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小松

瞿小松

瞿小松(1952年—)作曲家 ,貴州省貴陽市人。中國音樂家協會會員,是八十年代以來中國最活躍和教育影響最大的作曲家之一。 1952年出生於貴州省貴陽市,十六歲“上山下鄉”務農,1972年進入貴陽市京劇團任小提琴、中提琴手,1977年於中央音樂學院作曲系學習作曲,師從著名作曲家杜鳴心教授。在校期間曾獲美國齊爾品協會作曲比賽大獎和中央音樂學院作曲比賽第一名。1983年畢業留校任教。1989年赴美。瞿小松是 “美國作曲家、作家、出版家協會”會員。

基本信息

早年經歷

1952年出生於貴州貴陽。

1968-1972,於黔東南苗族山區插隊務農。

1972年初自學小提琴,同年底入貴陽市京劇團作中提琴手。

演藝經歷

瞿小松 瞿小松

1978年初考入中央音樂學院作曲系,師從杜鳴心教授,瞿小松、譚盾、陳其綱便是作曲系同一班的學生。在校期間便憑藉作品《山歌》獲得美國齊爾品協會作曲比賽一等獎。1983年畢業並留校任教。用瞿小松自己的話來說,他們78級的同學都非常會折騰。

二十世紀80年代,他和他的同學們自己搞演出。在當時掀起了一股中國新音樂的高潮。其實人們都聽過瞿小松的音樂,電影《青春祭》、《孩子王》、《盜馬賊》、《野人》、《邊走邊唱》的配樂都出自他的手筆。

而且如果喜歡看卡通片的話,那一部《悍牛與牧童》的壁畫卡通片里的音樂就是瞿小松當時最著名的作品《MongDong》的原型。他在《MongDong》里,追求一種原始的境界,"體現原始人類同自然渾然無間的寧靜"。在劉索拉的小說《你別無選擇》里,你都能找到他們的影子。

1989年應美國哥倫比亞大學美中藝術交流中心之邀、美國亞洲文化基金會贊助,赴美作訪問學者,並居留美國十年。

瞿小松 瞿小松

瞿小松的《行草》打擊樂作品專場音樂會《俄底浦斯之死》,又以東方人的視角關注起了俄底浦斯死前"開悟"的過程。而第三部歌劇《命若琴弦》則改編自作家史鐵生的同名小說。

1990年,陳凱歌曾將這部小說改編成電影《邊走邊唱》。當時,瞿小松就擔任電影配樂。

1993年受瑞典國民歌劇院之邀,寫了首部歌劇《俄底浦斯》。在《俄底浦斯》里,他突破了西方人觀念里弗洛依德對"俄底浦斯"的解釋,將主題放在了人與命運的抗爭上。

1994年,荷蘭藝術節上又上演了他第二部歌劇。

1999年,他曾在瑞典生活過一段日子。秋天又在德國某大學擔任駐院作曲家。

2000年2月,重新回到了祖國,定居在上海。在海外期間,他將原先對交響樂作品的創作重點,轉移到了歌劇和室內樂。

回到上海,他又支撐起了"瞿小松音樂坊",為一批年輕的音樂家挑頭,要讓"現代音樂真正走進音樂生活"。去年11月份,在上海國際藝術節上,"瞿小松音樂坊"就集合一大批國內老、中、青音樂家,包括有高為傑、賈達群、王西麟和楊立青等,共同推出兩台題為"秋問"的多媒體音樂會。他要讓現代音樂走出音樂家的小圈子。

瞿小松的家位於上海市郊僻靜的新宅里。

個人作品

主要作品:歌劇《俄荻普斯》、《俄荻普斯之死》,《打擊樂協奏曲》、《MongDong》、《第一交響樂》、《第一大提琴協奏曲》、《弦樂交響樂》和大量的現代室內樂作品,他還為《青春祭》、《孩子王》、《盜馬賊》、《野人》、《邊走邊唱》等多部電影配樂。其主要樂隊作品由中國唱片總公司和香港育限唱片公司出版發行,他的作品還先後在德國、法國、英國、義大利、荷蘭、美國、俄羅斯、澳大利亞、紐西蘭、瑞典、波蘭等國演出並接客群多音樂節和演出團體的約稿。

獲獎記錄

1982年獲美國齊爾品協會作曲比賽大獎。

1985年獲第四屆全國音樂作品(室內樂)評獎三等獎。作品有大提琴與樂隊曲《山歌》,交響組曲《山與土風》、《第一大提琴協奏曲》等。

社會評價

瞿小松 瞿小松

瞿小松的作品在世界各地被廣泛演奏,並被西方樂評稱為“寂靜的大師”、“節制的大師”。瞿接受的作品委約來自:荷蘭國際藝術節、布魯塞爾國際藝術節、巴黎秋季藝術節、瑞典國民歌劇院、大倫敦藝術基金會、荷蘭新音樂團、柏林電台合唱團、慕尼黑雙年展歌劇節、美國作曲家論壇、辛辛那提打擊樂團、日本Hibiki音樂節、東京藝術中心、日本福岡音樂廳、台灣朱宗慶打擊樂團、台灣雲門舞集、香港中樂團、香港舞台團、香港城市當代舞蹈團等等。

瞿小松的作品由美國Peer Music及英國Faber Music兩家出版公司代理。

1999年秋,在十年的海外生活後,瞿定居上海,任教於上海音樂學院作曲系。

藝術生活

瞿小松 瞿小松

濃密的絡腮鬍、長發,寬大的鏡片下閃爍著睿智的目光,抑揚頓挫地朗誦著經文,有時因為過於沉醉,時不時還搖頭晃腦一番。瞿小松,儼然就是個飽讀詩書的先生,在解讀《金剛經》的部分篇章。

作為上世紀80年代以來國內最活躍和有影響力的作曲家之一,瞿小松在結束了長達十年的海外生活後,最終還是選擇葉落歸根回到中國。用他自己的話說,在國外生活,始終像是作客。作為音樂家,“上海音樂學院教授”是他目前的第二身份。

行草

無論是北京國際音樂節,還是上海藝術節,“瞿小松”這個名字都是“曝光率”最高的藝術家之一。在此次上海藝術節中,這位“寂靜大師”帶給聽眾的是打擊樂新作《行草》。在這部作品中,瞿小松對於尾音的處理堪稱一絕,一個個音符從樂器中迸出,強勁、幽淡、微弱、直到消亡……每一個環節的變化都見證著聲音的流逝。

談起這部得意之作,瞿小松自然喜形於色。他回憶道,一次非正常的速度播放成就了這部“另類音樂”。“慢一倍速,慢兩倍速,再到四倍速,真是奇妙極了!當音符被無限拉長,居然聽不出其中任何的音高。於是我便坐在那裡靜靜地等,等待著第二個音的出現,等待著音樂輕輕地進來,緩緩地消失。”注視著眼前這位作曲家漸漸沉醉的神情,記者似乎也被不知不覺帶入奇玄的寧靜中。“最妙的是兩個低音之間的寂靜,它暗示著聲音背後一個永久的靜默,前後兩個聲音的存在幾乎就是為了提醒寂靜的價值而存在的。聲音是從寂靜中產生的,所以聲音最終要回到寂靜中去。這就好比我們看藍天,雲會飄過,但云總會散,而藍天卻是永遠存在。”

瞿小松 瞿小松

然而,另一些人對這部作品卻有著大相逕庭的看法。由於每個音符延續的時間過於漫長,這不免有些沉悶。初聞這一評價,瞿小松一陣錯愕,數秒之後,他的臉上露出一絲淡定,似乎這一切又都在情理之中。“專家的看法往往會有很多的局限,因為他們太過於注重細節,有太多的趣味、太多的記憶、太多的知識。而這些東西就像個牢籠,在他們欣賞音樂時形成一個定勢,使他們有個固定的期待。一旦有任何期待之外的音樂元素出現,他們就會失去原有的感悟力。這么做,不是出於技巧的考慮,因為真實的感覺,就是需要那么長。”作為一個不斷進行音樂探索的作曲家,他始終希望通過自己對音樂新元素的嘗試,將音樂最本真的一面還原給聽眾。然而,面對這樣的外界質疑,他萬般無奈,甚至有些痛心疾首。良久,他吐出一句話:“行內外行多,行外內行多。” “因為行外的人不在行內,所以不會把注意力糾纏在細節和技巧里,那他聽到的就是音樂最本質的東西。而在行內,他們之所以會覺得音樂太長,那是因為在他們的腦子裡已經有了一個固定的模式。相反,對於行外人來說,因為他們沒有既定的期待,所以音樂能夠在他們的耳邊自然地遊蕩,漸漸地深入內心。其實,知識就是道閘門,當你的理智在判斷的時候,你的心就關閉了。”

一路踉蹌

出生於貴州貴陽的瞿小松在習樂之前,曾在黔東南苗族山區插隊務農。對於那段自由的農村生活,瞿小松至今依然歷歷在目,“鄉村的自然環境激發了我的野性,苗家兒女的對歌也給予了我十分鮮活的音樂靈感。”

瞿小松是1977年“文革”後中央音樂學院作曲系招收的首批學生之一。或許誰都沒有想到,正是這個“78屆”撐起了“中國現代作曲”的一片天。郭文景、瞿小松、譚盾、葉小綱、劉索拉、陳其鋼……如今活躍在國際樂壇的他們,代表了當今中國作曲的最高水平,於是也被音樂界譽為中國作曲界的“黃金一代”。而瞿小松與其他音樂家相比,算得上是個多面手。他不僅在歌劇領域碩果纍纍,在室內作品方面也是成果多多。此外,他還為《青春祭》、《孩子王》、《盜馬賊》、《邊走邊唱》等電影配樂。2004年,他的文字處女作《一路踉蹌》出版,該書記載了他一路走來的風風雨雨。字裡行間能感覺到他對自然和生活的熱愛。瞿小松認為無論什麼人,在做什麼,重要的是生活狀態。他喜歡簡單、天然、無拘無束,喜歡樂善好施。他說,這么多年,他感悟到的最深哲理就是慈悲。“文藝復興提出的博愛是以人為本的,但我認為真正的慈悲應該是眾生平等,這種慈悲是最寬闊的愛。”

摔琴

瞿小松的前妻也是他的同學劉索拉的音樂《摔琴》選自《藍調在東方》(Axiom公司1994年出品)。劉索拉因寫小說《你別無選擇》而成名。近十幾年在美國從事先鋒音樂。

聽到了劉索拉的演唱後,瞿小松試探地問道:"這是不是劉索拉?......她曾經給我聽過這張唱片。"《摔琴》是劉索拉根據《今古傳奇》寫的關於伯牙摔琴的故事而作曲。瞿小松對這個故事很津津樂道,曾不止一次在採訪中說到過這個故事。而且劉索拉是他大學的同學,也是他的前妻。可她同瞿小松,包括譚盾、葉小鋼和陳其綱這些同班同學如今的創作都沒什麼關係。瞿小松如是評價她的音樂:"她現在走的路子,非常有意思。有許多戲劇的因素。和我們其他同學都不一樣。她到美國後一直和一些爵士樂有聯繫。她的那個製作人,她的樂手都非常好。她曾經和琵琶手吳蠻在一起合作的《中國拼貼》就是一例。但那些很流行的鼓點,一下就是這么一下......"說到這裡,他顯得對布魯斯爵士音樂的這個傳統不是非常有感覺了。"她曾經給我看過她的一些錄像。其中有非常敏感的東西,非常好。"他還提起了他曾看過的索拉和爵士女鋼琴手Ami·naClaudineMyers的那場音樂會。

中國民族元素

劉索拉和瞿小松、譚盾、陳其鋼這一撥作曲家都用了中國民族甚至是傳統的元素來創作,瞿小松說:"這就是個文化的問題了,其實並不存在非常純的文化。中國漢民族的許多樂器,比如二胡、琵琶都不是本民族原來有的東西,也都是傳進來的。"他認為,現在他們的創作只不過是以非常自然的方式去表達,這不是"使用"。有許多旅居海外的作曲家都會遇到本民族傳統的問題,有的人決定完全使用西方體系來創造,而有的人則將傳統音樂作為販售自己的工具。這兩者在瞿小松看來都是極其不妥的,極不自然的。

藝術觀點

瞿小松曾說他很喜歡瑞典大導演英格瑪·伯格曼的一句話———“一切的藝術都是無足輕重的。”瞿小松說“這句話我也是聽來的,如果要問就得遠赴重洋去問他咯。”但一個人如果心中有天地、有宇宙,那他的時間狀態和分寸感覺就會很不一樣。或許正是因為有了這樣一種寬闊的意境,才會有此感悟吧。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身在山,見花見草見樹見路不見山。站得遠,有距離,身在外,識得山之為山。看見山的全貌原形,更見了山所在的大地,涵山與大地的虛空。如果跳出了藝術這道門,或許從整個時空範圍看,它確實也就無足輕重了。”

瞿小松 瞿小松

瞿小松不止一次地提到他的佛經、禪道。他說他信佛,但卻不承認自己是個佛教徒。從前有家德國媒體評價說,“瞿是無法歸類的行者。”對於這個說法,瞿小松似乎很樂意接受。“我發現我做任何事情,都不是一個標準的個體。”確實,他是一個作曲家,但卻滿嘴老莊。他喜歡研究古代哲學,但他卻反覆強調作曲的時候不會受到這些思想的影響……

談起目前的教育體制時,瞿小松突然變得言辭犀利起來。“在所有的藝術創作中,自由是第一位的。沒有自由就無從個性,沒有個性又談何創造。目前的音樂教學把歐洲300年的輝煌成就看作了唯一的音樂,孰不知這是一塊多么窄小的天地呀。”音樂就像自然,非洲有非洲的植物,亞洲有亞洲的植物,它們的生命狀態和生態系統是完全不一樣的。他解釋道,每個時代有每個時代的審美取向,因此這些所謂的技巧都是人為的,是排他性的,其中或多或少會磨掉一些當時不被主流所接受的音樂元素。然而目前一些音樂學院卻把這塊內容作為唯一的音樂進程來教。其實,任何技巧都是時代的產物。技巧在變,沒有一個是逾時間的。作曲不是法律,有唯一的裁定標準。音樂是一門活的藝術。需要依靠創作者通過內心的感悟去表達、詮釋。過多的規則和標準去約束只會抹殺很多音樂上的可能。”

個人語錄

瞿小松在文章中強調:“我體會,無論中西,古往今來引發藝術變化的,不是非怎樣不可,而是它可能會怎樣。生為中國人的作曲家、戲劇家應該感到幸運。這裡頭大大的天地,若能真正立足於中國戲曲的根本,立足於中國文字藝術及中國文字聲音的根本,必有真建樹。樂意舒舒坦坦繼續過西方癮的,也是自己喜好,由不得他人。”

我認為中國小對西方音樂的教育現在最好不要普及,等到中國音樂創作者和理論研究者都能以平等的心態和眼光對待世界音樂的時候,再來做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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