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之交

生死之交

可共生死的朋友;可共生死的情誼。 胡采《〈在和平的日子裡〉序》:“張總工程師,對於在老閻和梁建這一對生死之交的老戰友之間所發生的嚴重分歧,深深感到煩惱。”

基本信息

成語信息

基本信息

拼音shēng sǐ zhī jiāo

解釋:1、可與之同生死共命運的朋友;2、可共生死的情誼。

出處

元·鄭德輝《縐梅香》:“晉公在槍刀險難之中,我父親挺身赴戰,救他一命,身中六槍,因此上與俺父親結為生死之交。”

用法

偏正式;作賓語;指共存亡的朋友

示例

夷吾聞之,嘆曰:“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鮑叔哉!”遂結為生死之交。——明,馮夢龍 《東周列國志》

胡采《<在和平的日子裡>序》:“對於在老閻和梁建這一對生死之交的老戰友之間所發生的嚴重分歧,深深感到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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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義詞:情同手足、患難之交

反義詞:一面之交、誓不兩立

知識引申

八拜之交

知音之交——伯牙子期

刎頸之交——廉頗相如

膠膝之交——陳重雷義

雞黍之交——元伯巨卿

捨命之交——角哀伯桃

生死之交--劉備、張飛和關羽

管鮑之交--管仲和鮑叔牙

忘年之交--孔融和禰衡 (范雲和何遜)

生死之交

生死之交生死之交

劉焉出榜招募義兵。榜文行到涿縣,引出涿縣中一個英雄。那人不甚好讀書;性寬和,寡言語,喜怒不形於色;素有大志,專好結交天下豪傑;生得身長七尺五寸,兩耳垂肩,雙手過膝,目能自顧其耳,面如冠玉,唇若塗脂;中山靖王劉勝之後,漢景帝閣下玄孫,姓劉名備,字玄德。昔劉勝之子劉貞,漢武時封涿鹿亭侯,後坐酎金失侯,因此遺這一枝在涿縣。玄德祖劉雄,父劉弘。弘曾舉孝廉,亦嘗作吏,早喪。玄德幼孤,事母至孝;家貧,販屨織席為業。家住本縣樓桑村。其家之東南,有一大桑樹,高五丈余,遙望之,童童如車蓋。相者云:“此家必出貴人。”玄德幼時,與鄉中小兒戲於樹下,曰:“我為天子,當乘此車蓋。”叔父劉元起奇其言,曰:“此兒非常人也!”因見玄德家貧,常資給之。年十五歲,母使遊學,嘗師事鄭玄、盧植,與公孫瓚等為友。

及劉焉發榜招軍時,玄德年已二十八歲矣。當日見了榜文,慨然長嘆。隨後一人厲聲言曰:“大丈夫不與國家出力,何故長嘆?”玄德回視其人,身長八尺,豹頭環眼,燕頷虎鬚,聲若巨雷,勢如奔馬。玄德見他形貌異常,問其姓名。其人曰:“某姓張名飛,字翼德。世居涿郡,頗有莊田,賣酒屠豬,專好結交天下豪傑。恰才見公看榜而嘆,故此相問。”玄德曰:“我本漢室宗親,姓劉,名備。今聞黃巾倡亂,有志欲破賊安民,恨力不能,故長嘆耳。”飛曰:“吾頗有資財,當招募鄉勇,與公同舉大事,如何。”玄德甚喜,遂與同入村店中飲酒。

正飲間,見一大漢,推著一輛車子,到店門首歇了,入店坐下,便喚酒保:“快斟酒來吃,我待趕入城去投軍。”玄德看其人:身長九尺,髯長二尺;面如重棗,唇若塗脂;丹鳳眼,臥蠶眉,相貌堂堂,威風凜凜。玄德就邀他同坐,叩其姓名。其人曰:“吾姓關名羽,字長生,後改雲長,河東解良人也。因本處勢豪倚勢凌人,被吾殺了,逃難江湖,五六年矣。今聞此處招軍破賊,特來應募。”玄德遂以己志告之,雲長大喜。同到張飛莊上,共議大事。飛曰:“吾莊後有一桃園,花開正盛;明日當於園中祭告天地,我三人結為兄弟,協力同心,然後可圖大事。”玄德、雲長齊聲應曰:“如此甚好。”

次日,於桃園中,備下烏牛白馬祭禮等項,三人焚香再拜而說誓曰:“念劉備、關羽、張飛,雖然異姓,既結為兄弟,則同心協力,救困扶危;上報國家,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願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實鑒此心,背義忘恩,天人共戮!”誓畢,拜玄德為兄,關羽次之,張飛為弟。

知音之交

俞伯牙,是楚國郢都人,在晉國任上大夫。晉侯想與楚國通好,就派俞伯牙訪問楚國。俞伯牙到楚國辦完公事,拜辭楚王,楚王贈給黃金彩緞,高車駟馬。俞伯牙離楚國一十二年,想走水路繞大圈而回,飽覽楚國江山勝景。就假奏楚王說:“臣身患小恙,不能騎馬乘車,想坐船回去,以便醫藥。”楚王答應了他的要求,命令水師撥一隻大船送俞伯牙回晉國。

俞伯牙乘著官船,不一日,到了漢陽江口。正當八月十五,中秋之偶然風狂浪涌,大雨傾盆,官船不能前進,停靠山腳下。不一會兒,風平浪靜,雲散月現。那雨後之月,更加光亮。俞伯牙坐在艙中悶得慌,就走到船頭上,一邊觀賞月色,一邊捧起瑤琴,輕輕彈奏。忽然,俞伯牙發現有人在偷偷地讚賞他的琴音,立刻叫人去找,當場找來了一個樵夫。俞伯牙見是個砍柴的人,就笑著說:“山中砍柴之人,也能聽琴?叫他走吧。”那個樵夫不僅不走,還高聲說:“大人錯了!豈不知‘門內有君子,門外君子至?’大人若欺負山野中無聽琴之人,這夜靜更深,荒山腳下也不應該有彈琴之客了。”伯牙見他出言不凡,就問他:“他既是聽琴的,我剛才所彈何曲?”樵夫答:“剛才大人所彈的是孔子嘆顏回。對不對?”伯牙一聽回答,非常高興地說:“先生果然是聽琴者。”就吩咐手下的人把那位先生請上船細談。

那樵夫上得船來,伯牙手下的人見他頭戴斗笠,身披蓑衣,腳穿草鞋,手拿尖擔,腰插板斧。就囑咐他說:“喂,你見了我老爺要下跪叩頭。問你什麼,要小心答應。”那樵夫說:“諸位不用粗魯,待我解衣相見。”說完脫下蓑衣斗笠,解下板斧、放下尖擔,下船艙向伯牙作了個長揖而不下跪叩頭,說:“小人施禮了。”俞伯牙是晉國大臣,眼中哪裡有這樵夫?慢慢舉手說:“賢友免禮罷。”叫書童搬一個凳子放在下席讓他坐。那樵夫見伯牙全無客禮,也不謙讓,儼然坐下。伯牙既不叫人奉茶,也不問姓名,劈頭就問:“剛才岸上聽琴的就是你么?”樵夫答:“正是。”伯牙說:“既來聽琴,必知琴之出處。此琴何人所造?彈它有甚好處?”樵夫答:“此琴是伏羲氏所琢,是瑤池之樂,故名瑤琴……”伯牙聽見他對答如流,熟知樂理,非常高興,但又懷疑他是死記的這些話,想再試他一試。就對他說:“有一次,孔子正在室內彈琴,他的學生顏回從外面進來,忽聽琴音中有兇殺之意,不免一驚,問明之後,才知剛才有一隻貓,想捕捉一隻老鼠,孔子見了,不由得在感情上受到一點影響,並在琴音中不知不覺地表現了出來。象顏回這樣,真可算得是知音了!假如下官彈琴,心中有所思念,足下能聞而知之否?”樵夫說:“大人試彈一下,小子盡心猜度。若猜不著,大人休得見罪。”伯牙望望高山彈琴,在琴音中表現山的高聳之狀。樵夫聽了,稱讚說:“美哉!巍巍乎,意在高山!”伯牙又對著江水彈琴,在琴音中表現水的奔流之勢。樵夫聽了,又稱讚說:“美哉!湯湯乎,志在流水!”俞伯牙聽見樵夫說出了自己的心事,大吃一驚,趕忙放下瑤琴與樵夫施賓主之禮。連聲說:“失敬,失敬!真是石中有美玉之藏,若衣貌取人,豈不誤了天下賢士!先生高名雅姓?”樵夫躬身而答:“小子姓鍾,名徽,字子期。”說完,又轉問:“大人高姓?在何處為官?”伯牙拱手說:“下官俞瑞,在晉國做官,是訪問楚國而來。”伯牙推子期坐到客位上,自己坐主席相陪,叫書童奉茶。喝完茶,二人上席飲酒。伯牙又問:“聽先生口音,是楚國人了,但不知尊居何處?”子期說:“小人寒舍就在離此不遠的鐘家村。”又說:“實不相瞞,小子上有雙親在堂。為贍養父母,在此砍柴度日。雖三公之尊也不能使我離開父母。”伯牙見他這樣有孝心,愈加敬重。又問:“青春多少?”子期說:“虛度二十有七。”伯牙說:“下官年長一歲。子期若不嫌棄,願與先生為知音之交,以兄弟相稱。”子期笑著說:“大人是上國名公,我鍾徽是窮鄉賤子,怎敢高攀!”伯牙年長為兄,子期為弟。拜罷,二人繼續飲酒,彼此談心。

鍾子期同俞伯牙談得興趣正濃,不覺月淡星稀,東方發白。船上水手都起身準備開船。子期起身告辭。伯牙緊握子期的手說:“賢弟,我與你相見何太遲,相別何太早!想請賢弟與愚兄同行數日,未知可否?”子期說:“只因雙親在堂,不敢遠遊,小弟只好失陪。”伯牙沉默了一會兒,說:“也罷,明年中秋節還是我來看賢弟。”子期說:“既如此,小弟來年中秋節準在江邊恭候賢兄,不敢有誤。”伯牙叫書童拿來一些銀子贈給子期,二人灑淚而別。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第二年的中秋節晚上,俞伯牙乘船來到漢陽江口,將船靠在去年中秋節與子期相會的地方。伯牙走上船頭,見月光明高,照得如同白晝,卻不見子期。等候到天高,仍不見子期的蹤影。伯牙梳洗後,帶著隨從,上岸到鍾家村去探望。走了不遠,來到三叉路口,不知哪條路往鍾家村去。正好迎面來了一個老翁。伯牙向前施禮之後,問:“請問往鍾家村去,應走哪條路?”原來,這兩條路都是到鍾家村去的,一條往村南,一條往村北。老翁便問:“先生要拜訪何人?”伯牙說:“拜訪鍾子期。”老翁聽後,放聲大哭說:“子期就是我兒。支年中秋節,晉國上大夫俞伯牙送了他一些銀子,我兒買書攻讀。他白晝砍柴,夜晚讀書,耗費心力,染成疾病,數月之後就亡故了。”伯牙一聽,雙手捶胸,倒在地上痛哭不已。鍾公問書童:“此位先生是誰?”書童說:“就是俞伯牙老爺。”鍾公說:“原來就是我兒子的好友。”忙扶起伯牙。伯牙含淚問鍾公:“令郎葬在在何處?”鍾公說:“按兒的遺言,葬於馬鞍山江邊,以候晉大夫俞伯牙。”於是,伯牙請鍾公領他到墳前一拜。

俞伯牙來到鍾子期的墳前,拜了幾拜。捧起瑤琴彈了一曲之後,便把瑤琴在石頭上摔了個粉碎。鍾公感到奇怪,便問:“先生為何摔碎此琴?”伯牙說:“摔碎瑤琴鳳尾寒,子期不在對誰彈!春風滿面皆朋友,欲覓知音難上難。”鍾公說:“原來如此,可憐,可憐!”伯牙對鍾公說:“下官傷感在心,不隨老伯到府上去了。待我上表晉侯辭官歸家,再來接老伯與老伯母同到我家,養老送終。我即是子期,子期即是我。請伯你不以下官為外人。”說完,給鍾公送了一些銀子,辭別而去。

後來,人們把善於欣賞音樂的人叫做“知音”,並且用“知音之交”來比喻彼此非常了解的知心朋友。

雞黍之交

範式,字巨卿,山陽金鄉(今山東金鄉縣)人。一名范汜。他和汝南人張劭是朋友,張劭字元伯,兩人同時在太學(朝廷最高學府)學習。後來範式要回到鄉里,他對張劭說:“二年後我還回來,將經過你家拜見你父母,見見小孩。”於是兩人約定日期。後來約定的日期就要到了,張劭把事情詳細地告訴了母親,請母親準備酒菜等待範式。張劭的母親說:“分別了兩年,雖然約定了日期,但是遠隔千里,你怎么就確信無疑呢?”張劭說:“範式是個守信的人,肯定不會違約。”母親說:“如果是這樣,我為你釀酒。”到了約定的日期範式果然到了。拜見張劭的母親,范、張二人對飲,盡歡之後才告別而去。

後來張劭得了病,非常嚴重,同郡人郅君章、殷子征日夜探視他。張劭臨終時,嘆息說:“遺憾的是沒有見到我的生死之交。”殷子征說:“我和郅君章,都盡心和你交友,如果我們稱不得上是你的生死之交,誰還能算的上?”張劭說:“你們兩人,是我的生之交;山陽的范巨卿,是我的死之交。”張劭不久就病死了。 範式忽然夢見了張劭,帶著黑色的帽子,穿著袍子,倉促的叫他:“巨卿,我在某天死去,在某天埋葬,永遠回到黃泉之下。你沒有忘記我,怎么能不來?”範式恍然睡醒,悲嘆落淚,於是穿著喪友的喪服,去趕張劭埋葬的那天,騎著馬趕去。還沒有到達那邊已經發喪了。到了墳穴,將要落下棺材,但是靈柩不肯進去。張劭的母親撫摸著棺材說:“張劭啊,難道你還有願望?”於是停下埋葬。沒一會,就看見白車白馬,號哭而來。張劭的母親看到說:“這一定是范巨卿。”範式到了之後,弔唁說:“走了元伯,死生異路,從此永別。”參加葬禮的上千人,都為之落淚。範式親自拉著牽引靈柩的大繩,靈柩於是才前進了。範式於是住在墳墓旁邊,為他種植了墳樹,然後才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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