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珍

李仁珍

李仁珍,女,1946年生,江蘇揚州市人,曲藝家。1961年畢業於揚州藝校。歷任揚州文工團曲藝隊隊長,國家二級,一級演員,中國曲協會員、江蘇曲協理事。是揚州政協(地轄市)第一、二屆委員揚州政協(省轄市)第一、二、三屆委員。 國家一級演員,中國曲藝家協會會員,揚州市曲藝家協會副主席,中國藝術研究院中華說唱藝術研究中心理事,中國國際名人協會理事,世界文化藝術研究中心研究員等。

基本信息

生平事跡

入編《當代中國》、《中國曲藝志》、《中國當代青年名人大辭典》、《中國當代藝術界名人錄》、《中國文藝家傳集》、《中國大百科專家人物傳集》、《中國曲藝界人名大辭典》、《世界名人錄》等十多部書籍。

60年考進揚州市曲藝園,幼時家貧自學成才。學過揚州評話、清曲,因嗓音條件好,專習揚州彈詞,不久載譽書壇,是一位說“表彈唱俱佳”的演員,被人們譽為“彈詞皇后”、“廣陵絕唱”。初試鋒芒敢和王少堂同台演出,王老送她一個雅號——李大膽!

60年代初

陳雲同志在京觀看老藝人演出時指出:“揚州彈詞曲調單調”,她學習這一指示後受到啟迪,改革曲調,創設新腔,在85年第三屆廣陵書薈藝術研討會上,省內外專家一致認為李仁珍攻克了我省專業音樂工作者二十五年來一直未解決的揚州彈詞曲調單調的難關,“創作了百多首富有特色的彈詞新腔,自成一派,形成李調。”同年五、六月份,李任珍赴上海奇芳居書壇演出,場場爆滿,社會反映強烈,新民晚報、上海文化藝術報、解放日報、光明日報發表了“李大膽滬上行”、“揚州彈詞興盛有日”等十餘篇報導、評論。上海曲協為她舉辦了“揚州彈詞、蘇州彈詞經驗交流會”,

社會評價

上海文藝、新聞、出版界知名人士及我市有關領導前往觀摩其演出,李任珍一個半小時的說表彈唱表演受到了各界人士的好評,上海評彈名家朱介、顧宏伯等人士一致認為:“李任珍說表細膩,層次清楚,角色分明,功底深厚,氣質好,這個人不得了,阿拉上海沒。”上海戲劇學院教授陳汝衡當眾提示出贈李仁珍:“揚州彈唱最精真,衰落而今技藝陳,李調多姿評借鑑,開來繼往是仁珍。”上海廣播電台錄製了《李仁珍揚州彈詞專輯》、上海電視台繼蔣月泉之後為李仁珍拍攝了電視片。上海演出結束凡揚後,省文化廳、曲協和市文聯分別予以表彰,頒發證書。1988年,新民晚報記者周丁在“維揚珍珠落玉盤”文中評價李仁珍:“這位十三歲起就問師的女演員,從繼承的台階步入創造的殿堂,光彩照人。揚州評話彈詞的專業演員包括南京、鎮江和上海的幾位,才幾十人,鼎盛於百年前的這門曲藝寥落至此,當今老觀眾視李仁珍為明珠,彌覺珍貴,是很自然的。”

相關事件

曾參加全國曲藝凋演、上海首屆曲藝節(全國曲藝精英薈萃、南北曲藝名家專場演出)、首屆中國曲藝節(主會場、開幕式演出)、二屆中國曲藝節、首屆全國曲藝(鼓曲唱曲)大獎賽、98NCA中國曲藝薈萃,90江蘇之星綜合文藝晚會和中南海、民族文化宮,赴朝鮮等交流、比賽、匯報、訪問演出。多次與日本、朝鮮藝術家交流演出,成功舉辦“中日藝術家演唱會”,與日本、蘇聯作家代表團和美國、挪威、德國戲劇家進行文化交流。曾先後為張愛萍、楊尚昆、江澤民、陳丕顯、彭沖、黃鎮、金日成等中外領導人演出,受到他們的讚譽,朝鮮黨中央書記、文化部長稱她是作曲家、演唱家。國內名家徐平羽、曹禹、王朝聞、馮亦代、費孝通、白樺、茹志娟、羅揚、吳宗錫等一致認為:書正、味美、清麗高雅,婉約纏綿,風格獨特,韻味繞樑。終於把彈詞的演唱藝術推向新的階段。

創 作 成 就

81年,揚州地區舉辦戲曲、曲藝比賽,參賽節目《歌吹古揚州》、《恭喜發財》雙雙獲優秀創作獎、優秀表演獎;爾後曾多次獲省、市優秀創作獎、優秀表演獎。

84年夏,為上海電視台拍攝的《古運河畔》設計主題音樂並擔任劇中角色,該片曾參加國際計畫生育會議展播;從89年以來曾為中外十幾部電影電視片配音表演。中央電視台一、二、四、七、十一頻道錄製發表彈詞、清曲書目40多個,出版磁帶4合,有20多個彈詞、清曲作品入編《中國曲藝音樂集成》,編寫《李仁珍唱腔集》。

90年獲首屆全國曲藝(鼓曲唱曲)大獎賽表演一等獎、創作、音樂設計三等獎,95年獲二屆中國曲藝節牡丹獎,92年省政府授於全省文學藝術最高獎項—江蘇省文學藝術獎(二屆),事跡參加96江蘇省“五個一工程”展覽。(90年參賽作品揚州彈詞《歌吹古揚州》,95年參賽作品揚州彈詞《望江樓》)

代 表 作 品

彈詞、清曲:

《江姐》、《唱支山歌給黨聽》、《詠梅》、《水鄉漁歌》、《運河聯曲》、《送禮》、《歌吹古揚州》、《恭喜發財》、《讚頌高仁林》、《杜十娘》、《黛玉悲秋》、《午夜鐘聲》、《最美揚州橋》、《張玉良傳》、《西廂記》、《珍珠塔》等。擁有著作權作品:《西廂記》、《珍珠塔》、《落金扇》、《審刁案》、《玉蜻蜓》、《張玉良傳》、《江姐》、《六號門》、《一鍬土》、《送禮》、《歌吹古揚州》、《恭喜發財》、《杜十娘》、《詠梅》等;清曲《運河聯曲》、《狹路相逢》、《風仙傷別》等,1992年,載入《中國文藝家傳集》(第一部)1360頁,由四川辭書出版社出版;離調《你允許三月三》、波揚《一輪明月》、軟平《風風雨雨》,1987年6月,載入《中國曲藝音樂集成·江蘇卷》上冊出版;《道情》(三)、(四)《海曲花》、《剪剪花》、彈詞《西廂記》、《歌吹古揚州》、《恭喜發財》、《張玉良傳·求潘·護畫》,1987年6月,載入《中國曲藝音樂集成·江蘇卷》上冊出版;《道情》(三)、(四)《海曲花》、《剪剪花》、彈詞《西廂記》、《歌詠古揚州》、《恭喜發財》、《張玉良傳·救潘·護畫》,1987年6月《中國曲藝音樂集成·江蘇卷》下冊出版;《歌吹古揚州》、《小小瘦西湖》、《風風雨雨》、《西廂記·赴約》、《一輪明月》、《杜十娘投江》、《望江樓》、《恭喜發財》,1985年,載入《李仁珍唱腔選段》,由上海有聲讀物公司出版;《風仙傷別》、《你允許我三月三》,1986年,載入《揚州之歌》,由中國唱片上海分公司出版;《李仁珍與揚州彈詞專輯》,1985年,由上海廣播電台錄製,1985年載入《上海廣電報》第34期;《婉約纏綿,甘之如飴》,1985年,由上海電視台拍攝;《李仁珍與揚州彈詞》,1991年1月,由江蘇、揚州電視台拍攝電視片;《落金扉》90集電視書場,1994年,由揚州電視台拍攝單人表演;彈詞《岳臨城下》、《三笑》、《送瘟神》、《唱支山歌給黨聽》、《人民大會堂》、《打倒四人幫》、《水鄉漁歌》、《午夜鐘聲》、《賞月曲》、《最美揚州橋》及揚劇《女縣令》幕間音樂等。

成就

李仁珍,中國曲藝家協會會員,著名揚州彈詞表演藝術家,國家一級演員,國家級“非遺”傳承人。曾獲得首屆全國曲藝大賽表演一等獎,中國曲藝“牡丹獎”等。首創揚州彈詞“李派”“李調”,被譽為“彈詞皇后”。

李仁珍,中國曲藝家協會會員,著名揚州彈詞表演藝術家,國家一級演員,國家級“非遺”傳承人。曾獲得首屆全國曲藝大賽表演一等獎,中國曲藝“牡丹獎”等。首創揚州彈詞“李派”“李調”,被譽為“彈詞

《小放牛》唱進城

1946年的春天,李仁珍出生在揚州西郊農村。自小就聰明伶俐的她,很受祖父的寵愛。她記得最清楚的,就是祖父常常把她扛在肩頭,和一幫老學究坐在一起,誦《三國》,讀《水滸》。年幼的她,看著這些大人搖頭晃腦,樂在其中,常歪著腦袋不解地問祖父,“這讀書哪來這么大的樂趣?”祖父回答她,“奧妙都在書中。”或許她當時並不知道,那些書中的兒女情長,英雄氣概,就如此潛移默化到她幼小的心靈中了。

那時的農村,經常有一些文娛宣傳隊走村串鄉,恰巧,平時用來排練節目的“俱樂部”,就在李仁珍家隔壁。每當鑼鼓喧天,弦歌飛揚時,李仁珍就會忍不住好奇,偷偷溜過去觀看。因為祖父儘管非常寵她,但並不希望她學唱歌,跳舞,“女孩子整天在外面瘋瘋癲癲,有點不正經。”

可是,李仁珍實在是太喜歡唱歌了,就連那些田間地頭的秧歌號子,也能讓她聽得入迷。一到俱樂部排戲,她硬是擠進去,跟著唱。“別人念一遍的詞,自己沒記住,我就在一邊提示他。”自然而然,她就成為了“俱樂部”里的一員。

“開始是唱《五姊妹夸夫》,我一唱,大家都笑,我那么小,哪來的‘夫’呢?”逐漸地,李仁珍也有了自己的“保留曲目”,那就是一段《小放牛》,清澈童真的嗓音,無邪單純的表情,讓她成為了方圓十里的小紅人。就連開始反對的祖父,也默認了她的“演藝”。也正是這段《小放牛》,讓她在報考曲藝團時,獲得了一路綠燈。

日練夜練,唱得喉嚨吐血

剛開始進入曲藝團學習,李仁珍感到有些不適應。最主要的是覺得“不熱鬧”,不像鄉村“俱樂部”那樣,整天都是歌聲沸天的。“大家都坐在那裡學習,一坐就是大半天。”

逐漸地,她就感覺到藝術的奧妙來了。以前在鄉下,都是憑著一副好嗓子,但是團里的老師唱起來,“每個字都是‘立’在嘴裡的”。而她從前在鄉間聽到的那些號子,原來都有名字,或叫《銀鈕絲》,或叫《耍孩兒》。一旦邁入藝術的大門,就一發不可收了。她每天雞鳴即起,冬練三九,夏練三伏,甚至走路也在口中念念有詞。

和她的刻苦相比,當時生活條件的艱苦,更是讓她難忘。

因為家境窘困,她帶到團里的所有鋪蓋,只有一張草蓆,就連被褥都是和師姐共用的。有次飯菜票丟了,她只能每頓泡鹹菜為食。走在路上,腿腳發飄,“忽然就覺得喉嚨一甜,吐出一大口血來”。老師趕忙把她送到醫院,醫生也沒檢查出什麼毛病來,只是囑咐她,“不能這么苦自己了。”

儘管生活艱辛,但是在藝術的海洋中,李仁珍卻樂在其中。當時,揚州有不少劇團,京劇、越劇、淮劇,經常會有演出。憑著曲藝團演員的身份,可以享受免費看戲的特權。舞台上的流光溢彩,也深深影響了李仁珍的藝術風格。她的齒音、嗓音、喉音等基本功,就顯得格外紮實,語言的韻律感、節奏感也很強,形成了她特有的清新婉轉、明麗動人的口風。李仁珍吸收戲劇的“現身中說法”,廣收博採戲劇手法,來豐富彈詞的表演手段。

跑碼頭時,大眼鏡蛇爬進屋

第一次登台的經歷,已經有些模糊不清了。“當時個子很小,書台很高,經常是觀眾把我抱上去。”儘管人小,但是她那玲瓏剔透的嗓音,還是讓她擁有了不少自己的書客。

做演員,就需要經常在外面跑碼

冬日,一絲斜陽,暖暖地照射在客廳地面上。

轉瞬之間,那絲陽光,似乎跳躍到琵琶上來了。

李仁珍一撥琵琶,就是一陣急切,宛如珠落玉盤。這是《杜十娘》的一段前奏,唱腔未開,已是風高浪急,杜十娘坐在船中,百般思量的苦悶呼之欲出。恍惚中,唱腔起,高如閒鶴穿雲,低若幽咽泉流。讓人難以辨別,眼前人是李仁珍,還是杜十娘。

如今的李仁珍,被業內業外尊稱為“彈詞皇后”。她用手中的琵琶,開啟了屬於自己的時代,也締造了揚州彈詞的高峰。然而,回首這一生的藝術生涯,李仁珍說得最多的,還是那種深入骨髓的艱辛。

頭。表演曲藝的,經常是一個人獨身在外。對於當時還是小女孩的她來說,生活上是個不小的考驗。表演完,書場上的書客散去了,孑然一身的她,還要忙著自己燒飯,鋪床等。

而在金湖演出的經歷,更是讓李仁珍至今想起來,還會覺得非常後怕。“我坐在宿舍里溫書,忽然聽到背後有老人咳嗽的聲音,我掉頭一看,竟然是一條巨大的眼鏡蛇,就盤在房樑上,對我吐著信子。”李仁珍嚇得奪門而逃,連忙喊人過來打蛇。後來才知道,這條眼鏡蛇是從馬戲團里溜出來的。

這些磨難,還可以克服。但是在“文革”期間,她也遭到了批鬥。“我才20歲出頭,哪知道那些鬥爭,就覺得莫名其妙被卷了進去,整天被押著,還要剪我頭髮。”李仁珍嘆了一口氣,“但無論環境多惡劣,我都在想,從事藝術總沒有錯。”

“彈詞皇后”驚艷上海灘

“文革”過後,李仁珍的藝術迎來了一個嶄新的時代。她忽然發現,有那么多的藝術需要學,有那么多的功課需要補,也正是在那個時候,社會對文藝的需求猛增,整個曲藝團都在忙著“演新出新”,“拿個話本來,迅速就要編上曲,立到台上去演出。”

很多時候,李仁珍都在忙著“編曲”。說來也怪,李仁珍接受的正規聲樂訓練並不算多,但是她對於音符有一種天生的熟悉感,她很快就能自己用簡譜記樂譜,並逐漸推廣開來,“有些調子我不喜歡,就自己編新的旋律”。在農村,在城市,在一場場演出中,李仁珍的“李調”已經在不自覺中具有雛形。

1985年,在李仁珍的演藝生涯中,絕對是一個轉折點。當年,她獨自一人,來到上海奇芳居書場演出,上座率達到了場場爆滿的奇蹟,《解放日報》、《新民晚報》等報刊連續發表了10多篇評論文章。

一個來自揚州的彈詞演員,為何能夠在語言不通的環境中,取得如此驚人的上座率?中國曲協上海分會在上海市文聯大廳舉辦了“揚州彈詞、蘇州彈詞經驗交流演出”活動,以李仁珍為主,她一人就演出了一個半小時,彈詞名家朱介生、顧宏伯等人一致叫好:“李仁珍說表細膩,層次清楚,角色分明,表演自然,功底深厚,氣質好,這個人不得了,阿拉上海沒。”

從此,“彈詞皇后”李仁珍的名號,就響徹了大江南北。她的“李調”,也被大家所熟知並認可。隨後,李仁珍又將全國曲藝大賽表演一等獎、中國曲藝牡丹獎等獎項收入囊中。

在中南海演出時,黃鎮同志特地走到她面前,蹺起大拇指說:“你演得交關好,交關好!”在揚州接待當時的朝鮮國家主席金日成時,一曲《歌吹古揚州》受到金日成主席的讚譽,稱此開篇“詞美,曲美”,稱她為“歌唱家、作曲家、演奏家”……

李仁珍,將揚州彈詞這項藝術,推上了新的高度。

一人之力難抵曲藝衰落

但是,“彈詞皇后”的美譽,“李調”的形成,並沒有讓李仁珍有一種“大紅大紫”的感覺。相反,在上世紀90年代,全國的傳統藝術都走了下坡。身在其中,僅憑李仁珍一人之力,也難以抗衡。

“當時,我在團里,肩負著很重的演出任務,經常到外地去演出。眼見著,那些書場越來越少,來看演出的書客們,也是越來越稀。”李仁珍嘆了口氣說,“我也知道,這是大環境,但是我總是想,憑著我的藝術,能夠延緩一點曲藝衰亡的速度。”

在上海,房子漏水,半夜醒來,拖鞋都浮了起來,她二話不說,只是收拾好琵琶,不讓樂器受潮;在丹陽,因為語言不通,所以書客們聽不懂她在演什麼,但是她還是堅持了下去,“哪怕只有一個人,我都要演下去。”

落日餘暉,逆光而行的李仁珍,有一種旁人無法理解的“固執”。

退休後,李仁珍也沒有放下手中的琵琶。去年,揚州藝校“曲藝班”的學生們結束了在校學習,他們的每一步成長,都凝聚著李仁珍關切的目光。

儘管在舞台上接受過無數次的掌聲,但是在課堂上,學生們齊刷刷的掌聲還是讓她感到了一種震撼。

還記得第一天給孩子們上課,我給他們表演了一出彈詞,樂音剛落,教室里的掌聲經久不息。在那一刻,我覺得這些掌聲比以往的任何一次讚許都珍貴。”也就是在那時,李仁珍下定決心,要把每個學生都雕琢成器,“學生的天資有高低,如果是塊玉,那就要打造成傳世精品。哪怕是塊磚頭,也要塑造得有模有樣。”

3年時間,彈指一揮間,匯報演出結束後,孩子們不捨地抱著李仁珍哭起來,淚水模糊了彼此的眼睛。“我仿佛能夠看到,我的藝術生命,揚州彈詞的藝術生命,都會在這些孩子的身上,得到延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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