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公案:武則天四大奇案

狄公案:武則天四大奇案

《狄公案:武則天四大奇案》,由齊魯書社出版社於1993年出版。描述的是荷蘭漢學家高羅佩博士曾以狄仁傑為主人公用英文撰寫《鐘樓謀殺案》、《迷宮謀殺案》等中國偵探小說,並用單線白描法自繪插圖。出了20多卷《狄公案》系列,被譯成十幾種文字,有的還拍成電影。本書為其中文原著,相信必將更加精彩!

基本信息

狄公案:武則天四大奇案

作者:不題撰人

ISBN:10位[7533303350]13位[9787533303358]

出版社齊魯書社

出版日期:1993年

定價:¥6.80元

內容提要

荷蘭漢學家高羅佩博士曾以狄仁傑為主人公用英文撰寫《鐘樓謀殺案》、《迷宮謀殺案》等中國偵探小說,並用單線白描法自繪插圖。出了20多卷《狄公案》系列,被譯成十幾種文字,有的還拍成電影。本書為其中文原著,相信必將更加精彩!

目錄

第一回入宮階昌平為令升公座百姓呼冤

第二回胡地甲誣良害己洪都頭借語知情

第三回孔萬德驗屍呼錯狄仁傑賣藥微行

第四回設醫科入門治病見幼女得啞生疑

第五回入浴堂多言露情節尋墳墓默禱顯靈魂

第六回老土工出言無狀賢令尹問案升堂

第七回老婦人苦言求免賢縣令初次問供

第八回鞠姦情利口如流提老婦痴人可憫

第九回陶土工具結無辭狄縣令開棺大驗

第十回惡淫婦阻擋收棺賢令尹誠心宿廟

第十一回求靈簽隱隱相合詳夢境鑿鑿而談

第十二回說對聯疑猜徐姓得形影巧遇馬榮

第十三回雙土寨狄公訪案老絲行趙客聞風

第十四回請莊客馬榮交手遇鄉親蔣忠談心

第十五回趙萬全明言知盜首狄梁公故意釋姦淫

第十六回聾差役以訛錯訛賢令尹將盜緝盜

第十七回問路徑小官無禮見兇犯舊友謊言

第十八回蒲萁寨半路獲凶人昌平縣大堂審要犯

第十九回邵禮懷認供結案華國祥投縣呼冤

第二—十回胡秀才戲言召禍狄縣令度理審情

第二十一回善言開導免驗屍骸二審口供升堂訊問

第二十二回想案情猛然醒悟聽啞語細察行跡

第二十三回訪凶人聞聲報信見毒蛇開釋無辜

第二十四回探訊息假吉請客為盜賊大意驚人

第二十五回以假弄真何塏捉賊液計行事馬榮擒人

第二十六回見縣官書生迂腐揭地窖邑宰精明

第二十七回少年郎認供不諱淫潑婦忍辱熬刑

第二十八回真縣令扮作閻王假陰官審明姦婦

第二十九回狄梁公審明奸案閻立本保奏賢臣

第三十回赴殺場三犯施刑入山東二臣議事

第三十一回大巡撫訪聞惡棍小黃門貪索贓銀

第三十二回元行沖奏參小吏武三思懷恨大臣

第三十三回狄仁傑奏參污吏洪如珍接見大員

第三十四回接印綬舊任受辱發公文老民伸冤

第三十五回審惡奴受刑供認辱奸賊設計譏嘲

第三十六回敲銅鑼遊街示眾執皮鞭押令念供

第三十七回眾豪奴恃強圖劫好巡捕設計騙人

第三十八回投書信誤投羅網入衙門自入牢籠

第三十九回求人情惡打張昌宗施國法怒斬周卜成

第四十回入早朝直言面奏遇良友細訪奸僧

第四十一回入山門老衲說真情尋暗室道婆行穢事

第四十二回王虔婆花言騙烈婦狄巡撫妙計遣公差

第四十三回王進士擊鼓呼冤老姦婦受刀身死

第四十四回金鸞殿狄仁傑直言白馬寺武三思受窘

第四十五回搜地窖李氏盡節升大堂懷義拷供

第四十六回金鸞殿兩臣爭奏刑部府奸賊徇私

第四十七回眾百姓大鬧法堂武三思哀求巡撫

第四十八回武承業罪定奸僧薛敖曹夜行穢事

第四十九回薛敖曹半路遭擒狄梁公一心除賊

第五十回查舊案顯出賀三太記前仇閹割薛敖曹

第五十一回薛敖曹哭訴宮廷武則天怒召奸黨

第五十二回懷宿怨誣奏忠良出憤言挽回奸計

第五十三回用匪刑敬宗行毒傳聖詔偉之盡忠

第五十四回狄仁傑掌頰武承嗣許敬宗勾結李飛雄

第五十五回太行山王魁送信東京城敬宗定謀

第五十六回李飛雄兵下太行山胡世經力守懷慶府

第五十七回安金藏剖心哭諫狄仁傑奉命提兵

第五十八回開戰事金城送命遇官兵吳猛亡身

第五十九回訪舊友計入敵營獲勝仗命攻大寨

第六十回四面出兵飛雄中計兩將身死馬榮回營

第六十一回李飛雄悔志投降安金藏入朝報捷

第六十二回廬陵王駕回懷慶高縣令行毒孟城

第六十三回見母后太子還朝念老反狄公病故

第六十四回張東之用謀除賊廬陵王復位登朝

校點後記

書摘

卻說狄公見周氏問他開棺無傷,誣害良民,律例上是何處分,狄公冷笑了一聲道:“本縣無此膽量,也不敢窮追此案。昨已向你婆婆說明,若死者沒有傷痕,本縣先行自己革職治罪。此時若想用言恐唬,就此了結這案件,在別人或可為汝矇混,本縣面前也莫生此妄想。”傳令將唐氏、周氏先行帶往屍場。一聲招呼,那些差役也不由他辨白,早巳將他兩人拖下,推推擁擁上了差轎,直向高家窪而去。狄公隨即也就帶同刑仵等人,上轎而來。一路之上,那些百姓聽著開棺揭驗,皆說輕易不見的事件,無不攜老扶幼,隨著轎子前去看望。

約有午初寸分,已到皇華鎮上。早有何塏同上工陶大喜前來迎接,說道:“屍場已布置停妥,請太爺示下。”狄公招呼他兩人退去,向著洪亮道:“汝前日在浴堂裡面聽那袁五說,那個洗澡的後生就開店在畢順左近,汝此刻且去訪一訪,是何名姓,到高家窪回報本縣。今日諒來不及回城,開驗之後,就在前日那客店內暫作公館。”吩咐已畢,復行起轎前行。沒有一會時節,早巳到了前面,只見墳冢左首搭了個蘆席棚子,裡面設了張公案,所有聽差人眾皆在右首蘆席棚下,挖土的器具已放在墳墓面前。狄公下轎,先到墳前細看了一遍,然後入了公座。將陶大喜同周氏帶上,問道:“前日本縣在此,汝說這墳冢是畢家所葬,此話可實在么?此事非比平常,設若開棺揭驗不是畢順,這罪名不小。那時後悔,就遲了。”陶大喜道:“小人何敢撒謊?現在他母親妻子全在此地,豈有訛錯之理!”狄公道:“非是本縣拘執,奈周氏百般奸惡,他與本縣還問那誣害良民的處分呢。若不是畢順的墳冢,不但阻礙這場相驗,連本縣總有罪名了。汝且具了結狀,若不是畢順,將汝照例懲辦。”隨向周氏說道:“汝可聽見么?本縣向來為百姓理案,從無袒護自己的意見。可知這一開棺,那屍骸骨就百般苦惱,汝是他結髮的夫妻,無論謀弒怎樣,此時也該祭拜一番,以盡生前的情義。”說著,就令陶大喜領他前去。可憐唐氏見狄公同他媳婦說了這話,眼見得兒子翻屍倒骨,一陣心酸,早忍不住嚎啕大哭。揪著周氏說道:“我的兒呀,我畢家就如此敗壞,兒子身死已是家門不幸,死之後還要遭這禍事!遇見這個狗官,教我怎不傷心?”只見周氏高聲說道:“我看你不必哭了,平時見在家,容不得我安靜。無辜帶子回去,找出這場禍事,現在哭也是無益。既要開棺揭驗,等他驗不出傷來,那時也不怕他是官是府。皇上立法叫他來治百姓的,未曾叫他害人。那個反坐的罪名,也不容他不受。叫我祭拜,我就祭拜便了。”當時將他婆婆推了過去,自己走到墳前,拜了兩拜。不但沒有傷心的樣子,反而現出那淫潑的氣象,向著陶大喜罵道:“你這老狗頭,多言多語,此時在他面前討好,開驗之後,諒你也走不去。你動手罷,祖奶奶祭拜過了。”陶大喜為他罵了這一頓,真是無辜受屈。因他是個苦家,在屍場上面不敢與他爭論,只得轉身來回狄公。狄公見周氏如此撒潑,心下說道:“我雖欲為畢順伸冤,究竟不能十分相信。因是死者的妻子,此時開棺翻骨,就該傷悲不已。故令他前去祭拜,見他的動靜。那知他全下悲苦,反現出這凶

惡的形像,還有什麼疑惑?必定是謀弒無疑了,”隨即命土工開挖。陶大喜一聲領命.早巳與那許多夥計鏟挖起來。

沒有半個時辰,已將那個棺柩現出。眾人上前,將浮土拂去,回稟了狄公,抬至驗場上面。此時唐氏見棺柩已破人挖出,早哭得死去活來,昏暈在地。狄公只得令人摻扶過去,起身來至場上,先命何塏同差役去開棺蓋。眾人領命上前,才將蓋子掀下,不由的一齊倒退了幾步,一個個嚇得吐舌搖唇,說道:“這事真奇怪了,即便身死不明,決不至一年有餘兩隻眼睛猶如此睜著。你看這形像,豈不可怕!”狄公聽見,也就到了棺柩旁邊,向里一看,果見兩眼與核桃相似,露出外面,一點光芒沒有,但見那灰色的樣子,實是駭異,乃道:“畢順,畢順。本縣今日特來代汝伸冤,汝若有靈,趕將兩眼閉去,好讓眾人進前。無淪如何,總將你這案件訊問明白便了。”那知人雖身死,陰靈實是不散,狄公此活方才說完,眼望著閉了下去。所有那班差役以及閒雜人等,無不驚嘆異常,說這人謀死無疑了,不然何以這樣靈驗?當即狄公轉身過來:內有幾個膽大差役,先動手將畢順抬出了棺木,放在屍場上面。先用蘆席遮了陽光,仵作上來稟道:“屍身入土已久,就此開驗恐難現出,須先洗刷一翻,方可依法行事,求太爺示下。”狄公道:“本縣也知這緣故,但是他衣服未爛,四體尚全,還可以減相驗,免令死者再受洗刷之苦。”仵作見狄公如此說,只得將屍身的衣服輕輕脫去。那身上的皮膚已是朽爛不堪,許多碎布貼在上面,欲想就此開驗,無奈那皮色如同灰土,仿佛不用酒噴辨不出傷痕所在,只得復行回明了。狄公令陶大喜擇了一方寬展的閒地,控了深塘,在左近人家取來一口鐵鍋,就在那荒地上與眾人燒出一鍋熱水。先用軟布浸濕,將碎布揩去,復用熱水在渾身上下洗了一次。然後仵作取了一斗碗高梁燒酒,四處噴了半會.用布將死者蓋好。

此時屍場上面如人山人海相似,皆擠作一團,望那仵作開驗。只見他頭瞼兩陽驗起,一步一步到小腹為止,仍不見他稟報傷痕,眾人已是疑惑。復見他與差役將屍身搬起,翻過脊背,從頭頂上驗至彀道,仍與先前一般,又不見報出何傷伙公此時也就著急,下了公案,在場望著眾人動手。現在上身已經驗過,只得來驗下半部。腿部所有的皮膚骨節,全行驗到”現不出一點傷痕。仵作只得來稟狄公說:“小人當這差使,歷來驗法皆分正面陰面,此兩處無傷,方用銀簽入口,驗那服毒藥害。畢順外體上下無傷,求太爺示下。”狄公還未開口,早有那周氏揪著那仵作,怒道:“我丈夫身死一年,太爺無故誣害。說他身死不明,開棺揭驗。現在渾身無傷,又要銀簽入口,豈不是無話搪塞,想出這件來害人!無論是暴病身亡,即便被這狗官看出破綻,是將他那腹內的毒氣,這一年之久也該發作,豈有周身無傷無毒腹內有毒之理?他不知情理,你是有傳授的.當這差使非止一年,為何順他的意旨令死者吃苦?這事斷不能行。”說著,揪了仵作,哭鬧不休。狄公道:“本縣與你已言定在先,若是死者無傷,情甘反坐。這項公事昨晚已申詳上憲,豈能有心搪塞?但是歷來驗屍,外體無傷須驗內腹,此是定律。汝何故揪著公差,肆行撒潑,難道不知王法么?還不從速放下,讓他再驗腹內。若果仍至無傷,本縣定甘反坐便了。此時休得無禮。”周氏聽道:“我看太爺也不必認真,此刻雖是無傷,還可假詞說項。若定與死者作對,驗畢之後仍無毒物,恐那反坐的罪名,太爺就掩飾不來了。”一番話說得仵作不敢動手,不知狄公當時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卻說趙萬全見有個大大的布店,高聲問道:“借問,貴地有個立大緞號在那地方?”裡面坐了箇中年夥計,見他來問,忙忙地起身,指道:“前去四叉路向南轉彎,一帶有幾家樓房,那可就到了。”萬全道謝一聲,轉身依著指引走了前去。果見面前鋪戶林立,雖然路途是土塊築成,卻也乾坦非常。到了四叉口,早有一派樓房列於前面,過兩三家店面,當中懸著一面招牌,上寫“立大緞號”四字。趙萬全背著包裹,匆匆走入裡面,向那夥計問道:“借問,這地方可是立大緞莊?”裡面那人氣匆匆的罵道:“現有招牌在外,你這廝難道目不識丁,前來亂問!”趙萬全雖是貿易中人,恃著自己一身本領,那裡忍得下去,登時怒道:“你這廝何太無禮?咱老子若認得字,還問你何用?你也不是害病起來,不能開口,問你一句,就如此衝撞么?”誰知那人也是個暴烈性子,不容他破口,跳出櫃檯高聲喝道:“你是何處的雜種,也不打聽打聽,敢到這蒲萁寨宋撒野。不要走,吃我一拳。”說著,舉手就對著趙萬全的腰下打來。萬全見了笑道:“這人豈不是個冒失鬼?問問路徑,就動起手來。不叫他在此丟醜,隨後何能再擒小邵?”當時並不著忙,將包裹順在右邊,提起左腿,對定那人寸關就是一腳。只聽咕咚一聲,一個堪斗橫於街上。萬全哈哈笑道:“你這人如此手段,也在老子面前動手。今日姑且饒汝性命,向後若遇人問路,可不要再討苦吃了。”那人被他踢了一腳,扒起身來,仍要交手。店中早擁出數人,將那人阻住,說道:“小王,你真討的什麼?人家不來尋你,已是難得的事件,你做錯了,還不曉得,為何拿個過路的使氣?”當時又上來兩人,向趙萬全陪禮說:“客人且請息怒,此人方才錯了一筆交易,約有四五兩銀子,挨小號執事呼斥了幾句,正自心下懊悔,卻巧貴客前來問路,以致無辜冒犯。且看下等薄面,進內奉茶。”萬全見眾人陪禮,也就隨了大眾,到店堂坐下。果見前後有四五進樓房,山架上各貨齊備。因說道:“在下到底非為別故,只因有位同行契友,一向在貴處販貨湖絲,今有要事與他面商,訪了許多日期,方知在寶寨立大莊內。特恐店號相同,生意各別,因此借問一句。不料這人無禮太甚,豈不令人可惱。還未請教,尊兄貴姓大名?寶莊除綢緞而外,可別售蠶絲么?”那人見問,忙道:“在下姓李,名生。小號雖是緞莊,那湖絲也還兼售。不知令友何人?尊兄高姓?”萬全道:“敝友姓邵,名禮懷,浙江湖州人氏,與小可是同鄉至好。如在寶號,請出一見。”

那知這話還未說完,裡面早跳出一人,高聲喊道:“我道何人有此手段,原來是趙三哥來了,且請客廳敘話罷。”萬全抬頭一望,不禁喜出望外,正是邵禮懷出來招呼。當時故作歡容,隨他進內。到了客廳坐下,邵禮懷問道:“三哥在曲卓做莊,何以知小弟在此?此來有何見渝?”萬全道:“一言難盡。愚兄身負奇冤,此仇不能不報。無如這地方雖是家鄉故里,奈因舉目無親,以致被人欺負,欲想迴轉湖州請人報復,又因路途遙遠,往返為難。因思吾弟是個英雄,特來相投,望助愚兄一臂之力。”邵禮懷聽他這番言語,也就信以為真,詫異道:“老哥何出此言,且請講明。小弟自當為力。”趙萬全就做成一派謊話,說陸長波人面獸心,如何吞吃他絲價,如何不肯付銀,如何請了好手將他打傷,說得個千真萬確。邵禮懷不禁起身,怒道:。不料那廝欺人太甚!老哥在那裡買賣已非一日,他賺了銀錢也不知多少,此時他既反臉無情,小弟豈有不相助之理。”說著又命打水送茶,忙個不了。萬全心下罵道:“你這喪心的狗賊,還說人家反臉無情,少時也叫你現了本相。”當時說道:“兄弟可無須照應,愚兄還有朋友,現在街坊尋找下落,只因俺但知你在這山東省內一個蒲萁寨地方,卻不知那一府州縣,多虧遇了幾個舊友,從前也是綠林中人,知道這個所在,故爾一同前來尋覓賢弟。你此時也無須招呼,且同你出去將他三入尋到,諒你這寄寓也不便我等眾人居住,不如在客店安頓下來,還有事商議。”邵禮懷也不知細底,只得同他出了店堂,向著柜上說道:“我與這朋友上街有事,多半今晚不能回來。若執事問我,你等告訴他便了。”說畢,同萬全出了店門。先到大街上走了一回,未能遇見,因間道:“你這朋友可曾到此地來過?這寨內不下有數百里寬闊,市面林立,若這樣尋找,怕到晚上也不能碰頭。你們可曾約在什麼地方等候么?”萬全道:“我因匆匆找你,臨別時節叫他在寨口等我。此時天已不早,或者已到那裡,我們再迴轉去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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