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理[作家筆名]

達理[作家筆名]
達理[作家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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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理是馬大京、陳愉慶夫婦共用的筆名。馬大京(1947—),男,蒙古族,山東榮城人;陳愉慶(1947—),女,浙江奉化人。馬大京,1970年畢業於北京大學中文系。曾任遼寧省師範大學學報、圖書館員,1978年開始發表作品,1980年調入大連市文聯任專業作家。,983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陳愉慶,1970年畢業於北京大學中文系,曾任大連市建委宣傳幹事、《海燕》雜誌小說編輯,1980年調入大連市文聯任專業作家,現任中國作協遼寧分會副主席,大連市文聯副主席。兩人從1978年開始合作,陸續發表了長、中、短篇小說及電影、電視、話劇劇本數百萬字,作品多次獲獎。

基本信息

簡歷

達理馬大京

達理 系馬大京、陳愉慶夫婦共用的筆名。1970年畢業於北京大學中文系。歷任中學教師,大連市文聯《海燕》編輯、專業作家,大連市文聯副主席,中國作家協會第四屆理事,中國作家協會遼寧分會副主席。1978年開始發表作品。著有《達理短篇小說選》(合作)等。

馬大京,男,蒙古族山東榮城人。1947年四月生於南京。1970年畢業於北京大學中文系。曾任遼寧省師範大學學報、圖書館員,1978年開始發表作品,1980年調入大連市文聯任專業作家。1983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現為中國作協會員。

陳愉慶陳愉慶

陳愉慶,女,浙江奉化人。1947年七月生於上海。1970年畢業於北京大學中文系。曾任大連市建委宣傳幹事、《海燕》雜誌小說編輯。1980年調入大連市文聯任專業作家。現任中國作協遼寧分會副主席,大連市文聯副主席。兩人從1978年開始合作,陸續發表了長、中、短篇小說及電影、電視、話劇劇本數百萬字。作品多次獲獎。

居住

南四環外舊宮一帶,在北京是很偏僻的城鄉結合部,塵土飛揚,看著完全不像北京。走著走著,突兀地現出一大片徽式建築。進了小區,感覺才慢慢好起來。小高層,住在一樓的業主可獲贈一個小小的徽式院子,有兩隻石獅蹲守。茶點擺上來,有親自烤的餅乾和現煮的咖啡,裝在精緻的盤子裡。主人從小就是這么生活的,父親在最落難的時候,家裡還有5套瓷器分不同的場合用。而主人在美國開咖啡廳謀生,天天都要侍弄點心和杯碟,這些手藝就越發純熟。在美國住了十多年,回到北京,想住四合院,但舊城胡同里的四合院好的已經不多,而且動不動就漲到幾千萬。找來找去,總算在四環外找到這么一個小小的院落,於是把朝陽公園附近的大房子租出去,住過來。朝陽公園自比紐約的中央公園,掙了點錢的海歸都願意住在那裡,可房子在20層樓,不接地氣。一到晚上,就是馬路上嘈雜的聲音,受不了。另一個朋友從美國回來,也想找這么箇中式院子,小區里已經沒有帶院子的戶型,只好再往南買,只差8公里就到河北

遭遇

主人叫達理,是陳愉慶和馬大京夫婦共用的筆名,兩人是北大中文系同學。陳愉慶1970年畢業後,在東北做了5年鄉村教師,鄉下之窮,怎么想像都不過分。而馬大京,卻因禍得福,作為“反動學生”不予分配,留校改造。

政治高壓解除後,兩人先後調進大連市文聯,成為專業作家,他們以“達理”為筆名,共同發表了多篇小說,得過全國大獎。那時寫小說,只要寫出問題來,就是好小說。“現在回頭再看,粗糙得不忍卒讀”。

留學美國

1988年,陳愉慶的父親應邀赴美,父親在美國是英雄般的人物,可以有家屬陪同,她便陪著去了。第二年,丈夫馬大京帶著女兒也來團聚。起初,他們沒有想留在美國,因為國內的生活很風光,老父親也要回國。後來國內情況變得一下子緊張起來,女兒又不願意回去,女兒成績很優秀,深受老師喜愛,但達理夫婦簽證到期必須回國。老師提出一個解決方法,就是把女兒由她領養,他們夫婦就可以放心回中國。

老師是好心,但理上說不過去,哪有父母雙全卻把孩子送給別人領養的?女兒是他們下決心移民的一個很重要原因。華人通常都為下一代打算。

新移民能遇到的所有問題他們都遇到過。開咖啡廳,做電腦公司、辦旅行社,他們以前學的是俄語,還得現改學英語。馬大京當過電腦公司的送貨員,不大的一箱子CPU就是上百萬,經常被人盯梢跟蹤圖謀搶劫,好萊塢的飛車鏡頭在他生活里經常發生。還好,“養老的錢掙出來了”,房子也買下了,住在舊金山灣區,矽谷的核心地帶。那裡沒文化,但托柯林頓的福,掙錢比較容易。起初那裡大陸人少,台灣人多,每年只過“雙十節”,現在是“十一”國慶越來越熱鬧。領事館以前開招待會,不過是在餐廳外面油膩膩的大房子裡簡單湊合,現在則要租大禮堂,華人的公司一家就包十幾桌二十幾桌,很是熱鬧。

華人勢力大了,但要融進主流社會,還是難。當地發生過一件著名的案件,一對香港夫婦在一個純白人的高級社區買了棟房子,需要加建二層,申請後獲得批准,沒想到剛剛動工就被當初一些未參加表決的白人鄰居阻止。最後矛盾升級,這對夫婦將用畢生積蓄換來的這棟房子無償捐給教會的收容所,供流浪漢免費居住,終至這個高級社區被流浪漢占領。我們眼中的香港人已經很西化,尚且拼個魚死網破,難道這就是華人融入當地社會過程的真實寫照?他們據此寫成《飛舞芳鄰》三部曲長篇小說,在《當代》雜誌上發表:一個中國人,哪怕跟美國人已經沒有物質上的差別,但在精神上的融入,還是那么難。

掙到美元,作品出版,可以在中美之間自由出入,身份問題卻再度引起疑惑。原因在很大程度上還是因為女兒。

女兒

獨生女兒十五歲就跟著達理夫婦去了美國,20年過去,她幾乎是個美國人。女兒從小成績很優異,去美國一年後即加入學校辯論隊參加全美中學生辯論賽獲得第四名。後來一直上名校,讀了斯坦福的博士,研究基因工程,在《自然》雜誌上發表過論文。

女兒戀愛了,先是跟華裔富二代。本來很甜蜜,但富二代想讓她以後回家當掌柜的少奶奶,女兒不肯。她講女權,要做自己喜歡的事業,錢不錢的看得沒那么重,就吹了婚事。但兩家人仍是好朋友。

女兒最後嫁了個法國人,是同行,鋼琴也彈得特別好,幫女士開車門,披大衣,拉餐椅,非常有教養。而且與女兒氣味相投。工作時特別投入,一到周末,就到郊外遊玩,拍很多鳥的照片。他是那么愛鳥,吃完飯,餐具先不洗,放在外面,讓鳥先啄食剩下的麵包渣。

達理夫婦跟女兒卻越來越生分。30多歲了,女兒還不生孩子,當媽的總要問一句,女兒馬上回答道:“這是我們的私事,你別管。”前面恨不得加上三個字:“你閉嘴”。回國時媽吃小時愛吃的甜食,女兒嫌髒,躲得遠遠的。陳愉慶覺得跟女兒說話越來越戰戰兢兢,不知道哪句話就踩了雷。她是中國式的媽媽,而女兒是美國式。

在北京的一天,突然接到女兒的電話,女兒全家要搬到法國去,美國的房子和所有雜物都被賣掉了。達理聽得如晴天霹靂:他們在美國生活了近20年,一個家突然間被連根拔掉。女兒的選擇,他們能理解,兩個外國人在第三國,總不如去一個人的祖國。但事前,他們一點風聲都不知道。

只能戰戰兢兢一次一次去簽中國簽證。生怕說錯一句話,做錯一件事,就拿不到中國簽證。

很想變回中國人,但60歲以上的老人不能再買醫療保險,中國的醫療難眾所周知,一場大病用掉上百萬的有的是。而且要退掉美國護照,跟辦中國簽證比起來,更難。

兒子的回憶

父親70多歲時的照片立在客廳中,依舊意氣風發。那是他擔任“埃德加·斯諾教授”時在堪薩斯大學拍攝的,學校的牆上有幅大的。陳愉慶說美國人拍照片拍得真細緻,為這張照片整整拍了一上午。顯然陳愉慶對這張照片也很滿意,印了很多張。

父親的故事跟他們恰恰相反。父親的世界觀在西方形成,他從小上教會學校,後留英8年,30歲返回中國後,壯志未酬,一心想融入的是中國的社會。當年 《梁陳方案》不過十幾張圖紙25000字,父親卻用了20多年去承擔後果。父親的故事更多跟治國平天下有關,達理的故事更多跟安身立命有關。

陳愉慶回憶父親陳占祥是個樂觀、單純、率真、生活西化但對祖國充滿感情的人。陳占祥生於浙江奉化,與蔣介石胞妹之子竺培風是髮小,蔣介石擬留東洋時,他父親還與眾鄉親共同贊助過。留英期間,陳占祥師從建築大師賀爾福和“大倫敦規劃”主持人阿伯科隆貝攻讀博士,成為英國皇家規劃師學會會員時,還不滿30歲。蔣介石講家族情誼,一直用私款請使館資助陳占祥的學習。陳占祥理所當然地成為國民黨員。1946年,陳占祥收到北平國民政府邀請他編制北平規劃的聘書,當年即返回上海。第二年,權威雜誌《建築評論》以陳占祥的文章《中國建築理論》為主,組織一些英國著名學者撰稿,出版了中國專刊。妻子曾笑侃他:一生的好運都在30歲前享盡了。

陳占祥的激情何以得見?據陳愉慶講,在英國留學的8年間,父親做過500多場演講,宣傳中國抗日。現實讓他對國民黨極其失望,但對共產黨並不了解,只是看過斯諾的《西行漫記》,作為在英國演講的素材來源。1949年晚春,對國民政府不抱任何希望的陳占祥決定隨老師阿伯科隆貝去做香港規劃。從英國運來的26箱書已經運到碼頭,機票也已經拿到。臨行前夜,共產黨軍隊冒雨進駐陳占祥家公寓所在的貝當路,不拿民眾一針一線,與撤退前國民黨軍隊大肆搶劫形成鮮明對比。凌晨,陳占祥與妻子端了一鍋牛肉湯給淋了一夜雨的士兵送去,戰士們不肯接受,陳占祥只好端著鍋回到屋裡,放聲痛哭。就像很多文藝作品裡描寫人物決絕的神情一樣,他回到房間真的立即把機票撕碎了。不久便北上投入新北京規劃工作,後被中央人民政府任命為都市計畫委員會企劃處處長。

陳占祥的私人生活也很浪漫。陳占祥的妻子畢業於教會學校,擁有世俗女子的絕大部分優點,但陳占祥在英國期間還是愛上了一位英國女性。因為這位英國女性沒有煙火氣,可以陪著陳占祥天天看星星卻永遠也不要名分。陳愉慶不諱言談父親這段往事。她說:建築和規劃在中國劃歸工科,而在西方,則與藝術歸類同類,父親身上的藝術氣息相當濃厚。不過,她慶幸父親最終回到母親身邊,母親的世俗生存能力超強,她會把穿不了的旗袍改成新式衣裙,哪怕住了10年的大雜院,每周還是要把床單被褥漿洗得乾乾淨淨,她還懂得炒股票掙錢,用掙來的錢買成首飾,並在全家經濟陷入困頓時拿出去典當

陳占祥一生中最重要的成果是未付諸實現的《梁陳方案》。梁思成比陳占祥大十多歲,有知遇之恩,兩人學術思想相互認同,並且對社會主義都有真誠的嚮往。眾所周知,《梁陳方案》的主要內容是保留北平古城,在西郊建立新的行政中心。但這個方案遭到反對,蘇聯方面提出將行政區設在全城中心。很快,學術之爭升級,《梁陳方案》是“企圖否定天安門作為全國人民嚮往的政治中心”,“必須打破舊城市對我們的限制和束縛,對北京進行根本性的改造,以共產主義的思想與風格,進行規劃和建設”,北京終於成為政治、文化,還有工業的中心。

對於《梁陳方案》的廢棄,女兒陳愉慶總結說:剛從硝煙中走出來的人的確很難理解世界上最先進合理的城市規劃。彭真當時主持北京市的建設工作,大煙禁得那么嚴厲,仍允許馬連良那些名角兒抽,因為他能理解角兒的意義,就寬容了他們的陋習。只是,彭真沒能理解《梁陳方案》的意義。馬大京在一旁補充道:這其實就是落後的生產關係與先進的生產力之間的矛盾,並非針對梁思成、陳占祥個人,或者某個階層。梁思成當時就對彭真說過:在政治上,你比我進步50年,在規劃上,我比你進步50年。

1957年,陳占祥終於成為了右派,被送到昌平改造,家中經濟一落千丈。陳占祥一直反對妻子上班,反對把孩子送到託兒所。他的理論是,婦女應該受高等教育,他們的職責就是以自己受到的良好教育,去相夫教子,讓家庭更溫馨美好。但眼下,妻子只得外出工作,每月掙38元,而且因為有文化,很快就做了統計員。解放前,妻子一直炒股,把賺得的錢都買成首飾,以防不時之需,沒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場。三年自然災害時期,妻子用一枚胸針換得3800元錢,度過了最困難的一段時間。

改造結束後,陳占祥回到北京建築設計院,當時的院黨委書記李正冠為他和另一個摘帽右派著名建築師華攬洪成立技術情報室,專門翻譯資料,一個共產黨的幹部對兩位黨外人士極盡照顧,還跟他們學外語。1966年,李正冠也被造反派關起來。聽說李正冠幾天不能進食,陳占祥馬上跑到義利食品店買了白麵包,裡面夾了煎蛋火腿,又灌了一軍用水壺的奶茶,給李正冠送去。沒想到,這是自投羅網。本來作為摘帽右派,鬥爭已經沒他什麼事,他一去送飯,造反派直接把他也關進牛棚。一直到1969年冬才放出來。幸好看守們允許他不時出來放風,回家看看,這三年才算度過去。誰也不會想到送頓飯會把自己送到牛棚里去,但馬大京說:陳占祥要不給李正冠送飯,就不是陳占祥。他有基督教精神,知恩必報。

送飯,又是送飯。陳占祥本不會做飯,但每次送完飯都會有戲劇性的命運轉折。那次是1949年給解放軍戰士送牛肉湯,這次是給李正冠送三明治。

從1957年到1979年,整整22年後,陳占祥才重新回到規劃專業崗位。1980年,陳占祥去菲律賓開會,這是他自1946年回國後第一次再出國門。而1988年,陳占祥擔任美國柏克萊大學建築系董事會教授。中國人有兩名曾獲此名譽,另一位是胡適。梁思成早逝,陳占祥成了英雄。

梁思成比我父親大十多歲。我父親決定不去香港後,馬上給梁思成去信,要求參加新北京的建設。梁思成當時是北京市人民政府委員,北京市都市計畫委員會的副主任,他馬上給北京市長聶榮臻推薦我父親。後來不管梁先生主持了多少場批判我父親的大會,我父親都沒有怨言,他理解梁先生當時的處境,也永遠珍惜他們一起做夢的日子,他們一起竭盡全力地保護過古都。

我見到林徽因時,她已經四十多歲,身體很不好,非常瘦弱,兩腮陷下去,頭髮梳成兩條辮子,盤在頭上,穿著件大袍子,身子在裡面晃里晃蕩的。她摘了一隻腎,肺又有病,不像年輕時那么漂亮。她房間裡有很多年輕時的照片,非常漂亮。但是她目光如炬,盯著人看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有病的人。她說話很犀利,一針見血,男人都說不過她。她是個烈性子,曾經指著吳晗的鼻子罵過他,如果見了彭真,還真不知會怎樣。要是活到反右,肯定是大右派。

但她太任性,情商低。梁思成情商高。他是真愛她,寵著她。

她的物質基礎,就是她的身體,太差。她那樣的思想必須要有好的物質基礎。這方面她太差。

作品

小說《路障》獲1981年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

《除夕夜》獲1983年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

由他們編劇的電視劇《爸爸,我一定回來》獲得全國優秀電視劇飛天獎

《賣海蠣子的女人》、《無聲的雨絲》、《“亞細亞”的故事》、《山頂有一片紅雲》、《眩惑》、《讓我們盪起雙漿》、《姑娘望著我》、《廣廈》等分獲省、市及各地文學期刊作品獎。

話劇《仲夏的早晨》獲遼寧省政府1980年戲劇創作一等獎。

長篇小說《你好,哈雷彗星》,短篇小說集《達理短篇小說選》(合作),電影文學劇本《碰海人》(合作)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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