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型文學

類型文學

“類型文學”是指題材明顯相同,客群群體相對固定的文學創作形式。換句話說,就是“讓人看一眼就能明白故事會怎樣發展”的小說。

簡介

類型文學類型文學作品

“類型文學”是指題材明顯相同,客群群體相對固定的文學創作形式。換句話說,就是“讓人看一眼就能明白故事會怎樣發展”的小說。類型小說是一種小說模式,強調小說要適合大眾的閱讀,尋找通俗文學與純文學的結合點,使文學書也能成為暢銷書。

"類型小說"是一種小說模式,強調小說要適合大眾的閱讀,尋找通俗文學與純文學的結合點,使文學書也能成為暢銷書。小說創作強調講故事的技巧,注意情節的衝突,設定懸念,適時煽情。

類型小說的生命力並不在於類型本身,而在於它所能夠體現的情感。比如恐怖小說能夠激發讀者的恐懼,言情小說會激發起人的愛情,軍事題材作品讓人讀起來熱血沸騰。真正的小說不在類型、技巧、手段,最主要的是要有針對性地激發起人最根本的情感。一個作家若能夠有這樣的深度,是可以成為大師的。

當代文學和文化中的一大景觀,當屬玄幻、職場、校園、穿越、盜墓、懸疑等類型文學的異軍突起。與其興起相比,類型文學對當代文化的巨大影響力更不容小覷,亟須批評對其加以理性反思和合理定位。類型文學熱也許並非文學傳統中雅俗問題的當代延續,而更是當下文學和文化格局結構性變化的表征。對於當下類型文學的讀者群來說,純文學及其價值範式或許在更大意義上只是一種知識性的話語,一種象徵性的存在,而類型文學卻更多地與日常生活和文化消費緊密相關,成為他們事實上的意義來源。

創作形式 

例如:

科幻小說;

奇幻小說;

偵探小說; 

懸疑小說; 

恐怖小說; 

武俠小說; 

財經小說; 

校園文學;

如何把握其發生脈絡

類型文學作品類型文學作品

古今中外,小說向來多以類型形態存在。即使所謂“純文學”的小說,一般它們也可以納入到某種小說類型之中;如果創新到極端一點的,也難以擺脫為某一類型小說“開先河”或“領軍”成為代表作的結果。至於古今中外的小說類型理論和類型標準,名目繁多而且相互之間差異懸殊。僅類型概念的內涵,有時指根據支配創作活動的精神原理不同而相互區別的小說的基本類型或作家的基本類型,有時指小說體裁,有時指小說種類,有時指意義各不相同的小說樣式。我們現在所說的小說類型,實際上更多地偏向於指小說種類以下的、享有某些共同小說樣式和共通小說元素結構的小說群落或小說聚合。

類型概念對於小說來說是十分重要的,儘管我們曾經忽視過它。類型理論是文學或小說的本體理論的一個方面。加強類型小說和類型理論的研究,能夠深化對於當前小說類型化趨勢的認識和把握,重新理解小說歷史上的類型現象的意義和進程,更加全面地驗證小說或類型小說的性質和功能。當然,這對於小說批評實踐獲得新的明確的類型意識的提升和改進,也是大有裨益的。它顯然有助於我們對於新的類型小說的結構和功能的把握,從而有助於我們對於新的類型小說或小說類型化現象實現更有針對性的批評,做出更加準確的、中肯的、深刻的分析。

國外學者對藝術類型概念這樣界定:類的統一是從其本身的共同性和對其它類的差別兩個方面規定的。當這種規定標誌作為具象的“型”來把握時,一般就把它叫做類型。這個藝術類型概念,我以為是值得重視的。這個標準操作起來很嚴謹,同時又具有較大操作或適應的活動空間。這個藝術類型標準套用到小說類型上的時候,我將它改造成最具有普泛適用性的類型小說劃分標準就是:多個小說之間,只要具有某種小說內部因素或外部因素的共同性,即使不在同一層次上,也就有了它相對於其它類型的差異性或特殊性,也就有可能成為類型小說集合。這個劃分標準的最大好處,就是符合當前類型小說那汪洋大海般而又高度自由組合的實際形態。

在西方文學史上,自從柏拉圖和亞里斯多德以來很長一個時期,比較偏重習慣上將文學作品劃分成三大類即三種體裁。但在詩歌或抒情型文學、史詩或敘事型文學和戲劇作品這樣的三分法下,後來(特別是中世紀),還是有一些和故事有關的類型被派生出來或演繹出來,類型小說開始活躍的局面在19世紀和20世紀形成,其間出現大量的類型小說,比如傳奇體小說、感傷小說、懺悔小說、神秘小說、心理小說、成長小說、偵探小說、政治小說、佳構小說、宣教小說、科幻小說、影射小說、歷史小說和家庭小說等。從浪漫主義時期到現代主義和後現代主義時期,類型小說的特點是:一是類型概念的使用、類型標準的劃分,似乎越來越自由隨意;二是通過強化基本文學評價標準的普適性,幾乎全部文學類型都被覆蓋。

中國古代文體學方面,遺產頗為豐富,但我國古代在小說分類研究以及類型理論方面的積累,卻相對比較薄弱。對於白話小說分類方式和標準,近現代學者如王國維魯迅、鄭振鐸等許多研究者均做出過顯著貢獻。其中,晚清已經湧現出了諸如政治小說、科學小說、偵探小說等類型小說。五四以後類型小說和類型研究資源堪稱積澱廣泛,某些方面的建樹具有啟迪意義。特別是魯迅在《中國小說史略》里自覺運用類型研究方法,重視小說類型的形式特徵在歷史演變中的變形,第一次比較系統地論述了中國古代小說特別是小說類型的發展及其源流,是小說類型研究史上的一個里程碑。1990年代以後,陳平原、許子東、施戰軍等當代許多學者對於小說類型研究,也分別做出了不同程度的貢獻。但迄今尚未出現總體上的對於小說類型理論的、批評實踐的系統化的體系建構和集大成者。

經典解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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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愛小說
純愛小說,青春小說,言情小說的門類,“純”可以理解為純潔和純情的意思,一般指的是用純淨唯美的文字,描寫了淡淡憂傷卻深深感人的愛情,用淡淡的溫馨與甜蜜來引發人們對純情美好愛情的嚮往。此類小說的文字往往簡單而動人,男女主人公的愛情平靜但是很生動。

另外,散文體和敘事體是常見的兩種敘述模式,但都無一律外的遵循“清新自然、流暢得體、唯美青澀、浪漫朦朧”等風格定位。這類作品往往流露出清新,健康的氣息。一般很少出現泛濫的色情文字,結局又一般很讓人感動,所以為現代年輕人所熱愛。比較著名的有韓國的《那小子真帥》、日本的《戀空》還有國內的《第一次的親密接觸》等等。這些小說在青少年中已經深入人心,它以時尚、快節奏的故事和人情,保證了其不會過時。因為相信童話的人還是挺多的,就算夢想不會實現,給自己留下一個美妙的想像空間不是很好嗎?畢竟現實是比較殘酷的。這些小說可說已經成為一種精神寄託了。

穿越小說
穿越小說是一種好題材,一種頗具創新,也在一定程度上放開束縛,能讓寫手一展身手的題材,交錯的時空,古代與現代智慧的碰撞和摩擦,古代同現代思想的並立與對立……處理得好,你能看到一個奇特而讓你悸動的故事,你會說:哎,如果我在那個時代,我會怎么怎么去做,怎么怎么去說,我會讓古人看看現代人思想是如何讓他們驚嘆的。當然,你也同樣會為古人的一些思想和行為所折服。

大世界,古代的世界觀,古代的人文風貌,包括戰爭,政治,商業,愛情等等,都能通過穿越時空來到古代的主角眼睛裡得以體現。好的穿越小說,譬如《穿越之暴笑王妃》、《棄婦不乖:有種休我》、《絕色傾國:落跑囚妃》《清舊夢》等等,這些小說不光只有主角稱霸、戀愛、科技發明等等,同時來到那個時代,你就必須為那個時代作出精心而細緻的刻畫,給讀者一個完全的古代與現代眼光與內心糅合到一起後的視覺享受。

其發展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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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型化創作的趨勢,已經為越來越多的寫作者和讀者所認同。顧名思義,類型化是指按照題材對文學作品的一種定位,這個詞最初在影視作品中被運用,到了上個世紀末,隨著網路文學的興起,網路中湧現了大批有別於傳統作家的寫作者,他們最初的非功利寫作讓題材的運用更為直接隨意,他們完全憑藉興趣來虛構故事,並且帶動一大批閱讀者。類型化創作不由他們而起,但卻因為他們而被越來越多的人認同。時至今日,無論學術界如何緘默,但出版市場的火爆與越來越廣泛的讀者群卻顯然忽略了學術界的緘默,類型化作為一種創作與閱讀的趨勢,儼然已經成為不可抗拒的潮流。

當前類型小說的文學特徵或小說學特徵以及文化特徵,特別值得關注和研究。首先,類型小說的大量生產、快速消費的興盛龐雜狀態,似乎不僅僅是一個周期性的文學現象,恐怕將會長期持續下去,甚至愈演愈烈也說不一定。而我想說的是,類型小說以及它們如此表現,恐怕就是當今和未來小說的基本生存形態。我們恐怕要學會適應它們,就像我們逐漸適應了網路文學一樣。

其次,類型小說在今天顯著地表現出基本上是大規模地、無數群體共時性地(或先後起伏間隔不那么明顯地)和平共處的特點。這和自1970年代末到1990年代初的所謂新時期小說類型,比如傷痕小說、反思小說、改革小說、尋根小說、先鋒小說、新寫實小說、新歷史小說等(其中有些類型之間在一定程度上構成互涉關係和顯在/潛在關係)周期性的先後登場的潮流般演變的狀態,還是很不一樣的,這是兩種文學潮流的熱鬧景觀,後起者似乎更多地帶有平面展開的色彩。這樣的變化是現實主義文學潮流遭遇現代主義、後現代主義文學思潮之後,文化思潮滲透到小說類型體系的組合共構的文化動力內部,從而產生的文學狀態的演變,如果承認這一點,這樣也許更能夠幫助我們從巨觀上理解和界定不同的類型小說景觀及其形成原因。

第三,類型小說在主動或被動地實現網路化、多媒體化。類型小說當然是有歷史基因的,比如穿越小說和舊式言情小說就有一定淵源關係,堪稱變種,梁山伯與祝英台其實是跨越朝代的時空穿越關係,而《牡丹亭》也有陰陽時空穿越情節,但是,這一點似乎無關緊要,更為突出的還是類型小說似乎天生就是網路的一部分,許多類型小說屬於網路草根文化的一部分,背後有商業催生推力,新老傳媒相得益彰,讓我們看到出版社(或網站)與報刊電視台、出版社與網站、圖書與網書聯合推出的聯手打造方式。作家出版社就曾以百萬高價簽下號稱“四大穿越奇書”,其版稅高達12%,各10萬冊首印量。網路類型小說屬於網路文學,但又經常和圖書類型小說發生同體並肩相處,或先後擴展行銷,比如《誅仙》引起玄幻小說走紅,《鬼吹燈》颳起盜墓小說風潮。

目前據粗略統計,市場上的小說圖書中大約將近一半是屬於當下流行類型小說,而網路上的類型小說大約有10萬種之多。網路類型小說的確切數字是不重要的,它的驚人巨量是我們必須關注的。以我看,它們基本上都是類型化的小說,其中只有極少數是有一定文化品位和藝術質量的。但是,它們畢竟以網路為平台吸引了大量讀者。可以說,網路文學和類型小說在今天已經難分彼此,這新近一波接一波的類型小說熱潮,都是經過網路推手而催生蔓延起來的。在很大程度上,網路或一些新興大眾傳媒是廣泛流行的、變化迅速的類型小說群落的載體。市場上早已出現音像版的小說,而日本極為流行的手機小說,在我國也將在現有初步試水、露臉基礎上進一步傳播開來,它勢必是類型小說的連載或縮微。所以,也可以說,在今天要理解類型小說,就要先理解網路文學;要發展好類型小說,就需要打造好或治理好網路平台。類型小說出現網路化、多媒體化,自然是其題中應有之意。

第四,商業化和模式化是當前類型小說的必由之路。類型小說大多已經進入批量生產機制下的市場化的文化行銷渠道,但這並不意味著不需要主流文化和高雅文化的介入和引導。在我看來,類型小說應該納入到主流文學和主流文化當中。主流文化如果失去青年大眾,那是無法想像的。類型小說的文化結構和流行趨向在什麼樣的商業化中變化得怎么樣才算是合理有效的、社會應該接受的,這恐怕才是研究者和批評家所應該關注的重點所在。上述第三個和第四個特點,同時也是我們理解無數眼花繚亂而來路不明的類型小說名稱和相關因素,包括其命名來源、命名動機、命名人、命名權、評價系統、激勵系統、廣告系統、品牌效應的關鍵所在。

第五,類型小說相當大一部分屬於非作家寫作,接受需求更多地屬於快餐文化消費需求,在一定意義上,類型小說相當大一部分屬於亞文化、“亞文學“、“亞小說”(或者說屬於亞文化的亞小說)。根據觀察,在一定條件下,它們完全可能具備強大的市場衝擊力;類型小說中的一部分在一定條件下也完全可能在市場化、娛樂化的同時實現主流化;類型小說完全可能生成文學經典。所以,我們應該把類型小說既看作是純文學的一部分,又看作是通俗文學的一部分,並相應地分別確立它的生產和接受的雙重標準,以適應不同客群/讀者的、不同標準的、不同類型的、不同目的的文化/文學需求。

第六,經濟市場化的確和小說類型化、讀者階層化有關,但是恐怕不能簡單下結論說社會階層化必然導致文學審美趣味階層化。具有社會階層身份者的審美趣味一般不見得有那么嚴格的階層界限。好比買不起20元一塊的麵包,不見得不喜歡吃這塊麵包,也不見得只喜歡吃3元一塊的麵包。反之亦然。其實總體上說,社會公眾普遍對於大眾共享的亞文化(包括其中的類型小說)及其娛樂效應發生濃厚興趣,這樣的文化消費心理和文化消費行為,多少體現出人們普遍願意接受相對主義的平等精神。也就是說,文化接收效應,或類型小說的閱讀娛樂效應,其實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或一定時間內,彌補或掩蓋或忘卻社會階層差別的現實狀態的。儘管類型小說是在一定程度上商業化的或消費主義化的,它也在一定程度上和生活方式的階層化特徵聯繫在一起。生產或消費什麼樣的類型小說,在一定程度上,是以特殊的文化方式自我暗示自己在市場經濟時代的文化身份。所接受的類型小說,實際上多少帶有文化身份標誌的意味。所以,類型小說實際上在一定意義上,代表了某種文化消費模式,體現了某種文化消費價值差異和文化消費品位。流行小說的類型化,可以理解成階層化的讀者群體,被一系列文化趣味和文化品位的界限,切割為文化消費的若干板塊。這就是流行文化的若干圈子或若干交流模式,就是大眾文化的小眾化分享方式,也就是多元化的若干文化景觀之一。

其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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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型文學土壤開不出純文學的花
新作《亡者低語》,經典懸疑風格搭配愛情主線
與此前的“那多手記”一樣,《亡者低語》也將從現實生活中的新聞事件——“釣魚執法”的調查出發展開故事,同時,在之前的《亡者永生》中僥倖逃脫的異生物“太歲”將捲土重來。故事的另一個來源則是城市的流浪漢。“這是一個被忽視的人群,游離於社會主流之外,大多數城市人巴不得看不見他們,一個流浪漢死了和一個正常工作的上海市民死了造成的影響和關注度是不能相提並論的,流浪漢的死經常不為人知,普通人看到流浪漢死了會覺得是另一個世界的事,所以這個群體發生的事情可能沒有人會知道,我覺得會很有意思。”那多表示。
除了延續“那多手記”的經典懸疑風格,新作最令人期待的是另一條關於愛情的主線。“也許下一個世界要毀滅,所以現在我要握著你的手”,有幸試讀該書的讀者都會感動得想哭,愛情故事在那多之前的作品中是沒有出現過的。“很多人會把懸疑和恐怖等同起來,是很嚇人的,這個小說中有一個很感人的愛情故事,顛覆了一般人對懸疑小說的印象,是一部讓你看完了會大哭的懸疑小說,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感動。”
王安憶只是個案,別指望類型文學的土壤上開出純文學的花
一直以來,那多都在堅持和標榜文學的類型化創作,在他看來,就如早些時候出現的還珠樓主、張恨水,程小青的《霍桑探案集》等等,海派文化的大背景就是類型文學發展的土壤,“別指望類型文化的土壤開出純文學的花,王安憶只是個案”。“上海是一個屬於大眾的城市,而類型小說是屬於所有人的文學,能夠讓所有人閱讀的文字,像陝北的黃土地是很純淨的,從而出現了《平凡的世界》《白鹿原》這樣風格的作品,而上海這樣多樣化和充滿各種可能性的土壤上,文化注定是要迎合大眾的。”
此外,他還表示懸疑本來就應該走類型化的道路,“一個自絕於類型化文學的懸疑作者必然會自絕於創作的土壤,那些對於類型文學最荒謬的指責就是說他膚淺,找不到滋養自己的土壤才是純粹的無病呻吟,純粹的追求形式化,一個藝術創作者能夠找到自己的母文化,才能把握好創作的方向。”
“文二代”傳承文化應該自豪,希望兒子是“文三代”
時下如李銳的女兒迪安,莫言的女兒管笑笑,蘇童的女兒童天米,劉墉的兒子劉軒,李敖的兒子裡戡等都被媒體冠上了“文二代”的稱謂,而這個稱謂最早就是從那多開始的。對此那多表示不是所有會寫作文的人都是作家,文二代裡面有很多是玩票的,“劉墉的兒子是作家嗎,我不覺得他是,我想他也不會覺得寫作是他最重要的事情,在媒體冠以‘文二代’的人裡邊面真正嚴肅寫作的又有多少,我不知道,在我看來,‘文二代’就是一個不嚴肅的名詞,往裡面塞的人也有很多不嚴肅的人,所以不能因為作家的子女偶爾寫了本書就把人叫做‘文二代’”。
另一方面,那多覺得真正嚴肅寫作的那些‘文二代’是應該感到自豪的,因為他們不是‘富二代’,也不是‘官二代’,‘富二代’繼承的是財富,‘官二代’繼承的是權勢,而文學是一種理想,作為‘文二代’傳承的是文學和文化,“就像每個人都為自己的父親感到自豪一樣,我也以我的作家父親自豪,而文學有人傳承更是一件光榮的事情,我將來有了孩子。我希望他是文三代”。
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數字出版對於中國作家來說是一個毀滅性進程
數字出版被普遍認為是出版業的發展趨勢,並將逐漸代替傳統出版,但在那多看來,這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數字出版對於中國作家來說都是一個毀滅性的進程。“因為在美國相當一部分人已經養成了不接受盜版的習慣,但是在中國,越來越多的人可以看到免費的TXT,傳統出版市場受到削弱,新的市場又無法獲得新的收益,這就會造成毀滅性和無可挽回的打擊,當下社會的道德和法律意識水平導致現在會是一段毀滅期,就要看能不能撐過這陣毀滅期。另外,現在有很多相對正規的平台,例如盛大旗下的起點、紅袖添香等文學網站本來是想以此挽回傳統出版市場的萎縮,卻只會造成更大的損失。”
由此可見,由於當下的市場環境跟不上數字出版的進程,從而導致了大多數作者拿不到數字出版的版稅,但多數作家都不願意去打官司,因為都不相信付出的時間與得到的回報是成正比的。“越來越多的作者需要找一份其他的工作才能支持寫作,這削弱了相當多的熱情,對創意產業是很大的打擊,傳統作家的尊嚴也受到了挑戰。”
“另一方面,有些擁有天分的網路作家為了每天更新,以下載流量來賺錢,大量粗製濫造出賣文字,浪費天分,一本幾十萬字的小說擴充到幾百萬字。所以說,雖然電子閱讀是一個不可抗拒的未來,但是在現階段作家會有一段難以承受的時期。”

相關評論

類型文學類型文學

類型文學是個不言自明的概念嗎?是,也不是。這么模稜兩可的判斷顯然有礙我們關涉於此的任何交流。理論——我願意提醒其中蘊含著常識——在這個時代的觀念窄道和虛與委蛇中被一次次地擱置,造成集體性的常識稀缺症;尤其當專家們也常識稀缺時,我們將在語言的“巴別塔”之外,再增加一道常識的“巴別塔”之亂。所以,即便是類型文學這樣的“小道”,我以為都該儘早梳理明白它大體的形貌、體徵。

說類型文學是個不言自明的概念,多半出自於此道的創作者和接受者。我基本不覺得這對他們而言是個拉旗紮寨的事兒,反之,我認為他們明了類型文學這個概念的歷史和傳統,將之作為文學和文化常識的一部分——這么認為的一個顯著標誌是,他們早就認可這個概念的合理性和大致的意義範疇,但從來沒有把它作為口號使勁折騰,以作為自身在這個文學世界中的權力話語。記得年前在上海跟寫懸疑小說的蔡駿說起我正在研究類型文學這個“新概念”,一貫言語略顯木訥的他毫不猶豫地駁我:這概念不是老早就有的嗎?我一笑,說:在主流的文學研究領域,這當然是“新概念”。類似的情況在同四次獲得科幻小說“銀河獎”的《九州幻想》主編潘海天聊天時也發生過;還有那個大名鼎鼎的寫《盜墓筆記》的南派三叔,他認為我是2005年以來傳統文壇中最樂意使用和推動這個概念的人——我不得不羞澀地告訴他,在我之前葛紅兵更是不遺餘力地使用和推動這個概念的學院派。此外,包括盛大文學2009年啟動的“全球寫作(SO)大展”,我原先的提議也是“全球華語類型文學大展”,以鞏固這個概念涵蓋的寫作疆界並突出其話語地位。說這些的意思是,在網路文學界面乃至有關資本方來說,這都是一個常識性的概念,極易理解。

認為類型文學不是個不言自明的概念,或者說根本不成其為概念的,主要發生於我們傳統文學研究陣營。我願意指出這中間的一部分是抱持精英文學價值觀,以及由於對文化工業即大眾文化持批判立場的緣故作出了“垃圾論”的評判者,有其文化立場的必須。“對於‘垃圾’,我們還要分類(型)?”——麻煩的是,現代社會的種種垃圾還真是需要分類的。所謂的現代都市文明,就是讓咱們一家家都懂得垃圾分類的道理,將之作為文明社會的習慣暨常識。那么,在這個時代語境中,自己不分類還抵制別人分類的,雖然或有深邃的思想的憑藉,依舊是未必懂得在調適中智慧地提出真命題的。而另一部分對類型文學概念存疑的人士,只是一種學理的審慎。由於審慎帶來的“慢”並不可怕,他們謀求論者能拿出“細活”,沒有足夠的學理論述,就不能急功近利地利用。在這個意義上,我完全贊同。因此需要指出,“類型文學”其實至今是個感覺上的約定俗成的概念,而不是理論準備已然充分確鑿的概念。它就是個“新概念”,但並非“偽概念”。

關於類型文學的思考,不少學者已經貢獻了智慧。在論及文學類型的時候,大家習慣於將當下的類型文學源頭上溯到歷史上的經典序列。比如近代以來被我們命名為“中國四大古典名著”的作品,至少其中《西遊記》是“神魔小說”、《三國演義》是“歷史演義小說”、《水滸傳》是“俠義小說”這樣的說法是舊已有之的。這樣比附,便有助於說明通俗小說的類型性和它們成為經典的可能;並與當下流行的類型小說形成比較,起到了“尊體”和便於他人理解的作用與效果——從解釋類型文學給他人聽的角度,我也這么做,覺得沒有問題。但我在2008年9月主編的“中國首本類型文學概念讀本”《流行閱》的發刊詞中,作了另一種理解:“過去我們講通俗文學,後來講網路文學,現在放在這裡用都不太合適。參照類型電影的說法,用類型文學的新概念才能更好地歸納今天的這部分創作……類型小說無所謂嚴格意義的雅俗,怎樣汲取類型的營養形成和創造類型,是作者創造力的自由。”我至今沒有太大地改變這種認識,並認為其中包含著我想界定的“類型文學”的邊界。
對於“類型文學”而言,通俗文學和網路文學都是“過去”的概念,它們之間不能通約。講通俗文學歷史中的典型,其實都只是類型文學的前史。歸根結底,我們今天命名的類型文學的全稱,應該是:當代大眾類型文學。它的邊界既是“當代”,又是“大眾”。“當代”,意味著今天所提出與研究的對象——類型文學,是與當代科技和資本相適應的文學創作形態;其中“當代科技”意味著現代性的網路、出版、電子通訊和個人電腦終端等科技平台與載體的出現,它們提供了當下類型文學發生、發展的嶄新的物質基礎,最終與人互動,影響和改變了時代的創作和審美習慣。而“資本”意味著消費市場的構建和擴展,意味著對人們消費欲求的迎合和背後的利潤訴求,它敏銳地鼓勵和縱容新的創作和審美形態,無論妍媸,重在牟利,它是任何新因素的催化劑,同時也扮演始亂終棄的勢利角色。

科技和資本是人類社會最敏感的核心要素和推動力,影響到意識形態和上層建築。它們也如韓少功所言:“以電子技術和媒體市場為要點的文化大變局,粉碎了近千年來大體恆穩的傳統和常規,文學的內容、形式、功能、客群、批評標準、傳播方式等各個環節,都捲入了可逆與不可逆的交織性多重變化”。狹義的文學觀,比如追求“純文學”的形式主義批評和“新批評”努力摒棄文學以外的體系對文學自身的騷擾,但毋庸置疑,文學又向來不是獨立的絕緣體,它與時代和社會,即特定的科技和經濟行為密切關聯。換言之,文學究竟是要面向“人們”的。這個人們在某種意義上,就是“大眾”,在當代,其文化主流被命名為“大眾文化”,其文學需求和實際文學表現樣式,即“大眾文學”,它的基本要求是“通俗”的。這正如賀紹俊在《類型小說的娛樂性及其他》中指出的:“類型小說是通俗小說的基本存在方式”。在上述意義上,我們提出和研究“類型文學”就是研究在當代科技和資本以及大眾文化場中的一個主幹的文學樣式,是對“一時代之文學”的研究。
如果說,我們此前的先鋒性文學敘事不可能在同一樣式(題材、主題)中出現很明顯的形式和觀念的共同之處,所以沒有“類型”可作研究的話,那么,今天伴隨著文化工業到來的文學類型化和類型文學,同天然作為文化工業之子的電影一樣,獲得一樣的“侵蝕”或說“創生”的條件。可以說,類型文學和電影一樣,“既是文化活動,又是政治經濟活動……吸引人也因為其中所體現的時代精神”;而類型電影、類型文學中的“類型”其實是“一種創作和觀賞、反應的程式,這實際就是Gestalt(格式塔),是一種整體上的創作和接受、反應心理模式”,“用傳統的文藝理論描述,它是大眾的內在審美心理模式”(郝建語)。在類型文學中,我們應該充分理解存在其中的“文學敘事精神”和“敘事經濟”之間的“緊張”,其高明的作品正是一種精彩的張力藝術。
這些新問題包括:一,縱向的歷史思考。作為當代類型文學前史的通俗文學與類型文學關係,以及舊有通俗文學概念在當代何以沒落(包括作協體制內通俗文學創委會的實際涵蓋面即形式的老化與當下類型文學創作者寫作形態更新,以及缺乏榮譽感的矛盾);二,橫向的影響與傳承。當代類型文學創作者對世界類型文學、類型電影的借鑑和榮譽感的獲得;三,科技平台尤其是網路(將來可能還包括手機等)作為媒介後,創造的新寫作平台和選拔功能對類型文學大潮的直接鼓勵和刺激,即類型文學目前作為含混的網路文學的主流脫穎而出的意義和原因;四,資本作為社會經濟活動介入類型文學生產後的巨大影響和文化批判意義——這些因素造就並刺激著類型文學作為“一時代之文學”的生長。
而同樣讓我感覺興味盎然的類型文學作為“文學—文化”研究的題目是:一,類型文學迥異於傳統純文學的審美標準和評判標準的建立;二,中國傳統類型文學樣式的發展和融合,比如武俠、仙俠、言情和歷史演義;三,類型文學中“寫實”(如官場、職場、財經等)與“構幻”(如奇幻、靈異、科幻等)對應大眾文化心理中“實用知識”與“想像力及現實逃避”的文本解讀工作;四,類型文學包括哪些文學體裁?我們現在把“類型小說”約等於“類型文學”,那么散文有沒有類型散文?比如勵志類散文;詩歌是個體性、語言獨立性最強的文體,那歌詞是不是就是類型詩歌?五、類型是孤立的理論抽象,實際創作中,類型文學的發展離不開“類型融合”,這樣才能保證類型文學的生命力和魅力,比如武俠+言情、歷史+推理、職場+言情等等,都在不斷變化創新之中。而哪些是類型,哪些只是元素(如穿越)或者次類型(如盜墓、後宮),都是需要重加界定和討論的。
相信這樣的研究的趣味將帶來有寬度的文學觀,將完善我們和世界(包括文學)的關係。同樣願意將法國新浪潮電影的推動者,被譽為“法國影迷的精神之父”的著名電影理論家、影評人巴贊的對好萊塢的評價移植過來期待未來中國的類型文學發展,他說:“使好萊塢遠勝於這世界上的任何事物的原因不僅是某些導演的品性,而是其活力及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一種傑出的傳統。好萊塢的優勢在工藝上不只是偶然的;它更多的是深藏於人們所稱的美國電影天才之中,它可以通過對其產品的社會學探討來加以分析,然後加以界定。美國電影以一種不同尋常的勝任方式,將美國社會如它所想看到自己的那樣展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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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首個類型文學大獎50萬擺擂

作家麥家的《暗算》獲得茅盾文學獎,曾引發類型文學能否摘取中國純文學最高獎項的熱議。這種爭議可能在兩年後逐漸消匿,因為昨日“西湖·類型文學雙年獎”組委會傳出訊息,中國首個類型文學大獎即將亮相。“類型文學應獲得文學意義上的尊重,也應具有責任感。是時候給大眾類型文學設定一個專業級大獎了。”該獎組委會副秘書長、新聞發言人夏烈告訴記者,他們將揭開中國首個類型文學大獎的序幕,近期將發布第一期中國類型文學雙月推薦榜榜單,並召開發布儀式。

據了解,該獎由浙江省作協、中國作協《文藝報》社等單位主辦,設30餘位評審,其中不少是網路作家和類型文學作家。評審會將每兩月發布一張榜單,雙年年終時,所有上榜作品將參與角逐總計50萬元獎金的15個獎項。慕容雪村、南派三叔、路金波等評審已經發出了他們第一期推薦的小說書目。可以預見的是,由於是首次評獎,候選陣容將高手雲集,夏烈還表示,大獎也會關注新人成長。

評審那多表示,這個獎項的吸引力在於,類型文學及其作家盼望更多認可,也期待更多的良性合作。“玄幻女王”滄月表示,50萬元對類型文學作家來說並不算天文數字,但這是國內類型文學證明自己的舞台,“在日本或者歐美,都有類型文學的專業大獎,類型小說具有國際影響力和巨大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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