館詞林》的性質,離《北堂書鈔》雖較遠,離《藝文類聚》卻接近些了。歐陽詢在《藝文類聚·序》里說是嫌“流別《文選》,專取其文,《皇覽》遍略,直書其事”的辦法不妥,他們(《藝文類聚》的編者不只他一人)才採取了“事居其前,文列於後”的體例。這可見《藝文類聚》是兼有總集(流別《文選》)與類書(《皇覽》遍略)的性質,也可見他們看待總集與看待類書的態度差不多。文館詞林是和流別《文選》一類的書,在他們眼裡,當然也和《皇覽》遍略差不多了。再退一步講,《文館詞林》的性質與《藝文類聚》一半相同,後者既是類書,前者起碼也有一半類書的資格。
上面所舉的書名,不過是就新舊《唐書》和《唐會要》等書中隨便摘下來的,也許還有遺漏。但只看這裡所列的,已足令人驚詫了。特別是官修的占大多數,真令人不解。如果它們是《通典》一類的,或《大英百科全書》一類的性質,也許我們還會嫌它們的數量太小。但它們不過是《兔園冊子》的後身,充其量也不過是規模較大品質較高的“兔園冊子”。一個國家的政府從百忙中抽調出許多第一流人才來編了那許多的《兔園冊子》(太宗時,房玄齡、魏徵、岑文本、許敬宗等都參與過這種工作),這用現代人的眼光看來,豈不滑稽?不,這正是唐太宗提倡文學的方法,而他所謂的文學,用這樣的方法提倡。也是很對的。沉思翰藻謂之文的主張,由來已久,加之六朝以來有文學嗜好的帝王特別多,文學要求其與帝王們的身分相稱,自然覺得沉思翰藻的主義最適合他們的條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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