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純

於純

於純,清嘉慶、道光年間武林大俠,善輕功,掌洪拳創始人。生於乾隆二十三年,歲次戊寅,即公元1758年;卒於道光二年、歲次壬午。公元一八二二年,清道光二年,於純壽終正寢,葬於前馮屯西南里許。

人物簡介

於純,清嘉慶、道光年間武林大俠,善輕功,掌洪拳創始人。生於乾隆二十三年,歲次戊寅,即公元1758年;卒於道光二年、歲次壬午。祖上世代務農,家庭貧寒。其父於會雲,原籍濮州南小於莊村(今鄄城縣什集鄉小於莊村),後北遷六里至馮屯村(今鄄城縣富春鄉馮屯村)。於會雲三子,長子於朴,次子於純,三子於厚。支微人單,常受欺凌。鍋、碗、瓢、盆、水筲、石磨不斷遭人穢污。於純也多次被其鄰張發孔毆傷。為洗雪恥辱,支撐門戶,於純年十六歲時,立志習武,遂拜別父母,赴嵩山少林寺,立靜然大法師門下。

人物生平

 靜然禪師為反清復明正物色門徒,見於純骨骼奇偉,實乃練武之材,便精心教導,穩紮根基。並教以誦經抄文,文武並行,內外兼修。於純不避寒暑,晝夜若練,日將月就。春秋三度,於純行囊未解,意志毅力,可見一斑。所習少林拳術已登堂入室。然於純深恐其藝不精,復學三載,靜然大法師再傳少林百步打神功,即每天於寅時,立於井沿,以特殊方法往井中虛擊千次,擊水出井。功成可虛空擊掌傷人於數十丈之內。此功法因其練成時間漫長,故成功者寥若晨星,百不選一。寒來暑往,光陰似箭。於純入寺已達六年,神功練成。靜然法師為試一下於純功力若何,於隆冬時節,命人將寺門前一棵直徑約一尺的黑槐樹周圍,用鋼钁刨開丈余,而後逐日澆水。不久土堅如鐵。一日,命於純就槐樹為對手,演練武技。於純走了兩個套路,使氣運力,一掌擊去,黑槐樹轟然倒地,樹根帶起方圓丈餘一個大土坨。靜然禪師商諸於靜修、靜雲、靜樂、靜紹等師弟,遣於純入江湖厲練。
於純在少林寺,耳濡目染,文武有成,涵養頗深,謙遜大度,挺拔峙岳,已有名家氣概。謹遵師命,拜辭還家,合家歡喜,鄰里奔走相告,皆言於純藝高品端,鄉里沸騰,讚不絕口。鄰居張發孔,天生弄稟,人高馬大,皮粗肉厚,力大無窮,雙手可擎千斤元木,平放於太平車上。雖未拜師習武,而附近武師亦對其忌憚。張亦自視無敵,跋扈鄉里,民怨沸騰,然其父非但不加約束,反縱其所為。張發孔聞鄰里盛讚於純,憤憤不平,徑至於家要與之比武。於純謙辭婉言拒之,張某回家慫恿其父,言明只有勝過於純,才能維持自己的聲望。於是,張父出面,邀鄉里諸父老,闡明要與於純比武,眾父老惡張某所為,多望於純勝之,以殺張氏父子的傲氣,也願促成比試。幾經商議,於純為維護師門聲譽,勉強同意,提出“以和為貴,點到為止”。張氏父子以為於純怯戰,懦弱無能,欲借比武之名除掉於純,力主文書寫明:“二人比武,拳腳無眼,死傷勿論”。逼迫於純父子畫押、文書交父老作證。
比武之日,雙方同時到場,鄉村父老多數到場,圍觀者達千人之多。張發孔滿面殺氣,搶站上首,於純安立下首,面帶微笑,說:“今日比武,不知你意欲文打還是武打”?張某極不耐煩地問:“文打怎說,武打怎講?”於純心平氣和道:“文打,即劃直徑二尺一圓圈,被打者,站立圈中,任對方擊三拳,再反過來由對方擊打,武打者,雙方任意攻打。”
張某暗想,還是文打為好,我先打他三拳,結果其性命,豈不更省些功夫,便言明文打,由張發孔先打於純。
於純站定於圈中,張發孔使力運氣,一拳擊來,在拳似到未到之際,於純一個“旱地拔蔥”,嗖地縱起丈余。張發孔一拳未中,重心失控,慌忙收拳;於純已穩落圈中。張發孔見一拳未中,心想:再擊則往高處。說時遲,那時快,張發孔平身躍起,迅疾出拳,又是一擊。只見於純騰空左出五尺,張發孔急速收拳,於純復落圈中。兩拳未中,張發孔心犯嘀咕,使盡平生氣力偏於純左邊打來,本想打個正著,哪知於純騰挪右展五尺,又立於圈中。(這一騰兩縱,武術界叫作移形換位)張發孔三拳不中,心中打怵,想中途反悔,不讓於純還擊。眾父老哪個肯依,最後決定讓於純還擊一拳。於純右掌揮擊,印張某前胸,一吐一送,只用五成內力,張發孔龐大身軀卻似斷線風箏,飛出丈余,撞在街對面房屋山牆之上,又反彈回來,趴在於純面前。張某的父親大喊:“不中用的東西,你是吃糠長的?起來,再乾!”張某血氣翻湧,嘴角汩汩流血,有氣無力的說:“兒不行了”。隨即抬回家去,氣怒交加,拒絕進食,不期而死。
經過這場比武,鄰里對於純益加敬重,廣為讚譽,濮州大地遐邇知名。於純謹遵師教,愈加謙虛,依舊勤奮自修。常言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天下奇人甚多,江湖藏龍臥虎。不入江湖,藝業難達佳境”。為厲練武技,於純東訪齊魯。
一日至兗州地界,遇一廟會,雜耍百戲,熱鬧非凡,於純正信步而游,見一大漢手托白銀一錠,身前立一木牌,上書:拿去此銀者,銀即歸此人。於純知此人功力非凡,徐步至前,伸手抓銀,銀未動,隨運力達於五指,銀隨即離於大漢掌心,趕緊松指,銀上指痕宛然。於純徐徐說:“大師好功力,於純佩服”。大漢面現驚異。圍觀者有人言曰:“若‘黑鳳凰’在此,此銀定屬他了。”於純默記於心,信步而去,欲訪“黑鳳凰”。
次日,探得赫家莊即“黑鳳凰”莊園,便迤儷而行。正行走間,見一“烏龍駒”飛馳而來。馬上騎士一襲黑衣,如一股黑鏇風,轉瞬即至。於純橫越躲閃。騎士緊收馬韁,馬一聲長嘶,打起立站,但騎士身隨馬勢,牢騎於上。於純乘隙伸二指,剪掉騎士帽纓。騎士變色曰:“在下心急趕路,幾撞閣下,實為失禮,然閣下恃功剪吾帽纓,實為尋釁,不知何處得罪於閣下?”於純初涉江湖,知為失禮,忙合掌曰:“在下於純,未學後進,初來寶地,聞有‘黑鳳凰’大俠,衷心仰慕,欲到府上拜訪,然不知路徑,正彷徨之間,閣下飛至,倉促躲閃,無意拂纓,望見諒。騎士滾鞍下馬,雙手抱拳而言曰:“小可正是赫連傑,黑鳳凰乃江湖謬讚,大俠更是愧不敢當。昨日聞言,有人在廟會拿銀,銀現指痕,自稱於純,當是武功非凡。今欲去尋之,以求相會。閣下自稱於純,莫非拿銀於純乎?”,於純曰:“正是在下。”於純細觀此人,年近四旬,臉色微黑,劍眉虎目,猿臂蜂腰,滿臉正氣。當下心中歡喜。“黑鳳凰”喜於純年少英俊,身手不凡,遂相邀至家,各表師承,切磋技藝,論談江湖。一住數日,於純告辭東訪。臨行之時,赫連傑言于于純:“江湖傳聞,東海之濱有一無名山莊,數年不與江湖來往,其武功高深莫測,請賢弟留意”。於純致謝而去。
於純越魯赴齊、登泰山,入沂蒙、游琅琊、至嶗山。嶗山處東海之濱,自西登山,遊覽青山秀水,瞻仰三清神像,至東側下山,並無聽得有無名山莊。將近天晚,行至一處,見蒼松翠柏,風景秀麗,中有曲徑,便信步走去。越百步,見一巍峨院門,朱扉緊閉。於純見天色已晚,上前叩門,意欲借宿。有童子年約十歲,前來啟門,問何事。於純告之曰:“在下於純,濮州人氏,聽友人說東海之濱有一無名山莊,十分景仰,不遠千里,特來拜訪,不想無人知曉此山莊所在何處?欲借宿一晚,明日再訪,不知貴府可允否?”小童說:“你且稍等,待我上稟主母再回復於您。”稍傾童子揖於純而入。至廳前,見一老婦人相迎階前。入廳分主客坐畢,童子獻茶,老婦人曰:“客人遠來,因家無男丁,老身相陪,請勿見笑。本家與江湖素無來往,看客人年紀輕輕,武功不弱,不知師承何人。可否見告?”於純心中一驚,自知遇上大家,據實而靠。老婦微笑說:“原來靜然之徒,難怪如此成就”。隨命童子獻上晚飯請於純自用。飯後,茶畢,一青年女子對童子曰:“東跨院已備軟硬兩床,讓客人自擇一床,你在另一床陪寢”。於純隨童子至客房,見並無床張,唯西山牆有兩根木橛,東間房扯一納鞋細繩,知是主人考查武功,遂躍身而起平落兩木橛之上,頭枕腳蹬,閉目調息。童子躍上軟繩,平身而臥。至天明雙方躍下。童子領於純至後院練武場,但見木人,石鎖及九宮八卦樁等似少林一般,心知為本門,即縱身上樁,演練武技。俄而童子引於純至客廳,老婦人安然在座,於純忙謝過打擾。老婦人說:“你已得靜然真傳,但尚未爐火純青。靜然乃吾同門,你千里來訪,亦算與武學有緣,老身年事已高,不願將所存兩招帶走,願傳你掌法一套,輕功數路,望你光大少林技藝,行俠江湖,不負達摩祖師開宗之功,你以為可否?”於純跪拜稱謝。
於純一住數日,老婦親身指教,演練嫻熟,方依依不捨,拜辭下山。臨行,老婦叮囑再三:“老身無名無姓,此即無名山莊,你在江湖休提及此事。”於純鄭重答諾。
於純東訪回鄉,精演武技。在鄉紳支持下,開設習武場。鄉間弟子竟從如雲。濮州、曹州及豫皖弟子也慕名而至。一時間,於純聞名中原,來訪者絡繹不絕。於純以重武德不驕躁為準繩,謙謙君子風,精諶技擊術,使來者佩服,名聲日益遠播,盜賊不犯其地。
時徐州境內有一村寨,名曰:“獨龍寨”。寨主丁天雄(系化名)世代富豪,武術世家,為人粗獷,桀騖不群。自幼秉承家學,硬功上乘,半生未遇對手。其徒眾多,素有“八百大徒弟,八百小徒弟”之稱,勢力浩大。官府憚畏,綠林懼忌。丁天雄為人驕橫,其徒良莠不齊。徒仗師勢,漸自放縱,採花盜柳,掠人錢財,時時有之,天怒人怨。
丁某弟子有王龍、王虎、王豹者,系三兄弟,流竄濮州境內作案,在張垓村寅夜盜竊,被人發覺。因武場練功未散,習武者聞信急追。武場首領張玉彪,於純優秀弟子之一,善使楊氏黎花槍,腳快如風,疾出三里,追及王氏三兄弟,大聲斷喝:“站住!”三人回身,見一人持槍而至,老大遂亮出單刀,玉彪大槍一揮,一招“四夷賓服”直刺當中一人。王龍舞刀急搏,終因大槍快如閃電已刺其左肩。王虎、王豹揮刀齊上,玉彪退步坐馬,大槍變招為“夜叉探海”。雙方相持。此時,眾人趕到。三兄弟急欲脫身,揚言道:“小輩,我三人乃獨龍寨丁大師的人,辦事路過此地,你們誣良為盜,傷我大哥,來日定要做個了斷,今日大爺失陪了。”玉彪聞言止住眾人,聽憑離去。次日一早,張玉彪至馮屯向於純報知此事,於純深思之後,修書一封,差愛徒石春義至獨龍寨向丁天雄解釋原委。然丁天雄面現怒容,言於石春義:“於大俠無事生非,傷吾門徒,小看丁某,信中所述純屬捏造。望於大俠速來至歉,如若不然,我將親赴濮州討還公道。”石春義回稟於純。於純感此事非同一般,決定前赴徐州,眾弟子皆欲往。於純說:“丁家非等閒之輩,徒眾勢大,萬一交手,雖龍潭虎穴,為師當能全身而退,而人多反而受累,故春義、玉彪可隨從,其餘皆不得去”。
於純至徐州、獨龍寨,見丁天雄。於天雄自知徒有惡跡,然而礙於臉面,失口否認,定要與於純較技。於天雄一身硬功,刀槍不入,其身各部,硬比岩石,任人擊打。於純與之大戰三日,勝負不分。雙方均暗暗稱奇。於純暗思,此人硬功非凡,恐怕只有雙眼可擊。第四天再戰,不幾會合,於純看出破綻,變拳為掌,化掌於指,用鷹爪功,摘其右眼。丁天雄大呼:“於大俠留我一目!”雙方住手。
然丁天雄眾徒哪受得這份折損,太平車、馬車、八仙桌立刻填塞於路,團團圍定於純,決意拚命。於純隨手抄起一根扁擔,折為兩段,命玉彪居中,春義斷後。於是左右開弓挑車外扔,突圍而去。丁徒意欲報仇,緊追不捨。行三十里,至一寺院,追兵漸遠。於純師徒三人進一寺院,見一高僧,言明來歷,求一茶飯。高僧欣然答允。飯飽茶足之後,於純就院中演練武技,猛然運力,發一招“靠山功”,大殿隆隆作響,牆體裂巨縫,殿頂瓦退數壟。高僧驚悸,於純忙謝驚擾,命春義將所帶銀兩盡付高僧以重修殿宇。
俄爾,丁徒追至,擂寺門討要於純,決一死戰。高僧立於廟牆之上,將前述情形一一相告,言於丁徒曰:“你們眾人離院牆十步,一齊發功,若牆體搖傾,我願放爾等進寺,聽憑所為,否則,我勸汝等還是回去作罷。”眾徒無言以退。
於純勝丁天雄,名傳京華,威及江南,南北大鏢局多以重金相請,然於純以為此等生涯與佛門宗旨不合,皆婉言謝絕,相傳於純北訪,皇帝待衛琦某,拜訪於純,結為金蘭,推薦於皇上,大內委一等侍衛。故因有火焚少林之夙怨,難違師旨,婉言力辭。
自此,於純游江湖,足跡遍於齊魯,晉、陝、豫、皖、川南、雲貴。行俠仗義,然非血債累築,及采花淫賊之外,概不傷人命,即殺罪魁禍首也不留姓名,以免禍累親屬。
於純名聲日隆,與京華張某,四川唐某並稱武林三俠,時人多稱“於錘”。一日至雲南,見一家賣大餅的,擀麵餅,烙餅,賣餅各一人,異於他人的是擀麵餅者與賣餅者在街北,烙餅者在街南,只有買餅者面對街面顧客,擀餅與烙餅者均背對大街。擀餅者擀好麵餅,用擀杖向背後一挑,麵餅隔街飛去正好落在街對面的鏊子上,烙餅的將餅烙好後,用翻餅幾向背後復挑大餅,大餅又隔街而過落在賣餅的餅垛上,不偏不斜,齊如刀裁。於純觀看良久,不由脫口叫好,直夸三人手藝高超,其賣餅者說:“無他,於純的錘,千遭萬熟。”於純問賣餅者認識於純否,賣餅者說:雖未謀面,然舉國傳聞沸揚,豈能不知。於純笑曰:遠看一千,近看一磚(指一磚遠近,約八寸 )在下便是於純。”賣餅人盛情款待,原來此三人均系武術世家。
至此,於純出訪漸稀,多在谷林寺與僧談禪。
公元一八二二年,清道光二年,於純壽終正寢,葬於前馮屯西南里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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