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e[莎拉布萊曼的個人專輯]

Dive[莎拉布萊曼的個人專輯]

Dive,這是一首53秒的開始過渡曲,遠處傳來海嘯聲,伴隨著鯨魚的哭泣聲漸漸傳來 Sarah Brightman 朗讀 Heathcote Williams 著名的小說 Whale Nation 中的片斷。這樣的模式,與 Enigma 的專輯 MCMXC a.D 的開始極為相似,同樣的通過一段誦讀,過渡到專輯的第一首歌曲(曲子)中。

著名跨界女高音歌唱家莎拉布萊曼個人錄音室專輯《dive》(潛)

自《As I Came Of Age》 之後,沉寂了兩年,Sarah Brightman 終於於1993年推出了其第四張個人專輯 Dive。雖然這張專輯並沒有贏得廣泛的注意,但是這是一張極為優秀的唱片。其被賦予的無窮創意,與想像力,使得在你面前的是一個全然不同的 Sarah Brightman ,也是讓筆者極為震驚的一張專輯,Dive 與其後於1996年發行的專輯 Fly,是筆者認為 Sarah Brightman 最為完美的兩張專輯。

而在這兩張唱片的背後,又是誰挑起聽者無窮的想像與興奮? 他的名字是 Frank Peterson。

Frank Peterson ,德國最為著名的音樂製作人及作曲家,他與 Michael Cretu 構思出了 Enigma 這個令全球億萬歌迷瘋狂的音樂理念組合,並且幫助 Enigma 完成了那張最為經典的專輯 MCMXC a.D。稍微對德國音樂有點了解的歌迷,一定不會不知道 Gregorian , Frank Peterson 便是 Gregorian Chant 背後的人,在Enigma 的 MCMXC a.D 中,那有如梵音般的低音合唱背景便是來自 Gregorian, 而非 Enigma 或者 Michael Cretu 創造出來的聲效。而 Enigma 在 MCMXC a.D 中的成功,要將至少一半的功勞讓給 Frank Peterson 的 Gregorian 神秘莫測的合唱。

而最為令人驚訝的是, Sarah Brightman 與 Frank Peterson 的合作居然如此的天衣無縫。而由 Dive 專輯中,你可以找到 Enigma 的影子,一種無法擺脫的與 MCMXC a.D 的極其相似的音樂模式,喜歡Enigma 的朋友,筆者也希望你們一定要聽聽這張專輯。

DⅣE DⅣE

專輯包括了 15首歌曲與曲目,14首是由 Peterson 作曲或者參與作曲的。

筆者對該專輯中的每一首歌曲都是愛不釋手,第二首 Captain Nemo ,獨特的使用了重吉他韻律,使得歌曲中的教堂合唱更為凝重,神秘,吉他的使用可謂是匠心獨運,出人意表,並且也確實攝人心魄。

第四首,Ship of Fools ,以鋼琴開始,其後在高潮部分,重新使用了吉他,使得整首歌曲輪廓相當的清晰,並且像是飛翔在高空般的自由感覺。

第五首,Once In A Lifetime,翻唱 The sisters of OZ 的老作品,(香港歌手關淑怡的“戀一世的愛”的原曲)。

第六首,又是一首過渡型的曲子 Cape Horn,為一段聽來黑暗神秘的電影對白,像是兩個水手在茫茫大海中的對話。出自1962年的電影 Mutiny on the Bounty 中,隨後筆者偶爾發現,這是 Frank Peterson 最為喜歡影片之一。曲子隨即帶出了第七首歌曲 A Salty Dog,這首歌曲相當相當相當的完美,Sarah Brightman 的高音完美至極,直衝雲霄。並且整個編曲酷似 Enigma MCMXC a.D ,令人心醉神迷,是完全沒有理由錯過的歌曲,特在此附上歌詞:

[al:Dive]

[ar:Sarah Brightman]

[ti:A Salty Dog老水手]

[00:00.37]Artist: Sarah Brightman

[00:00.67]Album: Dive

[00:00.97]Title: A Salty Dog

[00:01.27]

[00:01.63]All hands on deck“大家都到甲板上!

[00:04.73]We've run afloat我們已經開始漂流!”

[00:08.49]I heard the captain cry我聽到船長的喊叫

[00:16.15]Explore the ship“檢查整條船,

[00:19.61]Replace the cook撤掉廚師,

[00:22.82]Let no one leave alive我們無人生還!”

[00:31.68]Across the straits穿過多少海峽

[00:35.55]Around the horn越過多少半島

[00:39.20]How far can sailors fly我們到底能夠航行多遠?

[00:46.87]A twisted path曲折的路途

[00:51.08]Our tortured course崎嶇的航路

[00:54.48]And no one left alive無人可以生還

[01:01.49]

[01:02.70]We sailed for parts我們駛向天涯海角

[01:06.70]Unknown to man無人曾到達

[01:10.16]Where ships come home to die回家只是死路一條

[01:17.83]No lofty peak再嚴峻的山峰

[01:21.64]Nor fortress bold再堅固的堡壘

[01:24.69]Could match our captain's eye都不能匹及船長的眼神

[01:33.41]Upon the seventh sea sick day就在第七個暈浪的日子

[01:40.82]We made our port of call我們終於靠岸了欣喜若狂

[01:49.09]A sand so white海沙那么白

[01:52.70]And seas so blue海水那么藍

[01:56.31]No mortal place at all根本毫無人煙

[02:03.87]

[02:20.00]We fired the gun鳴槍慶賀

[02:23.66]And burned the mast燒掉船桅

[02:27.66]And rowed from ship to shore划船到岸邊

[02:35.23]The captain cried船長哭了

[02:38.99]We sailors wept大家也流淚了

[02:42.05]Our tears were tears of joy喜極而泣的淚水

[02:50.91]How many moons多少日月過去了

[02:54.92]And many Junes多少年歲流逝了

[02:58.67]Have passed since we made land自從我們找到陸地

[03:06.69]A salty dog一個老水手

[03:10.20]The seaman's log航海的日誌

[03:14.21]Your witness' my own hand你會見證我親手記載

[03:27.82]

隨著相對比較平淡的第九首歌曲 Seven Seas 後帶出的是專輯的第十首 Johnny Wanna Live,這是一首無論在音樂上抑或是背景上都是非常特別的一首歌曲。這是一首由 Frank Peterson 和 Enigma 的靈魂 Michael Cretu 共同寫給 Sandra (Michael Cretu 的妻子,Enigma 成員之一,負責女聲部分)演唱的歌曲,重新製作以後,由 Sarah Brightman 來演繹,歌曲所要表現的是動物保護, Johnny 在英語中有大個子的意思,在歌曲中,被表述為有著為人類所看中的美麗皮毛的“大個子”動物,不用多說,大家也會明白 “Johnny Wanna Live ”意義。同樣表現了對自然的關切,對生命的重視的曲目,再次出現在第11首When it rains in America。

走到專輯的最後, La Mer (大海)再次讓我為之瘋狂,全曲的製作風格,完全是 Enigma於 MCMXC a.D 的翻版模式,背景不斷的流水聲,神秘的喘氣聲以及歌曲中 Sarah Brightman 用一種近似竊竊私語的方式說出的歌詞,令人聽到窒息,聽到甚至有點不能自已。

縱觀整個專輯,我會給專輯打上11分(10分滿分)的高分,並且,會推薦給每一個在我身邊熱愛音樂的人。Frank Peterson 這個天才的音樂人,留下給人的只能是陣陣唏噓。而到目前為止,這是筆者認為 Sarah Brightman 最為出色的兩張專輯之一。雖然,從嚴格的音樂定義上而言,在 Dive 中 ,Sarah Brightman 所“扮演”的完完全全是一個“New Age”歌手的角色,整張專輯沒有絲毫古典音樂的蹤影,但是,這也正讓人看到 Sarah Brightman 這個世界級的歌手,多變性感以及具有極強可塑性的另外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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