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了,我的書!》

《別了,我的書!》

《別了,我的書!》是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大江健三郎創作生涯的封筆之作;也是三部曲(前兩部為《被偷換的孩子》、《愁容童子》)中的最後一部。

這是一部世界級的長篇小說,也是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大江健三郎的封筆之作。本書是大江健三郎2005年底才完成的新作,此次是首次在日本國外出版。這是一部充滿憂患意識的作品,也有可能成為他的最後一部長篇小說。 一如日

(圖)《別了,我的書!》《別了,我的書!》

文版封面紅色腰帶上的白色大字“始自於絕望的希望”為我們指明的那樣,書中描述了:面對種種恐怖堆積而成的的絕望,這位叫做長江古義人的老作家除了通過與靈魂的對話來修復歷史和修補世界,還做出一個讓幾乎所有人都為之震驚的決定——不僅僅是“別了,我的書”和書中的主人公,還要告別自己的創作生涯,回到故鄉四國的森林之中,在最後那一天到來之前,將全力為新人/孩子們尋找通往未來的“始自於絕望的希望”。 本書為大江健三郎三部曲之一,另外兩部為《被偷換的孩子》、《愁容童子》

內容簡介

這是日本著名作家、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大江健三郎的最新長篇小說。小說主人公長江古義人以大江本人為原型,是一位有著國際聲譽的作家,他多年未聯繫的好友、建築師椿繁,突然從美國回到日本,帶回來一個秘密計畫,試圖以一種近乎瘋狂的行動,來喚醒人們對於人類社會發展進程中的暴力傾向的反思。椿繁試圖將古義人也拉入計畫中,古義人對此很是矛盾。 這是一部充滿憂患意識的作品,日本國內的軍國主義思潮,以及“9/11”之後、以恐怖主義和反恐的名義泛濫全球的暴力,成為這部作品產生的現實背景,作家借作品表達了他對此的深重憂慮。小說出版後,在日本引起了強烈反響,著名作家島田雅彥在《朝日新聞》上撰文指出,這部小說無異於“投向當今社會的炸彈”。《讀賣新聞》稱讚大江健三郎敢於用自己的“愚行”直面混沌的世界,在對恐怖事件的不安成為“日常化”的今天,這部小說顯得意義深遠。文學評論家、東京大學教授沼野充義更是將這部作品譽為“大江文學精彩的總決算”。

小說的標題《別了,我的書!》來自大江敬仰的俄裔美籍作家納博科夫的作品《天賦》的結尾:“別了,我的書!……我的世界的陰影逾越了書頁的空中輪廓線,如次日的晨霾一樣呈現藍色——故事並沒有結尾。”大江本人也表示,這將是自己的最後一部長篇小說。考慮到作家年過古稀的高齡,這句話很可能成為事實。“別了,我的書!”因此更顯得意味深長。

作者簡介

大江健三郎(1935-),日本作家,諾貝爾文學獎得主(1994),出生於愛媛縣森林中一個小山村,1954年考入東京大學專修法國文學專業,在小說、時事評論和哲學論文等領域內視薩特為其引導者,藉助《奇妙的工作》和《死者的奢華》等初期作品表現出山村青年在大都市中感受到的不適和惶恐,稍後發表的、以故鄉森林為背景的《飼育》(第39屆芥川獎獲獎作品一和第一部長篇小說《掐去病芽,勒死壞種》,開始顯現出打破禁錮和摧毀堅壁的欲望,作品中與神話意境相連線的那片森林,為作者日後構建烏托邦提供了一處理想之所。 二十八歲那年,已是成名作家的大江經

(圖)《別了,我的書!》大江健三郎

歷了有生以來最為重大的考驗j如何面對頭蓋骨先天缺損和腦組織外溢的新生嬰兒。以這個痛苦經歷為基礎創作的長篇小說,便是三十年後的諾貝爾文學獎獲獎作品《個人的體驗》 。大江的另一部諾貝爾文學獎獲獎作品是其後發表的《萬延元年的Footbal》,多重隱喻交集而成的這個書名,象徵著大江開始在森林裡建設與中心文化相抗衡的根據地。不久後,這個位於地理和文化意義上的邊緣之所的根據地,被大江用不見官方歷史記載的神話\傳說以及構造主義、俄羅斯形式主義、文化人類學等諸多建築材料,擴建為反國家權力的共同體\烏托邦\“村莊=國家=小宇宙”。在此後的《同時代的遊戲》、《M/T與森林中的奇異故事》、《致思華年的信》、《燃燒的綠樹》、《空翻》、《被偷換的孩子》、《愁查里子》和《二百年的孩子》等作品中,大江數十年間毫不懈怠地復原弱勢者被改寫、遮蔽甚或抹殺的神話\傳說和歷史,以與官療書寫的不真實歷史相抗衡,以為遭到異化的靈魂而祈禱,以向威脅人類和平以及文明進程的邪惡勢力發出吶喊!

1994年,由於他的作品“通過詩意的想像力,創造出一個把現實和神話緊密凝縮在一起的想像世界,描繪出現代的芸芸眾生相,給人們帶來了衝擊”,而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

目錄

第一部 寧願聽到老人的愚行
序章 看呀!他們回來了
第一章 “小老頭”之家
第二章 閱讀艾略特的方法
第三章 回到三島問題上來
第四章 被攝像機所撩撥
第二部分 死者們的交流用火進行
第五章 暖昧的軟禁
第六章 三島=馮·佐恩計畫
第七章 在狗和狼之間
第八章 魯濱遜小說
第九章 突如其來的虎頭蛇尾(一)
第十章 突如其來的虎頭蛇尾(二)
第三部 我們必須靜靜地、靜靜地開始行動
第十一章 “進行破壞”的教育
第十二章 怪異之處處於優勢
第十三章 “小老頭”之家被爆破
第十四章 “奇怪的二人組合”之合作
終章 “徵候”...

書評

大江健三郎再度宣布封筆,這回看來是真的了。他日前來京簽售的新書《別了我的書》中,集中了他對一生的回望與反思,他將那些終極命題緊湊地置入一部小說,仿佛為一生的創作畫上一個句號。

一群離奇的人,為了一個無中生有的目標,聚集在一起,目標將怎樣實現?每個人又將遭遇怎樣的命運?大江健三郎的小說通常開端都很平淡無奇,但很具體,小說人物的行動目標也一定是私密且超越常規的。因為他的目標是在20頁之內,讓讀者跟隨著小說主人公行動起來。

但隨著行動的展開,故事又改變了方向,甚至真正地變得平淡無奇,當你發現小說開頭那個看似引人入勝的故事,並非是作者真正要寫的事情時,你已經被小說所吸引了。

就像他早年的《性的人》中,寫了三個性行為極其怪癖的人的生活。當你懷著獵奇的心讀完小說時,你得到的是正常人也會有的無奈、迷惘和難以消除的孤獨感。作者的人道主義思想便是通過對那些緊張、幽暗的人的故事的講述,暗暗地滲透。

在《別了,我的書!》這部新作中,身負重傷的長江古義人邂逅了兒時夥伴、享有國際盛譽的建築家椿繁,椿繁向自小就在四國老家相識的古義人提出了炸毀東京超高層建築的“恐怖計畫”。為了防止古義人把計畫泄露出去,他把古義人軟禁了起來,故事從“軟禁”這個事件開始。在這個故事裡,古義人負有兩項任務,一個是把計畫實施的整個過程記錄下來,讓這一事件以小說的形式保留下來;二是為了讓爆炸順利實施,又不傷及無辜。到故事的最後,計畫者要利用古義人的作家威望,勸高樓里的人撤離。

“計畫”將怎樣展開?這是讀者的興趣所在,但作家的興趣遠不止於此,正如作者借人物之口所說的,暴力與戰爭,僅僅只是修辭,他想要說的並不是這些。讀完全書,你會發現那個被稱為“勝敗在此一舉”的恐怖計畫,只是作者的一個容器。作者巧妙地將風燭殘年的古義人,與這一生和他有關的人物的靈魂的對話,以小說人物對話的形式裝進了這個有懸念的故事中,你能讀到作者對日本超國家主義復活的陰影,民眾對歷史的遺忘,核武器對世界的威脅的憂慮。

整部作品緊扣傳統、現代、東方西方、邊緣、中心、絕望、希望、死、生、歷史與未來,令人驚訝的是,作者竟能將一個龐大複雜的哲學話題,梳理得如此清晰、精當,並糅入一本小說的敘事裡。讀完之後,仿佛不是看了一個故事,而是聽一個站在時間終點的老人,對這一生的回望與反思。只是,這樣的反思太需要體力,讀者尚且不能支撐,而這位年逾70的作者,得有多大的耐力,多安靜的心,多縝密的思維和多誠摯的愛才能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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