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上血字

《門上血字》又名《膽小鬼》,是謝飛於2006年8月出版的懸疑驚悚小說。

基本信息

書 名:

《門上血字大學持續靈異事件》封面《門上血字大學持續靈異事件》封面
膽小鬼
作 者:謝飛
出 版 社: 花城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6年8月第1版
印刷時間: 2006年8月第1次印刷
字 數: 350千字
頁 數: 346頁
開 本: 16開
I S B N : 753604769
紙 張:膠版紙
包 裝:平裝
正文語種:中文
所屬分類: 懸疑/驚悚
定價:¥28.00

內容簡介

灌木叢中縱躍的人影,寢室門上突現的血字,花壇土下的綠色手骨,還有無端殞命的神秘女人……誰能為門上血字做個解釋……
一隻白貓的突然到來,讓寢室陷入無邊的黑暗,原來它的前背後隱藏著極深的淵淅……豁然一天,親愛的讀者,你會發現,自己也長出一隻貓的臉來……
一座棄用已久的塔,隱藏著天大的秘密,它早在幾十年前,就已經關係著每一個知情人的命運……你真的確定好了,要了解情人塔的秘密嗎……
一宗宗極度恐慌的事件,讓謝飛在大學裡一一目堵。
隨便翻開一頁,都是令你驚悸膽寒的恐怖。

編輯推薦

風靡全國百所院校的驚悚經典
冷汗!冷汗!!冷汗!!!

媒體推薦

讀了謝飛的這本書,我才知道原來驚悚小說居然可以寫成這樣,那深入骨髓的恐懼與渲染到極致的驚悚場景,真的讓人過目難忘。
——莊秦——
謝飛的小說可以說把背景的真實推到了極致,這使他展示的驚悚也真實得驚心動魄。
——花子——
小說中顯示出的那股無可逃避的氣息讓我深深折服,就好像人都是要死的一樣,你總會在一生中遭遇到那么幾次真正的驚悚。看這本小說,絕對算一次。
——於小斜——
恐懼是一種打開。因為謝飛,我感到恐懼。一種我以為永遠都不會和我有關係的東西,和我有了相當緊張的關係。
——抗戰——
不把這本小說讀到結尾的人,是不會喘一口氣的。
——百默——

作者簡介

謝飛,男,1982年生,現於深圳從事廣告策劃工作。性格敏感,擅長用文字傳達內心的驚悚感受,喜歡深夜寫作。2005年8月偶然在網上發表幾部驚悚小說,無心插柳中卻引起強烈反響,網上轉載無數。小說情節構思精巧,生活化程度高,文風真實樸實,帶給人耳目一新的驚悚效果。

圖書目錄

門上血字/001
貓怨/067
情人塔/153

精品文摘

序言
好在我畢業多年了,不然我是決然不敢寫出這些東西來的。當年,我還在那所大學念書的時候,每當我走過那學校的某幾個角落,總能感覺有陣陣冷風在忽忽悠悠牽引自己,讓我的心隨之一沉,不由得打陣激靈——似乎有一股股神秘力量在不斷唆使我的意識,使我產生敬畏。直到現在,我已身在南國,有時候還會在夢中突然看到那些可怕的東西。
這些異事,發生在我大一的時候,我暫且把這事稱作“門上血字”……
第一章:黑色縱影
那個樓簡稱商培樓,位置就在校園的最西側。由於我是以走讀生的身份入學的,所以就沒有和我們系的人住在一起,而是通過關係在商培樓里找到了一個床鋪住了下來,寢室在408室。
其實在那件事發生以前,我根本不懂什麼靈異之類的東西,但是在樓里確實流傳著這樣一個嚇人的故事,那就是——在我們學校舉辦一個全國範圍的大型演出的那天晚上,大家都跑去主樓前看演出去了,商培樓里只有守門的老大爺。就在演出快結束的時候,樓里的燈突然一下子全都熄滅了,黑得伸手不見五指,於是那看門的老大爺就借著主樓前面隱隱約約的舞檯燈光找蠟燭。這時,他突然感覺背後涼風生起,一團黑乎乎的似人非人的影子奪門而出。那老大爺以為是小偷,就大喊一聲“站住”,然後迅速追了出去,結果冷不防腳下一絆,竟摔在了地上。他抬起頭看著那黑影一縱一縱的消失在前面的灌木叢里。
老大爺好生奇怪——因為那灌木並不密集,只是一排而已,棺木後面是一片並不算大的空曠的草地,草地的盡頭就是一堵青石壘成的石牆。如果那人往那邊跑了,能跑去哪呢?南不成還鑽進石牆裡去了?
老大爺當時也沒多想,只覺得摔得渾身都疼,追人也追不到,於是就爬起來往樓里走。這時樓里的燈竟又突然亮起來了。
燈亮之後不久,演出也剛好結束了,很多學生結伴往樓里走,老大爺在門口招呼同學回寢室看看丟了東西沒有,還叫了學校的保全來樓里搜了幾遍。可是,大家什麼東西也沒丟。保全搜了好一陣,什麼線索都沒有發現。
那么,如果那一縱一縱的黑影不是小偷,又會是什麼呢?
以上這件事,是一次我們寢室的人和那老大爺打撲克的時候聽他無意中說起的,說得我們幾個毛骨悚然。當我們問起那個人長什麼樣子的時候,老大爺說沒看見臉長什麼樣,只記得他的個頭比成人要矮一些,行動極快,還一縱一縱地跳著行走。
和大爺打完撲克的那天晚上,我們寢室哥幾個開始討論這個事,越說越覺得蹊蹺——且不說那人長什麼樣,怎么消失的,單斷電這件事就解釋不清,因為主樓和商培樓用的是同一根供電電纜,如果電路出問題,主樓和商培樓肯定會同時斷電,然而事實上,那天的演出進行得非常順利,主樓根本沒有發生斷電的事情。而且,斷電之後又重新來電,這就說明肯定是有人在樓里操縱,而那團黑影是跑出去以後又重新來了電,那么,又是誰在樓里操縱開關呢?
如今那排灌木應該已經不在了,面對商培樓的是一小片草坪,草坪的盡頭還是那堵石牆。至於那排灌木後來究竟是被誰拔掉,為什麼被拔掉的,看到後來你便會了解。但是有一點我可以提前透露,那就是——有人曾經向學校反映過那天晚上發生過的奇異事件,遺憾的是,學校並沒有及時作出反應,只是把它當做一起盜竊未遂的事件。而直到有一天,又發生了另一件事——還是和這排灌木有關係的事——從那以後,那排灌木就被連根拔掉了……
第二章:凶形初現
說到前面提到的“另一件事”,就不得不提到我寢室的哥們大龍,大龍是我們寢室的活寶,能說會道,長得也帥,很受女孩子喜歡,他被我們寢室一致推選為“外聯部長”。所謂的“外聯”,其實就是和女生寢室建立長期友好的合作關係,並謀求進一步的“發展”。大龍非常高興地擔任了這個職位。
說到外聯,允許我介紹幾句,住過商培樓,或者是了解一些商培樓情況的人都知道,商培樓里住的大都是自考生,只有個別像我這樣找關係住進去的才是統招生,我和他們的課程安排各不相同。商培樓的最大特點是:樓里既有教室又有寢室,大家一般不出樓就可以上課;寢室分列於一至五樓,一至四樓住男生,五樓住女生。
剛開學那陣,樓里流行結交異性的友寢。大龍憑藉他的個人魅力把五樓最惹火的一個寢室拿了下來,八位美眉剛好對應我們八位兄弟。兩個寢室漸漸打得火熱起來,經常到對方寢室去打打撲克什麼的。一般是女生來我們這裡居多,因為畢竟女生寢室是不方便讓男生進入的。周末,大家經常在我們寢室里打撲克打到凌晨三四點,然後各自回寢室睡覺。
一天晚上。
那是個冬天的夜裡,很黑很冷。
那么冷的天,居然人來得還特全,八個女生都到了,可是十六個人擠一個寢室是怎么都擠不下去的,於是大龍提議上去八個人,於是大家自願結伴,上去了八個到女生寢室,我們寢室留下了大龍、大亮、安子、我,還有四個女生。
不一會我們就玩得熱火朝天,全然忘記了時間,只感覺屋子裡的燈光越發耀眼——其實那不是燈光變得更亮,而是外面變得更黑的緣故。
一轉眼打了兩輪,一看錶,竟然已經是下半夜了。
這時有一個叫小茜的女生說要去洗手間,然後就問能不能就近去四樓的,不用上五樓了,反正下半夜也沒有人。我們都說沒問題,於是小茜拉著另一個女生說:“你陪我一起啊。”誰知大龍這時來了句:“我陪你去吧,去男廁讓女生陪多不好!”小茜沒說話,有點害羞地低頭站起來,快步走了出去,大龍趕忙心領神會就跟了出去。我們幾個人偷笑,因為我們都知道大龍一直在追小茜。
借著走廊忽明忽暗的燈光,兩人一前一後就出了門,往走廊盡頭的廁所走去。
四樓的廁所比較特別,雖然住的都是男生,但卻是女廁的格局,沒有小便池,大概四樓以前住的都是女生。
我和大亮、安子偷偷跑到門邊,扒著門往外看,只見大龍一個人在廁所門口站著,正在點菸。我們輕輕合上門,竊笑著,想著他們回來以後用什麼話題讓他們難堪。
結果沒到一分鐘,就聽見劈里啪啦的拖鞋拍打地面的聲音往我們寢室這邊急急地傳過來,像有人很急地趕來,轉而沒過兩秒,拖鞋的聲音消失了,只聽見咚咚的硬物撞擊地面的聲音,一聲比一聲緊地傳過來。我和大亮一對眼,感覺不對勁,剛要開門看個究竟,只聽咣當一聲寢室門被推開了,大龍用胳膊夾著小茜闖進來,手中的煙早不知道掉哪去了,連拖鞋都跑丟了。
我們三個男生忽地站起來,剛要問個究竟,大龍臉色發青,哆哆嗦嗦地說:“不……不是人!” 大龍的一句“不是人”,當時就把我說得頭髮都豎起來了。要知道,大龍平時總說說笑笑的,晚上還經常給我們放 《張震講故事》,膽子還挺大的,看到他那猙獰的表情,我們每個人都感覺毛孔在往外滲著冷汗。
這時我身邊一個小女生突然大喊了一聲——“快關門!”我嚇得騰地跳起來,上去一腳就把門蹬上了,然後飛快地把門鎖拉上。
大龍一直就站在那沒動,小茜一直被他夾在腋下,正好夾在脖子上,她正閉著眼睛大口喘氣,嘴唇都發白了,感覺就好像是上吊將死的樣子。我們幾個趕緊把她從大龍腋下拉過來,讓她平躺在床上,按住她的人中穴位好一陣,她的眼睛才慢慢睜開了,開口第一句話是:“不像……不像是人……”
這時我轉過頭看大龍,他正在哆哆嗦嗦地倒水,連水壺都拿不穩了,我趕緊一步跨上去,接過水壺,給他倒了半飯缸的熱水,他咕咚咕咚幾下喝下去了,連水溢到胸前都渾然不覺。我瞪大眼睛看著他那副嚇人的面孔,以為他被什麼附身了,生怕他突然暴跳起來掐住我的脖子。
大概過了幾分鐘,兩個人都平靜了些,呼吸漸漸平穩了,大家手足無措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誰也不敢問些什麼,只等他們開口。哪知這時大龍突然大喊道:“窗簾!快拉上窗簾!” 可是窗簾一直都是拉上的。 於是我壯著膽說了一句:“已經是拉上了的,大龍……” 話音剛落,大龍竟又提聲大喊:“拉開窗簾!看外邊有沒有東西!”——話音里居然帶著哭腔。 大龍這一喊,我頓時感覺頭皮一陣發麻,外面的夜風呼嘯地刮著,好像陣陣野獸的叫嘯,偶爾從視窗鑽進來的幾縷風吹得窗簾一動一動的。 他這么一喊,誰也不動了,過了幾秒,大亮突然騰地站起身來,把手伸進寫字檯的抽屜里一陣亂掏,摸出一把張小泉牌的摺疊刀,嘴裡惡狠狠地說:“他媽的,到底什麼玩意!”就直奔視窗而去,嘩啦一聲拉開窗簾。我們下意識地把身子往後一縮,只見窗上一層矇矓水汽。大亮伸手兩下擦乾淨玻璃,只見窗外黑漆漆一片,什麼都沒有。大亮又貼在玻璃上,扒著窗往外仔細看了看,還是沒發現什麼異常。大亮一伸手拉上窗簾,轉過頭來問大龍:“到底怎么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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