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古典主義

西方古典主義

古典主義(法語:Le Classicisme 英語:Western classical),在藝術上主要是指對包含希臘及古羅馬的古典時代文化的高度認同。古典主義將古典時代的品味作為標準,並試圖模仿其風格。古典主義形成和繁榮於法國,隨後擴展到歐洲其他國家,是啟蒙時代、理性時代以及部分現代主義思想所提倡的概念。

東方文化角度看西方古典主義

人們的實踐經驗告訴我們,要正確地鑑賞、深刻理解美術作品,必須了解相關的社會歷史、藝術傳統,了解時代、階級政治、經濟對藝術發展的影響,了解畫家個人的生活經歷、世界觀、性格和藝術修養對作品的作用。
歐洲藝術中的古典主義,起源於十七世紀至十九世紀封建社會向資本主義過渡時期盛行於歐洲的一種藝術思潮。
其實,筆者對古典主義原先還不甚了解,只相信那古典主義既然都已被劃為藝術時代,也就無需追究了。現在看來卻不盡如此,古典主義不僅僅與古希臘、古羅馬的美術有深刻的母子關係,更與近時代的巴洛克、羅可可,以及其後的浪漫主義有著密切的兄弟情結。慢慢地追探那神秘的古典,才發現就像如畫的風格熱衷於中世界的習氣那樣,新古典主義運動也是對往昔同樣的浪漫化作法中生長出來的。試想,假如當時藝術家沒有對實際榜樣的學術產生更濃厚的興趣;假如1738年開始對羅馬古城赫庫拉諾姆的挖掘不是真的;假如1748年羅馬古城龐貝也尚未發掘,誰又能料到古典主義會轟轟烈烈的興起。至少在不存在這么多的燃料的條件,古典主義運動還沉睡一段時間,儘管它終將醒來,誰又知道?
據說,當時歐洲盛行旅行,而且在十八世紀中期,連普通旅行者的條件都大大地得到改善,於是許多人便遊歷了古城雅典。他們的報導使人們認識到了古希臘建築與它的羅馬派生物之間的不同點。這便是對渴求實在知識的精神激勵,人們對希臘的趣味又極度盛行起來。首先表現在建築上,屬於折衷主義,好像是它把希臘的多利克與愛奧尼克圓柱門廊同羅馬圓形大廳結合起來,並運用了早先被採納的古典主義壁柱、壁龕、線腳,入口上花得上以及用柱子做框架的窗戶。這種對往昔的追求,在東方文化看來,大可劃為狂崇派,其中有理性也有浪漫。
政治、經濟、文化對藝術的影響是客觀的。當資產階級哲學家笛卡爾倡導唯心論的“唯理論”時,主張的是精神第一性,貶低感覺的經驗,認為真理知識是人們頭腦里固有的。一方面強調社會生活的“合理化”,認為創作的主體應表現出公民的義務和理性勝於個人情感的傾向。今天看來,這是何等的荒謬,那簡直不是進步藝術。另一方面,極力模仿古希臘、古羅馬的藝術,採用古代傳說題材,趨向複合主義。由此可見,由於哲學的影響,古典主義在其出生伊始便是營養不良的怪胎,很難讓人接受。
到了後來,十八世紀的古典主義的藝術創作,在一定程度上反映當時新型資產階級反對封建主義和宗教教條的鬥爭。也是由於政治形勢的發展,古典主義學派自動分為兩個極端。一個是以大衛特為代表的革命古典主義,選擇古希臘、羅馬歷史中英雄事跡的片斷,表現在共和政治下的公民為祖國、為民族而鬥爭的英雄氣概;在形象塑造中,表現共性多於表現個性、理性勝過感性;在作品的構圖方面,力求嚴整、均衡。古代雕刻被視為範本,對素描的追求,遠遠超過對色彩的注意,力求表現古代莊嚴、靜穆而嚴峻的美。
另一派是所謂的宮廷派。他們把真古典主義藝術奉為偶像,模仿古人,襲舊形式,追求外表的虛誇華麗和細節部分的整齊、正確。它的創作題材多取自於宗教傳說、神話故事、古代歷史和權貴們的生活,人物形象矯揉造作,以保守的觀點對待藝術,其代言人就是大衛特的學生之一——安格爾。
具有五千年文化底蘊的東方,就藝術方面也有其自己的發展軌跡,其中似乎就有與之相近的大唐文化,當然也不同。用馬克思的社會發展學說的觀點來看古典主義,保守派和革命派雖近同,但就其本質來說都屬於資產階級文藝思潮,也不可能真正地反映勞動人民的英雄形象和英勇鬥爭的豐功偉績,這是不可避免的時代階級局限性,而東方文化在這方面略勝一籌,至少其氣息時清爽的大眾土壤的,人民的手筆。封建主義時期就是這樣的。
倘若我們細細品味西方古典主義藝術,很自然地便發現,古典主義企圖拋棄晚期巴洛克與羅可可風格的錯覺對照,代之以剛健輪廓浴單純構圖,題材也自然不自然地從那種強烈打動感情與人神化的故事,轉向了專注個人英雄主義行為與忠於責任的行為。儘管如此,深刻的羅可可用其淺薄的優美可愛、柔和美強烈影響著她。所以說,新古典主義既不是獨立被發現的藝術風格,又不完全脫胎於羅可可藝術,而且它也沒能找到把古代形式與現代主題真正令人滿意的結合點,無疑是一種失敗,儘管其過程還有一點點令許多藝術家興奮的坐標。
儘管古典主義得到東方文化的評價並非很高,但其中的革命派上能給人以啟發的印象,特別是其代表人物大衛特,此人的藝術思想倡導借歷史宣揚愛國主義,用藝術為資產階級革命服務,這對法國畫壇產生了深刻的影響。在藝術技巧方面,堅持嚴謹的造型,強調素描的完整性於準確性,所以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其作品《馬拉之死》甚愛。人們為了紀念他,在他的墓碑上銘刻道:“法蘭西近代畫派的復興者”,以示評價與尊崇。
西方古典主義留給世人的,不僅是藝術的過渡,更是一份不可估量的藝術遺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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