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非墨

謝非墨

謝非墨,筆名謝潛、南彥,1947年9月生於浙江金華蘭溪。著名硬筆書法家。現為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中國硬筆書法家協會理事、浙江省硬筆書法家協會副主席。 曾任文華杯、綠天杯等全國性書法大賽評審。現從事書法教學工作,並創辦有“謝非墨書法藝術學館”。

基本信息

藝術特色

其傳統書法功底深厚,諸體皆擅,尤精楷法。他的真書作品,格調高古,直追鍾、王,取法魏晉,時出新意,為海內外行家讚譽。

入展

作品入選中國首次赴日本硬筆書法作品展,全國首屆當代硬筆書法家作品巡迴展、首屆中日硬筆書法聯展、全國第二屆硬筆書法大展、全國硬筆臨寫傳統碑帖展覽、人民保險杯全國第一屆硬筆書法展覽。

獲獎

曾榮獲首屆國際鋼筆書法大賽特等獎、1987年全國年輕人硬筆書法大賽特等獎、1988年全國“京兆杯”硬筆書法大獎賽金獎、1988年全國第四屆鋼筆書法大賽一等獎、1986年“花山杯”書畫篆刻大獎賽一等獎、龍年首屆全國潁河書法大獎賽一等獎、四川省首屆全國硬筆書法大賽一等獎、1988年全國省市自治區鋼筆書法聯賽一等獎、1988年“遵義杯”中國書畫印大賽一等獎。

入編及出版專著

作品及傳略入編《中華鋼筆楷書之最》、《中國鋼筆書法雜誌作品精選》、《中國硬筆書法家辭典》等多部典籍,並出版硬筆書法專著《書論精粹》和《謝非墨最新作品集》。

評述

我寫謝非墨

□ 王正良

得知非墨兄有了他的“飛墨閣”後,一直想去看看,非墨兄說,他還欠著我的酒呢。說他正以教學之收人逐步投入裝潢著,待象樣後再邀我去喝酒,並要我題寫匾額楹聯。

日前,忙中偷閒,特地安排了點時間,與小韓一起去了趟蘭溪,會會非墨兄,會會當地的幾位老同學。小韓說,寫寫謝非墨,而且要我寫。

非墨其人

非墨兄和我交往甚久,情誼亦深。這中間起連線作用的當然是共同的書法愛好和共同為書法事業所作的努力。我佩服非墨兄的執著和與眾不同的成功思路。

記得1988年時,浙江省硬筆書法家協會成立大會,謝非墨作為理事人選出席,與會者作介紹時,非墨兄的“我是一個書法個體戶”的自我介紹引起了大家的注意。當時情況下,以“個體戶”自稱,還是有些新鮮的。那以後,我們間的聯繫日漸增多,相互問的了解和信任也與時俱進。1997年我在金華搞過一次個人的書法展覽,前言便是謝非墨撰稿的。在一起喝酒交談中,對非墨兄的經歷、個性也有了更多的了解。

非墨兄祖籍浙江紹興,父輩遷到蘭溪辦廠經商。紹興師爺的聰明與蘭溪三江交匯山水獨秀的地理環境相結合,父親的廠家在當時還小有名氣,國民黨統治時,他們紹興的一位親戚通過關係托當時蘭溪的一個要員多加關照,這位官員利用了一下職權,給謝氏廠門口掛了一塊軍用企業的牌子。解放後,當然成了歷史問題,也影響到謝非墨。因為家庭出身,他讀書只能讀到國中,以階級鬥爭為綱的年代,高中、大學是不能錄取出身成份不好的人的。也可能因為家庭出身的緣故,文革時期,非墨兄只因講了幾句真話,被莫名其妙地打成反革命,身陷圖圄,原配妻子丟下一個兒子棄他而去。入獄之始,非墨悲痛欲絕萬念俱灰。當他從被打擊中恢復過來後,以指代筆,把少年時臨寫過的“二王”、初唐四家、宋四家字帖在膝上、地上默記意臨。書法給了非墨兄信念和力量,使他在獄中不致精神頹唐。三年後,錯案糾正,他出獄恢復工作,但他向單位辭去工作,杜門謝客,蝸居於窮巷陋室,一頭扎進了書藝的海洋,把所有的人生理想都溶進了對書法藝術的執著追求之中。他說“書法造就了我”。在逆境中,他曾以賣字為生,在蘭溪城南劇院門口設攤寫對聯,一千就是五年,無論颳風下雪,都挑擔出攤。此時,書法成了他謀生的手段,他沒有感到悲哀,他認為,只要能活下去,在書法藝術上也一定能成功。他的書聯生意越做越好,名聲也越來越大,連城外農村的一些人也趕來買春聯,一個農曆十二忙月,他能賺到1500元左右,抵過當時三個工人全年的收人。

1987年開始,他開始課徒,投身於書法教學中去,他通過實踐,形成“書法兩極論”、“塊面書法論”、“楷書表現性論”等教學理論,倡導快速教學法,把一些深奧、複雜、艱澀的書法理論簡單化,編成口訣,讓學生易解善學。他在青少年宮辦了二年書法班,之後在自已家的老房子裡開闢了專用教室,授課十年,硬筆書法.毛筆書法雙管齊使。如今已是桃李滿天下,享譽書壇。是書法讓非墨兄生存了下來,是書法使非墨兄得到了事業的成功,也是書法使非墨兄有了幸福美滿的家。非墨兄特殊的經歷,使他對書法有著更加無法割合的依靠和更深更切的理解。如果要讓我對非墨兄作一個職業概念的素描,我覺得非墨兄是一個過去私塾先生式的書法教書先生。他的人生方式和教學模式,對於全國硬筆書法界從事教學和創作的同道來說,有著特殊的經驗和普遍的意義。他是一個成功者,他受人尊敬,成為名人,是長期辛勤耕耘,積善成德,積德為雄的結果,是必然的,是當之無愧的。

非墨兄比我大兩歲,而看起來卻比我要年輕得多,他除了臉龐粗獷,體現成熟男人老成之外,渾身上下都洋溢著一種青年人的氣息,他蓄了一頭長髮,染成了棕黃色,扎一把小髮髻,走起路來腰板筆挺,腳步輕健,穿時髦的新式服裝,活象一個青年人。我問他為什麼如此年輕化?他笑侃“我一天到晚同小孩子打交道,自然會童心感染,我搞書法藝術,自然要與眾不同,我有一位志同道合的好妻子,自然就壯陽健體,豈能不年輕?!”

這裡值得特別一提的是謝兄的現任妻子楊宇群。她原是四川成都人,1989年四川省舉辦硬筆書法大賽,非墨兄參了賽並榮登榜首。小楊開始注目謝兄,以後又從報紙、雜誌上陸續見到非墨的作品和訊息,便愛慕其人其書,試以拜師方式投石問路。小楊打聽謝兄通訊地址的信寫到《中國鋼筆書法》編輯部。應該說編輯部稿件、信件是非常多的,這種愛好者問獲獎者通訊地址的信一般沒法都予以回復。可能是因為有緣,那日潘現高興,給小楊回了信,告知了謝非墨的聯繫方法。之後.小楊便向非墨兄。拜上了師”,信函不斷,後來乾脆從四川成都來到了浙江蘭溪謝兄身邊。小楊性格開朗,心地善良,聰慧好學,寫得一手漂亮的“謝體字”。她不僅是非墨兄的賢內助,也是非墨兄書法事業的得力助手,真正的志同道合。我同小楊開玩笑,說是誰追求誰,小楊爽朗地搶先回答“當然是我追求他了!”非墨兄則趕快補充說是書法牽了紅線。如今他們的女兒已經十歲,活潑可愛,也是小書法家種一個。非墨兄說,沒有小楊,肯定沒有他今天,也不會有他的“飛墨閣”。

非墨其書

謝非墨的書藝,無論毛筆、硬筆都已精湛,大有名氣。尤其在硬筆書法界,是實力派人物之一,占有重要一席。他的作品點畫精到,力骨兩健,典雅高潔,古樸莊重而意氣深雋,神變無礙,因此馳騁硬壇,已有“謝非墨體”之稱謂,效仿者不在少數,因而獲獎成名者也大有其人。

我以為,書法之所以區別於一般寫字,是在於寫字只是在記錄一種文字元號,而書法則是書寫者在通過手頭的筆和漢語文字,去表達自己的感覺情懷。作為一名書法家,當然需要具備較好的基本功和專業知識,否則便不是這一行的,但更需要具有一種能通過書寫去寄懷敘情的能力,否則便只是寫字的,而不是書法家。而書法家的大小,書作水平的高低.則取決於書法家的學識和氣質了,學識廣而造詣深,氣質高而心胸寬兼備者,便不愁不成為大書法家。否則,或鑽小牛角尖酸津津弄點小技法,或譁眾取寵虛泡泡搞點大炒作者,是成不了大書法家的。

非墨兄自幼愛好書法,練得很深的童子功。18歲時拜蘭溪書壇名家柳屏山為師,柳老時年已屆八旬,善榜書,長金石,懂崑曲,可謂多才多藝。老人治學嚴謹,但性情開朗,容易喜形於色。非墨受其薰陶,書藝精進。而且由於性格相近,頗受老人喜歡。非墨說,柳老的性格就是藝術家的性格,能夠真實表達自己的情感。藝術最不喜歡造作,講究真、善、美,而真就排在第一位,只有真實的情感才能感動人。

非墨兄的創作隨當時的心境、靈感及書寫的內容而變。他認為一天中,創作最富有激情的時候是快要吃飯的時候,身體上的飢餓感可以激發創作的靈感。為此,他在創作中,吃半餐,餓半餐。他的這個理論和做法是否合理尚且不論,和我的習慣也很不一樣,但創作必須感情投入,必須有激情,必須進人狀態,卻是相通的,非墨兄不是一般的寫字,而是一種情感的寄託和表達,在進行書法創作的投入,可見一斑。

那一天,與非墨兄及幾位同學相聚,喝了很多酒,諸友要我留下“墨寶”,我也乘著酒後激情和受“飛墨閣”創作環境的感染,寫了好幾張字,與非墨兄一唱一和,寫字把玩,凡感覺寫得好的,說是這幅好玩,凡感覺得不太順心的,便說這幅不好玩,重寫一張,搞得大家笑聲不斷。也斗膽書寫了“飛墨閣”匾額和“學子成才風流獨攬,園丁盡職德藝雙馨”楹聯,以表達我對非墨兄事業和人品的欽佩讚揚,非墨兄說要精刻於“飛墨閣”上。

由於非墨兄經歷的局限,由於非墨兄從事的事業的事務所困,我不敢說非墨兄已經學識淵博,見多識廣,造詣精深。但非墨兄氣質高雅是充分肯定的。他的書法藝術風格,應該說主要得益於他直爽硬朗的性格和高雅大度的氣質。學問可以通過學習而增加,經歷可以隨著時間而加深,功夫可以不斷礪練而提高,而性格和氣質是一個人的先天素質,不是別人可以學習而達到的。非墨兄有此氣質才有今天的成功,相信他也會因有此氣質而成為大家。

非墨其閣

刊登在一邊的這張照片,象是什麼地方的名勝古蹟,象是什麼古都的城門樓閣?象是什麼歷史偉人的廟宇殿堂?皆非也。

這座樓的名稱叫“飛墨閣”,那是我們硬筆書壇普通一員謝非墨先生的“謝非墨書法藝術學館”館樓。房屋所有權證、國有土地使用證、房地產契證三證齊全,皆屬謝非墨所有。

“飛墨閣”位於浙江蘭谿市江濱官碼頭,金華江、衢江、蘭江三江匯合口,依江而建,本屬於蘭谿市標誌性建築。改革開放,江濱開闢別墅區,政府鼓勵私人購房買土地使用權建別墅。許多人青睞這座雄偉的鎮江城樓,但都不敢要.幹部中有錢買房的人想不好買下後派什麼用處,企業家商人們說,這三江交匯口,風水太足,非私人住房能鎮得住的,不敢買。謝非墨說,我行,我作書法學館,中華國粹,文房四寶,非墨一項足以鎮住。於是乎,諾大一座飛檐城樓,被謝非墨以百來萬人民幣毅然買下。說時遲,那時快,那已是三 年以前的事了。

當時,有許多人不理解,也有的人妒嫉,說一個城市的標誌性建築,怎么能買給一個個體戶呢,照這么說,天安門城樓能否買給個人呢?隨著時間的推移,改革開放的深入,觀念逐漸轉化,議論慢慢變成欽佩。政府給謝非墨辦齊了相關證件,這一座蘭溪城雄鎮江口的城樓已是受到國家法律保護的謝非墨私人財產。書法家馬世曉先生參觀“飛墨閣”後讚嘆說:“書界第一,全國第一”。

非墨兄把“飛墨閣”分設為教學區、交流區、展覽區。憑窗遠眺,蘭蔭橫臥三江交匯。江水漾漾惠風和暢,真有心曠神怡寵辱皆忘之感受。非墨兄和我笑談:正良兄,我的工作時間可能不到您的五分之二,您的收入可能不到我的五分之二,我的這座“飛墨閣”現 在要是轉讓,那肯定是幾百萬了。我說:“要是我有這座樓,肯定就世代不賣,就憑擁有這樣一座‘飛墨閣’這一事實,已經是價值連城,非金錢所能衡量了。恭賀,恭賀呀!”

原載《中國鋼筆書法》2004年第5期

作品賞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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