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交響曲

第9交響曲

《第9交響曲》是音樂家馬勒的作品。《第9交響曲》,D大調,作於1909-1910年,由布魯諾·瓦爾特於1912年6月26日在維也納指揮首演。

第9交響曲

第9交響曲第9交響曲
Mahler 馬勒 -《第9交響曲》(Symphony No. 9 in D major)Waart, NeRPO, 1995
中文名稱:第9交響曲
英文名稱:Symphony No. 9 in D major
版本:Waart, NeRPO, 1995
發行時間:2004年
專輯歌手:Mahler 馬勒

地區:德國
語言:德語
專輯介紹:
迪瓦特:一個荷蘭人在香港
張璐詩 轉載自魔術號角
荷蘭指揮家、現任香港管弦樂團藝術總監艾度·迪華特(Edward de Waart,也譯作艾多·迪瓦特),將在第八屆北京國際音樂節上指揮開幕式音樂會,並首次與中國愛樂樂團合作,演出蕭士塔高維奇《a小調第一小提琴協奏曲》和理查·施特勞斯的《阿爾卑斯山交響曲》,由韓國小提琴家莎拉·張擔任獨奏。
在荷蘭乃至世界古典樂壇都享有盛譽的迪華特,最初為中國樂迷認識,始於去年初他走馬上任香港管弦樂團的藝術總監兼總指揮。在此之前,迪華特在離開悉尼交響樂團時接受訪問說,他對悉尼城市中的水色、變幻的燈光印象特別深,他說可能是因為“自己是荷蘭人,視野里某處總有個倫勃朗在那兒”,因此他對顏色和光特別在意。而眾所周知沿海城市香港也以霓虹夜色著稱,迪華特沒說,但也許這是他樂於移居香江的一個原因。在迪華特這次首次來京執棒國內樂團前夕,筆者對指揮家進行了郵件專訪。
張:你將在第八屆北京國際音樂節上指揮開幕式的音樂會,對音樂節和中國愛樂樂團有什麼期待?
迪華特:以前我從沒接觸過內地的交響樂團,我很期待在北京音樂節上指揮中國愛樂樂團,聽說這個樂團的弦樂組和木管組很棒,所以我們選擇了理查·施特勞斯的《阿爾卑斯交響曲》,這首作品對樂手的藝術鑑賞力要求很高,並要求有華麗的音色。至於北京一年一度的音樂節,目前我還沒有清楚的概念,得等到演出以後再做評論了。我期待以後能帶香港管弦樂團來參加北京音樂節。
張:準備在香港呆多久?
迪華特:在上任成為香港管弦樂團藝術總監前,我已經做好打算,跟我的妻子和兩個孩子一起搬到香港住,孩子會上香港的國際學校,他們肯定要學習漢語的。香港跟阿姆斯特丹也有直航,因此回荷蘭也很方便。我計畫未來的12年都會呆在香港,到那時我75歲了,如果我還想指揮,也還有人願意邀請我的話,我會繼續任客席指揮。不過我始終感覺香港是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張:香港管弦樂團給了你怎樣的挑戰?
迪華特:剛才已經說了香港對我來說是個完全不一樣的世界,這是挑戰,也是魅力,我會為此最後一次傾盡全力。一開始,我覺得最大的挑戰,是要把極為西方的藝術形式灌輸到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裡面。不過,香港有很長的交響樂團歷史,也長期受西方影響,這方面,除了擁有上百年歷史樂團的上海以外,跟中國其他大城市有所區別。接下來的挑戰,是要培養更多古典樂迷,並建立樂團自己的音樂廳。我覺得跟像香港管弦樂團這樣年輕的樂團合作,由於沒有傳統的包袱,感覺很清新。比如站在阿姆斯特丹音樂廳樂團的指揮台上,我就會感到來自馬勒、理查·施特勞斯和其他指揮大師的壓力。
張:香港管弦樂團現在不僅有香港的演奏家,還有西方的樂手,這樣的模式會一直沿用下去嗎?
迪華特:其實你看像阿姆斯特丹音樂廳樂團和柏林愛樂樂團這樣的樂團,裡面的樂手世界各地的都有,我很喜歡不同國家帶來的文化多樣性。對於香港管弦樂團,我希望能夠我們能保持以香港和內地的樂手為主,但同時吸收歐美的演奏家,他們在樂團中大概占20%、22%或19%,都問題不大,這樣的融合很有意思。
張:有香港本地的評論家寫過,香港管弦樂團的銅管組甚至比費城管弦樂團的還好;也有人評論,說香港管弦樂團有可能成為世界級水平的樂團,甚至成為全亞洲最好的樂團。你對這個樂團怎么評價?
迪華特:我當然為自己的樂團--香港管弦樂團感到驕傲。有些夜晚他們狀態好的話,我相信他們的演出可以跟世界上任何一支樂團媲美。但保持長期的優秀是我們所缺乏的--我們沒有三十年連續保持一流水平的記錄,在過去的三十年里,香港管弦樂團只是偶爾流露出優秀的資質,而我們現在的大目標就是要改變這種狀況。從現在開始,我們在各方面都要以絕對高的水平去要求,並且每一年都希望達到一定的進步,這樣十年以後,我們就有了連續十年的優秀歷史。
香港管弦樂團是一個很優秀的群體,我很喜歡跟樂手們合作,每個人都很投入,訓練都很賣力,效率非常高,我在這裡跟他們工作得很開心。
張:你如何定音樂季的曲目?在定曲目前,是不是充分考慮到樂團能否勝任這些曲目?
迪華特:一個音樂季曲目的確定,要考慮到很多方面的事情,首要的我覺得是要看能不能吸引觀眾。曲目本身需要有足夠的內容,同時需要足夠數量的觀眾,能證明你一個樂團的存在價值。其次,曲目需要平衡,不能全演貝多芬,也不可以全是“樂不驚人死不休”那種作品,也不能只演你自己的心水曲目,原因是什麼?是因為你要考慮給下一年留點後路。所以音樂季的曲目選定,需要平衡各類、各時期、不同地區的作品,比如要法國的音樂,也要加入貝多芬以前時代的作品,少不了莫扎特的,也要後期一點的,像馬勒之後的現代作品,還要演本地的原創作品。當然,還有一個重要的中間部分,就是從18世紀到1925年左右的交響樂保留曲目。總之,對於曲目之間的平衡,你得爭取做得能多好有多好。我想演的曲目,香港管弦樂團基本上都有能力演奏,所以在這方面我從來沒有過阻礙。尤其演過《莎樂美》和《伊萊克特拉》以後,我覺得樂團沒什麼不敢演的了。不過,對於香港管弦樂團來說,接觸各種不同風格的作品很重要,這樣,以後我們從這種風格的曲目轉到演奏那種風格的作品也會比較容易。比方說,莫扎特跟貝多芬不一樣,布魯克納跟馬勒甚至一點都挨不上邊。除了交響樂作品的長度以外,其他方面他們也幾乎沒有共通之處,我們要做到這樣:在各種風格之間遊刃有餘,只要在排練的時候下功夫就可以了。
張:你現在覺得香港管弦樂團行政機構的職能行使得怎么樣?跟你有接觸的其他管弦樂團,像悉尼交響樂團或荷蘭的樂團相比,有什麼差別嗎?
迪華特:我想我們擁有優秀的員工,他們在樂團背後默默耕耘,在舞台上的永遠得到最多的燈光,但很少人知道這批幕後工作者對樂團的作用有多大,沒有他們,整個樂團都要癱瘓了。目前我們行政管理機構的形勢在不斷變好,員工之間在加深對彼此的了解,這是個和諧的團體,我希望早日看到他們的業績再創新高。
至於對比其他樂團則很難,因為相對而言,我從來沒有跟像香港管弦樂團這么年輕的樂團合作過,更何況,不諱言地說,這個樂團所在城市的文化少得可憐--香港至今沒有健全、豐富、興旺的文化生活,這也不是秘密了。以前我工作的地方,我很幸運,都有不同的管弦樂團、不同的組織機構,歌劇、室內樂的都有,也有交響樂團的,所以那些地方的人們對相關工作比較有經驗。假如在香港我們也有三或四個那樣的組織機構,那情況很有可能完全不同:為我們工作的行政人員,也許以前先在較小規模的樂團工作過,已經取得了充分的經驗。而現在,很多很想參與我們工作的人們,卻沒有足夠多的專業經驗,從這點上看,這就是香港管弦樂團跟其他樂團的不同之處,但並不是說這樣就比不上悉尼交響樂團或者荷蘭的樂團。
張:你怎么看香港的文化氛圍?你認為香港是不是有潛質發展更多的管弦樂團或者古典音樂的樂迷?
迪華特:文化氛圍現在已有所改良,要改變需要很多方面的幫助,包括政府的和個人發起的。我認為香港是有潛力豐富其藝術生活的,是不是會有更多的交響樂團,我倒不清楚,但要是在最初的10年、15年,我們擁有一個有120人的大交響樂團,有一個規模適當的室內樂團--大概60人,這樣我們已經可以滿足香港所有樂迷的要求,但我真不知道以後是不是會有足夠的空間提供給音樂會。
我會主張應該發展多點古典樂迷,我也相信這個可以做到。從現在起的五年內,走進音樂廳的人會比現在多,觀眾也會比現在更“鐵桿”。現在我們也有固定的樂迷,但還不夠多,可是要改變只靠我們自己是不夠的,香港所有的藝術團體都有責任助一臂之力。
自荷蘭指揮家艾度·迪華特從2004/05樂季起上任藝術總監兼總指揮以來,香港管弦樂團的水平獲得了亞洲音樂界公認的飛躍。過去三十多年間,香港管弦樂團已發展為集華人和海外音樂家的組合,每年演出一代音樂家的培育。

資料

艾度·迪華特,生於荷蘭阿姆斯特丹,早年於阿姆斯特丹的音樂學院習雙簧管鋼琴及指揮。畢業後隨即受聘於阿姆斯特丹音樂廳樂團作雙簧管副首席。於兩年後,23歲的迪華特於紐約米賽普樂斯指揮大賽中奪魁,自此他擔任紐約管弦樂團音樂總監伯恩斯坦的助理指揮,隨後成為阿姆斯特丹音樂廳樂團總監凱亭的助理指揮,並於1967年成為鹿特丹管弦樂團及荷蘭管樂團的指揮。
自2004/05樂季起,迪華特擔任香港管弦樂團的藝術總監兼總指揮。他經常擔任多個世界一流交響樂團的客席指揮及與著名音樂家登台,也是享譽國際的歌劇指揮。因為他擅於成功將其帶領的樂團提升至高度卓越的藝術水平,迪華特有“樂團建造者”的美譽。他曾任悉尼交響樂團的藝術總監兼總指揮、荷蘭電台管弦樂團的首席指揮、荷蘭歌劇院總指揮,鹿特丹管弦樂團、舊金山交響樂團、明尼蘇達樂團的音樂總監等要職。迪華特經常被世界歐、美、亞樂團邀請擔任客席指揮,去季剛踏足維也納金色大廳、洛杉磯和路·迪斯尼音樂廳及日本東京山多利音樂廳。作為歌劇指揮,迪華特曾在倫敦考文特花園和德國拜羅伊特執棒,並在舊金山和悉尼指揮全套華格納《指環》的歌劇音樂會。現代作曲家約翰·阿當斯的歌劇《尼克遜在中國》在紐約布魯克林音樂學院舉行世界首演,也由迪華特執棒。他近期指揮的劇作,最為矚目的包括在法國巴斯汀歌劇院演理查·施特勞斯的《玫瑰騎士》,及於紐約大都會歌劇院和薩爾斯堡音樂節上演的莫扎特《費加洛的婚禮》等。去年,迪華特指揮荷蘭電台管弦樂團演出歌劇音樂會舒拉格的《遠處之聲》、森姆林斯基的《小丑》、《曼儂·列斯考》,及與香港管弦樂團演出《莎樂美》。
迪華特的錄音數量繁多,並曾與荷蘭電台管弦樂團合作灌錄全套馬勒交響曲。他最近與荷蘭電台管弦樂團灌錄了全套拉克曼尼諾夫管弦樂作品及兩張華格納管弦樂作品專輯。迪華特最近獲澳大利亞政府頒發非軍事最高榮譽之一:澳大利亞勳章,表揚他成功將悉尼交響樂團提升至世界級地位,同時提升了澳洲及悉尼的音樂和藝術生活。今年7月,香港演藝學院將榮譽院士頒予迪華特,讚揚他對香港本地下一代音樂家的培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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