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真

江一真

江一真(1915-1994) 福建省連城縣廟前鎮人。1929年參加中國工農紅軍。1930年加入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1934年由共青團轉入中國共產黨。土地革命戰爭時期,任紅軍宣傳員、護士、司藥、醫生,1932年入中央紅軍衛生學校四期學習半年畢業後任長汀醫院護士,紅12軍衛生部醫生,中央紅色衛生學校附屬醫院醫生,趙博生師衛生部長,紅軍總收容醫療隊隊長,紅四方面軍總醫院醫務主任兼紅四方面軍首長保健醫生,安塞重傷員醫院院長,總部野戰醫院院長,總衛生部保健科長。參加中央革命根據地1-5次“反圍剿”戰役和長征。抗日戰爭時期,任八路軍總衛生部手術隊長,晉察冀軍區衛生學校校長,晉察冀軍區衛生部長,曾和白求恩大夫一起奔赴前線搶救傷員,受到白求恩大夫的稱讚。參加了平型關、百團大戰、“五一”反掃蕩等戰役。解放戰爭時期,任新四軍華中軍區濱海總隊政治委員兼濱海縣縣委領導工作,華中工委土地改革工作隊隊長,泰州地委副書記,參加了保衛淮陰、淮安、渡江等戰役。建國後,任福建省委調研室主任、農工部長、秘書長,省委第一書記、省長,中央農墾部副部長,農業部代部長、黨組書記,中央衛生部長、黨組書記,中共河北省委第二書記,河北省人大常委會主任。中國共產黨第八次全國代表大會代表、第十二次全國代表大會代表,中共中央顧問委員會委員,第三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代表,第五屆全國政治協商會議常委,第五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委。

基本信息

個人檔案

江一真江一真

姓名:江一真

性別:男

出生年月:1915~1994

國籍:中國

朝代:現代

籍貫:福建省連城

民族:漢族

身份:原中國衛生部長

政治面貌:中國共產黨員

個人履歷

江一真江一真

1927年參加長汀反帝大同盟,

1929年參加農民暴動。翌年3月加入共青團,7月轉入中國共產黨。曾任紅四軍戰士、閩西獨立團宣傳員。

1931年調紅十二軍醫務訓練隊當護士長、見習醫生。

1932年秋入中央紅色衛生學校軍醫四期學習,畢業後分配到衛生學校附屬醫院當醫生。參加了中央蘇區第一至五次反“圍剿”和長征。長征中歷任師衛生隊隊長,總收容隊醫療隊隊長,紅軍總醫院醫務主任,紅軍重傷醫院院長。

抗日戰爭爆發後,隨八路軍開赴華北抗日前線,參加了平型關戰鬥、晉察冀邊區軍民反“掃蕩”和抗日游擊戰爭。

1937年奉命組建八路軍野戰醫院,任院長。不久調延安,任軍委總衛生部保健科長兼手術組長。

1938年秋,到晉察冀邊區創辦衛生學校。

1939年秋,晉察冀軍區衛生學校改名為白求恩衛生學校,任第一任校長。

1942年任晉察冀軍區衛生部部長。

1946年隨陳毅、鄧子恢前往華東前線做黨政工作。歷任新四軍濱海總隊政委兼濱海縣委書記,華中土改工作隊隊長兼黨委書記,泰州地委副書記。新中國成立後,歷任中共福建省政策研究室主任,省委土地改革委員會副主任,省農民協會主席,省農林廳廳長,福建農學院院長,省委農村工作部部長,省委秘書長,省委書記,省政協主席。

1956年當選為福建省省長。對福建的經濟恢復和社會各項事業的發展傾注了大量心血。

1959年廬山會議後被錯定為“江、魏反黨集團”,下放到三明鋼鐵廠任副廠長。

1962年平反。年底調任中央農墾部副部長。

1965年任農業部代部長兼黨組書記。期間堅持以農業為基礎,大抓農田基本建設,重視農業教育與農業科學技術的改革和發展,為我國農墾戰線的建設和農村的發展,做了不懈的努力。

“文化大革命”中受到迫害,

1977年平反。同年11月任衛生部部長兼黨組書記、全國愛國衛生運動委員會副主任,全國計畫生育領導小組副組長,中央保健領導小組副組長。

上任後狠抓各項工作整頓,努力探索醫藥衛生事業改革路子。

其它

1979年4月任中共河北省委第二書記、省人大常委會主任。大膽撥亂反正,平反冤假錯案,積極推進農村改革,得到黨中央的充分肯定。1982年6月退居二線,9月被選為中共中央顧問委員會委員。

中國歷任衛生部長

江一真江一真

第一任,李德全,女,河北,1949年11月—1965年1月

第二任,錢信忠,男,江蘇,1965年—1973年以及1979年至1983年

第三任,劉湘屏,女,山西,1973年4月—1976年10月

第四任,江一真,男,福建,1977年11月—1979年3月

第五任,崔月犁,男,河北,1982年4—1987年3月

第六任,陳敏章,男,浙江,1987年3月—1998年3月

第七任,張文康,男,上海,1998年3月—2003年4月

第八任,吳 儀,女,湖北,2003年4月—2005年4月

第九任,高強,男,河北,2005年4月—2007年6月

第十任,陳竺,男,江蘇,2007年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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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真不為烏紗為人民

1957年夏,福建省委第二書記江一真(後排右一站立者)和省委書記處書記魏金水、伍洪祥等在福州郊區參加勞動。

心繫百姓冷暖,調研最基層

江一真江一真

1959年1月中旬,福建省委第二書記、省政協主席江一真繼對晉江、龍溪(今漳州)、龍巖縣農村調研之後,來到家鄉連城縣廟前公社。“大躍進”以來城鄉出現的各種問題沿途可見,看到不少民眾在冬日裡還是單衣單褲,他的心情異常沉重。

江一真江一真

2月初當選省長不久,江一真再次深入農村基層調研,沿途耳聞目睹了一些新材料,感到問題確實不少。隨他下鄉的省委書記、省監委書記魏金水,很佩服江一真敢於為民鼓與呼的炮筒子性格,發自內心地說:我們做監察幹部的,不應有個人顧慮,要向黨講真話,自覺抵制歪風,“要有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的精神”。江一真問,你就不怕被打成右派?魏金水說不怕當監委的右派頭子,還說,這兩年省委有一言堂現象,一些事情明擺著是錯的,但大家也跟著錯,這是不正之風,黨內整風要從省委開始。兩人交流了對時局和形勢的看法,一致認為應該糾正當前嚴重存在的“左”傾錯誤。江一真還構想利用4月到北京出席全國人大會議之機,向中央反映基層不容樂觀的情況,尋找解決問題的鑰匙。

江一真赴京參加全國人代會之際,4月18日,周恩來給福建省委來信,談了“15省2517萬人無飯吃的大問題”。這15個省就包括福建在內,他要求福建省委迅速核實情況,採取措施,解除春荒缺糧的緊急危機。此時,福建全省糧食庫存降至解放以來的最低水平,“有的地方每人每天只吃五六兩糧食,民眾思想很緊張,國家庫存薄弱,調糧計畫完不成,城市和工廠區的存糧只有幾天糧食,幾乎是吃一天籌一天糧食”,“緊張情況已發展到最嚴重的程度,稍有疏忽,就有脫銷和餓死人的危險”。

身為一省之長的江一真沒有理由不為糧食問題而緊張。5月下旬,他從東北參觀回來時,對省委正進行的純潔基層組織、整風算賬部署有不同看法,認為主要應該抓生產,整風算賬可推遲,整風算賬即使要按省委既定部署進行,也應與生產密切結合,絕不能單打一。

在5月23日召開的省人委(省政府)、省政協聯席會議上,江一真批評去年基建項目太多,工業戰線拉得太長,不僅給工業發展本身帶來了許多問題,還大大影響了農業,大量動用了農村勞動力,“我跑了幾個公社,勞力確實很緊張,有的在家的都是老人,有的公社不能叫‘公社’而是變為‘母社’,都是女人。”他坦率地指出:糧食這么緊張,可以斷定去年全省糧食總產177億斤肯定是沒有的,這是浮誇的數字!

在5月底省委召開的泉州會議上,省委主要領導提出全省糧食的徵購數要增加到30億斤。江一真認為,實際糧產量沒有估算的那么多,應減少徵購,1955年就因多徵購了一些糧,導致發生了閩北三千民眾騷動、不得不出動兩營部隊的事情,這個教訓不可忽略。黨內出現意見分歧,省委第一書記決定採取表決方式。雖然江一真等極少數人反對或棄權,但大會仍通過了30億斤的徵購數。泉州會議不歡而散。

道盡“大躍進”的得失、成敗和是非

6月初,江一真輕車簡從,一竿子插到平和縣老區下寨公社調研,向民主大隊支書黃現要了四個材料:一,當前民眾最大意見是什麼?二、去年“大躍進”損失了什麼,負債多少?三,當前民眾生活水平如何?四,幹部感到最困難的是什麼?隨後,江一真馬不停蹄地前往平和縣最偏僻的九峰公社,在這裡住下來。

在與一位支部書記座談中,江一真說省委被勝利沖昏了頭腦,犯了左派幼稚病,懇切地請他以黨性擔保講真話。支部書記先是不信,後見江一真神態肅然,一副傾聽的神情,吧噠幾口煙後,張嘴就甩出一句:“對你們來說是勝利沖昏頭腦、左派幼稚病,我還不懂這些名詞,但對我們來說,就不是什麼勝利沖昏頭腦,主要是兩句話:強迫命令,盲目服從……”

支部書記見省長邊聽邊記,誠懇而認真,心理障礙慢慢消除了,竹筒倒豆般把農村的慘澹景象都吐了出來。他說社員把不少生活資料都吃光了,甚至把老底子、母雞母鴨也吃掉了,九峰大隊幾個老農把15年的存酒喝光了;山格大隊沒糧沒油,便全民吃甘蔗,每人600斤,吃了4個月……。

江一真感謝支部書記講了實話。支部書記噙著一汪清淚說:我也不知道你們是怎么領導的!你既然再三叫我講實話,我就冒一次險了,做好了開除黨籍、受處分的準備,也算是為民請了一次命。

江一真安慰他放心,不會開除他的黨籍,自己這次就是為解決農村問題而來的。支部書記茫然地搖了搖頭:“這些(破壞)都已造成了長遠的影響,許多社員短期內翻不了身!”

到縣城後,江一真也不稍歇,馬上參加縣委座談會,事先聲明:“這是作為我個人糾正自己的毛病,因為去年有些毛病是我個人的,莆田煉鐵、並丘、密植我都有毛病,我要從中接受教訓。”接著開門見山地擺出會上準備討論的兩大問題:一是1958年“大躍進”,有很多教訓,正面的以前說了,主要希望聽反面的東西;二、接受了教訓,能否繼續“大躍進”,如何“大躍進”,精神面貌物質條件等問題如何解決?他請大家給他當教員,放開來談,所談內容“不許出門”。

平和縣委第一書記魯光經過鼓勵,談了自己和平和縣委“左”傾思想的形成過程和具體做法:

“(1958年)7月26日省委開擴大會。會上我寫發言稿,準備搞1000斤,郭秘書長對我說,早稻湖北都已是1000斤,你晚稻仍這樣怎么行?報上接著也來了南方趕北方、水稻趕小麥的社論。後來我就提1500、2000斤,還不行,一天光算賬加碼,誰少報就是落後,最後我就報2500,爭取3000斤。大家又擠龍溪,一定要他報4000斤、5000斤。拿出十分指標,十二分措施,二十四分幹勁口號,這時就不實際了。當時我想你不說就落後,又想精神上可不要輸人,反正你搞不到我也搞不到,為什麼不可乾呢?能幹多少就多少,幹著看就是。那時一直沒解決人家怎么能搞一萬斤,大家也都不相信,但還得批評別人,民眾開會說稻草泥土都算上也沒有,我就說報上載連人也能坐上去,要學先進,趕先進,超先進,並把全國水稻衛星訊息選印成一本小冊子發給小隊長以上幹部以鼓大家的勁。還說人家是中國人,我們難道是六億五千萬以外的。我提要來一個原子爆炸,來個萬斤縣運動。思想基礎就是這樣來的。

“8月份稻子收起來,接著9月19日就鋼鐵大動員,萬斤縣吹出去,糧食夠吃了就算了,於是來一個戰略大轉變。到10月份我們是煉鐵第一,苦戰勁頭很大,然而稻子熟了,不收不行,鐵的任務是7天要搞2000噸,當時實在不知如何辦?……”

聽到這裡,江一真插話說:“在龍巖召開的鋼鐵戰役動員會爭論了這個問題,當時就是拚命主義,稻子都不要,也完不成煉鐵調鐵任務。”並說,全民大煉鋼鐵,“六條紀律怕是起了作用,我回連城人家就對我說,六條紀律很怕人”,“當時主要是神經戰,開除黨籍中央委員也不例外,怎么敢唱反調?”從共產風談到生產上的瞎指揮,江一真對自己所犯錯誤毫不隱瞞地作了自我批評。

1958年平和縣1萬來畝水稻中,指標大都超萬斤,其中25萬斤以上的有126畝,最高的是120萬斤,當時縣委一位書記還想拿50畝並一丘。至於放衛星,縣委領導對能否搞到雖有懷疑,但想100萬斤搞不到,搞到5萬不是也很好,氣可鼓而不可泄,只能當促進派。頭腦熱到沸點,結果損失很大。聽了具體的損失數字後,江一真嚴肅地指出:“領導上要算這些賬,接受教訓就深刻些。”

魯光還談及:過去縣委還不敢承認減產,這次開會民眾批評我們:“糊塗人,醒醒吧!”“明明減產,偏說增產,是怕少領錢。”“縣委實在太主觀,沒有實際亂宣傳。”“要縣委記住58年密植是罪惡,不再犯就好了。”他們表示要找奸臣,說:“朝內有奸臣,不法到處行,害死咱人民,必須加追根。”有的說奸臣“近在眼前,遠在千里”。太溪老農發牢騷說:“30多年革命成績,58年一年搞掉,便於蔣介石搞第三次世界大戰。”黃井老農編了首打油詩:“解放十年9年好,生產措施都沒錯,三噸吃飯免怕餓,社員呼聲都呵老,58年秋季計畫錯,採用密植大失落,又加並丘更不好,害得社員沒米錢。”又說:“56年以前老老實實,57年馬馬虎虎,58年古古怪怪。”“鬥爭十幾年,解放七八年,叫你們來一個58年,吹了。”南勝老農說:“你們有駁殼,我們有鋤頭,再不改我來第二次革命。”有的說:“君無亂言,國泰民安,君有亂言,邦喪國敗。”“去年每畝幾萬斤,要壓死美國鬼,結果把百姓都餓死了!”

黨群關係幹群關係緊張到此,再任其發展下去,怕真有一根火柴引發熊熊大火!江一真明確指出,在共產風、浮誇風、瞎指揮這些事情上,縣委要做好檢查,把犯錯誤的根源告訴民眾,一定要吸取教訓,不搞強迫命令,要走民眾路線,爭取晚稻生產少出毛病。

省長如此論調,在座的幹部更是放開講了,批評人民公社“一大二公折價歸公”體制對農具耕牛破壞極大。平和縣公社化3個月內耕牛便殺了842頭、凍死289頭、跌死98頭,民眾過去死牛哭,現在笑哈哈,因為牛死了有肉吃。還說公社有六個過:管理過闊,調動過雜,統一過嚴,限制過死,平均過多,要求過急。魯光在這方面特別有感觸:“運動來得猛,公社化是共產風的一部分,一條是包,一條是公,什麼也公,民眾就慌了。吃雞鴨,領存款,搶購物資,說人民幣不能用,債務要取消,拆房賣料。”“民眾覺悟不夠,我們硬搞,增加了人的惰性,……勞動者消極,懶者狂妄,就是靠平均吃別人,‘我吃的是公社的’,生產無人督促,中心問題是因為否定了按勞分配。”

江一真認為之所以出這些亂子,“基本上是兩個,一個是跑在農民覺悟前,一個是跑在經濟基礎前”。聽到民眾白天大吃大喝,晚上也在喝老黃酒,燈溪老農把15年沒捨得喝的黃酒也拿出來喝這一事實,江一真忍不住作了點評:“可吃的大吃大喝,不可吃的是大丟大破壞。”廣大農村飽受這樣的破壞和損失,二三年能恢復嗎?想到平和九峰支部書記對自己所說大破壞後“許多社員短期內翻不了身”那席話,他感到心裡隱隱生痛,

他近於交心地向大家談了大破壞帶來的深遠影響:莆田地區有兩萬多戶鍋灶被毀,要全部恢復得二三年,養豬也會受影響;福安地區炸山搞鐵沙,把河水變成泥水,幾千畝地受影響,河床提高后又可能出水災;農民吃不上飯還背債的情況亦相當嚴重,有的五至六年都還不了賬,該如何解決這些困難呢?

這次座談會,在江一真的引導下,大家暢所欲言,對“大躍進”的得失、成敗和是非一一道來。說完,大家都感到心情舒暢,仿佛講真話是久違了的事,打開天窗說亮話,說者和聽者都感受到了太陽的溫暖,感受到了明日的希望。而江一真最感寬慰的是,廣大幹部對“左”的錯誤其實也是心中有秤,已從一段時間的盲從里抽身,自覺和不自覺地參加到民眾的抵制中來。

新中國歷任衛生部長

人物性別籍貫任期
第一任李德全河北1949年11月—1965年1月
第二任錢信忠江蘇1965年—1973年以及1979年1983年
第三任劉湘屏山西1973年4月—1976年10月
第四任江一真福建1977年11月—1979年3月
第五任崔月犁河北1982年4—1987年3月
第六任陳敏章浙江1987年3月—1998年3月
第七任張文康上海1998年3月—2003年4月
第八任吳儀湖北2003年4月—2005年4月
第九任高強河北2005年4月—2007年6月
第十任陳竺江蘇2007年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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