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四大家族

金陵四大家族

金陵四大家族指《紅樓夢》中賈、史、王、薛四大家族。四家同為金陵顯貴,有權有勢,互為婚嫁,關係密切。如賈母娘家為史府;王夫人及王熙鳳嫁入賈府;王夫人胞妹嫁入薛家;薛寶釵嫁給賈寶玉等等。書中道:“這四家皆連絡有親,一損皆損,一榮皆榮,扶持遮飾,俱有照應的。”

金陵四大家族金陵四大家族

護官符

賈不假,白玉為堂金作馬。(寧國榮國二公之後,共二十房分,除寧榮親派八房在都外,現原籍住者十二房。)
阿房宮,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個史。(保齡侯尚書令史公之後,房分共十八,都中現住者十房,原籍現居八房。)
東海缺少白玉床,龍王來請金陵王。(都太尉統制縣伯王公之後,共十二房,都中二房,余在籍。)
豐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鐵。(紫薇舍人薛公之後,現領內府帑銀行商,共八房分。)

賈家

寧府
一代:賈演,寧國公。

金陵四大家族大觀園

二代:賈代化,賈演之子,襲寧國公。

三代:賈敬,賈代化之子,襲寧國公。

四代:賈珍,賈敬之子,襲寧國公,妻尤氏。

賈惜春,賈敬的女兒,賈珍的胞妹。

五代:賈蓉,賈珍長子,江南應天府江寧縣監生,妻秦可卿。

榮府

一代:賈源,榮國公

二代:賈代善,賈源之子,襲榮國公,妻史家小姐,即賈母。

三代:賈赦,賈代善的長子,襲榮國公,,現襲一等將軍,妻邢夫人,未養。

賈政,賈代善的兒子,現任工部員外郎,妻王夫人,子,賈珠,賈寶玉。

四代:賈璉,賈赦的長子,捐同知。

賈琮,賈赦的兒子,年幼。

賈迎春,賈赦的女兒。

賈元春,賈政之女,入宮任女史,後晉封為鳳藻官尚書,加封賢德妃。

賈珠,賈政長子,早亡,留一子賈蘭,妻李紈。

賈寶玉,賈政之子。

賈環,賈政之子,庶出,母趙姨娘

賈探春,賈政的女兒,庶出,母趙姨娘。

五代:賈蘭賈珠之子

史家

保齡侯尚書令史公之後裔,由史鼐襲。另有忠靖侯史鼎,史鼐之兄、史湘雲之叔、賈母之內侄。
史鼎與史鼐可能是同一人,也可能是不同人。

第十三回出現的是忠靖侯史“鼎”(ding),第四十九回出現的是保齡侯史“鼐”(nai)(見庚辰本),史“鼎”和史“鼐”本是兩個人。

金陵四大家族史湘雲-湘江一逝水雲飛

史“鼐”是史湘雲的叔叔(湘雲“襁褓中,父母嘆雙亡”,只有跟著叔父史鼐,第四十九回史鼐到外省上任,老太太留下了湘雲),封“保齡侯”。第四回護官符“阿房宮,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個史”有注“保齡侯尚書令史公之後”,可見曹雪芹心中史湘雲的叔叔從來就是“保齡侯”而不是什麼“忠靖侯”。

蒙府戚序本的抄寫者可能看過第十三回、腦子裡有“史鼎”與史湘雲有關的印象(第十三回忠靖侯史鼎夫人來時有批語說是“伏史湘雲”),所以在第四十九回就把保齡侯史“鼐”改成了保齡侯史“鼎”。“鼐”和“鼎”看起來很象,抄錯也有可能。

王家

都太尉統制縣伯王公之後裔,由王子騰襲官爵位。王子騰有王夫人、薛姨媽、王子勝之兄妹,初任京營節度使,後擢九省統制,奉旨查邊,鏇升九省都檢點。

王子騰在全書中並未正面出過場,卻是賈、薛兩家的重要後援,且引薦雨村進京。鮑二媳婦受辱上吊後,阻其娘家親戚申訴,並左右都察院審理張華一案的,都是賈府倚王子騰之勢所為。正如葫蘆僧所說:四大家族之間彼此“扶持遮飾,俱有照應的”(第四回)。王子騰的夫人在紅樓夢中若引若現,均是側面出現起到轉折或承上啟下的衍接作用。

薛家

金陵四大家族薛家母女
薛姨媽,京營節度使王子騰之妹,與王夫人是一母所生的姐妹。薛家是擁有百萬之富的皇商,“護官符”上雲∶“珍珠如土金如鐵!”薛姨媽生有兒子薛蟠,女兒薛寶釵。因丈夫早逝,她未免縱容溺愛兒子,遂使薛蟠生活奢侈,言語傲慢,老大無成。她為寶釵的婚事頗費心機,早早地就說∶“你這金鎖要揀有玉的方可配!”最後,她和王夫人等終於使賈寶玉和薛寶釵成婚,但終究還是“金玉成空”。

薛蟠,表字文龍,外號“呆霸王”,薛姨媽的兒子。因幼年喪父,寡母又縱容溺愛,終日唯有鬥雞走馬,遊山玩水而已。雖上過學,不過略識幾個字,雖是皇商,卻全然不知經紀世事。他驕橫跋扈,倚財仗勢,強買英蓮〈即英蓮〉為妾,喝令手下豪奴打死馮淵;他荒淫無恥,喜好男色,在賈府家學裡,假說上學去勾搭學生,在賴大家的酒席上,碰到柳湘蓮,又動了勾引之意,被柳湘蓮打了個半死。後出京買辦,遇劫殺,被柳湘蓮相救,並與他結拜兄弟。在百二回程甲本八十回後,娶妻夏金桂後,又把其陪房丫頭寶蟾勾搭上手。在一次去南邊置貨時,途經一小酒店喝酒,因堂倌換酒遲了些,就一時性起,拿起酒碗照他打去,一下子就把堂倌打死了。這次薛蟠被判了死罪,後因賈、薛兩家托人和賄賂,又被放出。

夏金桂薛蟠之妻。出身富貴皇商家庭,生得頗有姿色,也頗識幾個字。因父親早逝,又是獨女,寡母對她嬌養溺愛,百依百順,遂養成橫行的性情,自己尊若菩薩,他人穢如糞土。因她小名叫金桂,就不許別人口中帶出“金”、“桂”二字來,凡有不小心誤說出一字者,她便定要苦打重罰才罷。程甲本八十回後,薛蟠打死人命被下在牢里,她又耐不住寂寞,勾引薛蝌。她極端嫉妒香菱,將她折磨致死。

薛蝌,薛姨媽的侄兒。因父親去世,母親又患痰症,作為長子,他帶著妹妹薛寶琴進京聘嫁,投奔薛姨媽。他秉性忠厚,盡力幫薛姨媽料理各項事務,也不理睬夏金桂、寶蟾的挑逗,後娶邢岫煙為妻。

邢岫煙,邢忠夫婦的女兒,邢夫人的侄女。因家道貧寒,一家人前來投奔邢夫人。邢夫人對邢岫煙並不真心疼愛,只不過為了臉面之情。邢夫人甚至要求邢岫煙把每月二兩銀子的月錢省下一兩來給她自己的父母,使得邢岫煙只得典當衣服來維持她在大觀園的開支。邢岫煙生得端雅穩重,知書達禮,被薛姨媽看中,央求賈母作媒說與薛蝌,後嫁給薛蝌。

薛寶琴,她是薛姨媽的侄女,薛蝌的胞妹,小時跟父親跑過不少地方。她長得十分美貌,賈母甚是喜愛,誇她比畫上的還好看。王夫人也認她為乾女兒。她自幼讀書識字,本性聰敏,在大觀園裡曾作《懷古絕句十首》。與都中梅翰林之子有婚約。

香菱,薛蟠之妾,原名甄英蓮,甄士隱的女兒。三歲那年元宵,在看社火花燈時被騙子拐走,十二三歲時,被薛蟠強買為妾,改名香菱。她生得裊娜纖巧,做人行事又溫柔安靜,夏金桂極為嫉妒她。香菱備受夏金桂的折磨,不僅名字被改為秋菱,最終遭夏金桂毒害而死。

鶯兒,薛寶釵的丫頭。原名黃金鶯,因薛寶釵嫌拗口,改叫鶯兒。她甚是乖巧,薛寶釵在觀看通靈寶玉,念著玉上所鐫之文“莫失莫忘,仙壽恆昌”時,她馬上想到這和小姐項圈上的兩句話是一對兒。她手特巧,擅長打絡子、編花籃等,還頗懂色彩的搭配。薛寶釵嫁給寶玉後,她就成了薛寶釵的陪房丫頭。

寶蟾,夏金桂的陪房丫頭。長有三分姿色,舉止輕浮。在程甲本八十回後,薛蟠一心想把她搞到手。夏金桂為了擺布香菱,就把寶蟾給了薛蟠。

另有僕人同喜同貴等。

賈府的管理悲劇

《紅樓夢》里的賈府,本是鐘鳴鼎食之家,翰墨詩書之族,用現在的話說,是一個紅得發紫的名牌企業。但到了賈珍、賈政這一代便開始敗落,賈母雖做了大量的品牌保鮮工作,希圖力挽狂瀾,但收效甚微,這個火了百年的家族還是沒擺脫“嘩啦啦似大廈傾”的悲慘結局。

金陵四大家族賈府管家人-王熙鳳

賈家的敗落,主要原因來自封建社會的腐朽體制,這是一種必然。如果我們避開對社會體制的探討,而把目光投到賈府的管理上,就會發現:賈府這樣根基深厚的大家族,之所以在短時間內敗落到谷底,與他們在管理上的失誤有極大關係。正像賈府里的探春所說的那樣:“可知這樣大族人家,若從外頭殺來,一時是殺不死的,這是古人曾說的‘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必須先從家裡自殺自滅起來,才能一敗塗地!”

賈家急需的不是“進士”接班人

賈家的先祖都是武夫出身,文化水平不高,“原始積累”完成後,和如今那些暴富的大款一樣,本能地希望自己的子孫在內容和形式上都發生質變,成為貴族名士,於是在接班人的培養上設立的惟一標準就是:科甲出身、光宗耀祖。
這一定位是極不準確的,犯了形式主義的錯誤。

賈家為了培養和選拔合適的接班人,可謂費盡心機:賈代化和賈母傾盡全力培養賈政,可收效不大,幸好皇帝提前賞了官。死讀書使賈政成了一個迂腐守舊,志大才疏的“風雅”之士,“份內的工作”乾不明白,只能和幾個門客紙上談兵或打罵兒子。賈珠早早中了秀才,可惜剛娶妻生子就一命嗚呼(極有可能是苦讀累壞了身體)。至於寶玉,則被折磨得差點得了神精病。

這個大家族在長時間內培養不出文武雙全的接班人,只能讓內勤王熙鳳和族長賈珍掌管。

王熙鳳雖有一定的管理才能,可惜心狠手辣,心術不正;而賈珍則虛偽腐朽,不務正業,整天沉溺於吃喝嫖賭之中,根本擔不起族長的重任。

領導人的錯選,為賈氏“企業”的敗落埋下了第一禍端。

其實,像賈府這樣為國家立過大功的家族,早已完成原始積累,具備了較好的品牌形象,不必非得通過中舉當跳板,升官進爵,讓品牌更加強大。他們最重要的任務是:守住原有品牌,適時擴大其影響。所以,賈府所需要的接班人應是這樣的:不必非得有很好的品牌背書,但要有一流的情商,超凡的組織協調能力,即實戰型行銷管理人才。他的第一職責是把賈家的經濟(銷量)搞上去,待到品牌有了依傍,再去加官進爵便輕而易舉了。此外,有過硬的經濟做後盾,才擁有了在複雜的政治鬥爭中應對自如的資本。在這一點上,賈政雖愚,最終也悟出了其中的道理,不再死逼寶玉讀書,可惜醒悟得過晚了。

賈家如同一個名牌企業,打江山的工作完成後要開始守江山。守江山的重點是:品牌與銷量一起抓。只守住品牌,而銷量小,這個品牌無論利潤多高都沒價值,且極容易出現品牌老化現象;只做銷量,忽視品牌,利潤小且容易被競品圍攻,很快就會山窮水盡。

所以,在守江山階段,企業要捨得花錢,請專業公司定期對品牌進行評估,密切關注品牌價值、聯想、形象以及健康度等諸多指標的變化情況,看出品牌形象存在的問題,及時改正,而不要在品牌擴張上耗費不必要的人力與財力。

妙計全部懸在空中

賈母是賈府的最高掌舵人,她出身名門,見過無數大世面,是個很了不起的老太太,在賈府的管理方針政策上,有許多極好的措施。比如:號召大家最要“惜老憐貧”,絕不能“狂三詐四”,她自己也帶頭這么做:慷慨救濟窮親戚劉姥姥、岫煙等人,又經常燒香拜佛做善事。可這些方針政策到了下面,就全變味了:王熙鳳剋扣丫鬟下人的銀兩、挪用資金不說,殺人越貨的事也毫不在乎;賈赦為了奪石呆子的價值連城的扇子,不惜動用官府力量,設毒計逼死石呆子,將扇子奪走。

對於賭錢一事,賈母堅持嚴格管理、絕不姑息,她認為:“你自為耍錢常事,不過怕起爭端。殊不知夜間既耍錢,就保不住不吃酒,既吃酒,就免不得門戶任意開鎖。或買東西,尋張覓李,其中夜靜人稀,趨便藏賊引奸引盜,何等事作不出來。況且園內的姊妹們起居所伴者皆系丫頭媳婦們,賢愚混雜,賊盜事小,再有別事,倘略沾帶些,關係不小。這事豈可輕恕。”

可事實情況卻是:賈府吃酒賭博成風,賈蓉、賈珍這些主子們不說,小姐、公子的奶媽和體面的僕人也大都參與進來。可不到萬不得已,賈府的管理者大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即使治理,也只是針對僕人們,從未涉及到“領導層”。這些管理監督者有種“次優”傾向,即:差不多就行了。像平兒所說的:“何苦來操這心!‘得放手時須放手’,什麼大不了的事,樂得不施恩呢。依我說,縱在這屋裡操上一百分的心,終久咱們是那邊屋裡去的。沒的結些小人仇恨,使人含怨……”

有些企業的管理層也有著和平兒一樣的“次優”心態,使企業的執行力大打折扣,品牌遭受重創。在激烈的市場競爭中,企業關鍵性的事情必須要做到最好,否則,認為每個環節差不多就行了,組合起來差距就大了。100個99%,合起來就是36%,企業就會出現同賈府一樣的情況:浪費嚴重,主管人員的腐敗事件頻繁發生,家族執行力沒有隨著規模的擴大而增強,反而急劇下降。表現在財務上就是,內囊空虛,大量錢款滯留在個人手裡。
要想加強企業的執行力,以下三點可供選擇:

把監督做到極致

在賈府里,財物大權集中到了王熙鳳賈珍手裡,賈母從未親自或讓身邊的心腹去查賬,監督乏力,一些主子們恨不得“油鍋里的錢也撈出來花”,家裡寅年花了卯年的租子。管理如此混亂,怎會不敗落呢。

公司要想加大管理力度,總部就要制定各級銷售單位和個人的銷售指標,按回款數量而不是按照提貨數量確定其任務完成情況,同時把回款和員工獎金緊密掛鈎。絕對不允許各地分公司以任何理由扣壓貨款,以避免腐敗現象的發生。

在每個城市的銷售部門裡,公司財務部要直接下派財務人員,專職負責貨款的回籠,財務人員由集團財務部直接管理,行銷中心沒有管理許可權,保證財務人員的獨立性。

讓培訓變成一種習慣

其實,賈母在晚年時已深刻意識到了培訓的重要性,她讓晚輩們整日圍在自己身邊,不只是像普通的老年人那樣,在享受天倫之樂,更重要的是進行耳濡目染式的教育培訓,可惜,此時,賈府這隻大船已半深入水中,賈母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縱觀世界一流的公司,對培訓工作都異常重視,大都自己或與其它公司合作成立專門的培訓學府,為自己量身培養、培訓人才。這樣,才能保證公司人員的素質,為管理降低難度。同時,企業也要做好內訓工作,讓企業內部的優秀員工結合自身實際傳道授業,其培訓內容雖在理論的系統性上有所不足,但是非常“實際”、“有用”,其它員工可現學現用。

激勵要看得見、摸得著

《紅樓夢》里,探春在賈府進行了一場小改革,對園子實施了多勞多得的承包制。結果一箭雙鵰,成效非凡。可惜,賈府在眾多事情的管理上根本沒有特別明確的獎罰措施,這點小的改革挽救不了賈府衰敗的大勢。但承包園子的改革有力地證明了激勵的重要作用。

現在,有些企業也有一些激勵機制,但不明確、不透明,高層想怎樣就怎樣,根本無法有效調動員工的積極性。
激勵員工的另一有效方式就是給其創造成就大事業的機會,即現在各行業常講的事業留人,使其在工作上不斷取得顯著成績。但想做到這一點,企業就要捨得投入,急之所急、想其所想,為其提供切切實實的幫助。如果整天只說一些“在咱們這幹下去,你準會怎么怎么”的空話,員工只會當笑話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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