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詞語]

翻身[詞語]

翻身作為詞語,有轉身,縱身的意思,作為武術術語,指軀幹由前俯狀轉鏇360度仍成前俯狀的動作。另有同名電影和書籍《翻身》。

詞語

翻身
拼音:fān shēn

基本解釋

◎ 翻身 fānshēn
(1) [turn over]∶翻轉身體
(2) [free oneself;emancipate;liberate one's life;stand up and win one's emancipation]∶比喻從受壓迫、受剝削的情況下解放出來
翻身戶
(3) [bring about an upswing]∶比喻改變落後面貌或不利處境
打了個翻身仗

詳細解釋

(1).反身;轉身。 唐 杜甫 《哀江頭》詩:“翻身向天仰射雲,一笑正墜雙飛身。” 明 劉基 《採蓮歌》:“放下荷花深深拜,翻身忙整翠花鈿。”《三俠五義》第十四回:“四爺一翻身,急將他按住。” 陳同生 《不倒的紅旗·猛將吳焜》:“他時常睡到拂曉之前,翻身下床,動作迅速地走出屋去。”
(2).指縱身。 宋 陸游 《老學庵筆記》卷一:“﹝ 王安石 ﹞又嘗見 鄭毅夫 《夢仙詩》曰:‘授我碧簡書,奇篆蟠丹砂。讀之不可識,翻身凌紫霞。’”
(3).比喻從困苦或受壓迫的情況下解脫出來。 元 楊顯之 《酷寒亭》第四折:“虎著痛箭難舒爪,魚遭密網怎翻身!” 朱德 《六連嶺》詩:“二十餘年游擊戰, 海南 羣眾慶翻身。” 柳亞子 《擬民謠》:“人民受苦三千年,今日翻身樂無窮。” 徐遲 《牡丹》七:“她要變人,要翻身!她要粉碎那精神的枷鎖,徹底地從那奴隸生活中解放出來。”
(4).比喻買賣上的輪迴,周轉。 歐陽予倩 《同住的三家人》:“因為他父親的原故, 日本 人很幫他的忙;聽說介紹過一次軍火,販過一次煙土,包過一次賭,幾個翻身,他便抖起來了。”

武術

"翻身"為武術身法術語,指軀幹由前俯狀轉鏇360度仍成前俯狀的動作。翻身分正翻身,反翻身兩種。"正翻
身"指翻身前先動之腳經身前蓋回落步,而後再轉體者為翻身。"反翻身"指翻身前先動之腳經身後倒插落步,而後再轉體者為反翻身。

電影

基本信息

導演: 高希希 白玉
編劇: 徐兵
主演: 胡亞捷李欣凌周小斌姜超閆妮 張振亞
出品: 電影頻道節目中心

故事梗概

贛州市的片警張勇在出差歸來途中, 偶遇體驗生活的演員姚雪及上車搶劫的匪徒。冤家路窄, 該匪徒原來就是前不久被張勇送進監獄的老相識。經過幾番較量, 匪徒乘虛溜走。局裡年底要評分考核,張勇排在了倒數第二。他發誓一定要抓住逃脫的劫匪, 加分翻身。一場抓捕銀行劫匪的戰鬥開始了。由於體驗生活的演員姚雪的幾次弄巧成拙及張勇和未婚妻呂燕的誤會, 使得張勇進退兩難。最後張勇終於在銀行堵住劫匪, 保住了銀行財產及工作人員的生命安全。同時他與未婚妻呂燕也盡釋前嫌重歸於好。

影片看點

影片中三個笨賊,愚蠢而稚嫩的作案手法,為影片添了不少爆笑喙頭:他們車上打劫,一見了警察證,馬上就蔫在地上起不來;為了搶銀行,他們去汽車修理廠偷車,可偷的車破得像驢一樣,拱動幾下就不再動了;他們模仿《英雄本色》中小馬哥的樣子,穿著西裝去劫銀行,卻“畫虎不成反類犬”。

書籍

摘要

《翻身》是一本記述解放區土地革命的;這是一本美國人寫就的關於中國土改的書;這是一本利用20多斤重的檔案資料寫的書;書的寫作過程則是一段土改檔案在異域“翻身”的往事。[編者按]
《翻身》
關鍵字: 檔案資料 美國人 土改 土地革命 寫作過程 解放區

內容介紹

檢視20世紀中國改革的歷史敘述,大致可分為革命敘事和現代化敘事兩種。前者把中共領導的革命活動生動而富有詩意地展現出來,說明土改的必然性及其在國家、民族、歷史進程中的巨大意義;而後者則將土改放置於一個與世界緊密聯繫的視野中來審視,認為土改不但沒有實現國家對農村的有效整合,反而使已經十分脆弱的農村社會秩序陷於混亂。這兩種歷史敘事所呈現的史觀為史學研究者提供了多元的參照視角,《翻身──一個中國村莊的革命記實》[1](下文中簡稱《翻身》)、《中國鄉村,社會主義國家》[2](下文中簡稱《鄉村》)便是這兩種不同歷史敘事各自的代表作品。作為革命敘事的典型範本,《翻身》將土地改革描繪成世代受經濟盤剝和文化壓迫的農民翻身求解放的史詩性事件;而《鄉村》則按照現代化敘事的路徑,展現了土改背離官方表述、導致社會失范的一面。本文試圖通過對這兩種文本的研究,展現不同敘事路徑下的農村社會景象。

歷史背景

《鄉村》一書的作者弗里德曼、畢克偉、塞爾登分別為政治學、歷史學、社會學教授,是中國改革開放後首批來華從事人文社會科學研究的美國學者。在《鄉村》一書中,作者以華北平原的饒陽縣五公村為個案,以五公村領頭人耿長鎖的生活軌跡為線索,深入探討了中共在戰爭時期及革命勝利後在農村社會所從事的一系列改革,以及這些改革與傳統文化、國家與農村社會、戰爭與國家建設等之間的關係。本書憑藉其廣泛的文獻蒐集、生動的現象描述、深入的材料解讀、渾厚的理論構建,一舉獲得了象徵美國學術最高榮譽的列文森獎。 《翻身》一書的作者為美國人韓丁,他親身參與了太行區潞城縣張莊的土改,用社會人類學者“在地”式的觀察視角,從農民的日常生活邏輯出發來認識土改的社會歷史空間,再現了中國農民日常生活的話語表達和社會記憶。在這本書中,作者將許多相悖的東西,如生趣盎然的形式與外加的觀念,盪氣迴腸的人情與不時插入的冰冷說教,真實的血淚與人為的溫情很好地融合在一起,使該書既具有一般的可讀性,又有相當的可信度。
與同時代其他作品一樣,《翻身》“以革命歷史為線索,用藝術形式來再現中國共產黨領導新民主主義革命的必然性與正確性,普及與宣傳中國共產黨的歷史知識和基本觀念”。[3] 它企圖揭示的是,上世紀中期的歷史環境如何迫使一批農民由世代遭受經濟盤剝和文化壓榨到奮起抗爭,然後到思想覺醒直至走上革命道路。作為一名在中國生活了多年並親身參與中國土改的美籍友人,韓丁的創作“受到了官方文學體制的話語激勵,得到了黨的最高領導機構‘中共中央’,黨的最高領袖及黨的意識形態領導人和文化官員的肯定”[4]。《鄉村》則從歷史人類學、社會學的角度展開敘述,涉及了人性、潛意識情節、生殖繁衍、種族屬性等人類學內容。全書將中共在戰爭時期及革命勝利後在農村所進行的一系列改革,從減租減息到互助組、合作社再到“大躍進”時期的人民公社,統統縮微到一個村莊成員的經歷和命運中,使生活現象本身成為寫作對象。“作者的這種做法對階級鬥爭視野下賦予的農村階級矛盾突出,農民歡呼翻身解放,積極支持土改的形象提出了挑戰”。
雖然《翻身》和《鄉村》兩書內容的時代背景大體一致,彼此甚至有許多雷同的生活場景,但置於兩部不同作品的敘事話語中,卻呈現出完全不同的效果,表達了不同的時代精神。《翻身》一書的主要命題是論證中國近代革命的合理性和必然性:“帝國主義”、“封建主義壓迫”、“階級戰爭”、“革命”、“人民民眾”、“工農專政”、“經濟決定因素”等,成為這種敘事的基本主題。[6] 而《鄉村》則凸顯了不同人物在新體制建立和鞏固的過程中所展現的多重身份和雙重人格特徵。無論是抗日英雄、共產黨幹部,還是無業游民和國民黨官員,都在政治身份之外被賦予了一種原始的生命的色彩。

相觀資料

這兩種敘事話語體現在人物的塑造上是截然相反的。《翻身》中的剝削階級申金河、樊朴之、郭福旺兄弟等,個個兇殘狡詐、卑瑣猥褻。他們一方面霸占田地、魚肉鄉民,一方面賣身求榮,充當反動政府的走狗,甚至連相貌也醜陋不堪、令人厭惡。而與之相反的是張天明、申鎖子、弓來保等人,他們都是在抗日鬥爭中成長起來的共產主義戰士,為了不做亡國奴,為了窮人翻身解放,與日本侵略者、國民黨反動勢力作堅決鬥爭。他們作為共產黨的代表,表現出機智、勇敢、堅定、大義凜然的個人特徵。在這種革命敘事體系中,農民和農村的形象幾乎都是以社會性質─主要矛盾─階級分析─革命動力、對象、目標為全景,由此來審視農民扮演的角色,故而每個活生生的農民個體因其階級成分而被賦予大體類似的階級形象。《鄉村》一書則認為,“這種想像中的有關階級的科學分析,充滿了主觀性和政治色彩”。[7] 因此它在人物形象的塑造上並沒有革命意識形態那種二元對立的正反人物概念,不從單一的政治立場出發去醜化某一類人物,而是賦予各色人物以多重性格。如書中主人翁耿長鎖,作為一個農民政治家,他在土改期間所表現出的堅韌毅力、犧牲精神和典型的農民式的生存智慧,的確令人感佩。但作者同時也指出,中國農村的現代化僅憑這樣的個人素質是遠遠不夠的,沒有文化的農民政治家的視野畢竟有限。耿長鎖的個人成功以及五公村的模範形像得以維繫,是得到了各級政府的種種特殊照顧的結果,而這種依靠輸血來維持的典型不具有任何推廣價值。所以不管是耿長鎖還是五公村,實際上是政府以高昂代價維持著的一個虛幻的政治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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