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九月事件

黑九月事件

“黑九月”事件的由來是1970年間約旦與巴解組織之間發生嚴重流血衝突,整個衝突中,巴解組織一半以上成員被打死。被黎巴嫩好心接收的殘部。這個月份在約旦歷史上稱為“黑色九月”。1970年9月6日,巴勒斯坦激進組織“人陣”把英國、德國和瑞士的3架飛機劫持到約旦(共劫持5架,另有1架被劫持到它國,1架未遂),並扣留飛機上300名美國、英國、以色列、西德和瑞士的乘客,將他們囚禁於沙漠中一周時間。劫持中,飛機迫降約旦機場發生大爆炸。9月12日,他們在沙漠中炸毀三架飛機,又在開羅機場炸毀一架美國泛美航空公司班機。

基本信息

背景

巴勒斯坦人支持下,敘利亞軍隊也侵入約旦境內,約旦形勢危急,中東極有可能爆發全面戰爭。約旦國王海珊作出了驚人決定:向英國求助,希望英國勸說以色列出動轟炸機,對敘利亞軍隊進行空中打擊!(這段資料系根據英國2001年最新解密資料),一名阿拉伯領導人請求以色列出動飛機轟炸一個阿拉伯鄰國,這是絕無僅有的!
當時的英國首相希思接到海珊國王的求援信後,與美國進行了協商,然後向以色列轉達了約旦方面的請求。不過,時任以色列總理的梅厄夫人對約旦的求援是什麼態度,目前無從知道。

過程

在美國的支持下,約旦政府軍9月17日向總兵力達5萬人的巴解游擊隊發動了大規模進攻。就在那幾天裡,約旦政府軍重創了巴解游擊隊,打死了至少4000名巴勒斯坦游擊隊員,打傷無數。1970年,約旦海珊國王幾乎已同以色列人握手言和。當時,約旦境內的巴勒斯坦難民已超過本國國民的半數。難民營里日漸擴大的巴勒斯坦各激進組織,在以色列占領的約旦河西岸展開恐怖活動,以色列人則不斷報以回擊。一時鬧得約旦不得安寧。國王海珊決心打擊一下那些越來越富有挑釁性的巴勒斯坦人——他們竟在安曼全城荷槍巡邏。一次“人陣”把3架大型客機劫持到約旦,後又逼迫飛機在沙漠中升空,弄得約旦在國際上名聲掃地,海珊的忍耐終於超過了極限。效忠國王的軍隊在安曼街道上向巴勒斯坦人開槍射擊,在難民營里大開殺戒。幾萬人死於這個1970年的“黑九月”。為了牢記約旦當局屠殺巴勒斯坦人的事件,“黑九月”成了巴勒斯坦秘密部隊的化名。阿里·哈桑·薩利邁和穆罕默德·尤素福·納傑爾成為該組織的頭頭,他們將一個暗殺小組派往開羅,於1971年11月28日刺殺了對屠殺巴勒斯坦人負有主要責任的約旦首相瓦斯菲·塔勒。“黑九月”聲稱:任何以色列人都是絕對的仇敵,任何到以色列的遊客都是敵人,任何搭乘以色列和美國客機的人都是可以打擊的目標。霎時,陰霾密布,恐怖事件接連不斷。

影響

約巴之間的這次嚴重流血衝突被巴解稱為“黑九月事件”。從那時起,巴解組織被逐出約旦,失去了反以的重要基地,被迫轉移到黎巴嫩境內開展活動。

慕尼黑事件

慕尼黑黑九月事件慕尼黑黑九月事件
經過
1972年,薩利邁與兩名同在開羅受過訓練的老同學——阿布·達烏德和法赫里·烏馬里,共同策劃了一起震驚全世界的恐怖行動——在慕尼黑奧運會劫持以色列運動員。1972年9月5日凌晨4點多,8名“黑九月”恐怖分子身帶武器爬過慕尼黑奧運村東面高高的鐵絲網,正在舉行的第二十屆奧運會的各國體育代表團都住在這裡。4點25分,恐怖分子將萬能鑰匙插進了康諾里大街31號1號房間的門鎖里,房間內共住了7位以色列運動隊成員。第一個聽到動靜的是摔跤裁判約瑟夫·古特弗羅英德。他塊頭很大,體重124公斤。雖然他一時還無法斷定這響聲是不是室友摔跤教練摩西·溫伯格發出來的,這傢伙出去玩樂也該回來了。但是,門後低低的阿伯語的談話聲使他立刻確信大禍臨頭。於是,他跳下床,一面用粗壯的身體頂住漸漸被推開的房門,一面用希伯來語高喊:“有危險!”在爾後的幾秒鐘內,8名恐怖分子試圖將古特弗羅英德抵住的門推開,雙方使出的力氣扭彎了金屬門框和鉸鏈。這倒使同室的一位舉重教練有了足夠的時間破窗逃走。但室內的另外4個教練員卻沒有這么好的運氣,他們在各自的床上被恐怖分子的槍口逼住。這時,摔跤教練溫伯格正好沿著康諾里大街漫步走回房間來,溫伯格也是個大塊頭,要制服他決非易事。他一踏進房間,立刻揮拳打倒了一名恐怖分子,另一名恐怖分子急忙開槍,子彈打穿了他的面頰,他用手捂住臉,血汩汩地從指縫流出。恐怖分子接著又撞開了隔壁的3號房間,抓住了6名以色列運動員,當準備將他們押到1號房間時,輕量級摔跤運動員賈德·祖巴理決定衝出虎口。恐怖分子在他身後連開數槍,但這位身材矮小的摔跤運動員左閃右躲,越過高低不平的庭院,安然逃脫。身負重傷的溫伯格此時乘機猛擊另一個恐怖分子的嘴巴,那人的上頜骨被打碎,昏倒在地。另一個恐怖分子舉槍就打,溫伯格胸部連中數槍,像堵牆似地塌倒下去。舉重運動員約瑟夫·魯馬努在恐怖分子要捆綁他時,操起桌上的一把菜刀,朝著恐怖分子的前額砍去,劇烈的疼痛使這個恐怖分子無法開槍,只好退避。但從他身後跑來的另一名恐怖分子,用衝鋒鎗掃了一梭子,魯馬努的身體幾乎齊腰斷成兩截。身負重傷的溫伯格此時摸索著站起來,一心想與恐怖分子拼個你死我活。當恐怖分子看見一個血淋淋的龐大身軀跌跌撞撞地向他們撲來,嚇得忘了開槍。溫伯格擊倒一名恐怖分子,又抓起一把菜刀,砍傷了另一個的臂膀,然後才因頭部中彈而身亡。凌晨5點左右,恐怖分子未能找到住在其他房間裡的以色列人,就押著抓獲的9名人質,匆匆撤離奧運村。在歷時將近半個小時的搏鬥中,負責奧運村安全的警察只接到了有關康諾里大街31號附近“有人在打鬧”這一含混不清的報告。這並不奇怪,因為此時大部分人還正在酣夢之中,而且整個行動進行得斷斷續續:一陣喊聲和槍聲過後,便是一陣沉寂。要知道在奧運村夜夜都有狂歡活動,往往還伴隨鞭炮聲和喧嚷聲。對許多睡在以色列人隔壁的人來說,這次綁架行動發出的響聲聽上去與平日的吵鬧聲相差無幾。那兩個死裡逃生的以色列人分別跑到南韓和義大利代表隊的住處打電話報警。5點30分,慕尼黑警察局收到恐怖分子的英文信,他們要求在9點以前釋放被以色列政府關押的234名巴勒斯坦人和被聯邦德國政府囚禁的“巴德爾——邁因霍夫幫”成員,然後派3架飛機把他們都送往一個安全的目的地,在那裡,他們將釋放以色列運動員,否則,他們就要“將人質同時或一個一個地處決”。發生了這樣的事,不僅慕尼黑驚呆了,整個聯邦德國乃至全世界都感到震驚。談判開始了,聯邦德國政府的兩位部長、奧運村的村長、前任市長和慕尼黑警察局長以敢於赴湯蹈火的姿態表示願以自己去交換人質。但恐怖分子拒絕接受這一要求,只是把截止期限延長至12點。聯邦德國總理維利·勃蘭特在電話里與以色列總理果爾達·梅厄磋商了10分鐘,其結果不出所料,這位頭髮花白的女總理重申了以色列對恐怖主義人人皆知的立場:即無妥協可言,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讓步。態度雖然很強硬,但梅厄總理一擱下電話就立即召來了以色列情治單位——摩薩德的頭頭茲維·扎米爾,讓他馬上飛去聯邦德國處理這件人命關天的棘手事。當天上午10點,長得有些乾瘦的51歲的扎米爾衣冠端正、服飾考究地出現在慕尼黑。他一向如此,這在以色列穿著隨便、不修邊幅的上層社會格外引人注目。他一舉手、一投足都儼然帶有英國上議院中貴族們所特有的那種紳士風度。有人開玩笑說,他即使率領特工隊伍行進在40攝氏度高溫的內格夫沙漠上,這種風度也不會打半點折扣。可是此時,扎米爾實在無心顧及自己的紳士風度,他一到慕尼黑,就急匆匆地要求看一下聯邦德國方面準備解救人質的行動方案。聯邦德國警方已決定佯裝答應提供飛機,因為此時恐怖分子已把截止日期又延長至晚上12點,並降低了要求,只要求派一架飛機將他們和人質送到埃及開羅。如果到那時以色列仍不交出被關押的巴勒斯坦人,他們就在開羅處死運動員。聯邦德國的邊防警察部隊(在此之後改建為反恐怖大隊)準備在恐怖分子到達機場後,在飛機起飛前發起進攻性襲擊。扎米爾閱畢方案,感到這次行動組織得不好:準備工作很草率,神槍手太少,武器也不夠先進,行動能否成功,實在沒什麼把握。但是,扎米爾沒有發表異議,因為他一時也拿不出什麼好主意。晚上10點,扎米爾在德方軍官的陪同下,登上了慕尼黑市郊菲斯騰費爾德布魯克機場的控制塔。他“有幸”親眼目睹了機場跑道上發生的這場悲劇的最後一幕。10點20分左右,兩架直升飛機從奧運村附近一塊草坪上騰空而起,朝著菲斯騰費爾德布魯克機場飛來。機上載著9名以色列人質和8名恐怖分子。他們是乘一輛大眾牌汽車來到直升飛機旁登機的。扎米爾日後回想起來,覺得應該在恐怖分子下汽車後向直升飛機走去的時候實施伏擊,儘管這是事後才認識到的,但在當時的確就意味著失去了行動的最佳機會。一刻鐘後,兩架直升飛機在距一架波音-727噴氣式飛機約100米處降落。恐怕分子強迫直升飛機的駕駛員站在前面,然後4個恐怖分子走出直升飛機,去檢查客機。機場的燈光造成許多陰影,使人難以辨別誰是人質,誰是恐怖分子,狙擊手們頓時感到困難起來。然而,不到5分鐘,5個狙擊手便從昏暗中從遠處開火了,慌慌張張的,一上來就沒打中目標,從而失去了奇襲的威力。槍聲一響,恐怖分子迅即舉槍還擊。直升飛機的駕駛員見勢不妙,拔腿就跑,其中兩人安全脫險,另兩人被交叉火力擊中,負了重傷。以色列人質則無法動彈,他們還坐在直升飛機內,眼睛被蒙住,手腳被緊緊地捆著。雙方對射了足有一個多小時,恐怖分子狂傲地拒絕了聯邦德國警方的幾次勸降,儘管他們明知這是免於一死的唯一出路。聯邦德國方面因為直升飛機內還有人質,因此火力受到限制。於是,便臨時決定在6輛裝甲車的掩護下,突擊隊員直接向上沖。然而,就在裝甲車開動的同時,一名恐怖分子向一架載有5名以色列人質的直升飛機里投了一顆手榴彈,直升飛機頓時化為一團烈火。緊接著,另外兩名恐怖分子槍殺了第二架直升飛機內的4名人質。令人痛惜不已的是,倘若裝甲車攻擊推遲幾分鐘,第二架直升飛機上的4個人質便能幸免於難,人們發現,捆綁他們的粗繩結上留有牙痕。這表明,這4個以色列人用不了多久就能掙脫繩索,出其不意地襲擊守在直升飛機外的兩名恐怖分子,他們很有可能活著,並回到體育場。至於第一架直升飛機上的5個人質,則無法斷定採取了什麼行動,他們的軀體已被燒為灰燼,無法辨認。直到凌晨1點30分,警方才擊斃了最後一名負隅頑抗的恐怖分子,他的真名叫穆罕默德·馬薩爾哈德,他曾作為一名建築師參加過修建慕尼黑奧運村,因此對現場極為熟悉。戰鬥結束了,一共有9名以色列人質、兩名聯邦德國警官和5名恐怖分子死在機場上。另有3名恐怖分子被捕。
影響
9月6日,奧林匹克運動場裡,一片肅穆。當貝多芬的《英雄交響曲》第二樂章奏響時,許多運動員禁不住放聲痛哭。從此,慕尼黑奧運會的血腥一幕喚醒了主辦者的安全保衛意識,使他們看到反對恐怖主義也是舉辦奧運會舉足輕重的一環。在隨後的歷屆奧運會和其他重大賽事中,組織者都提高了安全措施的投資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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